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內力灌注雙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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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羅雲先前見過白展飛出手,料到自己定不是他的對手,是以一出掌便用上了全力。兩掌甫一接觸,白展飛頓覺一股巨大的內力襲來,不由大驚失,急忙運起全身功力相抗,然而為時已晚。
就聽喀剌剌數聲響起,右臂骨頭登時折斷,整個人也撞破窗稜倒飛了出去,口中連噴數口鮮血。
羅雲一擊得手,再不猶豫,整個人跟着撲到屋外,又是一掌拍向白展飛前,內力帶起的掌風呼呼有聲,聲勢十分驚人。白展飛原本想要逃走。
此時全身卻被掌風籠罩,不由緊咬牙關,口中大喝一聲,全身功力灌注左掌,狠狠了上去。兩掌相
,白展飛又是一聲大叫,左臂骨骼寸斷,整個人雙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羅雲見此收回雙掌,正轉身回屋,忽聽閆柔急道:“少俠萬萬不可手下留情,需知此賊作惡多端,少俠若留他
命,
後他定來報復,少俠萬不可姑息養
。”羅雲聞言有些猶豫,他平生別説殺人,就連只雞也沒殺過,此時貿貿然要他下手殺了白展飛,實難辦到。
閆柔又勸説了幾句,見羅雲依然猶豫不決,又道:“既然少俠不殺他,不如就將他武功廢掉,如此一來,老賊也再無法害人了。”羅雲聞言大喜,他原本就不願殺人。
此時有了這麼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何樂而不為,他突然皺了皺眉,回頭看向閆柔,説道:“這廢人武功的法子我也不會。”閆柔心中詫異越甚。
她見羅雲內力驚人,可卻絲毫不會武功,只當他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遂道:“少俠只要將內力灌入老賊“膻中”中,破了他的氣海,老賊的武功自然也就廢了。”羅雲依言照做,將內力猛然灌入白展飛膻中
內,就見其突然雙目圓睜,口中大叫一聲,跟着身子急劇顫抖不停。羅雲廢掉白展飛的武功,轉身走回屋內。
忽見閆柔倒在地上,急忙上前將其扶起,閆柔大口着
氣,正想説話,只聽肚內咕咕一叫,不由羞澀道:“昨
開始,就再未進食,倒讓少俠見笑了。”羅雲笑道:“此乃人之常情,又有何可笑。”遂扶着閆柔到一旁坐下,隻身外出覓食,此時二人已在山林邊緣,羅雲瞅見一條大路直通遠處,遂沿着道路一路尋找,約莫走出二里地後,終於尋得一個小村莊。
村內稀稀落落坐落着幾户人家,羅雲用銀子討了一些飯菜,返身往回趕去。片刻之後,羅雲回到山林旁,他目光隨處打量一下,忽覺屋外有些異常,仔細一看。
只見白展飛依然雙目緊閉。羅雲腳下一動,整個身子早已到了屋內,但見屋子裏空蕩蕩一片,不見閆柔身影。
羅雲又繞着屋子找了幾圈,始終未找到閆柔,心念一動,又到了白展飛身旁,在他懷裏搜查了一番,發現那枚青木令亦是不翼而飛了,羅雲有些沮喪地坐在地上,此時他已料到那青木令定是被閆柔拿了。
她以肚子餓為藉口,支走自己,自己卻拿着青木令遠遁,想着自己好心救下她的命,卻被她如此擺了一道,頓時覺得心灰意冷。羅雲將手伸入自己懷中捏了一下,見赤火令尚在,略微鬆了口氣。
他既然知道了五行秘藏這個秘密,自然也想見識一番,原本其也想先拿到青木令,但還是被閆柔捷足先登,只能自嘲一番,看來這江湖着實險惡,輕易不能相信別人。
既然被閆柔先行取走了青木令,羅雲也只能安自己,只要知道赤火令在自己手中,閆柔早晚還要回來。
當下將換來的飯菜吃了,又補了一覺,直到頭西斜,這才悠悠醒來。不知何時,屋外已經下起大雨,羅雲本
趕路,如此只能在這裏再住上一晚,好在此時林間山火已被山民撲滅,長青幫眾人也早已逃之夭夭。
如此一來,倒是能生個火了。羅雲找來一些乾柴,掏出火石,在屋中火坑中點燃柴火,火光慢慢將整間屋子照亮,突然聽得一聲輕微的呻聲,心中一動,轉身走出屋子。
此時雨勢漸大,雨點砸到屋頂上,發出嗒嗒的聲音,羅雲緊走幾步,見白展飛已經醒來,雨滴砸得他睜不開眼睛,沿着他的髮梢一路經臉上,沿着脖子灌了進去。
羅雲見了心下有些不忍,微微猶豫了一下,起身將他背進屋內依着火坑躺下,白展飛微微呻一聲,似乎覺得舒服了一些。
羅雲又取出一些吃剩的飯菜,白展飛出一絲冷笑,將頭扭到一邊。羅雲見白展飛絲毫不領受自己的好意,笑了一聲,兀自狼
虎嚥起來,吃完後和衣躺在另一邊。
也不理睬白展飛。二人不聲不響互不理睬,約莫過了半刻鐘後,羅雲率先沉不住氣了。開口道:“我這還有一些剩餘的飯菜,你真的不吃?”白展飛冷笑一聲,卻沒吭聲,羅雲嘆了口氣,道:“你這又是何必呢,所謂好死不如賴活着,這人活着,總比死了的好吧。”白展飛聞言心頭大怒,自己如今這副模樣,還不是拜眼前這個青年所賜,如今他反而還假惺惺安起自己來了,當下冷冷道:“老夫的生死不勞閣下關心,閣下還是好好擔心一下自己吧。”羅雲聞言一愣,又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我一介書生,又不是你們江湖中人,整
裏打打殺殺的。”白展飛冷笑道:“看來閣下還是沒有明白自己所處的險境啊,既然如此,閣下還是好自為之吧。”説完閉上眼睛,開始假寐。
羅雲聽白展飛話只説了一半,心裏有些彆扭,有心想要追問下去,又見他閉上雙眼不再理睬自己,遂轉了個身,只是心中有了這個結,卻是怎麼也睡不着。
到得半夜,羅雲突然聽到一陣陣的呻聲,不由一驚,身子一躍到了白展飛身邊,見其雙目緊閉,眉頭緊緊皺起,似乎頗為痛苦。
羅雲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但覺一陣滾燙,暗道一聲不好,急忙將手掌抵在他的後心處,緩緩輸了一股內力進去。白展飛只覺身子猶如置身火爐一般,渾身灼熱難受。
此時只覺後心處一股內力傳來,頓覺渾身清涼,原先那股灼熱霎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四肢百骸説不出的舒服。
羅雲將內力輸入白展飛體內,見其似乎有所好轉,又再輸了一些,方自轉身去睡。剛剛躺下,就聽得白展飛道:“少年人,你如此宅心仁厚,終有一天會害了自己。”羅雲一愣,方才知道白展飛是在與自己説話,遂道:“我以真心待人,又怎會害了自己?”白展飛冷笑一聲,道:“若真是如此,那姓閆的婦人又怎會突然離去,你莫以為我不知道,她將你支走就是為了那枚青木令。”羅雲此時方知白展飛間是裝暈,他早已將一切看在眼裏,此時説出,大有嘲笑羅雲的意味。羅雲強自爭辯道:“或許她有要事也説不定。”白展飛又哈了一聲:“此話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可相信,她一個婦人,連件像樣的衣服也沒有,如此急匆匆離開,還不是為了獨
那青木令,你將我武功廢去,非但討不得半點好處,不
還將大禍臨頭。”羅雲吃了一驚,問道:“此話怎講?”白展飛本不
理睬羅雲,但看在其方才為自己輸內力保命的份上,遂道:“老夫今
在此失手,毋需幾
,江湖上定有傳聞。
而老夫手中的那枚青木令,也定會引起各方勢力的覬覦,那姓閆的婦人為了避免被各方勢力盯上,定會將矛頭指向於你,到時你就要面對江湖上種種勢力,你説,是不是大禍臨頭?”羅雲吃了一驚,喃喃道:“我救了她,她總不會恩將仇報吧?”白展飛冷哼一聲:“但凡利益面前,親生父子都要自相殘殺,你與她萍水相逢,又算得了什麼情誼。
況且你以為那姓閆的婦人是什麼好想與的嗎,她與那裘猛並稱“雌雄雙煞”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煞星,我看你就是着了她的相。”羅雲聽了有些不樂。
但又無話反駁,久久沒有説話。白展飛見其一聲不吭,哼了兩聲翻了個身自去睡了,只剩下羅雲一人久久無眠…***到得天明,羅雲起身,見一旁的白展飛不知何時已經走了,此時雨勢已經小了很多,雨滴打到屋檐上,起一層層的水霧,羅雲抬頭看了看天
,隨後也離開了。
下了一夜的雨後,腳下的土地有些鬆軟,羅雲一路向南行去,聞着雨後樹木花草的芳香,此地離原先那深谷已經頗遠。
他昨天去買吃食的時候順便問了一下當地的鄉民,此地離大同已經相隔了約上百里路,羅雲聞言暗暗有些心驚,自己是被人擄到那處深谷的。
只是一夜間,距離到了如此遠的地方,可見那人武功實在駭人。羅雲一路南行,期間又在一處小市鎮上吃了飯,離開後又行了大概一刻鐘,待走到一處林前,身子突然一動,內力灌注雙足,跟着足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