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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子不言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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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子不言父過【這可能是第一更,也可能是今天唯一的一更,我試試看,能不能再碼出一章,如果不能,明天一定會是兩更,求推薦票,求收藏,謝謝啦~】大鍋上蓋着鍋蓋,鍋蓋邊漏了一個小小的縫隙,一縷縷白煙從鍋蓋旁的縫隙裏竄出來,四周煙氣繚繞。鍋裏燉的是一條羊腿,一個個小泡泡圍繞着已經煮得發白的羊腿翻滾着,水面上還扣着半隻蘋果,幾枚大棗,十來粒枸杞,和一些葱、姜、幹辣椒、八角、桂皮什麼的,這鍋湯樂樂已經燉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湯看着就那麼誘人,用力一大口氣,口水都沒出來。

另一口鍋裏擺着五六個巴掌大,黃燦燦的白麪餅,也叫饃,灶台上還放了一個小盆,裏面泡的是雪白的綠豆粉,看樣子樂樂是打算做羊泡饃。

因為大有疑似過的事情,樂樂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海鮮過

在樂樂的前世,她生活在一個海邊小城,那裏的人幾乎頓頓都離不開海鮮,即便是這樣,偶爾也會聽説有人吃海鮮過,聽説有的人不能吃蝦,有的人不能吃魚,有的人不能吃貝類,還有她嬸嬸那種命很好的人,吃什麼都不過,卻不能碰,海鮮的湯汁一接觸到孔上就過

那種時常接觸海物的人都會發現海鮮過症狀,就不要説現在這些中興王朝的百姓們了,他們可是幾百年都不吃海味,很有可能已經進化的不適應海里這些魚呀蝦呀的生物,他們的dna大概已經對海鮮產生抗體,這樣一看,很有可能有半數以上的中興王朝百姓都會是海鮮過體質。

人走背字兒時候真是喝口涼水都能嗆到,樂樂很沮喪,她原先還打算着開個賣海味的小攤子,一點點做大,做強,變成海味館,靠賣自己十來年做海鮮的手藝來賺銀子,現在看來是不成了。不光賺不了銀子,以後想拿海味當菜,省點銀子似乎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撿出鍋裏已經烙好的麪餅,又從蓋簾上拿下幾個餳發好的,擺進鍋裏。

盤子裏已經放了十幾個麪餅,鍋裏的羊腿已經燉得酥爛離骨,湯也夠味,還有兩道小涼菜也已經拌好,只等阿信回來隨時都能開飯。

樂樂坐在灶前,透過門,看着湛藍無雲的天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從無父無母寄人籬下的孤女到孃親的小棉襖,從親親熱熱的一家人到攀上富貴枝的棋子,無論什麼時候,自己的人生還真是一朵苦菜花,從上輩子苦到這輩子,真是沒完沒了了。

痴痴的看向藍天,一直都聞到一股焦糊味,樂樂才回過神。

還好,只有最底下的一張餅糊得嚴重些,周圍那幾個只有一點兒變黑,看來烙餅這種事情還是平底鍋才行,一邊翻餅,樂樂一邊嘆。

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什麼時候才能告別這種糊焦爛啃的子,什麼時候才能像那藍天一樣晴空萬里。

把所有的餅都烙好,樂樂回屋看看錶,還不到11點,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也不知道娘怎麼樣了?小拴又怎麼樣了?他們會不會原諒自己,阿信會把他們接到家裏來嗎?如果接回來地方就不夠住了,看來東廂房必須得重建了,不然住哪兒。

樂樂手裏拿了一個抹布,東西兩個屋子來回轉圈,實在煩了,又去到東廂,仔細的檢察着哪裏該建點什麼。在她第三次從小院門探出頭時,才看到阿信遠遠的進了衚衕。

“怎麼樣了?”樂樂急切的跑了出去。

阿信看到她就這樣跑出自己家院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腳下卻一直都沒停,淡淡的説了一句,“先回屋。”樂樂像一隻跟蟲,跟在阿信身後。

進了正房,阿信直接去了廚房後面,用布簾隔出來的淨房,裏面的大浴湧冒着白煙,裏面已經樂樂已經倒進了大半桶熱水。

站在布簾外面,樂樂心急如焚,聽聲音阿信已經坐到水桶裏,樂樂的臉有些熱,想起昨晚自己趴在他的懷裏哭睡過去,今天早上又在他的懷裏醒來,臉上燒得能煎雞蛋,拍拍臉,覺清醒很多,“小拴哪裏去了?怎麼沒跟着你回來?”白棉布的帕子搭在桶邊,上面有淡淡的茶香,阿信拿過帕子沾着水擦自己的身體。

樂樂沒有跟着阿信進到簾子裏面,他沒有看到此時坐在木桶裏的,正是她在電腦前、電視上口水的腹肌男,八塊漂亮的腹肌掛着水珠,十分誘人,“小拴已經去鎮海候府的族學上課了,三少爺既然答應讓他去族學上課,就不會為難他,一般情況下也能照看他,你就放心吧。”確實,樂樂懊惱的敲敲腦袋,自己忘了族學那檔子事情,三少爺言出必諾,有他在小拴的基本安全就能保證,而且上族學自然就不能每天往城外跑,“那我娘呢?”不知道什麼原因,阿信的聲音頓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聽他説道,“岳母她在你舅舅家。”原本樂樂心懷怨恨,覺得顧氏當初養自己時就沒按好心,現在才算是想明白,自己錯怪了好人,滿懷愧疚的抓着布簾,“我娘…,我娘她怎麼樣?”

“我沒看到。”沒看到?樂樂一愣,立刻想到孃親還在氣頭上,很可能會遷怒阿信,還有舅舅,他一向很疼自己的,現在恐怕看到這個樣子的阿信也會不滿,“對不起,為難你了。”確實有些為難,平白無顧的被人罵一通,可是看着門簾上那個矮小的身影,看着她低下腦袋可憐巴巴的樣子,阿信心中的火氣就消了,“岳母還在氣頭上,以後會有機會的。”

“嗯,我知道,謝謝你了。”説完,樂樂跑進屋裏,從櫃子裏拿出一套乾淨的道袍。

阿信穿着道一套像是新的中衣從布簾後面走出來,樂樂抖開藏藍的道袍,臉上擠出難看的笑,討好般的看着阿信。

穿上道袍,袖子有點短,阿信看了看袖子,又看看樂樂,想來這衣服不是她給自己做的,伸手出指點了一下樂樂的腦門,“真難看。”拍拍臉,樂樂跟着阿信進了東屋,拿過幹帕子,樂樂站在他的身後,幫他擰頭髮。

懶洋洋的看着鏡子裏那張認真的小圓臉,阿信覺得這子過的也不錯,“聽三少爺説,你爹發貼子了。”樂樂拿過梳子正在給他梳頭,“什麼貼子?”突然想到那人養的外室,笑着問道:“莫非是娶親?”説完冷笑兩聲,就像是説一個陌生人事情,“他就這麼等不及?這把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叫他了吧?”本能的,阿信想要搖頭,剛一動,頭皮就是一緊,就這樣還不忘説道:“子不言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