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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陰謀初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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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達達是聽到了老黑和小天的對話的。但達達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妥或者覺得老黑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這個世界早就讓達達從父輩那裏明白了,只有不斷的越才能不被越,才能被這個主社會所接受。達達從來就不相信老黑的對手會對老黑手下留情,也許對方會更過分,這7年前13歲半的達達就明白了。

達達也不為老黑的安全擔心。畢竟岳父是省政法委的書記,跟書記和省長的關係都很好,很深。老黑的對手就是想動老黑也要掂量電掂量自己的分量。在加上小天和小四他們的安全措施做得是那樣的到位。達達覺得自己比老黑要危險許多,自己是老黑的軟肋。所以對老黑安排的人達達也沒有多説什麼,也儘量配合。達達明白,這世界,你得到些什麼,必須要失去些什麼來換。什麼好事都想佔全的人到頭來也許什麼也得不到。

老黑是個相當聰明的人。他從董文彪父子的身上明白一個道理:象他們這個層次的人,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跟這個主世界相違背;不能過度損害國家的利益;不能藐視國家機器。如果違背了這三項,董文彪父子就是下場。

爺爺和父親開始對老黑還有點擔心,看到老黑做的幾件事情以後,都放下了心。家人的安全到是不用太過擔心。最有可能成為靶心的反而是達達。老黑和達達的事情很多人都是知道一點的。一個那樣高幹家庭出身的13歲半女孩等一個在新疆坐牢的18歲男孩。而且一等就是7年,他們的情很多人都知道的。老黑是有點花心,但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會想去挑戰達達的地位。

達達知道印影也是跟老黑睡過覺的。他們這些男人,除了老婆一定是臠。對於外面這些女人,他們是很亂的。因為本不在乎,那些不遵守遊戲規則的女人反而會被恥笑。通過印影這件事情以後,老黑就不敢在外面玩女人了。至少現在是不敢了。

晚上兩人在老街散步的時候,老黑告訴達達阿隨的事情。原來阿隨的身世很慘。阿隨的父親是被判了無期,在新疆認識了老黑。阿隨當時才12歲,他的母親改嫁了,扔下阿隨。阿隨一個人跑去新疆找父親。阿隨的父親受不了新疆這種殘酷的生活,很快就病倒了。是老黑出錢出力給阿隨的父親去看病,但很快他的父親就死了。

老黑就請人在新疆教阿隨讀書,練功夫。後來他非把自己的名字改成現在的名字了。阿隨比小四更要命,也許是因為年紀小的原因,他除了老黑誰的帳都不買。有時候就連老三,老四和小天他都敢頂撞。但他們三人都知道,阿隨的心跟他們是一樣的,所以大家也不跟他太計較。都知道他的身世,人也比較。反而老四覺得阿隨是個漢子,經常照顧他。阿隨一回到湖城就一直在執行他們的秘密任務,原來是想對付董文彪的,但本就不用老黑動手,董文彪父子就完蛋了。

達達並沒有過多的問今天的事情。她對自己的定位很準確,女人就是女人,永遠也幹不了男人的事,那就不要問,不要好奇。雖然男人經常打着女人的旗號打仗,但其實這都是藉口,真正的戰爭都是人心的較量。達達知道老黑他們是需要怎樣的心臟來彌補自身的缺憾。

晚上他們正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碰上了上班回來的阿光,阿光看到他們,立刻想轉身就走:“我還是回我的別墅吧。我一想起你們那天晚上我就慎得慌,明天我得上早班。”達達二話不説,上去就打。老黑拉住她,對阿光説:“別貧了,我有事情找你,我們去吧枱喝一杯。”阿光點點頭,轉身去了一樓的吧枱。

老黑把達達帶到了浴室,幫達達放了水,洗完澡如果想吃點東西的話就下來,我估計阿光是剛下班,他可能還要吃點東西的,我也要吃點。達達點點頭:“我要吃米粉,要素的qǐζuü,不要,但要放高湯煮。”老黑説知道了,會代保姆的。

兩個保姆是親姐妹,兩人都成了家,每天晚上都是一個在值班,一個在外面賣冷飲。她們的收入增加了很多,雖然辛苦點,但他們覺得自己辛苦是值得的。況且主家人也不多,也好説話的,就是對衞生情況要求得比較多,基本要做到一塵不染。菜嘛反而都是主人家自己做的,兩人就打打下手。房子雖然很大,但該做的白天都做完了。

兩人都已經結婚都有一個正上高中的孩子,正是用錢的時候。兩對夫原來都是一個廠子的,都同時下了崗。經過培訓就進了恆達物業,兩個關阿姨因為做得很好,就被老四給推薦到了這裏,人還是公司的正式職工,享有公司的一切福利待遇。老黑他們家還多給一份錢,現在加上晚上的收入,她們都有了3份收入。兩人都帶着一份恩的心來做這份工作,因此老黑家也很滿意他們的工作。就是不太有私人時間了。每天都是12點以後才下班,還要留一個在這裏值班。

阿光:“小關阿姨,我要吃飯,我晚飯還沒吃呢。要快點,別太複雜的,我不太講究這些。”

“我也陪阿光吃點。哦,麻煩你用高湯幫達達煮一碗素粉,放兩棵青菜就可以了。”保姆答應着去了。

阿光幫老黑倒了一杯酒:“小舅,什麼事?”

“今天在聖地,小天被盯上了。後來是達達找機會把照片給阿隨看的。”阿光大吃一驚:“這麼嚴重!難道他們現了什麼?”

“現不太可能,但也許是覺察或者懷疑什麼。我們的對手很強。”

“你要我做什麼?”

“你明天幫我看看,這個女人的資料和她在你們那裏的資料是否相同?如果她在你們那裏的資料都是偽造的,那我們就會很被動。説明她的能量也很大,畢竟能做到這一步,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要找出她後面的人可能會比較困難。”

“明白了小舅,明天一早我會去辦好的。”

“老二最近怎麼樣?”

“還那樣,就是酒比較多了。喝多了,就跟我説當年不該對董文彪的態度那麼曖昧。因此失去了你的信任。”老黑重重的放下酒杯:“曖昧!他好意思跟我説曖昧。我人在新疆,我的眼睛可一直在湖城。他現在還能管着錳礦,是因為這幾年他的帳目還算清楚。就象老四説的,他敢不清楚嗎?!他有這個命花嗎?還想靠着董文彪兩頭討好。他現在還沒有沉下去,完全是看在當年的份上。他還想着在恆達集團有個位置,他做夢去吧。老三,老四為了陪我,都把自己到監獄去了;小天甚至失去了唯一的妹妹;你呢,為了當上這個所長,也是拼了命才得到的。他在外面乾的那都是些什麼事情?!你告訴他,如果他實在不平衡或者是不想幹了,就叫他守着他的好石去吧。偉運閣從頭到尾都不是他的,叫他不用想了。那麼大一塊好地,他想得到好。真當我們是傻。達達已經還了他當年的情了。”

“我知道了。原來他是想要偉運閣,這老狐狸也真敢想。我知道該怎麼跟他説了。想不到真是世事無常,當年我們是為了錳礦,現在錳礦對於我們恆達集團來説,本就是九牛一。不知道董文彪知道了會做何想?”

“他已經沒有想了。他完全跨了。聽説他的子帶着孩子也離開他了,嫁給了一個當地的富商。就讓他守着他的那些錢過下半輩子吧。這我也是聽黃齊跟我説的,現在他最高興了。”達達正好下樓的時候聽到這段,她坐在老黑旁邊的餐椅上,保姆送上了米粉。

“小關阿姨,謝謝你。你去休息一下吧。完了你在來。”三人吃着東西,阿光非要吃達達的米粉,遂分了一半給他。

達達抬起頭,用濕潤的餐巾擦了擦嘴:“董文彪不值得同情。他這種人,本就是自私到了極點。他的父親完全是為了他才落下了這個下場。可他都幹了些什麼?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這樣離開了。留下這樣大的爛攤子讓年老的父親獨自面對。稍微有點人的人都不會這樣幹。他的母親也是看清了他,忍受不了這種打擊才自殺的。我想他的子會離開他,也是現在看清了他的本質。因為在董文彪的眼裏,除了自身,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出賣的。因為現在的董文彪還很有錢呀,他的子肯定不是為了錢才嫁給別人的。當年的你們都很年輕。一個18歲,一個2o多歲而已。那時的董文彪已經很心狠手辣了,靠着父親,用盡一切非法手段不停的剷除異己。按照我父親的説法,董文彪父子的做法,完全違背國家的利益,讓國家機器為他們的私慾服務。我爸爸説,他們父子有今天的下場他一點也不奇怪。”

“恩,還是我們達達看得透徹。”

“聽你這麼一説,好象都明白了。”

“聽我父親話裏的意思,董文彪父子乾的事情,都被一些有心人留下了證據。老黑的事情最典型。人人都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依董文彪的子,幫董文彪父子辦事的人也不見得有多大好處,更多的可能是懼怕董文彪父親手上的權利。大家都害怕將來的變故,所以都留了後手一防萬一,免得到時候被背上董文彪父子的黑鍋。因為董文彪父子乾的事情都太明顯了。董文彪也是因為父親曾做過某個領導的貼身警衞才這麼有持無恐。但他們沒明白,這就是他們主子的政敵打擊他們主子最強有力的武器。他們父子被他們的主子毫不猶豫的放棄了。這就是政治。”在他們吃飯的同時,小天也接到了他們預料中的電話。

“阮總,(小天的大名叫阮景天)很悠閒呀。在哪裏?”

“我還能在哪裏?!肯定是在飯店呀。都這時候了。”

“有沒有興趣出來玩一玩?”小天沉凝了一會:“好吧,你説個地方。”

“半山夜總會。”

“好的,我馬上到。”

“車子十分鐘到飯店樓下。”小天用另外的電話打給老黑:“老大,你真的猜對了。他們剛約我去半山。媽的,這些人,一點新意都沒有。”

“不能太大意了,小心穿幫。戲別演過了。剩下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阿隨會一直跟着你的。”

“我不擔心。我現在只擔心他們給我送的女人不夠漂亮。”老黑笑了笑説:“好了,還是要注意安全。我們現在是瓷器,他們才是瓦片。”遠遠的就可以看見半山的招牌閃閃亮,上山的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多。看得出,這裏的生意很好,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從上山的路上就能看出半山的主人刻意製造那種神秘的覺。小天由衷的對來人説,你們老大真是好本事,我都喜歡上這裏了,這是玩樂的好地方。

到了夜總會的門口,這裏的人更多了。就象沒有了水的魚塘,就剩魚了。小天並沒有左顧右盼,徑直走到了一個人的面前,這人的後面站了兩個保膘,很戒備的樣子。

兩人的手迅握在一起,阮總,張總。

“張總,太客氣了。在裏面等就可以了。”

“哎~,阮總少年英雄。”

“張總太客氣了,你還是叫我小天吧。這樣我聽起來還習慣些。”

“那好,我就託大了,也叫你小天。哈哈哈!”幾人進了夜總會里。夜總會很大,這裏已經是湖城最大的夜總會了。因為建在半山,隱蔽很好,因此生意很是紅火,看這樣子,也可以算是進斗金了。

張全民這才放下心來。他害怕不能把小天給約出來,畢竟老黑這些人的團結程度和對老黑的忠誠程度是不用懷疑的。只能從這小青年也許還比較愛玩來入手了,現在看來自己是賭對了。張全民不能確定小天是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他還需要在觀察一下。

小天還是和任何時候都一樣,身上永遠穿着的都是當季的vsc的衣服和鞋襪。因為這個牌子和d&g那種內斂的奢華不一樣,這個牌子的奢華是張揚的,散出大氣的活力。張全民也是據小天的穿着來判斷出小天也許比較愛玩。年輕人嘛,有幾個是不愛玩的?

小天張揚的坐着,翹起一條長腿,手隨意地搭在沙上。隨着音樂的節奏,輕輕地打着拍子。他對桌子上放的酒,看都不看一眼。

張全民對他的人使了一下眼,不一會,有侍者進來跪着給上了一瓶葡萄酒。原來這裏都是施行跪式服務。侍者很練地把葡萄酒給打開了。小天這時候才説:“張總可以呀,這裏的侍者還是比較專業的。”

“來,來。你嚐嚐看,我知道你最喜歡喝這個牌子的葡萄酒。”説完張全民可能覺得自己説漏了什麼,遂補充道:“我是看你們湖城飯店這個牌子的葡萄酒很多。在酒吧和王子扒房好象就是這個牌子的酒最多。哈,哈。”

“張總好眼力,這是法國東區最好的葡萄酒莊出品的酒。這個酒莊的香賓也很好。我們老大的子最喜歡喝了,常常拿來當水喝。改天我給張總太太送幾瓶。我們恆達集團是這個酒莊的中國特級代理。我們集團每年消耗這個酒莊5o%的葡萄酒。”小天都不懷疑這酒就是張全民叫人去湖城飯店的商場買的。小天拿起一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