第九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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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周侗的話説的又是那麼的明顯,如果不這樣做,那麼天山派的人打上來,大家一個都活不了,但是大家都知道,如果説天山派地人真的打過來,周侗自己肯定可以跑掉,你想啊,天山派如此大張旗鼓的追捕他,都沒有成功,況且在華山派這麼亂的地方,更是容易的多。
現在看來,除了這樣,確實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了,於是大家都同意了周侗的建議,先答應他再説,只要擊退了天山派,諒他一個頭小子也鎮不住中原羣雄。
於是,在華山派的一個開闊地方上,除了那些值班看守的之外,召集了全部正派武林弟子,宣佈了一件大事情,就是正派武林成立聯盟,由周侗出任武林盟主,所有的正派武林弟子,都必須聽從周侗的號令,如若有違抗者,就是與整個正派武林為敵人,就是魔歪道,就要被整個正派武林所通緝。
對於這個公告,那些個江湖小弟們倒也沒有什麼大地反應,雖然周侗年紀不大,但是他地能力卻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以前打探情報就立了不少地功勞,單身闖入天山派的大營,那是九死一生啊,當然大家還都不知道,周侗這一趟天山派大營走的又多了那麼一個紅顏知己!後來,那周侗又帶領大家擊敗了天山派的進攻,想起當時的場面,整個正派武林都心有餘悸,如果當時沒有周侗在上面指揮若定的話,估計大家的腦袋有已經掛到天山派的旗杆上面了,就好象現在掛在上面的三個江湖大老一樣。
而且那三個大老出去追擊的時候周侗極力勸阻大家都看到了,是那三個大老自己要出去找死。人家攔不住而已,並不是説人家周侗沒有本事打了敗仗,如果周侗出任這個“武林盟主”的話,自己估計生存地幾率要比較大把,所以大家對這個決定還是很歡的,也沒有給周侗暗自使什麼拌子,倒是讓那些個讓權的江湖大老們覺到心慌了。沒有想到自己的權利基礎就這麼順利的接了。
華山上面搞這麼大的場面,天山派大營又怎麼會不知道。當聽説那些個正派武林選出一個盟主的時候,她也笑了,心想如果真地是這樣,那光那些個武林名宿們爭鬥也夠那麼一陣子的了。還談什麼反攻啊,畢竟正派武林地那些個臭脾氣他是知道的,選這個武林盟主,無論選了誰。大家都不服氣。光內都就夠那些個正派武林人士耗上那麼一陣的。
不過後來的情報卻是顯示這個武林盟主是一個年輕人,好象沒有什麼基,聽到這個情報她倒是覺得這些武林人士也不是太笨,知道選誰都有人不服氣,但是選一個絲毫沒有基的年輕人來做武林盟主,大家估計都沒有什麼話説,因為誰也吃了虧了,誰也沒有吃虧。反正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得到。
這個方法倒是不錯,可以避免出現內亂,就要看這個年輕人是不是有能力擔當“武林盟主”這個重擔了。
想到這裏,她的腦海中隱約覺到不對了,一個年輕人。還要有能力,沒有功勞是沒有辦法當這個“武林盟主”地,現在看來符合這個條件的也只有他一個人了!怎麼會是他,難道他不知道我在天山派嗎,難道我們註定要成為敵人嗎?她心理忐忑的想道。
另一方面,她又為天山派目前的形式到擔憂,他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如果説天山派的陣法算是一個王牌的話,那麼在周侗地眼裏,本就是平地。他連自己佈置的石頭陣都可以破解掉。那天山派的其他陣法又如何能抵擋住他呢。
而且在她看來,那個新武林盟主周侗一定還會佈陣。現在的天山派雖然強大,但是很大一部分都是新加入的一些武林門派下面的一些弟子,用烏合之眾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真正天山派地弟子卻是在偷襲華山那一役中死傷了不少。
現在當然還有一些,但是這些人都是兵啊,平時如何用得,他們一旦少一個,天山派的實力就少一分,現在的天山派大營之中,已經出現了強枝弱乾的情況,本身那些新投降的武林人士就佔了多數,天山派的英弟子們現在也只能看着他們防止他們作亂了。
至於要出動天山派的英弟子,卻是很難了!畢竟尊主的安全還要有人保護,雖然尊主本人就是一個高手,但是尊主現在的身體卻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自從聽説了自己心愛的弟子白璇(也就是她)被人劫持走了以後,更是大動肝火,身體越來越是差了,前幾天還病了一場,不過還好天山派醫術湛,很快就痊癒了。不過尊主年齡大了,身體也越來越不好了,身邊總要有一些人來保護啊!
想到這裏,她卻是越想越是不安,心想一定不能大意,趕忙去大帳找尊主商量,可是她還沒有來到大帳,就聽到了大帳裏面人們地笑聲。不時還有人在説:“那些個正派武林,還嫌自己命不夠長,居然讓一個頭小子當盟主,看來這一仗,我們是贏定了!”她越是聽到這些話,心裏就越是覺到不安,如果大家都這麼輕敵地話,天山派可就完了。想到這裏,她趕忙進帳去和尊主説明。
進來之後,卻是看到尊主的樣子很是高興,似乎身體也好了不少。很顯然是這個好消息使得尊主地身體漸漸的有了起。
這個時候她跑進大帳説道:“大家都不要輕敵,這個新任的武林盟主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當初劫持我的就是這個年輕人!”她在那裏痛述了半天這個年輕人的厲害,結果卻引得尊主與一些不高興了,和她説道:“小璇啊,一個頭小子把你嚇成這樣,未免太殺我們天山派的威風了把!”
“可是,師父!”她還想説些什麼,都是沒有説出來。
“算了,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專心做好你的事情,最近兩天你打仗也打累了!”尊主勸道。
“可是,師父…”她最後還是沒有説出來。
走在大營裏面,他覺自己很是委屈,如果以現在的態度來攻打華山派,估計失敗的可能很大,她很是不明白,平時疼愛她的師父為什麼今天突然不相信她説的話。
回到營帳,她接到兩個今天討論的消息:第一,是尊主決定明天親自攻打天山派,第二,正式確定白璇的天山派下一任尊主身份,讓她明堅守大營。
她現在也不知道師父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還能看的出來,師父對她還是很重視的,可是為什麼不讓她去攻打天山派呢。
周侗的能力,她也是知道的,如果沒有自己在身邊出謀劃策,那些個只知道打打殺殺的武林人士不知道會敗成什麼樣子,可是師父為什麼不讓她去呢?莫非尊主已經知道了她和周侗的事情。
想到這裏,她好象突然明白了,似乎也就是這個理由,師父要自己避開嫌疑。知道在那個時代,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整晚夜不歸宿就一定是有問題,人們的閒言碎語也夠他們受的。
不過我現在看來,這些個人也夠無聊的,成天也不知道在想着一些什麼,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成天心人家別人的私生活。而且這些話題都是堂而皇之的“正經”問題,真是不明白中國人的思維到底是怎麼了。
“這些人的話,不理會也罷!”我忍不住説了出來。
“哦?”她有點怪異的看看我,可能是不大相信這些話會在周侗弟子的嘴裏説出來。
“這些個所謂正派人士,滿嘴的仁義道德,滿腹的男盜女娼,説的比唱的還好聽,卻不知道背地裏乾的一些什麼事情!”我繼續説道。
人言可畏,什麼是人言可畏,就是你老相信別人所説的話,老是在意別人背後怎麼説你,做人是做給自己看的,又不是給別人看的,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別人該怎麼説讓他們怎麼説去,反正嘴長在他們身上。
説完這些,現她用更為驚異的表情看着我,我只是啞然一笑,心想,要真的是人言可畏的話,那麼前世的那些個緋聞明星還都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