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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潛藏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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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出來的時候,看到老黑已經站在門口。達達慶幸老黑沒有看到剛才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樣子。達達明白,那個時候,自己看起來要有多嗲就有多嗲。老黑的天會翻起來的,達達不敢想象這個後果。

但人的心,是沒有辦法控制的。當老黑摟着達達又經過那個門口時,達達的心裏很緊張,她害怕那個男人看到她被老黑霸道摟在懷裏的樣子。她突然到一陣發冷。

老黑也覺到了達達身體的僵硬,他以為這是達達喝酒太多的緣故。他抱怨道:“怎麼每次都喝這麼多?你説我怎麼能放心你出來?達達,不要挑釁我。這個後果我們兩個都承受不起。”達達的心一陣發慌,她想要證明什麼。達達拉下老黑的頭,墊起腳尖,就吻上老黑的嘴。老黑馬上把達達的舌頭了進去,他把達達帶向柱子的後面,手馬上伸了進去,用力達達的脯。達達覺得很痛,也許是心虛,達達不敢反抗,只是想把老黑的手給拉出來。

老黑也知道這個地方實在有點危險,他抱緊達達,平息着自己的呼。達達撒嬌着説:“老公,你抓我那麼痛幹嘛?”

“寶貝,你剛才是不是碰到什麼事情了?”達達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但還是鎮定地説:“我能碰到什麼?就是我剛才看見了廖仙兒而已。”老黑想原來是這樣。老黑笑了起來,他放心地説:“小傻瓜。”老黑現在很肯定達達是一定不會懷疑他在外面還是繼續玩女人的。再説,他也沒碰過這個千人騎萬人玩的女人。達達暗自鬆了口氣,過關。

達達看到司徒仁,禮貌地説:“仁哥好,我們又見面了。您真是越發的不活力了。紅光滿面的。”司徒仁哈哈大笑:“還是達達會説話。”達達睜大眼睛:“我説的是真的,並不是恭維您。您的氣真的很好,像充過電一樣。”大家都笑了,達達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司徒對着大寶説:“大寶,你姐姐比你會説話多了。恩,我喜歡聽你姐姐説話。”

“我姐姐這馬拍得您舒服吧?仁哥。”達達的眼角看到那個男人跟着一男一女走了出去,是包學起送出去。達達覺得好象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人是宋雨白。達達嚇了一大跳,如果真是宋雨白,那剛才看到的跟廖仙兒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肯定就是他。達達想想就覺得發笑,居然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還被人給看到了。

王安樹也看到了達達,但他沒有在意,女人嘛,哪裏沒有?何必搞這些有老公的徒增煩惱。

他當然能覺到達達對自己的好。他是一名職業軍人,揣摩對方想法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基本的技能,所以他很清楚達達對自己是很興趣的。一個看起來戒備心很重的女孩,如果不是對這個男人有好的話,她怎麼可能站在那樣一個尷尬的地方與一個陌生的男人説這些呢?還滿臉的樣子,全身都象是要滴出水來。

王安樹玩過的女人可能用百這個計量單位了,但他從沒遇到過像達達這樣的女人。出身很好,眼神也很純淨,但整個人的打扮與身份是那樣的不匹配。晃眼一看,就是個小太妹的樣子,但有一雙明亮而純淨的大眼睛。王安樹明白這雙無辜而漂亮的大眼睛的後面隱藏着怎樣的狡黠。

王安樹看了幾眼老黑,果然是一個小白臉模樣男人。雖然看起來很漂亮,但氣場很大,整個人籠罩着權利的光芒。人也顯得很威嚴,看得出來,大家都很給他面子。而這個男人霸道的把自己的老婆摟在懷裏,王安樹一點也不懷疑如果有人敢上這個女人,或者這個女人跟別的男人偷情的話,這個男人會做出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看得出這個男人是愛慘了這個女人。他的目光總是追隨着自己的女人,眼裏充滿了笑意和那種真摯的寵膩。

王安樹突然覺得這裏面實在是有點悶,幸好他們馬上走了出去。剛才宋雨白不經意的就問了他:“達達這個人很戒備的,她怎麼會跟你説那麼多話呢?真是奇了怪了。”王安樹笑笑,沒出聲。宋雨白馬上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廖仙兒這才明白剛才在門口的人是老黑的‘小老婆’,原來是叫達達。廖仙兒的心裏暗暗發苦,很明顯,達達的年紀和她差不多,長相和身材她她還更好一些。可兩人的命運真是天淵之別,達達可以獨享老黑的寵愛,是個集萬千寵愛在一身的女人;而自己呢?雖然人前風光,但人後的苦只有自己知道,還曾經被這個漂亮而有權勢的男人給拒絕過。

達達靜靜地躺在牀上,努力回想昨晚的夢。但怎樣都想不起來,她的心悶悶的,迫切想知道夢裏發生了什麼?

其實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潛藏的夢。而這個夢,與我們人生中的某個人、某件事重疊在一起。

老黑把達達給抱在不敢懷裏:“寶貝,大清早的,想些什麼?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是啊,是啊,我夢到你有很多的女人,那些女人都把我給吃了。”老黑輕拍達達的額頭:“又胡説!我有過這樣嗎?”

“你沒有嗎?你們男人真噁心,幾個人同時玩一個女人。”老黑把達達的臉拿開,看着達達的眼睛説:“寶貝,你昨晚是不是碰以什麼事情了?你怎麼那麼怪呀?”達達趕緊收緊心神,正到:“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昨天看到了廖仙兒了。”老黑捧着達達的臉:“我説老婆,不帶你這樣的,我可是從沒碰過她,這你是知道的。”達達暗暗發笑,看來人是不能做錯這種事情的。被發現了,不永遠被打上了烙印。

達達也不認為老黑現在就真的只有她一個女人,只是説老黑做更隱蔽了,隱藏得更深了。達達不去關心這些,只要不給自己上眼藥就行了。

老黑問:“老婆,我今天去真上集團,你去嗎?去見見黃覺的父親。他提到過你很多次了。”

“那好吧。我從爺爺的辦公室出來的以後,就去真上集團。”

“爺爺的車來接嗎?”

“當然,不然怎麼能進去呢?呆會還有人給我送通告證呢。”甄辦的人把達達給接走了。

到了爺爺的辦公室,爺爺去接見國賓去了,還沒有回來。達達在會客室等着,並不因為自己是甄龍的孫女而在這裏顯眼。這種時候的達達是最擰得清的,她現在代表的是甄家的形象。達達還特意換上了一條比較淑女的裙子。當然這條裙子也不是很長,但勉強還能合乎規範。

甄辦的人看着安安靜靜坐在會客室的女孩,大家都知道她是6號的孫女,但這女孩並沒有依仗自己的身份而到年亂逛,就這樣安分地坐着看報紙。如果跟別人的眼神對上了,就甜甜的一笑。大家都是甄家的人怎麼都那麼會長啊?大寶和他的弟弟,妹妹也是這樣,個頂個的漂亮。

原來甄龍是叫達達來幫忙,與甄辦的人一起整理自己所有的材料,包括信件等等,並裝訂成冊,以後寫回憶錄用的。這是老76軍的傳統。

達達愉快地接受了這個任務。她叫母親幫自己給單位請個假,媽媽知道達達是要呆在北京一段時間了,就和辦公室主任何奎毅商量了,讓單位把達達派到京城的zy行政學院去學習一段時間。

甄辦的人都知道達達就是那個能整篇背誦2號首長文章的人,所以沒有人會懷疑達達的能力。甄辦主任那與告訴達達,一切工作都從明天開始,希望達達能穿正式的工作套裝。

甄辦叫車把達達送到了真上集團。在門口正好碰上黃覺的老婆年年,兩人一起上了真上的專用電梯。

真上集團總部比恆達集團總部還要氣派。共有59層高,18部電梯,大堂很大,前台的小姐看起來最少有10個,但還是顯得很忙碌。

達達由衷地説:“嫂子,你們這裏真氣派。比美國的大公司還要氣派。”年年笑了:“這都是為他能賺到更多的錢。我們真上集團的員工共有20萬,他們的生計都給我們,我們也只有拼命的向前。”達達點點頭,沒有一個人的成功會是偶然的。千年不落下,自有他的道行。

達達見到黃覺的父親,上前恭敬地説:“黃叔叔好,我是達達。能見您很高興。”黃真楚朗地笑着:“喲,想不到達達真象他們説的那麼漂亮。原來我還以為他們説話太誇張了,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謝謝黃叔叔,如果我真有你説的那麼漂亮就好了。”

“你比我説的還要漂亮!”達達笑到:“我爺爺知道我來您這,讓我帶他向您問好。”

“我也向你爺爺問了好。”説完轉向黃覺:“中午都安排好了吧?”

“是,都安排好了,媽在家都安排好了。”老黑和達達異口同聲地説:“那真是麻煩黃叔叔一家。”在車上,達達告訴老黑,已經準備好最上等的血燕送給黃覺的母親。老黑點點頭,這事情,女人做主就可以。

黃覺的母親比達達想象的還要年輕,看起來就30多不到40的樣子,達達和老黑麪面相覷,這是黃覺的媽嗎?!説黃覺的老婆都不會有人懷疑的。

黃覺苦笑到:“不用這個表情,我都習慣了。從小,我在外面叫她媽媽的話,很多人都會看我們的。所以我在外面都是直接叫她名字。”年年也笑到:“你們不是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我們都習慣了。其實我婆婆都45歲了,她19歲生下黃覺。我都不敢跟出去,反而更像姐姐。”黃覺的媽媽叫計藴,她的父親是原來的商務部部長,現在已經退居二線。

計藴看起來就像個小孩,不,其實很可能就是小孩。她的動作,言行舉止就像個小孩。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娃娃音,所以不知道的人,肯定沒人猜到她居然有黃覺這樣大的兒子,現在都是了。

黃覺曾經有一個妹妹,後來在10歲的時候得重病死掉了,全家人都很悲痛,很久才恢復過來。

計藴總是纏着丈夫説這,説那。沒人會懷疑這個女人是在做戲,她給人的覺好像天生就該如此這般。達達同情的看着黃覺,有這樣的媽,是真夠搞笑的。怪不得黃真楚的格那麼好,有這樣的老婆,還真是沒話説。達達一點都不懷疑這個女人也許這一輩子就沒有拿起過一針。

當達達把燕窩遞給計藴的時候,計藴拿起來看了很久,然後茫然地問自己的老公:“老公,這就是你每天晚上叫我吃的燕窩嗎?”老黑‘噗’的,把嘴裏的茶全給噴了出來:“對,對不起。”保姆趕緊給遞上巾。

黃覺把老黑帶到書房,親自幫老黑燒了一隻雪茄。保姆給送進了一瓶紅酒。黃覺笑道:“這就是你的酒,現在我們都喝慣了。”老黑點點頭:“我知道,我們的量已經不夠了,我準備下次去法國的時候在重新談一次合同。”老黑起起黃覺媽媽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這真是你親媽?”黃覺翻着白眼:“賤人,有人亂認親媽的?!”老黑賊笑道:“我懷疑你父親也許這輩子就沒碰過別的女人吧?”黃覺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你還別説,還真是這麼回事。我父親這輩子還真就守着我母親過到現在,我也算服了他。”

“哦,對了,湯明喜知道嗎?知道你以後把猛礦賣給真上集團。”老黑一聽就來到了氣:“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瘋了?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我直接威脅她要打暴她兒子的頭她才老實了。我岳父説的一點都沒錯,這個女人一定會給宋家惹上天大的麻煩,她能不能善終都是個問題?我現在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她!説我過河拆橋也好,説我什麼都行。但恆達是不能再和她做生意了,這個女人已經瘋了。真以為自己靠上宋家就是老子天下一了。”

“黃覺,我不怕跟你説。”老黑繼續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