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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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警察,特別是一個身份特殊的警察,他的最基本職能是什麼,是保護市民!
一個警察,特別是一個身份特殊的警察,他的最基本道德是什麼,是完成任務!
你盡職了嗎?你完成任務了嗎?你對得起“國際刑警”四個字嗎?
叫你去保護文物,最後怎麼了,東西丟了,什麼時候丟的,丟哪裏去了,居然不知道。
我告訴你任天行,人家龍牙的那些人腦子都是秀逗的,你別跟他們老混在一起,説什麼個個都是國寶,一天到晚裝神鬼!都不放一個。
那些考古人也都瘋了,成天想挖出個聚寶盆來,這次還搞的有模有樣,説發現一把兩千年前的手槍,兩千年前有手槍嗎?是人都知道,那個時代最免費弓,免費刀具劍器!
韋軍長一臉鐵青,手上拿着一包東西,指着任天行的鼻子繼續罵。
你上來的是什麼,這是文物嗎?拿自己的佩槍來文物,荒謬!還給你!
什麼鳥兩千年文明,對,兵馬俑是兩千年前的文明,沒錯,是文物,沒錯。你看看你報告,叫你去做好保護工作,都作了什麼。
兵馬俑裏面居然發現一把五四手槍,哈哈哈,説給你聽你信不?信,信你就是傻子!你還不如杜撰兵馬俑裏發現秦始皇的內褲,這樣更加有可信度。
還有,發現的那19把青銅劍和什麼“越王勾踐劍”你瞎扯什麼蛋,我是派你去作安全工作,不是派你去作研究工作,你幹啥拉?你累不累啊?
就你這水平你去搞研究,八字都沒一撇!人家科學家學那玩意學了一輩子,現在都搞不清楚,你娃子就會?笑死俺了!
你知道你這叫啥,這叫不務正業!
這事情也就算了,你們主要的任務還是做好安全工作,強調多少次了,安全工作,安全第一!
但是你們去了之後工作都作了嗎?
荒唐,兩個月時間死了好幾個人!個個都是中央派去的科學家,這安全工作誰做的,做的怎麼樣。我告訴你,做的糟糕之極,糟糕之極!不説其他人,但説死去的那張院士。
堂堂一個國家棟梁之才,離子科學院的張院士在你這個超級警察眼皮底下給人家謀殺,你説説這算什麼?
怎麼死的?到現在還查不清楚。荒謬!這份報告寫的,你認為我會信嗎,告訴你,是正常人都不會信。
你看看這報告都寫成什麼樣了?推理小説嗎?我給你念念:坐在電視機旁邊,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電視屏幕,眼珠幾乎都是凸出來一般,呈現一種血紅,那黑的眼珠完全變的通紅。垂下的眼袋周圍呈紫黑。嘴巴張的大大的,完全能看到他口中的假牙痕跡。一道唾從嘴角出。
張院士的如銀絲一般的短髮,如今居然往上豎立起來。而脖子中間,有鮮紅的血從四周出,像是被人用高超的刀法往脖子那裏從中砍了一道,而頭顱居然還在脖子上一般。
這,這都什麼?這是報告嗎?你在警校的時候教官是怎麼教你寫的報告?
還有,這些也就算了,張院士被殺之後,用ps光粉居然找不到任何指紋腳印。找不到任何殺人的痕跡。
什麼,找到一朵花菊花瓣!你們這麼多人就只找到一朵花菊花瓣!狗,我看你們不像是軍人,倒像是演戲的,一個個把謊圓的這麼好,哼,連法醫都幫你們。
鳥!就算神仙殺人都會留下仙氣,我就不信堂堂一個活人就這麼死了。我不信,張指導員也不信,不信你問問張指導員信不信?
老韋,老韋!先不要這麼生氣,小任也是已經盡力了,作到這個份上算是不錯了。再説了,要是我們出馬,也不都一樣的結果。
張指導員,你不要為這臭小子求情,這小子是老子一手帶大的,作的不好,還不是丟老子的臉,任天行,你給我站好!
站好了!
告訴你,不管是你説的什麼九菊派還是山口組,敢在我們中國境內亂來,先給老子斬了。當年我們解放軍把小鬼子趕出中國,現在就不怕他。怕他個鳥。別找藉口,你要什麼,要飛機大炮才能抓住他們,你給我來電,我看他有多能耐。
任天行我告訴你,張院士的死你要不給清楚,我就。。我就…
我再次嚴重的警告你,不清楚,我就。。就不讓你去拜祭你父母。哼。順便撤你的職!我撤你的職!
韋軍長一臉憤慨,梗着脖子臭罵,任天行此時只有低頭傻站的份,誰叫他是任天行,誰叫罵的那人是韋軍長。
從三國時代的劉備用兵一直舉例子到海灣戰爭的戰略,再到如今伊拉克的情形,每每説到人家如何如何的時候,就把任天行給扯上了,説任天行連個鳥都不如。
反正就這麼罵着罵着,一晃就是4個小時,張指導員早就不耐煩了,但是基於罵的人是韋軍長,又不好開口。這一坐之後,4個小時過去了,看他們叔侄倆一個能罵,一個能被罵,而且那個罵的好像正在**,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這要在等結束,不知道何時才能罵完。
腦子轉了轉,趕緊找了個好的藉口,xx司令要找他商量xx事情,晚上還要跟xx委員的夫人吃飯,藉此機會先走了。
韋軍長黑着臉,這會你可不能先走,怎麼説你都是指導員,等我教訓完了你再給他做工作,這小子不像話,留了一堆問題,不處罰不行,國有國法,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這小子是屬於罪加一等。一定要治,不治還不行。
韋叔叔,我任天行跟你沒仇吧,人家張指導員都沒説怎麼處分我,你就把我往火坑裏推,見死不救啊。
韋軍長後面得意洋洋的説,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你還小,這種權術差遠了,這不,這張指導員等的不耐煩了,堅持先走了,就連處罰任天行的事情都懶得説了,而且見韋軍長罵的這麼義憤填膺,怎麼也不好意再接着罵下去,以後有機會再説吧,再説了,有些時候能裝糊塗,儘量裝糊塗,方便他人就是方便自己。
張指導員走了之後,兩叔侄就相視哈哈大笑,這一關終於躲過去了。
躲是躲過去了,也只是暫時的,韋司令意味深長的説,悦月説的那些話,要儘量擬成文件上去,好在上面查下來之前能將功補過。
最主要還是,最近國際上的一些組織頻頻進入中國境內,不同尋常,要任天行私下查出他們的目的。叔侄倆密談了兩個小時,用過晚餐,任天行離開了軍區。
從韋軍長那裏出來,終於可以透了口氣。如今才知道,什麼叫薑是老的辣!
值得高興的是這把槍又回來了,這是那個怪傢伙給這槍上了封印之後給他的。他説,這槍跟自己有緣,要能自己拿着,就像多了一個得力助手,比得到一個團的力量都強。
有些人説的話,一句不可信,有些人説話,一個字你就要奉為聖旨。長風就屬於後者,如果在半個月前説這話,自己還認為是天方夜譚,但是如今知道這怪傢伙是完顏長風,就不得不信。
本來還不捨得上的,不知道是韋叔叔故意這麼作,還是真的不懂,硬是把這把槍説成是自己的佩槍,讓那些人去研究那把被雷轟的像廢鐵一樣捲起來的槍。就連李寶國也幫着韋叔叔圓謊。
得便宜的事情,誰會拒絕,特別是這種無法拒絕的理由。
現在還差什麼,差就差在張院士的死因上。這件事張指導員一定會讓自己查清楚的。
要查張院士的死因,第一個要找的就是完顏長風。這傢伙躺在醫院裏已經三天了,至今還沒出院呢,肩膀上受的槍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臉看起來還是非常的虛弱,難不成像古晶説的一樣,他念力用的過度,臨近虛?
看了他幾眼,見他一臉蒼白,連嘴也是紫的,要命的是王婷婷那丫頭還在那裏守着,長風剛剛睡着,要進去找長風,先過她這一關。
過她這一關,談何容易,她一個女孩能在新加坡一個人踢了好幾個本人開的空手道道館,這份膽和身手,自己還真沒多大把握,再説了,主要是好男不跟女鬥,特別是美女,讓讓你又怎麼着。
明早他醒來再來吧。任天行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醫院,是他最不喜歡呆的地方,人類的生老病死每天都在醫院裏像一幕幕的電影一樣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