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回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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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羣中這些面孔幽靈一般顯現;濕漉漉的黑枝條上的許多花瓣。…《在一個地鐵車站》且説劉海仙瘋狂地砍殺弓箭手,如虎狼入羣羊,殺得痛快。
阿紫和阿橙卻遇到了勁敵。那小鸞使的是陰陽剪,走上三路,專剪二人的撐杆;繡用的是乾坤刺,主攻下三路。阿紫和阿橙按説也是身經百戰,可畢竟受了傷,功力大打折扣。不一會就被打落水中。小鸞和繡跳入水中,將二人灌了個半死,方才扔上船來,卻已是奄奄一息。
荷花仙子與鉗工老萬一戰打得更是兇惡。老萬將紅綠旗在身後,拖過旁邊的竹從指揮台上躍下,手中的竹挾帶着一蓬黃勁氣劈頭蓋腦地打下來,荷花仙子不退反進,紅櫻一閃,槍尖已將竹死死抵住,一團銀白的寒直透竹,老萬不打了個寒顫:好凌厲的槍法。
老萬雙手想往回拖竹,一使勁,卻聽“噼裏叭啦”竹居然被荷花仙子的槍尖剖成兩瓣。
荷花仙子一招得手,不得意,想回槍尖,卻是不能。
老萬卻是一聲冷笑,兩手猛地一抖,竹落,卻出巨大的蟹鉗子,原來那槍尖已被這蟹鉗子夾住,這才是老萬的成名武器。
荷花仙子心中一懍,不向殺得正歡的劉海仙望去,哪知劉海仙后心不知何時已中了一枝冷箭,腳步已然踉蹌。
情急之下,荷花仙子騰身而起,一招“踢破鐵鞋”直襲老萬的手腕。
不可思議地事情生了,老萬懷中居然伸出了一隻手,將荷花仙子的三寸金蓮捉住。
三隻手?
荷花仙子大驚失,可是等她明白,已太晚了。
老萬會毫不留情地將她的腳捏成碎粉,然後用蟹鉗子將荷花仙子…
荷花仙子似乎已聽到了自己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就在這時,忽聽一聲輕笑,接着是轟然倒地的聲音。
荷花仙子睜開了眼睛:老萬倒在了船上,有個人站在旁邊踢着老萬的屍體。
“嚇壞了吧,雲兒?”那人笑道,拎着滴血的靈龜劍。
“你壞死了!壞死了!”荷花仙子的小粉拳擊打着那人的雞“原來你早認出人家了。”那人正是武大郎,他一直昏睡,恰在此刻醒來,給了三隻手時萬致命一劍。
武大郎意外地見到白雲兒,神大振,奮起神威,將靈龜劍的劍法施展得出神入化,小鸞和繡率十幾個教徒圍攻他一人,居然絲毫傷不了他。武大郎劍尖輕點從容不迫,衣袖輕揮似閒庭信步,不一會劍下已倒下八人。
這時荷花仙子將自已的兩個得力干將阿紫和阿橙救出,眼見對方已死傷殆盡,從容點檢自己的人馬,準備將對方趕盡殺絕。就在這時,一隻白兔子被人從空中扔下來,接着又被一隻天狗叨走,向遠方的一塊灰濛濛的雲遁去。
荷花仙子方寸大亂,説了一句:“追!”已騰身而起。
阿紫和阿橙也急忙率八個綠衣仙子尾隨而去。
而這一切,武大郎並不知道。武大郎正全身心地對付剩下的五個級殺手。
小鸞忽地一個魚躍,一隻腳踏上武大郎的靈龜劍,陰陽剪雙刃一分,絞向武大郎的脖子。武大郎急劍,同時身體平移五尺,避過險惡的一剪。
可他還沒站穩,一個胖教徒從後面抱住了他的,兩個瘦教徒同時抱住了他的腿,而最可怕的是繡的乾坤刺挾着一股勁風罩住了自己前的五大要。
武大郎一低頭,將後面抱的胖子翻到前面來,只聽“撲刺”一聲,繡的乾坤刺正中胖子的心臟。
武大郎的劍砍下了抱住他右腿的瘦教徒的頭。
左邊的瘦教徒也是個死心眼,死命抱住武大郎的左腿不放。武大郎一掌擊中他的天靈蓋。
可是,這卻為小鸞和繡贏得了時間。小鸞騎在繡的脖了上,陰陽剪無聲無息地戳向武大郎上雙眼,繡則跪在地上,乾坤刺直取武大郎的生命之。
武大郎只能撤劍後退,不料一腳踩空,倒栽到水中。
原來武大郎剛才以一敵十,力過於集中,忘記了這是在船上,不知不覺已退到船舷,那三個抱他的人原意就有將他拖下水的意思,他只考慮到這三人是為小鸞和繡作掩護,哪想到後面還有陷阱。
小鸞和繡一見武大郎中計墜水,又沒有武器,大喜,二人水上功夫本來就很了得,加上又穿着水靠,那是如虎添翼。
武大郎被一陣猛灌,很快失去了知覺。醒來時,現被綁在一個一丈高的石柱子上。腿雙浸在水中,四周都是三丈高的蘆葦,兩個穿着緊身水靠的少女正在在水面上出纖纖黑腿,十足地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時而傲慢如黑天鵝,時而兇猛如墨魚鷹,時而纏綿如灰鴛鴦。
“雲兒,救我…”武大郎叫道“雲兒!你在哪裏?”
“哎喲醒了…”兩個水妖聞聲從水上鑽出來,左邊的那個,身材纖小,部卻大,用剪着對着武大股晃了兩晃“你説是那個荷花仙子吧,她已被我們的小玉打傷,帶着她的幾個手下逃之夭夭了。奴是小鸞,你若歸順三元教,我們願追隨您…”
“媽呀爺呀…一輩打光找不到男人的小鸞妹啊!”右邊的那個,身材頎長,大小,用乾坤刺扎着自己的手腕“你怎麼能如此下賤呢?繡的心都碎了!”
“如果,”武大郎望着這兩個活寶,嬉笑道“在下是説如果,如果在下不歸順又當如何呢?”
“就把你那個,喀嚓掉!”小鸞兇相畢。
“你呢?”武大郎望向繡“你準備怎麼辦呢?”繡把乾坤刺對着武大郎的口輕輕地刺了一下“妾要剜出你的心,看看是黑的還是紅的,餵魚!”武大郎長嘆一口氣:“我願歸順。可我做什麼呢。”
“三堂堂主時萬已被你殺死,這位子空缺,你來當好了。”小鸞態度極其認真,不像説笑話。
武大郎奇道:“這…你們的教主能同意嗎?”
“教主早有密令,只要閣下歸順,什麼條件都可商量,除了教主和副教主的位子,其他護法和堂主的位子任選。”武大郎點頭道:“明白了。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兩個人大喜,慌忙為新堂主鬆綁,將武大郎扶坐在一塊大石頭上,二人雙膝“咚”地跪在甲板上:“三堂木堂主在上,稻花香香主小鸞、夜來香香主繡恭聆聖諭!”正是:心懷殺機拋繡球,各打各的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