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風花雪月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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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風花雪月的王子】發了幾秒的花痴之後,她又迅速地進入了職業記者狀態。
“請問月王子選好這個學期的課程了嗎?”她怎麼叫顧學長“月王子”?
我有些奇怪,雖然偶爾有聽到有女生在小心討論説學校裏有四個外貌和家世都非常出眾的王子級人物,據他們格特徵的不同,分別以風、花、雪、月來命名。我只知道花王子是雲斯遙,所以就一廂情願的認為所謂的四王子應該都是鄭老師所説的“音樂系的那幫渣滓”裏頭的,沒想到月王子,竟然是顧學長?!
“剛選了三門。”
“能透一下,是哪三門嗎?”
“陳沖教授的《古代哲學史》、林晨鐘教授的《比較文學》…”顧學長倒是很配合地一一回答了她的問題。回答的時候,不經意地朝我看了一眼。我知道他是為我解圍,地朝他行了一禮,就快速上樓找教室去了。
“b幢214。”我對着表找到教室,一走進教室,就看到大家看我的表情又説不出的詭異。我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也沒有去理睬,獨自一個人坐到最後一排的角落裏。課程九點鐘準時開始,老師是個上了年紀的老教授,但卻很神,很有一種英國紳士的那種風度。聲音很宏亮,很有情。在聽了十五分鐘之後,我就毫不猶豫地畫了個勾,然後決定換教室去聽別的課。
所有的老師都在這一週中開課,我又想盡量地多去聽聽,選擇比較適合自己的老師,所以時間上我排得很緊湊。輕手輕腳地從後門出去,面有人進來,整潔的儀容,清冷出眾的氣質,正是昨天在餐廳看到的那個“冰王子”看到他的目光落到我臉上,剛想禮貌地説聲“學長好”下一秒就看到他一雙寒星般的眼睛裏浮現起嘲諷的神。然後收回目光,從我身邊信步過去了。
我心裏一陣發冷,看來經過昨天那事一鬧,我以後在這個學校,不太好混了。
不過,還好學校裏的學生還是比較文明的,並沒有像一些電視上放的校園劇裏那樣地來整我,只是沒有人願意跟我説話,偶爾有幾個來跟我説話的,也都是弦外有音,抱着嘲笑我的初衷來的。不過不論他們説多難聽的話,我都沒理睬她們。耐心地聽他們把話説完,然後走了,彷彿他們説的並不是我的事情。
漸漸地,大家大概也覺得無趣了,而且三天後,雲斯遙又換了“新王妃”我這個前前任“王妃”也漸漸地被他們遺忘去,漸漸地,也偶爾會有同班的女同學禮貌地問我一句:“課選得怎麼樣了?”雖然吃飯,聽課都還是一個人,但隱約能覺到子在一天天地往正常恢復,我也就滿足了。
星期四,必修的課和本專業的選修課基本上全選定了,剩下就是跨學科的幾門選修課程了。學校規定每個人每學年,必須選修三門以上其他學院的課程。我稍微想了一下,就直接選了外語學院的商業英語,經管學院的投資分析,另外還選了體育學院的武術入門。以後打工,每天都要很晚回家,學些基本的防身本事,還是必要的。
在教室裏填表的時候,聽到旁邊有三五個女生圍作一堆在談論什麼“新大會”好像是為了歡新生而舉辦的歌舞晚會。
“聽説星期六晚上是音樂系的新晚會,你們去看嗎?”
“去啊去啊,當然去!聽説雲學長每年的新晚會上都會有表演。”
“雲學長的小提琴拉得好好的,聽説全國都獲過獎的!”又是雲思遙…
不明白他明明花名在外,為什麼還有這麼多小女生提起他就犯花痴。
我收拾好桌上的東西,去班主任辦公室選課表。班主任看到我,就説:“啊,温晴,你來得正好!”
“老師找我有事?”這個辦公室是文秘兩個班班主任辦公的地方,文秘一班的班主任也正找了羅嘉貝在説些什麼。
“按照學校的慣例,新生入校一個月內,要開新晚會,我們人文學院的新晚會定在下週四或者下週六晚上,具體要看能不能定到場地。院裏規定每個班至少要出一個節目,所以,我想這個節目就由你出吧,怎麼樣?”鄭老師的口氣很温和,完全的是商量的口氣。我是很想答應她,但是,我全身上下,實在找不出什麼可以搬得上台面的才藝。
“老師,我沒什麼特長,還是問問其他同學吧。”鄭老師嘆了口氣,輕拍我的肩膀説:“温晴,其實是這樣的。大學的班委,第一學期是由班主任指定的,第二學期才開始由同學自己投票選。但由於人是有慣的,所以一般來説,第一學期的班委,大多都能一直做到畢業。”
“我原本是很矚意你擔任班長的,因為我覺得你有這個能力,而且你也需要有這樣的稱號來裝飾你將來畢業的簡歷。但是,一開學,你就跟音樂系的人鬧了那樣大的事情,現在基本上全校都知道了,影響很不好。所以,我想讓你趁新這個機會好好表現一下,最好一舉拿個新生才藝獎,這樣,我也好順理成章地公佈你做班長了。”
“謝謝老師。”我地説。老師説得沒錯,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是不愁畢業後沒工作的。而我不同,我進大學的唯一目標,就是好好學習,以後找個好工作。現在社會上,好一點的公司招人,比起成績來,更加註重一個人的綜合素質。如果在大學裏擔任班長,或者是學生會會長之類的,肯定是能讓身價倍漲的。
“我也很想能夠在新會上表演,但是——”但是,我實在沒有一技之長啊。
“從小沒學過什麼嗎?”鄭老師關心地問。
“書法啊,美術啊,唱歌之類的,都可以——”我搖搖頭,想了好久,回答説:“就是小學的時候,學過兩年小提琴。後來就沒練了,現在快忘記光了。”小學時,是曾經學過小提琴,但是剛升初一,爸爸的公司就破產了,我心愛的小提琴也被拿去抵債了。這麼多年下來,也荒廢得差不多了。
“小提琴?”鄭老師皺皺眉。
旁邊的一班的班主任何老師聽到,進來説:“那個雲斯遙,好像就是小提琴科的吧?”我一愣,向老師解釋説:“我不知道他是小提琴的。”
“正巧呢!”羅嘉貝也接話過去説了。
“我也學過小提琴,不如我們就去小提琴二重奏吧?二重奏很簡單的,兩個人在台上也有個照應!”我一驚,連忙推遲説:“我不行的,我全忘記了!”羅嘉貝説:“有基礎,重新拾起來很快的。而且還有一個多星期,我們加緊練習,應該可以的。我們人文學院的藝術評分不像藝術學院那樣嚴格的,只要沒出什麼大的差錯,應該就行了的!”何老師一邊聽,一邊點頭,説:“我看各個班級報上去的,大多都是唱歌。我們要是出小提琴二重奏,的確是標新立異了。”聽她們這樣一説,鄭老師也贊同地點頭了。我也想着或許可以試上一試,接着一想,為難地説:“我沒有小提琴…”
“我只有自己的一把——”一直熱情的羅嘉貝也為難地皺了皺眉,很快眉頭就又舒展開了。
“去音樂系借一把就行了。”説着,她就熱情地過來挽我的手臂。
“我陪你去。”
“我們一定會好好努力,一定會成功的!”她又回頭朝着兩位老師信心滿滿地打了個成功的手勢,引得兩位老師朝我們頻頻地滿意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