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那一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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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費章節(12點)185。那一份回憶【白天碼字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豆腐寧可熬夜也不要白天碼字。】有樂樂在屋裏鎮着,就算阿信不樂意,就算是趙一桶想要阻止,有一肚子話要説,姚雲龍也還是一口氣在阿信的兩條腿上,兩隻胳膊上連紮了十來針,那手法從緊張、生疏到練。
緊繃的小臉平和下來,姚雲龍的兩隻眼睛亮晶晶,專注的看着阿信的皮膚和他自己手中的針,在他的眼中也只有阿信的皮膚和一針。
捏針、起手、落針、旋針、捻針、再捏針、再起手…,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就跟扎他自己的時候是一樣一樣的。
看着姚雲龍不再到托盤裏捏針,放下袖子,退到一邊去,阿信跟趙一桶同時放長出了一口氣,終於熬過去了。
瞥了一眼板起面孔,一點表情都沒有的阿信,又笑眯眯的看着虛摸了把額頭上不存在汗水的趙一桶,樂樂開心極了,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痛快。
一本正經的咳嗽幾聲,站在炕邊,指了指阿信和趙一桶的表情,語重心長的跟姚雲龍説道:“看到沒有,這就是你水平不行,把病人和病人家屬給嚇的。這就是王爺有氣度,要是普通病人肯定不會再讓你往下紮了,回去以後要勤加練習,記得才能生巧。”趙一桶站的位置靠後,他只看到了阿信面無表情的瞥了姚雲龍一眼,接着就低下頭,什麼也不看,心中立刻對樂樂充滿敬意,這個女人可真是惹不起,能讓信王吃這麼大的虧,惹不起同時,又莫名其妙的對阿信生起一股憐憫的覺,真是可憐啊無比的同情他,心裏想不明白,高高在上的信王他怎麼就這麼的想不開,跟這麼個女人扯上關係了呢,瞧瞧她這口氣,完全就是耍無賴呀能在皇宮這個最血腥、最無情的戰場上活下來,還取得了絕對的勝利,趙一桶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物,可何況他面對的是同樣殺伐果斷的信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覺得信王很可憐。
他是什麼人物,信王是什麼人物,他敢覺得信王可憐?真是莫名其妙在心裏唾罵自己一句,趙一桶悄悄的往後站了站,想起了在宮裏等消息的皇上。
也許是殺人太多了,信王在人前從來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也只有皇上面前好一點兒,有些笑模樣兒,不過,這也不奇怪,純孝身後身體不好,信王小時候幾乎就是皇上帶大的。
那時皇上還不是皇上,被人稱為二皇子,而信王則是先帝唯一一個嫡子,排行第九,人稱九皇子。
二皇子的母妃,也就是現在的太后,身份不高,二皇子從小就經常被人欺負,純孝皇后就將他養在自己身邊,即使是有了九皇子,也一直都待他極好,念純孝皇后的恩情,二皇子真的心疼自己這個倍受寵愛的小dd,全心全意的愛護他,照顧他,甚至比先帝、純孝皇后還有九皇子的孃都上心。
皇子中最尊貴的九皇子從小就跟在大他十幾歲的二皇子身後,也就格外的粘着二皇子,據説在信王小的時候,每天早上醒來,剛剛睜開眼睛,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喊“二哥”這一切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化的呢?
應該是前年皇上連下三道聖旨把他從海城召回來開始吧?是,從海城回來,信王帶兵去了北面,可是,也是從那時候起,即便是面對皇上,信王也是冷冰冰的,連點熱乎氣兒都沒有。
皇上知道他是在怪皇上對太后的放縱,讓他丟了娘子,只是這事兒他夾在親孃和弟弟中間也為難呀。
這時,趙一桶也順便想起了,信王這幾年來唯一在皇上面前表現出笑臉時説的情況,無一例外的,只要信王一提到他的小娘子,臉上就會掛起淡淡的笑意。
他説他的小娘子長得圓圓的臉、圓圓的眼睛、圓圓的嘴,哪裏都是圓圓的,而且還白白的,雪白雪白,就像一隻包子,看着就那麼可愛,想讓人狠狠的咬上一口。
他説他的小娘子最是善良不過,子也綿軟,被人欺負了一句重話都説不出,只會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躲在他的身後,等着他去給她撐。
他説他的小娘子最愛笑,從早到晚,總能聽到她的笑聲,很少掉眼淚,就是掉,大部分也都是假哭,因為受了他的欺負,躲不過,逃不掉,只好假哭,帶點小狡猾。
他説他的小娘子臉皮薄,每次調皮了,找不到台階就躲在廚房,沒臉見人。她那麼怕疼的人,竟然,寧可自己給自己苦頭吃,也非得出個台階來,還好,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不會讓他太心疼。
他説他的小娘子賢惠、能幹,家裏家外一把好手,只要少少的錢就能把每天的三頓飯打點的有葷有素,格外的好吃,就是宮裏的御廚也比不上她親手做的飯菜。
他説他的小娘子從不説別人的閒話,只關心自己的男人吃得飽不飽,穿得暖不暖,幹活兒累不累,還有就是家裏的銀子攢多少了。
他説他的小娘子…
一切都是信王説,皇上聽,趙一桶這個八卦太監偷聽,結果呢?
趙一桶偷偷的瞄着樂樂,怎麼看,怎麼想也跟信王説的那個小娘子沒有什麼關係,真的是完全都沒有,長相就不説了,是有易容的可能。
就説做飯,據下面人報上來的消息,他們娘幾個在那小院兒裏住了這麼長時間,她一次也沒做過飯菜,每次都是那個叫姚雲龍的小子出去買,她真要是像信王説的做飯那麼好吃,那麼會省錢怎麼能不自己做飯呢?
再説什麼善良、子綿軟,就這口才,聽她這話説得,把人頂得一個跟頭接一個跟頭,這叫被人欺負了一句重話也沒有?
信王會不會錯了,那姚神醫不是説信王其實是傷到腦子了嗎?而且姚神醫也一再的否認,要她是真的,怎麼可能把到嘴的肥往外吐的。
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趙一桶心中一驚,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腳尖,怕漏出破綻不再抬頭,耳朵卻豎起來,聽着屋內的一舉一動。
樂樂跪在炕上,手上拿着一長針,正準備往阿信的腦袋上面扎針。
銀針很長,打量一下,大概有他的整隻手長,少説也得十五六釐米,看得阿信頭皮發麻,這麼長的針,還不把他的腦袋扎穿了?
和姚雲龍那小心謹慎、猶豫不絕的風格不同,樂樂下針是又準又快,只覺得頭皮一木,阿信就看到樂樂伸手去拿下一針,這連一分鐘都不到,她就扎完了?還真的不疼。
阿信沒敢往多了想,只是看着樂樂的手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晃來是空着手,晃去是拿着針的手,很快的,才幾分鐘的時間,就將二十多細、長短不同的針扎進阿信的腦袋裏。
唉,阿信在心裏偷偷的嘆了口氣,怪不得那天突然自己就動不了,就自己媳婦兒這手法,這速度,還是有心算無心,突然來那麼幾下子,自己那虧吃得不冤枉,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跟誰學的。
針全都扎進去了,還需要留在阿信的身體裏一段時間,樂樂待姚雲龍什麼情況應該怎麼處理,什麼情況又應該立刻叫自己,都待好了,坐到小榻上,靠在大枕上,就這麼合衣而覺了。
阿信也好,趙一桶也好,就連姚雲龍也愣住了。
前兩個人發愣是因為他們沒見過這樣的醫生,看病的空檔還能睡一覺,她,她這是什麼意思?姚雲龍發愣是因為他從沒見過樂樂這麼沒有責任心,這跟樂樂整天教導他的醫德不相符呀,難道説…
其實姚雲龍真是誤會樂樂了。
在現代,在她的前世,醫生下完針後,觀察的工作一向都是護士來完成,可是在喜福女醫館裏沒有護士,只有她一個醫生,姚雲龍雖然也算是她的徒弟,可是男女有別,終究不能進來給樂樂分憂,所以也只能她自己硬抗。
現在嘛,就不同了,有姚雲龍看着就好了,她自己早上起那麼早,又折騰那麼長時間,早就睏了,現在睡覺補神真是剛剛好。
看着樂樂閉上眼睛,沒有再起來的意思,尷尬的看看阿信,摸了摸頭,極為不好意思的説道:“我娘早上起的太早了,有些神不濟,神不濟。”這屋裏就沒有個傻子,特別是阿信跟趙一桶那都是人兒一樣的存在,能信姚雲龍那句話就怪了,覺到阿信怪怪的眼神,姚雲龍又撓撓腦袋,不好意思的接着説道:“現在補個覺是為了等於更好的為王爺治病。”現在,他已經不怕阿信了,阿信就是小家寶的親爹又怎麼樣,現在這個架勢誰看不出來呀,分明是樂樂佔了上峯,他是王爺不假,可是,他這王爺在樂樂面前擺不起譜來,還不跟平民老百姓一樣嘛。
而且呀,樂樂半點好臉都不給他,要是他想討好樂樂,搞不好還得曲線救國,來打通自己這個關係呢,想到這裏,姚雲龍的板愈發的筆直。
3053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閲,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