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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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奪你命,就有義務幫你了卻心願。”妹妹對我悽然一笑,伸手指向李翼説道:“我只是想在臨死前能將這負心薄之人親手殺了…”説完,便撲在我的懷中暈了過去。
“什麼!”李翼立刻就失聲叫了出來,我對其冷冷一笑,輕撫鈴兒長髮,低頭説道:“如你所願,我的妹妹。”李翼聽後眼懼意,慌忙起身逃跑,連身邊金也拋下不顧。我放他跑了一段,於地上從容拾起兩顆石子,分向兩人去,只聽“喀嚓”兩聲,一顆打在李翼左腿脛骨之上,痛的他倒地抱腿大叫,另一顆石子則已深陷金頭骨之內,她鼻間污血長,已是活不成了。
我猶不解恨,上前去又對李翼狠狠跺了幾腳,才將他丟到轎車後座,開車載着妹妹一同離開了,路上李翼已知難逃此劫,時而憤然怒罵,時而卑微求饒,我都只當是耳旁輕風,毫不放在心上。
但妹妹卻被他吵得不甚安寧,於睡夢中微皺兩彎細眉,像是要醒。我急忙回身衝着李翼腦門就是一拳,將其打暈,妹妹方才復現那香甜睡容。
平安將車開到家中,我知此事鬧得過大,便用手機對趙雷撥了個電話,將剛才殺金,打李翼之事全與他説了,趙雷氣的在電話那端大聲罵我,我胡亂應了幾聲,道:“剩下的事你看着辦吧。”就將電話斷了,此時,媽媽聽聞屋外動靜,慌忙出來我,我一指妹妹,對她説道:“我將她帶回來了,你趕快將她帶到屋內歇息去吧。”媽媽點頭應了,一人扶着妹妹進屋去了。
我獨自留在車邊,瞧着那掌中亂晃的手機嘿嘿直笑,説道:“我讓你早上掛我電話,我讓你早上掛我電話!你不知道我是一個很愛記仇的人嗎。”就將那電池扣了丟在地上,又重重踩上幾腳,這才心滿意足的扛着李翼走了,來到屋內,媽媽正用濕巾幫鈴兒拭臉,眉宇間滿是心痛之意。的我更恨肩上這忘情負義之人。
我氣沖沖的一把推開那巨大油畫,將其帶到地牢後於牆上牢牢銬好。做完這些,我拎起一桶冷水就照頭澆了下去,將他潑醒。李翼登時大叫一聲,醒了過來,不過恍然間到此陰冷濕之地,他神還不甚清醒。
但身上濕衣經地陰風那麼一吹,李翼頓渾身冰冷徹骨,上下牙牀磨得“咯咯咯”直響。他抬眼向那周圍一望,見牆上掛着的全是那沾血刑具,此刻方才真正害怕起來,他高聲尖叫道:“這是什麼地方!放開我!放開我!”直晃得手上鋼鐐銬不斷敲打於石牆之上“鏘鏘”亂響。我從旁邊牆上取了一皮鞭下來,用那鞭鞘挑他下巴,説道:“放了你?你覺得我將你帶到這兒,你還有活着離開的機會嗎?”李翼不敢回答,緊緊閉眼不去看我。我冷哼一聲,揮舞長鞭在空中“噼啪”耍了個響鞭,聲若雷初綻,於這空曠石室之中越發顯得嚇人。我説道:“想嚐嚐其中滋味嗎?”李翼道:“我不想,但又有何用。”我説道:“好,你知道便好,那麼,你就好好給我受着吧!”只可惜了他這個嬌滴滴公子哥,從小生養的是細皮,家人捧在手中怕碎,含在嘴中怕化,真是百般呵護,萬般寵愛,可曾吃過這等苦頭,這一頓皮鞭下來,只將李翼得是皮開綻,滿身紅痕,啊直叫,就此白眼一翻,生生痛暈了過去。
不過我怎肯輕易饒他,取了些食鹽倒在那木桶之中細細攪拌勻了,將那長鞭浸泡其中,又拿了一節柳枝去皮後放在左手邊備用,上前去又是一頓狠。
只把李翼打得三魂失了兩魂,七魄丟了六魄,渾身酸癢痛蟄齊具,渾身衣衫皆被那血水染紅。只是垂頭“哼哼唧唧”連句完整話都説不出來了,我將皮鞭一丟,拿那柳枝在手,説道:“想死,也沒那麼容易。”
“嗖”的一聲,柳枝打在李翼小臉之上,他臉頰頓時泛起長長紅痕一道,從眉間直至嘴角,甚是嚇人,可是這傷痕看似甚重,其實於人筋骨內臟全然沒有損害,就是再上一百鞭,一千鞭,也只是區區皮之苦罷了。
我便用這長長柳條復又教訓了李翼一遍,三頓鞭笞下來,李翼已是進氣少而出氣多,命若夜風中半殘燭,慘兮兮黑白無常在側,已然是命不久矣。我看他身子已然熬不住了,就不再施刑,保其小命,靜等妹妹處置。説來也巧,我剛剛才有如此打算,一個清脆脆的女聲就從我的背後傳來,其音如二月冰川初融,帶九分堅冰寒,隱一分水愁,就那麼冷淡淡,硬冰冰地説道:“你將他活活打死容易,卻我怎報那心碎之仇。”回身一看,此人正是妹妹。我朝石梯處望了一眼,見自妹妹之後無人下來,但還不甚安心,開口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也不稍事休息幾天,等心思平復一些之後再去報仇也是不遲。”妹妹答道:“這入骨仇恨,你讓我如何平復。”我道:“愛來的炙熱必定去的也快,為一個傷害自己的男人白白丟掉命,很是不值。你何不靜待一些子好好考量一番,你知我説此話的意思,你還是好好想想。”妹妹搖了搖頭,決絕答道:“不愛則恨,不可共生便求同死。我的愛就是如此轟轟烈烈,一旦開始,就永不會回頭。這是我的子,也我選擇愛人的方式。
只可惜,我這一片痴心如今落得個片碎扎心的下場。痛極,怒極!我將心給了他,現在定要讓他掏心給我!”我嘆口氣道:“那你母親呢?完成心願後你留她一人獨活,她該如何活?還是再考慮一下吧。”妹妹説道:“我心意已決,你不必勸説了,母親那裏我已經説過不孝之言,她已經知道了…”我聽罷幽幽長嘆一聲,終不再開口了。
***取匕在手,遞於妹妹,我道:“去完成你最後的願望吧…”妹妹對我微微一笑,隨即將短刃“哐當”丟在地上,説道:“你將你所得拿走,我用我殘命弒君。”便拿起那桶鹽水緩緩倒於自身,只將那曼妙曲線皆盡顯無遺。我也不言語,上前將她外衣了。
妹妹眼波轉,朱含笑,任我將其衣服取下,嗔道:“我美嗎?”我低頭答道:“美。你是我見過最美的美人兒。”妹妹捂嘴嘻嘻哈哈笑了一陣,將一葱般的細手指輕點上,直勾勾的凝望於我,問道:“那麼為什麼我這麼美麗,卻還是得不到男人的心。”只問的我啞口無言,怔怔不知如何是好。妹妹嘴角笑意更濃更媚,吃吃一笑,推開於我,自己將那下身衣物去,勾在指尖,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想要人家身子時候,就如珠如玉的小心翼翼捧着。
什麼甜言語,麻孟之言都説的出口。莫説讓喚什麼小心肝,小寶貝的,就是讓扮狗汪汪叫上幾聲,你們也能做得。
哄的人家是心花怒放,半推半就之中,就隨了着了你們道,隨了你們願。”
“可一夕歡快過去,又將我等悽苦女人如糞如土丟去,成就了你等遊戲花叢之名,卻只將我等喚做水楊花之人。
恰似個落花有意,水無情,一腔情思,所託非人也。你説,是也不是?”言罷,就將那尚留有温潤體香之物拋於我的頭上,復又嘻嘻哈哈笑了起來。
我將那小小衣物從頭頂取下,緊緊捏於手中,對李翼一指,問道:“那男人是誰?可就是他?”妹妹眉眼一挑,揶揄道:“怎麼?惱了?”我搖了搖頭,將那不潔之物丟還給妹妹,道:“你氣的暈了。”妹妹一聽,登時杏眼圓睜,吼道:“我沒暈,我從沒有如此清醒過!”就將桶中那剩餘鹽水全潑到李翼身上,只聽李翼“哎呦”慘叫一聲,清醒過來,馬上便道:“饒了我吧!繞了我吧!”我朝他身上啐了一口,罵道:“沒有骨氣的東西!”妹妹則臉微愠,用那內衣堵其口,使其嗚囔囔再也説不出話來。
妹妹取一撮鬢間長髮纏於指間,有一下沒一下的着,也不知是有何心事煩惱,眉兒微蹙,杏眼低垂,渾然一深閨怨婦薄惱情郎的俏樣兒。渾身上下,透出一股説不出口的古怪,此時,妹妹忽然撫掌輕笑,問於李翼道:“我美嗎?”李翼立刻點頭如同搗蒜,討好之,溢於言表。誰曾想妹妹瞬間變了臉,怒道:“我的美豈是你能看的!該打!”即刻就一巴掌重重扇去,只將他扇的是眼冒金星,施施然忘了身在何處,這時,妹妹又再笑問道:“我的身子好看嗎?”説着便將身上濕衣全數光,把自己白皙皙,粉的少女體暴人前,渾然沒有一絲羞澀之意。李翼看的眼光直直,喉間“咕嘟”一聲不自覺了口口水,下身之物,高高頂起,正待痴痴點頭,忽又死命搖頭起來。
妹妹怒道:“説我不美,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該打!”反手便是一記耳光狠狠呼去,又把他呼的是耳中嗡嗡作響,飄飄然丟了三魂七魄。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不是,只將李翼愁成了苦瓜臉龐,妹妹已是不講道理起來。
復又問道:“我再許你最後一個機會,要是所答還不能襯我心意,我暫且也不殺你,只將你那害人玩意兒一刀切了餵狗!你給我細細聽好了,你…想要我嗎?”李翼嚇得哭無淚,下身那塊兒也癱成了軟泥麪漿,不自覺抖動幾下,竟有腥臭味從其中隱隱傳來,使人聞之慾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