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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爭執的序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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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爭執的序曲(下)【小銀子發燒了,下午帶她出去散步,結果小傢伙就這麼睡着了,雖然回家後有做預防,可還是發燒了,今天就一更,就這樣吧。】男人們都有飯吃了,樂樂又在西屋擺了一桌,還是那些飯菜,等劉二嫂和陳家媳婦在外面的分完菜後,就在這裏吃。

被樂樂請了進去後,劉二嫂和陳家媳婦都有些不好意思的,這個時候男人在桌上吃飯,女人都是在廚房湊合一下的,像樂樂這樣單獨還置辦一桌的真是少見。

對上那兩張笑臉,樂樂倒是很坦然,她可不是被*狂,總不能讓女人跟男人一樣蹲在牆吃飯吧?

當然了,把這兩個人安排在西屋,樂樂也是有考慮的,西屋雖然收拾的乾淨,可沒什麼東西,至少沒樂樂什麼東西,只有阿信的一些工具和木頭,工具不值錢,木頭呢雖然聽阿信説都是珍貴的東西,可是畢竟是小塊兒的,不怕丟樂樂三口兩口把飯吃完了,又急急忙忙的回到廚房,人家來幫忙,自然不能讓人空手而回,樂樂準備了一碗雞油、一碗鴨油,還有包子、窩頭各一大包,又説了幾句好話,將兩人哄得眉開眼笑,直説下次有事兒再把她們來,又説回頭讓樂樂帶着她們去海邊撿海菜,兩個人高高興興的回了家。

送到了劉二嫂和陳家媳婦,樂樂看着滿滿一廚房的鍋碗瓢盆,犯了愁,這麼多的東西要涮到什麼時候呀“你怎麼了?”突然間的一句問話,嚇了樂樂一跳,兩隻手一滑,一隻瓷大碗直接就摔到了地上,抬頭一看,正是阿信,手裏拿了一個杯子,似乎是要喝水,外面沒水了嗎?

“你要喝水嗎?”説着樂樂拿過雪白的抹布,擦擦手,就要站起來。

阿信連忙按住她的肩膀,讓她接着坐在小板凳上,又問一遍,“你怎麼了?”樂樂茫然的看着阿信,“沒怎麼呀。”上下打量着樂樂,阿信完全不相信樂樂的説辭,雖然她當眾笑得那麼燦爛,可看在他的眼裏特別的刺眼,假得要命,“沒怎麼板着臉幹什麼?”説着伸手拍拍她的腦袋。

“我什麼時候板着臉了?”樂樂瞪大了眼睛看着阿信,努力的瞪着,一臉的平靜。

挑挑眉頭,阿信抿抿嘴,又接着盯她,一副你不回答我就不走的強勢,樂樂衝着阿信直皺眉頭,不得不認真的的道:“我沒事兒,真的真的,沒事兒”見阿信還是執著的瞪着她,嘆了口氣“先蓋房子吧,外面還那麼多人等着呢。”果然有事兒阿信認同樂樂説的話,外面還有人,不適合談事情,便站了起來,“今天的包子和餅子都好吃的,回頭給陳婆送去一些吧。”真是讓自己料到了,樂樂心裏火蹭就起來,剛想站起來,想起外面還有一個工地,又坐了回去,賭氣的説道:“沒有了。”阿信掀開籠屜,裏面擺了兩盤子墨綠的包子,還有一盤子黃燦燦的窩頭,“這不是嗎?”搶過籠屜蓋,樂樂重重的蓋上去,揚起頭,氣憤的瞪着阿信,對他吃裏爬外的行為十分不滿,“晚上不吃嗎?難道晚上還要我重新做飯?讓我休息一下不可以嗎?”通過這段時間的瞭解,阿信確定樂樂不是個小氣的人,也知道她和陳婆兩個人之間的那點兒小火花,覺得並在是什麼大問題,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摸摸樂樂的頭,輕問一句,“那我少吃兩個就行了吧。”

“你”難道還差這兩個包子嗎?都説吃人的嘴軟,那陳婆吃自己的,用自己的還要天天挑自己的病,又不是自己的婆婆,憑什麼,而自己只是氣不過,他幹嘛做出這麼一副樣子“好了好了,不氣了。”説着阿信伸手拿過一個樂樂洗乾淨的盤子,裝上四個包子,又放了幾個窩頭,將笑臉一摸,頂着一張冷臉出了屋。

真是氣死了樂樂坐在地上,收拾剛才打碎的碗,心裏把阿信罵了個遍剛才聽説狗兒娘,年輕的時候沒有這麼難看,可是卻也沒好看到哪去,聽説她的孃家並不好,一個爹兩個弟弟都是賭徒,時不時的上門來借錢,聽説她沒生兒子前子艱難全靠狗兒爹撐着,聽説…

回想那些聽來的話,越想越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請教一下狗兒娘,問問她是怎麼做到的?如何讓lg這麼的聽話,這麼的更貼心。

天黑了,大勝和大有家的院子裏點起了火把,一夥人還在熱火朝天的幹着。

又做了一大鍋的飯菜,樂樂覺得自己已經骨分離,累得再也爬不起來了,倒在炕上昏沉沉的睡下,直到阿信回家。

阿信回到家就看到樂樂縮在炕角,睡得正香,伸手剛剛把她抱下炕,樂樂就醒了,抓着阿信的袖子氣鼓鼓的問道:“陳婆今天找你們過做什麼?”眉頭一挑,阿信沒想到樂樂會醒,“你醒了?下次就不要等了,這樣也不蓋被着涼怎麼辦。”不得不説,現在的阿信越來越有話嘮的趨勢,當然這是指兩個人相處的時候,有第三個人在場,哪怕是大勝大有兄弟倆,他也是板着臉,像尊菩薩似的,能一個字解決的事情,絕不説兩個字。

想轉移話題?門都沒有樂樂抓着他的袖子不鬆手,“回答問題。”把樂樂放到牀上,阿信拍拍她的手背,“你放心,沒事兒了,都好了,大勝家也都修好了,睡吧,明天不急着起,多睡會兒。”一咕嚕,樂樂坐起來,手還是沒有鬆開,瞪着阿信,堅持要問個明白,問個清楚,“我不睡了。你回答問題。陳婆找你們幹什麼?”不得已,阿信坐到牀邊,親暱的捏捏她的耳朵,“她家裏沒個男人,什麼都不方便,這些年子過的也苦,這不咱們家正在幹,予人方便予己方便。”這才不是重點,街坊鄰居的幫個忙有什麼的,可是,沒必要明知道是個冷股,還腆個臉去幫忙的,看人的臉,沒必要樂樂的處世哲學是,既然不討好,那就躲遠點兒,“你們去幹了半個上午,她就連點兒表示都沒有?”

“要什麼表示,不都跟你説了嘛,我小時候她照顧我。”説着又拍拍樂樂的腦袋,“咱家又不差這點錢,大不了,回頭我再去送趟信,中秋的時候送了一趟信不是賺了十兩銀子,都在你那兒呢?”

“那倒不用了。”樂樂急忙打以後阿信的話,雖然那錢來的快,可誰都知道薪水是跟風險和辛苦程度成正比的,賺得多,還是就一天****,那肯定風險大得要人命。

就在阿信偷抹一把冷汗,覺得過關的時候,就聽樂樂又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阿信頭皮一緊,看了眼樂樂,“你指什麼?”抬手往陳婆院子的方向一指,樂樂大大方方的問道:“你是拿她當成一個關係好的鄰居呢?還是一位姨母,還是當親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