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更是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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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的時候我依然被綁在椅子上面,我看看下邊,那玻璃還在我的小裏面,不過疼痛的覺已經比剛才減輕多了。
我環顧四周,尤蘭和其他人已經離開了我的房間,房間裏就剩下躺在牀上的小芳和坐在地上的小元,小元好像也睡着了。
“小元!小元!”我大聲地喊着,因為我需要人幫我解開繩子。
我叫了好幾聲,小元這才緩緩抬起頭來,睜開稀鬆的眼睛。
“快幫我解開繩子…不,是幫我把下邊的東西拔出來!”小元緩過神來,連忙上前來把進我身體不知好久的玻璃了出來,又幫我把繩子解開。
獲得自由的我連忙跑進浴室,我要洗乾淨身上不乾淨的東西。我連續用沐浴清洗着身子,我想除掉身上所有的男人味道。我到我的小裏面好像是腫起來了,雖然這種腫脹用眼察覺不到。我不住地清洗,想把自己裏裏外外都洗乾淨,我在浴室裏呆了兩個多小時。
當我穿着浴袍從浴室裏面走出來的時候,小芳已經醒了,她的表情有點生氣因為我當時那麼地任。
小芳從藥箱裏面拿出來一種藥膏:“小姐我幫您塗上,我已經知道了那玻璃yj裏面是什麼樣的東西,這種藥膏是消炎止疼的!”這是多麼地善解人意呀!
我趕緊躺在牀上,小芳幫我把藥膏塗在小的外面和裏面,我頓時到下邊也不是腫得那麼嚴重了!這時小芳和小元問我事情的經過,我把全部的過程都詳細地描述了出來。
就是我是如何被幾個男生輪姦和沙漏裏面充滿芥末的玻璃yj。我以為她們會有更為強烈的反應,可是她們更多的是沉默。
“事到如今,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小芳説話了“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儘量不讓事情變得更加地嚴重!”我不知道小芳指的是什麼。
“小姐我要提行您,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也就是我們這樣經常和‘’打道的女人來説,有一種東西是必不可少的!”
“是什麼?”
“就是避孕藥!您必須像是對待身體的一部分一樣的對待它!”説着,小芳把手伸進衣服裏面,輕巧地把罩解了下來“看,這就是我放避孕藥的地方!”小芳把罩翻開,裏面有一個隱藏的口袋,小芳從口袋裏面拿出幾粒藥丸,這大概就是避孕藥了。
“你總是這樣的嗎?”我問道。
“我的每一件罩都有這樣的口袋,裏面能放上幾粒避孕藥,這使我在時時刻刻都會想到使用它,我把吃它當成是和一三餐一樣平凡的事情!”我聽着小芳的話,有一點傷,這是不是作為奴隸的悲哀。小芳遞給我一粒避孕藥,吩咐我馬上吃下,我照她的話做了。
“現在做的只是事後的彌補工作罷了,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希望是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吧!剛才聽見小姐説您被幾個男生輪姦,我的心都寒了,早知道這樣的結局,您是否後悔當初過於魯莽?”我猶豫了一下,但是我並沒有為我對友誼所做的事情到後悔,哪怕事情是那樣地不堪入目。小芳頓了一頓,説道:“現在説什麼都沒有用了,今天就讓我們好好地休息一下吧,畢竟我們都太累了!
在接下來的子裏,我最希望看到的是小姐的月經能夠早到來,我不希望小姐懷孕,因為站在小姐您的立場來説,懷孕對於您是一種最大不過的侮辱!”***當然最不希望我懷孕的是我自己,因為如果那樣的話我連誰是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在正常人的世界裏什麼樣的女人會有這樣的尷尬…是女!我不想在意識中把自己和女劃上等號!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面,我沒有像現在這樣期盼那隻屬於女人的月經的到來,雖然我以前曾經極端地厭惡女人的這種特,但是今時今它卻是我可以放下心情的保證。
我沒天都要不斷地清洗曾被蹂躪過的下半身,每天我堅持用藥膏塗抹在裏裏外外,身體上的疼痛漸漸離我遠去,我的生活也逐漸恢復了正常。
可是我心靈上的傷痛卻還沒有消失,這種傷痛並沒有因為是出於我的自願而變得微小。我最不希望看到的是別人的肆行為在我的身體裏面留下痕跡,準確一點説就是我不想懷孕。我沒有去山莊的醫生那裏檢查,與其説我不想去還不如説我不敢去。
而且在山莊裏面墮胎藥屬於違物藥,這個也是後來小芳和小元才告訴我的,在潛意識裏我不住地想:如果我真的懷孕該怎麼辦呢?是不斷地跳啊動啊來使自己產?我儘量控制自己不要想得更遠。
而且我對於下一次月經的到來充滿了信心。一個月的時間我過得相對的平靜,沒有人再來找我的晦氣,小芳和小元照顧我比平時更加地殷勤,特別是小元,好像是把握所受的折磨全部歸咎到她的身上似的。
她的無微不至讓我動。我並沒有把小元當時的膽怯放在心上,因為與聽話的小芳相比,倔強的小元在心靈和體上所受的苦難要更為深切,她恐懼於山莊的暴行是積月累的結果,她的這種絕不苟同的格多少還與我有些相似。
月經來了嗎?沒有!過了好幾年真正女人生活的我確切地意識到,這早已過了我的月經週期,但我還是對此抱有一絲希望,也許是因為我最近不檢點的行為導致我身體的不適,也許是每個女人的月經週期並不嚴格地按照30這個數字來循環,也許…一個月過去了。
等待…一個半月過去了,繼續等待…我始終不願意相信,我始終抱有一絲的希望…直到…在我的期盼快要到了兩個月的時候,我終於意識到一切已經踏上了不可挽回的軌道…我有了妊娠的反應!
我開始乾嘔,好像要吐出什麼東西來似的,我的世界立刻變得昏天黑地,唯一真切的一點就是…我懷孕了!***我懷孕了?天啊!我真的懷孕了!任何一個有見識的成年人都會知道我已經懷孕了。
由於缺乏避孕的意識我的體內已經醖釀了無法擺的悲哀!
“怎麼辦?”我焦急地問小芳和小元,她們不知道怎麼來安我,她們找不到什麼言語來表達。
“不知道説什麼的時候,説實話!”我強烈地要求。小芳猶豫了一下,終於説話了:“小姐知道什麼是‘人權’嗎?”
“我當然知道!”我奇怪為什麼這個時候小芳會問這麼跑調的問題“我懷孕這件事情和‘人權’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小芳説道“雖然尤兀一族曾經是一個未經開化的原始部落,但是他們卻比任何民族都要尊重人權!”
“這種對人權的‘尊重’甚至從小孩還沒有出生就開始了!”這個時候小元説話了。
“這就是為什麼山莊的人沒有殺死您的原因,不管多麼地憎恨對方,都不能殺了對方而只能用各種方法折磨對方!”小芳説道。
“如果他們殺了人,他們就會被認為是褻瀆了神靈,下輩子不得超生!”小元説道。
“同樣的,像您懷孕了這件事情一樣,您的身體裏面有着新的生命,如果您貿然中止了您肚子裏新的生命的成長,您就會被視為魔鬼!”
“所以在這個地方只要有人懷孕了就只有把孩子生下來這一種選擇,哪怕這孩子有着最難以啓齒的身份!”
“於是在山莊裏墮胎藥是屬於違的物藥,它的定義和能夠殺死成年人的毒藥是一樣的!”
…
我開始有一點疑惑不解起來:“既然山莊裏將墮胎藥看得跟殺人的毒藥一樣。
那麼為什麼山莊的人又要允許它在山莊裏面存在呢?很簡單地讓它消失掉不就行了嗎?”沒想到我一句很簡單的疑問居然讓小芳小元半天找不到話語來回答。良久,才聽見有人出聲,説話的是小元。
“這個…是因為…也有使用的情況…”小元説話變得吐吐。我刨就底地問:“那是什麼樣的情況呢?”小元沒有説話。小芳説道:“小元以前就使用過一次!”這時我看見小元的眼睛瞪大了盯着小芳,好像不想讓她繼續説下去,不過我更是不明不白,於是問道:“那又是為什麼小元可以使用呀?”小芳變得猶豫。但是她還是從牙縫裏吐出了幾個字來:“因為…小元懷的…是‘鬼胎’…”
“不要再説了!”小元大叫道。我看見兩行淚從小元的面頰上下,我這才知道已經觸碰到小元痛苦非常的過去,我有點後悔自己的魯莽,開始譴責自己的好奇之心。
過了一會兒,我們大家的心情都平靜了下來,我們的首要任務並不是討論過去而是思考怎麼來處理我懷孕了這件事情。
“最穩妥的辦法就是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小芳説道。
“我聽説只要孕婦做劇烈的運動孩子就會掉了!”我説道。
“千萬不要這樣,這樣也許會影響到作為女人的您的生理功能,難道失去一切您都不害怕嗎?”我默不作聲。
“事到如今,不想要這個孩子的話用物藥是最安全的!”小芳説道。
“可是從什麼途徑得到‘墮胎藥’呢?”我懇切地問道。
“偷!”小元建議道。
“偷?”我有點不安地問。
“墮胎藥雖然是藥,但是也並不是藏起來不讓人找到。因為有用到它的時候,所以它和其它的物藥是放在一起的!”小元説道“我曾經到藥庫拿過一次,我認得它是什麼模樣,那就讓我晚上去那裏偷出來吧。這也是我最近的子給小姐添太多麻煩的補償吧!”我有點動。
但是我立刻要求到:“既然你要去藥庫偷東西,那你能不能把將女人變成男人的‘男人湯’也偷出來?”
“這個…”小元一時説不出話來。小芳話道:“當務之急,是讓小姐您墮掉腹中胎兒,而不是讓您恢復男兒身!就算您變回男人,只要還在山莊的掌控範圍之內,您就會又被變成女人的!”我有點羞愧地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