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對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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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費章節(24點)190。對大家都好(2更合1)【六千字,不欠帳了吧?一個不小心又過點兒了,幸虧這個月沒全勤了,不然得鬱悶死豆腐。】“這個…”阿信微微閉上眼睛,好像是在努力的回味一般,拉長了音兒,但就是沒有下文,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吐出三個字,“得分人。”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動作,那叫一個欠揍呀,看得歐陽懷瑾直磨牙。
明知道歐陽懷瑾心裏的好奇,阿信偏就不如他的意,這個時候不要好處還等什麼要?説話吐吐的,還一臉回味悠長,好像是喝了什麼瓊漿玉一般,半天也不給個痛快話兒,阿信一邊着足三里,一邊笑着説道:“皇上趙一桶跟沒跟你説?”歐陽懷瑾心裏微微一動,有些發酸,好久沒有看到這個弟弟這麼欠扁的一張臉了,太宗皇帝説過“高處不勝寒”初登帝位時,他沒覺得,等到他的皇位坐穩了,也慢慢覺出來,特別是這一次,自己最疼愛的這個小弟鬧彆扭,好幾個月沒個好臉,才讓他真真正正的體會到什麼是孤家寡人。
“説什麼?”歐陽懷瑾心中微動,臉上卻不動聲,還是平時那副温和的氣質。
“我兒子呀,長得跟我一模一樣。”阿信指着自己的臉,一臉得意的笑着,那笑意掛在這張長常不運動的臉上,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這要讓他手下的那些將軍們、兵。痞。子們看到,還不得驚掉下巴。
看着阿信開心的表情,歐陽懷瑾心裏特別不是滋味兒,低頭撣了撣膝頭不存在的灰塵,輕聲道:“那孩子呢?抱出來給二哥看看。”阿信不滿的瞪着歐陽懷瑾,“什麼這孩子那孩子的,那是你侄子,我兒子,我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兒子。”歐陽懷瑾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往下接,看着興高采烈的阿信,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
説完,又覺得自己説的不對,摸了摸下巴,阿信接着説道:“嗯,應該是,我現在就這麼一個兒子,以後我娘子還會接着生的。”接着興奮的往屋子一指,“那臭小子剛剛拉了一大堆,好傢伙那叫一個臭哇,比他爹我還出來的還多、還臭,現在餓了,正喝呢。”喝?歐陽懷瑾暗暗稱奇,他下午也看關於樂樂的檔案了,跟着她上京的只有三個孩子,沒聽説有孃,難道是來京城現找的?沒經過內務府挑人,也不知道能行不能行,這要是出點什麼事兒,看弟弟這架勢可不能算完呀想到這裏,歐陽懷瑾的腦袋開始隱隱有些發疼了,“孃這麼快就找好了?沒什麼問題吧?”嘆了口氣,阿信臉上的笑容就那麼僵在那裏,然後忿忿不平的説道:“是我家小娘子親自喂。”阿信真的想找個人來説道説道,自己別説現在是堂堂一王爺,就是真是一木匠也沒説請不起一個孃啊,用得着她自己給孩子餵嗎?説説吧,她還不樂意了,直接就扔出一句那是她的孩子,她想怎麼養是她的事情。
那也是他的兒子好不好?那是僅次於太子的信王世子好不好?
憋得難受,阿信鬱悶的抬手撮着下巴,真想一吐為快呀,可惜沒法説,總不能跟個大伯子講弟媳婦孩子的事兒吧?
氣死人了“嘶…”歐陽懷瑾聽了倒了一口涼氣,他的想法跟阿信差不多,哪裏缺錢了,不能請個孃呀,不過他還比阿信多想了一點,那就是這麼小家子氣的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他弟弟會看上的,這樣説來,也許趙一桶説的認錯人很有可能,想到這裏,歐陽懷瑾便問道:“你確定你沒認錯人?”把脯拍得震天響,阿信自信滿滿的説道:“絕對沒有。”不死心,歐陽懷瑾又道:“這人我也看了,跟你形容的,還有跟你刻出來的的完全不像是一個人。”不滿自己的小媳婦被人懷疑,阿信有些不耐煩的説道:“我説沒錯就沒錯,她現在可是個醫生,易個容什麼的很容易,應該是塗的什麼藥水吧,我看她手腕上就是兩種顏。”
“你確定就好。”歐陽懷瑾也不敢再往深了説去,好不容易這個小弟有了笑模樣兒,再氣着就真麻煩了,扭頭跟趙一桶説道:“去看看,什麼時候好,把姚神醫請出來,還有姚神醫的兒子也一併帶過來給朕瞧瞧。”在歐陽懷瑾的眼裏,趙一桶是什麼人?太監太監還是男人嗎?當然不是了,所以他很放心的讓趙一桶過去看,可是阿信就不同了,他護食護得緊,管那趙一桶是不是太監,至少他曾經是個男人,這麼個男人去看自己媳婦給自己兒子餵?
眉頭皺得緊緊的,阿信語氣沉了下來,冷冷的看着歐陽懷瑾問道:“皇上,你這是什麼意思?”
“行啦,行啦,不會把你的心頭怎麼着的,德。”橫了阿信一眼,歐陽懷瑾同樣不滿的説道:“總得先看看吧。”雖然不是一個娘生的,可是他們出生在同樣的環境下,成長在同樣的環境下,阿信自然知道歐陽懷瑾心裏想的是什麼,頓了頓,壓低聲音説道:“二哥,我可跟你説好了,不管怎麼着,那都是我的娘子,是我的正、嫡,一會兒我就給你寫摺子,你今晚一併拿走,明天催一催禮部那些老學究們,別一天到晚吃光吃俸祿不幹活兒,信王王妃這個誥命讓他們快點好,還有金冊、冠服什麼的,趕快給我趕出來,你弟妹等着。”歐陽懷瑾聽得臉都綠了,被阿信噎得眼神都有些發直,幸虧這個時候樂樂抱着小家寶及時出現了,“民婦拜皇上。”狠狠的瞪了阿信一眼,歐陽懷瑾轉身看向樂樂,見樂樂已經抱着孩子拜了下去,急忙説道:“姚神醫快快免禮,趙一桶還不快給姚神醫看座。”在樂樂的記憶裏,關於皇家最深刻的一句話就是“皇家無父子”親爹親兒子都沒有真正的親情,兄弟還不是親的,能有?
所以對於歐陽懷瑾今晚夜探信王府,樂樂滿腦子都是陰謀。
她是有那麼一點點兒的擔心阿信的安全問題啦,可是她更關心的是自己的安全問題,關心她會不會被滅口,萬一滅口了,她的兒子可怎麼辦?能指望阿信那個男人嗎?難道説他就不會被皇上滅了?
本來就心裏怕怕的,然後看到歐陽懷瑾那麼的客氣,就嚇得腿更加的軟了,這叫什麼?這叫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站在那裏不摔倒的,也許是寶寶給了她力量吧?樂樂心裏瞎琢磨着,嘴上還不忘了按規矩行禮、道謝,“民婦謝過皇上。”樂樂行事規規矩矩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只是因為害怕,因為抱着孩子而有些不暢,這些落到歐陽懷瑾的眼中就變成小家子氣的代表,愈發覺得這兩個人不應該也不可能是一對兒,再加上阿信似乎是想要通風報信,用力的咳嗽了幾聲,而樂樂半點反應都沒有,這樣一看,這兩人也沒個默契,百分之百的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了,想到這裏,他一直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
看向樂樂的眼神柔和許多,“聽説下午姚神醫攜令郎為我弟弟施過一次針,不知情況如何?”股剛剛在凳子上沾了個邊的樂樂立刻又站了起來,“回皇上的話…”歐陽懷瑾忍不住笑了,皇上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基本上他每天見的都是人,一張張大臉,極少有見像這樣的生人,就算是見,那也是在金殿之上,離着老遠的,在樂樂之前,像她這樣膽小又這麼近距離出現在的人,基本上就是零,所以歐陽懷瑾饒有興致的跟樂樂説起話來,“坐下説話,坐下説話,姚神醫不必拘禮。”他説不拘禮,她就敢真的不拘了?樂樂在心裏偷偷罵一句,她十分確定,如果她真的不拘禮,大大咧咧的坐在那裏,這一定就成了自己掉腦袋的首選罪名。
老實的説一聲,“謝皇上。”樂樂還是乖乖的半坐到凳子上。
看到樂樂這副乖巧可愛的樣子,歐陽懷瑾忍不住就想逗她一逗,正要開口,卻聽到阿信用力的拼命咳嗽,只得做罷。
他可是知道的,這一次自己弟弟的咳嗽聲可不是衝着這個****的,而是衝着自己,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説他了,白了阿信一眼,歐陽懷瑾輕聲對樂樂説道:“姚神醫都説了不必拘禮的,這一會兒工夫你都謝過我兩回了,再這樣朕就生氣了。”生氣也比找自己的小把柄遞到他的手上強吧?樂樂出一個規矩的淺笑,六顆白白的小牙在外面,“禮不可廢。”説完無意識的一抬頭,看到歐陽懷瑾的笑臉,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卻不知道怎麼又冒出一句,“還有就是禮多人不怪。”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自己未來的弟媳兒,歐陽懷瑾覺得她的格就好的,膽小也叫謹慎,格隨和也不會讓自己的小弟受了氣,這****來做醫生還是不錯的,只可惜她是個****,不太吉利。
歐陽懷瑾覺得好了,阿信卻不痛快了,自己的媳婦對着自己還沒笑過一次呢?怎麼能對別的男人笑呢?哪怕是禮節的笑也不可以樂樂受到阿信瞪過來不善的眼神,卻完全沒當一回事兒,拜託,咱們已經玩完兒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瞪什麼眼?再瞪,再瞪用針給你扎個白內障出來覺樂樂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歐陽懷瑾左手握拳往右手上輕輕一拍,笑道:“這就對了,姚神醫,請問我這弟弟的腿?”這時,樂樂才看了一眼阿信,一雙漂亮的杏核眼冷冷清清的,沒有半點情愫在裏面,只是瞅了那麼一眼,接着回答道:“目前來看方案應該是有效果的,不過只施了一次針也不好下判斷,現在只能以觀察為主,施針隔一天一次,按摩一天兩次,泡藥浴一次,再加上喝藥的話,應該很快就能看到明顯的變化,有了變化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辦。”一番話給了歐陽懷瑾和阿信希望,同時也把她自己給摘了出去,絕對是老道醫生才會有的語氣,歐陽懷瑾自然也能聽得出來,不過,他是一點也不在意,説一句不地道的話,就算最後樂樂沒有給阿信的腿治好,他還是有了巨大的收穫,至少證能明這金針之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兒。
眼神閃了閃,歐陽懷瑾焦急的問道:“那你看我弟弟這腿能完全恢復嗎?姚神醫也是知道的,我這弟弟可是中興王朝的戰神,不能有閃失。”阿信坐在炕上,目光落在歐陽懷瑾的後腦勺上,直直的看着,似乎是能透過堅硬的頭骨看透歐陽懷瑾腦子裏的想法。
樂樂為難的看看他,又看看阿信,低聲道:“這民婦可不敢保證,最後的效果要看各個方面的努力,缺一不可,尤其是王爺本身的努力。”瞅這謹慎勁兒,自己還能訛她不成?歐陽懷瑾瞪了阿信一眼,接着對樂樂説道:“這個不是問題,懷信的子哪裏耐得住整天躺在炕上,他比誰都着急,只要姚神醫説出方法,他一定會照做,如果他不去做,讓人告訴朕,朕會親自過來看着他做的。”這個皇上倒好玩兒的,年齡不大,卻總是笑眯眯的,有點像冷希志,不過好像比他真實一些,樂樂低下頭,輕笑着説道:“民婦省得。”在樂樂和歐陽懷瑾説話的當口,小家寶一直都乖乖的坐在樂樂的懷裏,不哭不鬧,瞪大了眼睛看着樂樂,偶爾還扭過頭好奇的看着歐陽懷瑾,或者是衝着阿信展示他現有的一顆小牙兒。
終於,歐陽懷瑾在瞭解了自己想知道的重要事情後,也發現了這樣一個小胖子,示意趙一桶將小家寶抱過來。在樂樂和阿信的雙重注視下,趙一桶小心翼翼的將小家寶送到歐陽懷瑾的懷裏。
阿信用胳膊撐着自己的身體,挪到歐陽懷瑾的身邊,得意的衝着小家寶笑,伸手去刮他乎乎的小臉。
這兩個人…歐陽懷瑾瞅瞅小家寶,又瞅瞅阿信,不得不承認,這兩個人是很像,特別是阿信也這麼大的時候這兩個人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心裏覺得有些不妙,歐陽懷瑾看向樂樂,略帶疑惑的問道:“姚神醫,朕聽趙一桶説姚神醫想把我弟弟的頭髮剃光,一定要這麼做嗎?有沒有什麼替代的方法?”樂樂的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小家寶,直到他現在被阿信抱走,才鬆了口氣,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樂樂潛意識裏還是認可阿信,相信阿信的。
鬆了口氣,樂樂思考了一下,解決道:“就現在來説,剃頭是最好的選擇,一方面可以加速治療過程,另一方面也可以提高治療的安全,畢竟是用針從外往頭顱裏面扎,有些事情很難説。”等樂樂的話音剛落,阿信立刻接口説道:“皇上,我已經決定了,剃就剃了,娘子説她有藥可以促進頭髮生長,最多這幾年我少出門,出門時帶帽子。”
“渾説”歐陽懷瑾也説不清楚,他的怒意是源自阿信要剃頭,還是源自他張口就管樂樂叫娘子,給自己惹來一堆堆的麻煩事兒,狠狠的瞪着阿信,“哪有你這樣的,你這是不孝”阿信把肩膀一聳,很無賴的説道:“反正爹孃都走了,不孝就不孝吧,大不了以後我去跪太廟,自己跟爹孃賠罪。”剃了頭沒個兩三年是長不出來的,長不出頭髮就要減少出門的機會,歐陽懷瑾心裏突然有一種放輕鬆的覺,不知不覺間心裏的天平就倒向了樂樂這邊,重重的嘆了口氣,一副十分、萬分無奈的樣子看着阿信,那眼神、那表情完完全全的表現出怒其不爭的心態來,“唉,算了,只要你的腿能好,頭髮剃就剃了吧。”低下頭,阿信合上眼睛,擋住了眼中複雜的神,看着一臉燦爛笑容的小家寶,心情又明媚起來。
“那姚神醫你看看你還有什麼需要的?需要什麼你就説,還有你家裏有什麼需要朕找人處理的事情嗎?”雖然樂樂也承認趙一桶説的有道理,可是她還是不死心,小聲問道:“皇上,能不能安排民婦一家住回到之前的那個小院子?”
“這個,恐怕是不行。”不等阿信説什麼,歐陽懷瑾就拒絕了樂樂,一方面就目前來看,她是治好自己弟弟的唯一希望,另一方面如果她會使用傳説中金針之術來給人治病的消息傳出去,歐陽懷瑾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還是在信王府裏安全。
接着,歐陽懷瑾語重心長的説道:“信王是朕的弟弟,是朕最最看重的親弟弟,他現身體比什麼都重要,甚至比朕的身子都重要,姚神醫還是帶着孩子安心住在這裏吧。”
“可是…”樂樂是真不想在這裏住着,這就是虎潭虎呀,在這裏住着要白白犧牲多少腦細胞,那都是不可再生資源,犧牲一個就少一個,自己有幾萬億的存貨管什麼用,搞不好一天就用掉一個億了。
歐陽懷瑾把大手一揮,直接了當的説道:“沒什麼可是的,不會有人敢亂説什麼,如果有,還是那句話,你直接來找朕,朕看誰敢非議你。”鬱悶樂樂悶悶不樂的低下頭,只能答應了,“那好吧,還是麻煩王爺安排民婦一家住到外院吧。”阿信這回搶在歐陽懷瑾前面説話了,就聽他怒氣衝衝的説道:“住什麼外院,你是我娘子,理當和為夫住在一起,就住這裏。”樂樂乾脆就不理他,直接了當的看向歐陽懷瑾,十分為難的説道:“皇上,這好像有些不妥,不是不妥,是十分不合適吧。”雖然他讓樂樂住在信王府,可讓樂樂直接住在主院裏,成為信王府上的女主人,也不是他願意看到的,於是,歐陽懷瑾轉身看向阿信,温和的勸説道:“懷信,別胡鬧,你這樣做讓姚神醫再如何見人。”阿信不服氣的梗起脖子,怒道:“這是我媳婦兒,有什麼不能見人的。”突然,小家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這是在做什麼?這麼大聲,是要吵架嗎?自己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呀樂樂再也顧不上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了,衝到炕邊,從阿信的懷裏搶過小家寶,心疼的又是親,又是晃的。
歐陽懷瑾看這樣,了一下眉頭,輕聲説道:“姚神醫你先下去吧,外面你大兒子似乎一直守在外面,讓趙一桶找人負責安排一下你們一家今晚的住宿。”
“啪”的一聲用力拍在炕桌上,阿信沉會臉怒道:“不必”
“懷信”歐陽懷瑾站起來,低頭看着阿信,一副十分頭疼的樣子,“懷信,聽二哥的,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阿信不傻,也不笨,正相反,他很聰明,聰明到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為自己規劃未來,歐陽懷瑾的話他只需要微微想一想就明白其中是什麼意思。
不管歐陽懷瑾是什麼意思,阿信是發覺其中的問題,最明顯的就是樂樂是怎麼知道自己是易容的,那個小瓷瓶又是誰給她的,能把尾巴打掃得一乾二淨,甚至是他的人都查不出結果來,肯定不會是什麼小嘍囉乾的。
想清楚了,阿信板着臉,沉聲説道:“趙一桶,你親自去跟方嬤嬤説,讓她安排本王的王妃住到嘉卉院去,不得有任何閃失,如果出現一絲閃失,或者是王妃有一絲的不滿,本王就要了她的腦袋。”歐陽懷瑾鬆下一口氣,微笑的看着阿信,柔和的説道:“這樣就對了,慢慢來,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慢慢來,對大家都有好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閲,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