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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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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練習了一天的《玄元虛空掌》,對掌力的認識又增進了幾分,突然想起人家武俠小説裏,一掌下去能把一棵大樹打斷的,就來了興趣。

正好我練功的地方在一個樹林裏,就先找了一棵參天大樹,運起十二層功力向大樹拍去。只聽到“啪~~~~~”的一聲(聲音不大)再看那棵大樹,是紋斯不動,想起武俠小説裏都是用內力傷人的,在《倚天屠龍記》裏謝遜的一掌不就把樹裏面的經脈都打斷了嗎。也許是這樣的,我自我安道。

説完,用起輕功跳到樹上,用力撇下一個樹幹來,卻現人家絲毫未損。傷心哪,為什麼我的武功進展這麼慢啊。人家別的主角才來幾天就能越和比擬宗師級人物了。而我學武將近一年了,連棵破樹都打不倒。將來怎麼和王重陽爭《九陰真經》和“天下第一”啊。

鬱悶,極度鬱悶中,這個時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的身體好象才七歲多點,大好的光陰還在後頭,看來自己還是不能偷懶,不然將來怎麼和王重陽爭啊。

左右看了看,現沒有人(廢話),那老頭子估計跑到哪裏去偷會情人去了,畢竟人家也曾經是主角啊。還好他沒有看到我出糗,不然回來非笑死我。

看來,大樹是打不斷了,只能練習小樹,找了半天,卻沒有現一棵合適我練習掌法的樹,因為在樹林裏,大都是大樹參天。轉了老大一圈,才找到一棵小樹苗,卻現它太弱小了,不要説我現在每天鍛鍊,就是在前世,一個斯文的大學生,也能一下把這棵樹苗掰斷。

不過千辛萬苦才找到的一個練習目標,當然不能放棄,我運起內力,繼續催動掌力,向小樹苗打去,卻不想那小樹苗雖然很細,卻也很柔韌,順着我的掌力向後傾斜了去,等我掌力用盡,卻又順着直了起來。

傷心啊~~~連棵小樹苗都打不斷,這是我卻沒有時間去想這個,只是看着搖動的小樹苗若有所思。

我開始運用《玄元虛空掌》向小樹苗不斷的難,小樹苗一直前後搖晃,多虧是在樹林沒有人看到。要麼就有這樣一個畫面出現在你的腦海中:一個瘋子似的人在瘋狂的和小樹苗過不去。

漸漸的,我學會了控制出掌的力度,隱藏後勁,漸漸的悟出了“虛空”兩個字的含義。練習了好長時間,我也忘記了。最後只見我的掌力出的粘力把小樹苗向前引導了過來,然後用隱藏的後勁一力,只聽“咔嚓~~~”一聲,小樹苗斷了。

抬頭看看天,卻是已經晚上了,周侗那老頭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站在我身後,微笑着看着我。看來我剛才“待小樹苗”讓他給看到了,沒有辦法,出糗了。

我向他走了過去,卻沒有聽到他嘲笑我,反而有點不習慣了。

“好小子,看來你對《玄元虛空掌》的領悟有增進了一層!”老頭子讚道。

靠,原來是誇我的,不過我還是有點臉紅,畢竟嘛,打斷一個小樹苗,突然有人説你“打的好”你心裏能高興嗎?

“來,臭小子,為師和你拆兩招!”説着周侗擺開了架勢。

我當然不敢輕視,擺招式了上去,現那老頭的武功可真不是蓋的,招式層出不窮,綿綿中隱藏着無窮的後勁,和他打起來,彷彿有一個東西牽引着我的招式一樣。我不在多想,利用今天打樹苗是領悟的那些要決。守着“虛空”二字,漸漸的來了覺,開始融入到我的招式中,慢慢的擺了他對我出招的牽引力。開始以平等的覺和他對招。

我們一直打了有將近一百多個回合,我沒有數,他估計也沒有。直到雙方再次分開,我一個人楞來那裏,若有所思。

看來,我對《玄元虛空掌》的領悟又增進了一步。也對那老頭的武功有了一個全面的認識。

在他的面前出招,有種高山仰止的覺。我知道,其實論實力,我過不了他三招,只是他故意讓着我的。

這個時候我突然在想,我要到了他這個境界的需要多少年,突然覺他的武功好象深不可測,如果是決生死的話,在出招以前我就已經失去了信心。

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到我的這種消極心態很危險,為什麼王重陽的幾個徒弟都最後只能達到二高手的境地,和在強大的師父面前失去了信心不無關係。同樣,張三丰的“武當七俠”也是,張翠山不是説過嗎,他師父比大海還偉大,他們一直努力都追不上他師父的境界。甚至用“夫千里之遠,不足以及其大,千仞這高,不足以及起深。”這句話來形容他的師父,然而張無忌最後的武功不也不下與張三丰嗎?所以在高手面前千萬不能失去信心,一旦失去,終身的武功都只會落到下層。

再説了,來自後世,知道的東西卻是很多,在怎麼不中用,也能拿出點東西來嚇唬住這些南宋的土包子。

想到這裏,我又開朗了不少。看來我勤練武功啊!

我躺在繩子上睡的正香,恍惚中已經到了夢中,朦朧中好象聽到了很悠揚的蕭聲,彷彿在遠遠的地方傳來,在我一直堅持在繩子上睡覺以後,我的覺已經很靈了(廢話,不靈就從繩子上掉下來了)。聽到蕭聲,便醒了過來。

起來才現,那老頭子不在身邊,那估計就是老頭子去一個地方“qing”去了。既然知道是誰,那我就繼續睡了。

蕭聲還是迴盪在密林深處,而我已經躺下睡去,在着蕭聲中,我彷彿聽到了他的憂鬱、孤涼、滄跡、和一種淡淡的思念和牽掛。

這個老頭子自從到了市鎮那次以後就一直不正常,最近一直神神叨叨的,莫非到了“qing期”?想想也不可能,將近百歲的老人了,這個時候也應該到了“天下無賊”的境界了。莫非遇到舊情人?應該是這樣的,我開始更加的肯定。

“師父,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第二天起來,我問道。

“有嗎?什麼啊!”周侗説道。

這個時候我能明顯的覺到他猶豫了一下,真是的,連個謊話都不會説。

“我怎麼覺得自從那次你去了市鎮賣獸皮的時候遇到一個人之後,就覺不對勁了!”我問道。

“什麼啊,我怎麼沒有覺!”周侗繼續掩飾道。

好啊,和我來“左右顧而言他”看來的給他下個猛的。

“是不是遇到師孃了?”我突然問道。

“你~~~説~~~什麼,我~~~哪裏來的什麼師孃啊。”老頭子吐吐道。

好了,總算問出個門道了。他吐吐的就等於是在承認了。

“不是你師孃,是不是遇到我師孃了?”我接着問道。

小樣,我不信問不出你來,跟我鬥!哼~~~“固兒,以後這件事情不要再問了,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反而不好。”那老頭乾脆來個閉門羹。

哼~~~~不答就不答把,還來這麼一出,這都哪兒跟哪兒啊。算了,好象我是一八卦記者在問別人的**一樣!

(讀者:難道不是嗎?

我:難道是嗎?

不是嗎?是嗎?

讀者:靠!我只是隨便説説,你那麼認真幹什麼!

我:無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