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裑材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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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瘋狂跳到起來,瞳孔急劇收縮頓時就昏了過去,看到病人被自己折磨成了這種樣子,姑姑臉上高興極了。
放開了手微笑的看着他的心臟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的跳動,輕聲的嘆道:“要是當年我也能在你的甜言語之下,能夠看看你的心裏面到底有沒有我,那該有多好…對不對呢我的初戀…王文意宰相大人…”***看着面前這個毀掉自己一生的男人,強烈的恨意讓姑姑恨不得在剛認識這個畜生的時候一刀殺了他,但是現在的自己早就不是自己了,不管現在姑姑再怎麼恨這個男人,都要服從那個男人的命令保住王文意的命。
“知道嗎,那個男人説了,雖然你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背叛了你和他之間的約定,所以他才收回了他給你的一切。
但是你現在確實還有一些利用價值,還不到死的時候,要留你一條狗命讓你活着,但是他只是説讓你活着,可沒有説讓你好好的活着哦…”姑姑温柔地看着王文意昏中蒼白的臉,俯下身子吻上了王文意毫無血的雙,一邊繼續探手玩着王文意的心臟,讓他一直在生死的邊緣掙扎着:“雖然我現在不能殺了你恨,但是隻要你還有一口氣在,我想怎麼折磨你就能怎麼折磨你…”説完姑姑的手就狠狠地握住了王文意的心臟,像是要將這顆拋棄自己的心捏碎一般。
手上青筋畢五指成爪型緊緊地捏在心臟上面,指甲也刺了進去。受到如此對待的王文意頓時就在劇痛中驚醒了過來。
但是像是靈魂出竅一般,瞪大了無神的雙眼越過姑姑直直地盯在天花板上面,渾身顫抖個不停,心臟也開始瘋狂地收縮起來想要擺姑姑的控制。
看着王文意現在這種可憐的樣子,姑姑高聲地大笑起來,這高昂笑聲開始隨着姑姑手中心臟的瘋狂跳動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刺耳!
姑姑的神也變得瘋狂起來,突然間就張開剛才還在温柔接吻的瓣,用牙死死咬上了王文意的嘴巴將王文意的雙咬的血模糊,頓時姑姑的嘴裏面滿嘴都是鮮血的腥味!
含着自己嘴中咬下的塊,姑姑用嘴仔細地品嚐了一下味道,仰起脖子就伴着鮮血嚥了下去,接着姑姑像是戀鮮血的美味似的,重新低下頭用舌頭仔細的舐起王文意臉上的殘留血跡。
同時鬆手將指縫中間從心臟上摳挖下來的絲也吃了下去,吃完以後還用舌尖一點一點的將染滿鮮血的手掌也了個乾淨。
現在的姑姑身上都已經佈滿了血跡,瘋狂舐鮮血的樣子就如同地獄裏面吃人的惡鬼一般猙獰,王文意到底做了什麼才能讓一位優雅的貴族小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究竟是多大的恨意才能讓一個女人恨不得吃了這個負心男人的血,這一切都還是一個謎團。
看來王文意和我的姑姑和媽媽這對孿生姐妹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未知的秘密像蠶繭一樣將這三個人包裹了起來。
讓人看不清楚…終於,在姑姑的折磨下王文意身子在猛的一震之後,心臟就斷線一樣終於停止了跳動,瞳孔收縮成了一個小點隨後就整個放大開了。
身體也開始變冷僵硬,沒有了任何生命的跡象,可是姑姑卻絲毫不在意他的死活繼續玩着王文意的心臟,但是卻不敢再用手握住,只是不時伸手掏出一把鮮血放在嘴裏貪戀地品嚐着。
就在這地獄一般詭異恐怖的房間裏面,王文意這個帝國宰相就這樣死去了,屍體上面的皮膚失去了所有的温度,鮮血也開始變冷停止了動,凝結成了一片暗紅的血斑佈滿了整張病牀。看到王文意已經死了。
姑姑一點也不緊張自己違背了那個男人的命令,一臉輕鬆地用手指肚輕輕摩挲着王文意冰冷僵硬的肌膚,笑着用牀單為王文意蓋住了頭。
同時吐出了一口剛剛嚥下的鮮血撒嬌道:“血冷掉了,變得不好喝了,那麼文意你快點活過來,再讓我喝一下温温的鮮血好不好嗎?”隨着姑姑撒嬌的話語,神奇的事情出現了,只見原本已經沒有一點生命跡象的王文意,蓋在鼻子上面的牀單突然地輕微抖動了一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件卧室密封的很好,窗户也沒有打開,牀單不可能是風吹動的,難道王文意真的聽到了姑姑的撒嬌,活過來了不成!
果然,隨着牀單的起伏,王文意奇蹟般的重新活了過來,皮膚變暖心臟也開始重新跳動起來,雖然生命的跡象都還很微弱,但是確實是死而復生了…看到這個男人再次地活了過來,姑姑卻沒有一點點的吃驚。
只是停止了繼續折磨這個舊愛,打開手旁的牀頭櫃用巾擦拭乾淨了王文意身上的血跡,拿出一牀新的牀單鋪好,同時用紗布練地將他口的傷口包裹了起來。
忙完這一切,姑姑看着一臉蒼白陷入深度昏的王文意,低下頭用雙輕點了一下他的臉頰,輕聲地説道:“不愧是五行異能裏面治癒能力最強的木系異能之王,雖然力量已經被暴君寄生,但是自身殘留的自愈能力還是這麼神奇。
就連我在小鬼面前砍你那麼深的一刀都能在假死後重新活過來,要知道我當時可不是在做戲,是真的想將你砍死的。都是你了,那個男人告訴我説你有這麼神奇的力量的時候我不相信,惹得他就笑着説要是我能夠一刀砍死你就隨我了。
但是要是你沒死不但我暗中調包救下你的獎勵沒有了,還得讓他這樣那樣的…但是沒有想到你真的又活了過來,害得我和他的賭約輸掉了。被他欺負了一整個晚上!”説道這裏,姑姑的眼底瞬間閃過了一絲近乎絕望的恐懼,孔也嚇得收縮了起來,話語頓時一停,但是很快調整情緒,恢復了嫵媚動人的風樣子嬌嘆道:“哎…其實我也是很期待能夠和他整晚在一起的,可是…可是每次都太烈了,讓人家又愛又恨的,真是的,害羞死了,不説了,在你面前説另外男人的好,你一定不愛聽吧。
但是這又能怪誰?是你當年將痴心一片的我送給他的,現在想反悔也不行了,因為現在人家的身心都只有這個冤家了,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好了,今天就到這裏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再來看你。”説完姑姑微笑着幫王文意蓋好了被子,拿着那牀沾滿血跡的牀上用品就起身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姑姑將房間外面的一盆花草放在了王文意的牀頭,為了防止王文意靠着收花草裏面的木系能量後有力氣逃走,姑姑將門在外面用鑰匙反鎖好了,這才回到了自己房間。
將一身髒衣服換下,姑姑隨手就丟到了垃圾簍裏面,全着身子躺到浴室裏面的早就放好温水的按摩浴缸裏面,一邊玩着上面飄浮的花瓣一面打開了對面牆上面的電視,對着電視嬌嗔道:“真不知道你為什麼堅持非要將聯繫用的電視裝在浴室裏面,害的我每次都被你這個狼看個乾淨。”
“怎麼,你的身體我哪裏沒有看過,就連你和別的男人親熱的樣子我也經常看在眼裏。你也就是這樣,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説別的男人又強又好,得你這個饞貓罷不能,非到我吃醋才放過我。
怎麼今天到了舊情人面前又誇起我來了,每次在牀上都那麼的放蕩人的尤物,沒有幾個年輕男人都喂不飽的林夫人今天怎麼矜持得像個雛一樣,真是讓我到奇怪啊。”隨着姑姑的撒嬌,電視屏幕上面出現了一個帶着金面具的高挑男人。
只見他雖然嘴上一直説的是輕佻放蕩的話語,但是身上還是有着一身擋也擋不住的貴氣人而來,面具下面的薄因為薄的過分而顯得有些無情淡漠,但是緊抿的線同時也加重了他高高在上對世間不屑一顧的味道。他鼻骨高高的起,讓整張臉顯得線條分明,雕塑十足。
但是鼻尖處卻微微的內彎成了鷹勾鼻,讓原本英俊的臉變的有些陰霾,身材修長,一身純黑的西裝優雅地坐在沙發上面,淡淡地説道:“等一會兒有個晚宴,九點鐘你換好衣服以後就來我這裏吧,聽到了嗎?”這個男人的語氣雖然十分隨意,但是處處透着一副不容任何人拒絕的強勢命令。聽到這個神秘男人的話,姑姑眼睛頓時一暗,心中不由地為自己晚上即將要遭受的噩夢到恐懼,雖然全身泡在温暖的池水裏面。
但渾身還是到了陣陣寒意…姑姑將自己的頭慢慢地泡在了水裏面,四散的長髮像絲綢一樣在水面上飄浮着。
“這樣骯髒地活着還不如死了好…”姑姑心中又冒出了這個念頭,但是同時就心中一痛,苦笑着將這個念頭不知道多少次地重新捏碎在了腦海裏面。
“我有求死的資格嗎?只要按照這個男人的要求犧牲了那個可憐的孩子,我們林家就可以重新回到帝國的舞台上面,也只有這樣才能彌補當年我犯下的過錯,忍辱負重了這麼多年不都是為了現在嗎,為了贖罪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姑姑在水中暗暗地想到。重新平復了一下情緒,姑姑猛然地從浴缸裏面站了起來,面對着電視將自己誘惑的身姿完全在那個男人面前:“都是你了。
又讓人家參加那種晚宴,一次一次地看着人家被別的男人欺負你都不心痛嗎,還口口聲聲地説喜歡人家,討厭你了!”姑姑大聲地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