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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神功震雙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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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翎毫無對敵經驗,眼看對方掌勢幻起罩下,心頭微慌,身軀一轉,準備避開,左手卻施一招滿天星斗,封架攻勢。

就這稍一猶豫,已然慢了一步,商八的掌勢,已然拍中右肩肩頭。

蕭翎得莊山貝傳授乾清氣功,護身罡氣,已有小成,商八一掌擊中,立時有一股反震之力,彈了回來,心頭更是驚駭,失聲叫道:“護身罡氣!”蕭翎受創之下,左手一招點出,修羅指力而至,點中了商八天池大

金算盤商八身軀搖了兩搖,一跌倒。

杜九大吃一驚,急急叫道:“大哥…”撲了過去。

他右手受傷,難以運勁,左手一探,抓起了商八的身子。

蕭翎右肩捱了商八一掌,打的骨疼如折,他護身罡氣,只不過三成左右的火候,如何能擋得商八的雄渾掌力。

這一戰,三人盡皆受創。

但蕭翎受傷一事,中州雙賈卻是懵無所覺。

要知那玄門罡氣,乃武林一道中至高絕學,在中州二賈的觀念中,蕭翎既有罡氣護身,自是不會受傷。

蕭翎暗中咬牙,強忍傷疼,沉聲説道:“不要動他,他中了我修羅指力,不知解救之法,不但徒勞無益,且將害他命。”杜九臉一變,道:“修羅指力?”放下商八,緩緩退到一側。

蕭翎運起功力,抵拒傷疼,一面又施展柳仙子傳授的獨門手法,解開了商八為修羅指力所點傷的道。

他雖然解開了商八的道,但自己卻疼出了一身大汗。

杜九冷眼旁觀,還道他為了替商八解療傷,累出了一身大汗,心中暗生之情。

商八道被解,身坐了起來,雙目圓睜,望着蕭翎出神,半晌之後,才長嘆一聲,道:“蕭兄身兼數家之長,我商八今宵算是大開了一次眼界…”長長唱嘆一聲,接道:“兄弟這一生之中,和人鬥智比武,雖非第一次挫敗,但卻從未敗的似今之慘…”他回顧冷麪鐵筆杜九一眼,道:“兄弟,今將如何?”杜九一時之間,不明所以,茫然説道:“什麼事?”商八輕輕咳了一聲,接道:“為兄的已答允了蕭翎,如若是敗在他的手中,那就終身聽命於他,但此事是重過一個人的生死,為兄的雖然是答允,但也不敢迫使兄弟相隨。”杜九默然不言,但從閃爍不定的目光中,顯見他心中正自有着強烈的變化,良久之後,才緩緩接口説道:“大哥之意呢?難道你當真的要追隨於他,終身聽他之命嗎?”金算盤商八道:“為兄出口之言,幾時不算過了,但兄弟並未親口答允過他,眼下倒還有一個擺為兄代你承諾之策。”蕭翎心知此刻是兩人今後一生作為所繫,任由兩人研討相商,也不口。

杜九心中為難,來回繞了兩個圈子,道:“有何良策?”商八道:“如若兄弟此刻和我割袍斷義,劃地絕,從此兩不相關,那兄弟自是可不受為兄承諾之言的約束了。”但見冷麪鐵筆杜九仰臉長長吁一口氣,突然放腿疾奔而去。

他奔行之勢,迅若閃電飄風,眨眼之間,已走的蹤影不見。

蕭翎輕輕嘆息一聲,道:“一言承諾,事關終生,也難怪他要遠遠的離你而去了!”商八搖頭説道:“我那義弟,絕不是這等含含糊糊的人,他縱然要走,亦必是清清,絕不會拖泥帶水,但此事關係太過重大,他一時難以決走罷了…”語聲微微一頓,又道:“在下有一事相求蕭兄!”蕭翎道:“但能力所及,無不應允。”商八道:“如若我那兄弟決心要和我割袍斷義,劃地絕而去,蕭兄請看在我的份上,不許出手攔阻於他。”但見一條人影矢一般奔了過來,繞着兩人打個轉,又疾奔而去。

蕭翎看的真切,來人正是那冷麪鐵筆杜九,當下一,道:“商兄也不用太過為難,武林中人,視聲譽重過生死,如果商兄有些後悔了,亦不必為此承諾所苦,儘可離此而去。”商八雙目中暴出無限歡愉之,但瞬即消失不見,長長嘆一口氣,道:“我商八一生之中,從沒有説過不算的話,武林同道看得起中州雙賈,其因在此,我商某人也因此自傲江湖,這是我商某人一生奉行的金科玉律,頭可斷,血可,信念不可屈辱。”但聞步履之聲,傳了過來,杜九重又奔了回來,行近兩人身側,突然停了下來,緩緩他説道:“大哥,小弟想了好久,才決定下來…”商八哈哈一笑,接道:“為兄已和蕭兄談好,他已答允不阻攔兄弟,咱們兄弟半生勞碌,積聚的珠寶,算是兄弟你一個人所有…”杜九接道:“小弟想來想去,還是要追隨大哥,不論天涯海角,刀山劍林,生死不離。”商八一皺眉頭,道:“你並未親口允諾,儘可獨行其是,何苦要終身受人之命,兄弟你…”杜九道:“我知道,但大哥答允了,和小弟親口承諾,有何不同。”此等友愛誠摯之言,出自他的口中,仍是有些冷冰冰的味道。

商八輕輕嘆息一聲,道:“為兄的害了你啦。”蕭翎突然一抱拳,道:“兩位肯答應,幫我找尋我那嶽姊姊,兄弟已不盡,此後咱們是兄弟相稱,平坐平行,不要談那些終身受命的事了!”商八哈哈一笑,道:“蕭兄的年歲不大,襟氣度,實非常人能及,既是如此,兄弟也不再謙辭,從此刻起,蕭兄是我們龍頭大哥就是。”蕭翎道:“兄弟這等年歲,如何敢當…”商八接道:“武林之中,強者為高,原本也無年歲之分,大哥請受兄弟一禮。”一長衫,拜了下去。

杜九緊隨着商八拜倒地上。

蕭翎也急急大禮相還,相對一拜而起。

杜九突然説道:“蕭大哥,做兄弟有幾句不當之言,不知是否該説出口?”蕭翎道:“江湖閲歷,我不如兩位甚多,這方面還得多承指教了!”杜九道:“大哥言重了…”他仰起臉來,望着滿天繁星,重重的咳了兩聲接道,“我們今宵一諾,那是終身奉行,但卻是隻聽你大哥一人之令,至於其他的人,不管和你蕭大哥什麼關係身份,咱們可是不賣這份情。”蕭翎沉了一陣,道:“這個任憑兩位。”商八道:“兄弟也有句不當之言,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大哥這身武功,是不是從那血影子沈木風學的?”蕭翎道:“不是,不過那三位授藝前輩,都已多年絕跡江湖,説將出來,只怕兩位也不知道。”他年輕面,面對着兩個幾十歲的大漢,實在叫不出兄弟二字。

商八哈哈笑道:“大哥如是有不便告人的地方,那就作罷,但得無礙,何妨告訴小弟們聽聽。”他心中對蕭翎在短短五年多的時間中,有得這樣一身成就,實是百思不解,疑問重重。

蕭翎道:“已是自己兄弟,説説自是無妨,但兩位卻不可隨便告人!”杜九道:“大哥放心,小弟等豈敢亂談大哥的出身。”此人的聲音,總是帶着一股冰冷之味,縱然是天下最柔和的言詞,從他口中説出來,聽來也有着冷若冰霜的覺。

蕭翎道:“我這身武功,得自三位奇人,義父南逸公、恩師莊山貝,還有位姑姑柳仙子。”商八雙目圓睜,道:“這三人還活在世上嗎?”蕭翎黯然説道:“他們隱居在三聖谷內…”想到別離三位老人時,那等情景,心頭一酸,再也接不下去。

商八道:“大哥曠世奇遇,能得這三位老前輩的垂青,各傳絕藝,那是無怪大哥的成就,超逾了武學常規。”杜九接道:“血影子沈木風,十年前兇名已震動江湖,大哥和他往,還望要小心一些!”商八道:“沈木風,周兆龍,陰險毒辣,最擅暗箭傷人,他們結大哥,恐是別有用心,唉!大哥的事,小弟們本是不該多問,但此事關係大哥安危,務望大哥多多留心。”杜九道:“最好把咱們今宵之事,別告訴兩人,免得他們對你生疑。”蕭翎還未及接口、商八又搶先説道:“近中,江湖上,似是起了甚大的波動,但小弟等一直全神在追查那藍玉棠,希望能查出嶽姑娘的下落,未曾留心其他的事,明起當在暗中查明情勢,稟報大哥…”蕭翎急急接道:“怎麼?那位藍玉棠和我嶽姊姊有關連嗎?”杜九道:“眼下還未查出眉目,小弟等還不敢妄言,大哥請耐心等待幾,小弟必有確訊稟報。”語音微頓,立刻接道:“那藍玉棠冒用大哥之名,出道不過年餘時光,已然震動江湖,此人出身如謎,來歷不明,但劍招之詭奇、辛辣,卻是一時無兩,小弟眼看他和人動手從未用過兩招,拔劍一擊,對方不死即傷,大哥後遇得此人,還望多加謹慎小心。”商八道:“未遇大哥之前,小弟等是一心一意的查追那嶽姑娘的下落,但此刻,小弟卻不得不留神江湖上的動靜了,大哥目下和絕世兇人相處一堂,諸事望多小心,兄弟要先走一步了。”蕭翎急道:“咱們後要如何相會?”商八道:“我等如有要事,自會找上大哥,傳遞消息,但如大哥相招,可用暗記指引。”當下把暗記告訴蕭翎。

此人心思縝密,説完暗記之後,仍是有些不大放心,回頭指着那正東廂房,接道:“如是江湖有甚驚變,咱們兄弟連絡不易,或小弟等因要事困擾,難以晉見大哥,大哥可到那廂房之中,靠南方一口棺材裏取閲小弟們的報告,但這等連絡之法,乃非常手段,平常之時不可輕用,大哥珍重。”抱拳一禮,回身而去。

杜九隨着離去。

蕭翎望着兩人遠去的背影,説不出心中是何覺,兩人再三警告他處境險惡,使蕭翎生出一種悵然的覺,想不到那和周兆龍等結盟,確實是為人情、形勢所迫擾,糊糊塗塗的答應了下來,事後想來,無疑中了圈套,但米已成飯,悔之已晚,後要小心從事,相機應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