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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家裏來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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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家裏來客了【不好意思昨天食言了,不但沒有補上前天的量,連昨天的量都沒發上來,真的很抱歉,今天也只能發兩千。一共欠了三更,從明天開始還吧,我努力從明天起兩更,用幾天的時間還完。真的很不好意思。】古時候並沒有什麼娛樂活動,碰上正月十五、七月七、八月十五這些子,還有夜市花燈可逛,其他的三百六十二天,天黑後也只有那些ji。院、**樓才會越來越熱鬧。

大户人家人口多,男人們可以湊到一起喝個小酒、耍個錢兒,或者是聽美妾唱個小曲什麼的,女人就叫來一羣丫鬟、婆子們在一起説説笑笑,一塊兒做個針線活兒什麼的解解悶。

普通百姓家,每天忙於生計,除了幹活就是賺錢,累了一天,天黑了就剩睡覺,便是什麼娛樂活動都沒有。

昨晚的房阿信也許是清醒的,可樂樂卻早早的睡了過去,所以今晚是一位新人真真正正的第****。

經過一天相處的兩人,雖然表面上看很融洽,有説有笑的,可真正到了晚上,吃過晚飯涮完碗,手中無事的樂樂在廚房磨蹭半天也沒找到可做的事情,最後不得不硬着頭皮簾進了屋。

尷尬看了眼一手拿刀一手拿一截木頭坐在炕尾不知道刻什麼的阿信,還是從炕櫃下面的小笸籮裏面拿件繡活兒出來上了炕。

要不要跟他説話呢?

要跟他説些什麼話呢?

樂樂咬着下嘴,大大的眼珠子左右直轉,就是想不出合適的話題,再想想一會兒可就要睡覺了,他還會像昨晚那樣嗎?萬一不是,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坦誠相見,房花燭夜了。

真的要跟這個男人過一輩子嗎?生兒育女嗎?饒是樂樂再樂觀、再沒心沒肺的,也覺得有些彆扭,有些不好意思。

樂樂往深一層去想,其實真正困擾她的是,真的要跟這個男人圈圈叉叉嗎?還不呢,怎麼好意思推倒或者是被推倒。

越想越煩躁,為了掩飾這份煩躁,樂樂縮在炕角低着頭猛紮了幾針,繡着繡着,這心裏就像住了二十五隻小老鼠,撓啊撓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房間裏只有阿信削木頭時,木屑落地的聲音,和時鐘嘀嘀噠噠的聲音,樂樂覺得自己的頭皮越來越緊,身上的每一個孔都在發癢,想撓又覺得不好意思,不撓又覺坐都坐不住。

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待在這靜悄悄的屋子裏,想着一會兒可能會發生的事情,簡直就是度如年,臨刑的囚犯不會就是這個覺吧?

呸呸呸太不吉利了。

樂樂抬起頭看看坐在炕邊的阿信,也不知道他刻的是個什麼東西,只有手指頭肚大小。

炕桌上點了一蠟燭,上面罩着一層圓弧形的玻璃罩,光源瞬間就被放大很多,好像同時點了十蠟燭一般。

在燭光下,樂樂可以清楚的看到阿信臉上的那道疤。

雖然她這一天來一直對那疤視而不見,可心裏終究還是好奇,早上看得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疤呀那應該是一道刀疤吧,長長的,,凸出出來,像是趴了一隻大蚯蚓,那大疤到了左眼那裏,大概是因為眼皮子總在動的緣故,沒有癒合好,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皮子上揪揪了一大球,待到閉上眼睛的時候才看得出來,那疤變得跟像九曲十八彎的黃河似的,好在沒有傷到眼珠子,視力沒有受到影響。

除了上下眼皮,腦門、臉頰這些地方,因為疤痕的關係,兩邊的皮膚也是十分不平整,糾結着帶着一股殺氣,尤其是他板起臉瞪人的時候,簡直就像是要吃人的閻王。

看着看着,樂樂心底生了疑惑,自己怎麼會不怕他呢?

想起阿信在醬油鋪子裏嚇那個小夥計的樣子,樂樂很奇怪自己怎麼從頭到尾都不怕他,難道説,這就是緣份?

樂樂突然打了一個冷顫,猿糞就在樂樂打冷顫的一瞬間,阿信抬起頭,關心的看着樂樂問道:“怎麼了?你冷嗎?”

“沒有哇。”瞪着眼睛,樂樂猛搖頭。

阿信看看樂樂,見她臉紅潤,確實不像着涼的樣子,便點點頭,“要是覺得冷我就去把炕燒上,自己家沒那麼多規矩,想燒就燒。”十月初一是中興朝的寒衣節,百姓們要給故去的親人們燒冬衣,只有先人們穿上冬衣了,活着的子孫們才能穿冬衣,才能燒坑、燒炭盆。

樂樂很高興阿信這樣説,開心的點點頭,“哦,好。”屋子裏又陷入了一片靜悄悄之中,不過,這個時候樂樂的心裏已經安了不少,現在説不認命也不行,更何況他也還算得上是一個體貼的好男人,不死板,正在刻東西的阿信突然抬起頭,“外面好像有人在敲門。”放下手中的繡活兒,樂樂側着耳朵聽聽,完全沒聽到,疑惑的問,“有嗎?”阿信臉中也滿是疑惑,放下手中的小刀,下了炕撣撣身上的木屑,“你在屋裏待着,我出去看看。”外面的天已經徹底的黑下來,屋裏點火蠟燭,雖然不亮,卻比外面強不少。

樂樂透過玻璃窗户往外看,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怕映到窗户上的影子被人看出什麼來,只能坐在原地,豎着耳朵努力聽。

隱隱約約的,樂樂聽能聽到有個男人的聲音説,什麼“你小子不地道”、“有這好事兒都不想着兄弟”還有就是阿信低沉的聲音,卻聽不清他在説些什麼。

聽着這人似乎是進了院兒,樂樂立刻將手中的繡活兒都收拾了起來,下了炕來,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對着鏡子看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阿信進屋的時候樂樂正忙着收拾阿信刻下來的木屑,“樂樂收拾一下,我有個軍中同袍過來。”手裏端個小簸萁,裏面裝的全都是木屑,樂樂仰頭看着阿信,擔心的問道:“用上飯菜嗎?今晚做的飯菜都吃光了,只剩下幾一點兒海帶我留着明天早上給你做疙瘩湯。”阿信隨意的點點頭,“等我問問他,你不用忙,就算吃也不用太講究。”話音還沒落下來,就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進來,“什麼不用太講究,小嫂嫂,自打聽説我這兄弟成親,我就往回趕,趕了半天的路,現在才到,肚子正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