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回雷公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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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如絲導昆崙,萬里南下突禹門。
支潛行天地底,派作八道如霆奔。
川真嶽靈有真宰,況乃利澤開洪源。
龍神窟宅瞰平野,千古廟貌何雄尊。
深林含蓄雷雨潤,冷殿似帶波濤痕。
我來南州走塵坌,執熱未濯憂思煩。
試斟百洌洗肝肺,一勺注腹清且燉。
悠然晞風坐東廡,倏見繪畫如飛騫。
仙宮華裾乘朱軒,旗纛掩藹蛟伏轅。
雷公電母踏煙霧,天吳海若驅鼉黿。
何時借取霹靂手,倒挽銀漢清幹坤。
廟前老翁顧我語,孺子未易排天閽。
何為高論乃如此,一笑風滿面温。
是時三月遊人繁,男女雜還簫鼓喧。
騫茭沈玉笑靈貺,割牲釃酒傳巫言。
巫言恍惚廟扉蓋,拜手上馬山煙昏。…《平水神祠歌》夜闌人靜。
牡丹一路上嚷嚷自己膽小,一直纏着柳葉兒陪她睡。
這天晚上仍是柳葉兒與她睡在一起,龍門客棧西廂房左邊第三間。
柳葉兒倒無所謂,可武大郎心中老大不樂意,守着兩個美人不能同眠,還孤零零地睡在另一間房,心裏像貓抓似的,要多難受就多難受。有幾次擠進她們的房間,兩女人蠻橫地把他往外推:“哎,男女有別,男人不能進我們女人的房間。”這兩女人本不管武大郎的受,嘻嘻哈哈地把武大郎趕出房間。
武大郎無趣地回到自己的客房…東廂房右第一間,卻翻來覆去睡不着。
忽聽門上“咚”地一聲。
武大郎吃了一驚,打開門一看,一個纖細的紫人影一閃,已然不見。一把短柄飛刀將一張黃符釘在門上,刀身猶在顫動。
武大郎取下刀,將符拿到燈下細看。
卻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武大郎看着紅燭,若有所思,他將符放到燭火上,不一會出現了幾個字。
“若想破奇案,到涅磐山。隻身攜一劍,天河我有船。”這是誰呢?可惜沒有落款。
武大郎端詳了良久,不知該相信,還是置之不理。
如果是高人指點,不去,勢必錯失良機。
當然要去!但如果是圈套呢?自己貿然前去,豈不自投羅網?
去?還是不去?武大郎在艱難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