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病氣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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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學書上的字,用的都是繁體,所以在小白的仔細分辨之下,還是基本上都認得。第一部分學的是先秦時期的《詩經》,《詩經》成書的時代早,又廣為傳頌,他們這些自命高貴風雅的妖怪,當然也都是知道的。
所以,我聽課做筆記,就給他一隻筆,讓他自己在旁邊學習用圓珠筆寫字。寫的字是簡體繁體倒是沒什麼關係,反正在中文系裏,故意寫繁體字賣的人也不少。但問題是小白不認得簡體字,不過之前鄭老師説了他從小在香港的醫院長大,不認得簡體也情有可緣,只是他也不認識阿拉伯數字,這個問題比較大。
於是就出一張白紙,寫上“0-9”10個數字,在下面用漢字註上拿給他。一回頭,就看到他正以詭異的姿勢握着筆,在紙上奮力地寫着什麼。我看了半天才看出來,原來他是在用握筆的方法拿圓珠筆寫字,連忙説:“這種筆,不是這樣握的。”我示範給他看,但他一直都握不對。沒辦法,只能手把手地教他了,好不容易把他的手指掰對,指示説:“這樣寫寫看,是不是省力多了?”他抬眼看看我,似乎想説什麼又沒説,信手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我看他用得順暢了,剛要回頭,就聽到他用奇怪的口氣説:“我剛才第二次的時候就握對了,你偏説不對,是不是故意藉機摸我啊?”我瞪了他一眼,小白以為又成功地打擊到了我,得意洋洋地回頭繼續練字。我冷不防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小白沒有預料到,措不及防地“啊”了一聲。打擾到了正在侃侃而談的老教授,一眼瞪了過來,小白連忙一副我見猶憐的虛弱狀,有氣無力地説:“老師,我忽然覺得有點不舒服。”老教授眉頭一皺,前排就立刻有女生站起來説:“我陪温泉同學去校醫室!”
“我也去!”自靠奮勇者此起彼伏。
小白説:“温晴陪我去就行了,她知道要開什麼藥。”暈,你個死貓裝柔弱幹什麼扯上我,我還要上課呢!
“那就快去吧。”老教授一臉的不高興,但人家生病,他總不能説不準確去。
我也只好收拾一下東西,扶着那個裝林黛玉的傢伙從後門出去,出門的時候,聽到老教授不滿地發出一聲嘆:“現在的男生啊,比女生還要嬌弱!”被小白那麼一攪和,害我也不得不曠了上午的課。沒做筆記,只能下次上課再向人借筆記補了。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蕭醉,不過他似乎看我們很不的樣子,大概不會借吧?
拉着小白去了自習室,由於是上課時間,所以基本上沒有人。雖然我們中文系不用上數學課,但基本的數字還是必須要認識的。花了一上午的時間,終於把現代數字的表示方法,以及小數、分數等都教會他了。看了下時間,快到中午吃飯時間了。趁他們還在上課,趕緊帶小白去吃飯,免得到時候餐廳裏又是一片混亂。
被數字折磨了一上午的小白一聽可以吃飯了,立馬又眉開眼笑起來。之前他每天都呆在家裏喝粥,大概喝得鬱悶透了,所以對他來説,學校餐廳的飯菜,也算是人間美食了。
快速地來到餐廳,人果然很少,佩服我的英明抉擇。選了飯菜,找了個無人的角落剛剛才坐下,旁邊就聽到“咔嚓”
“咔嚓”幾聲照相機按快門的聲音。抬頭一看,就看到玄瑟就拿着錄音筆湊了過來。
“温泉同學,你好,我是聖華報的記者玄瑟。很多同學都對今天才轉到聖華的你到非常好奇,所以我們就想為您做一個專題報道,能不能幫忙回答幾個問題?”
“好啊。”小白笑眯眯,格外温柔可親。
“首先,能不能請問一下您的年齡?”
“我十八歲了。”小白這傢伙臉不紅氣不地繼續裝。
“那再請問一下,你的身高、體重、星座、血型,還有愛好的是什麼?”小白顯然是聽不懂她前面説的那一串“星座”什麼的,但還是很鎮定地説:“這些都是個人的秘密,我只告訴我將來的老婆哦。”汗,小白的回答還真是有明星的架勢。
玄瑟也愣了下,繼續問:“那温泉同學,你真的是温晴同學的哥哥嗎?大家都説,你們長得一點都不像呢!”小白聽了,還真託着下巴一本正經地看看我,然後認真地點頭説:“嗯,是不大像——可能她是撿來的吧,呵呵。”
…
你才是撿來的,死貓!
聽他們在那裏有問必答,我迅速地扒完飯,準備收拾走人。還沒站起身,玄瑟就先一步叫住我,問:“温晴同學,能不能説一些,關於你家小白的趣事?”她還真是兩邊都不落空啊。
我斜了小白一眼,慢地説:“沒什麼趣事,它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不是吧,小白很聰明的啊!”玄瑟自言自語,小白就在旁邊偷笑,用挑釁的眼光看看我。
“那再請問一下,小白的年齡、身長、體重、產地、習…”我很想跟她説,這個問題她剛才已經問過他本人一遍了。看她仍然在不厭其煩地問着,我有些不高興了:“這都已經是兩天前的事情了,現在再報道這些,過時了吧?”玄瑟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訕訕地説:“那天是想採訪的,只是後來搶cd去了嘛。”想起來那天好像是有什麼風王子的限量版cd,正要與玄瑟説,聽到有人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我回過頭,嘉貝加快腳步走了過來,她叫着我的名字,目光卻是定在小白身上,,愣愣地問我:“你哥哥?”
“是啊,今天剛報道的。”消息傳得真快,連嘉貝也知道了。
她回頭正好撞上小白的目光,臉上隱約紅了一紅,説:“你好,我是小晴的朋友,叫羅嘉貝。你身體好些了嗎,聽説你上課的時候暈倒了。”
“暈倒了?”這回輪到我愣了一下,雖然我扶他離開教室的時候,他故意把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到我身上,但也沒有暈倒那麼嚴重吧?
嘉貝也愣了:“不是嗎,我是這麼聽説的。”汗,這傳言,一傳十,十傳百的,還真是會越傳越離譜。
“你吃過飯了嗎,中午練琴嗎?”嘉貝説:“練、練的。你們先去吧,我先吃飯。”
“嗯。”走出餐廳,還沒甩掉緊跟在後面的玄瑟,面又有好幾個女生聞風過來,圍着小白關切地詢問病情。斜眼看小白樂呵呵還高興的,我繞出人羣悄然撤退,丟下他一個人在那裏。也不能怪我沒義氣,一般來説,帥哥身邊的女生總是會遭人嫉恨。前面已經有個雲斯遙害得我不得不以新晚會上技壓羣芳而挽回名聲,可不要再因為小白而出什麼不測啊。
轉去儲物室取了琴,再去音樂系的練習室。發現音樂系這幫人還真是懶,都沒有人練習的,這麼多間練習室都好像是用來擺設的。在大廳的老爺爺那裏登記了一下,就來到平時的那間練習室練習。
照着譜子拉了幾遍,雖然暢準確,但怎麼也找不回那天蕭醉伴奏時的那種覺了,總覺缺了點什麼。我唉了口氣,放下琴,捉摸着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忽然聽到身後的門“吱”的一聲開了,我以為是嘉貝來了,説了聲:“嘉貝,我好鬱悶。”一回頭,就愣在那裏,那個斜倚在門口,含笑地看着我的那個傢伙,居然是,雲斯遙!——呼,終於趕上啦~~~更完,下去繼續碼明天的~~~~~桶子們有事沒事,再來這裏點點哈。隨便點哈,投票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