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喜福女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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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費章節(16點)132。喜福女醫館【這幾天豆腐都晚上跟小銀子一塊睡覺,然後半夜再爬起來碼字兒,今天也不例外,現在好睏,本來想碼六千的,碼不出來了,只能先出四千,等到白天看看,有能力就再出兩千。順便弱弱的説一句,求推薦票~】壬辰年五月初三,宜開市、易、納財、安牀、入殮、除服,忌嫁娶、祭祀、移徙、挖井。
這一天是夏至,也是姚雲龍找城南七聖廟那一帶最有名氣的風水先生趙半仙算出來的吉,據趙半山説這是最近一個月內最合適新鋪開張的子,而且特別合樂樂的八字,一定能從年頭賺到年尾,總之就是大賺特賺,旺、旺、旺其實樂樂不怎麼相信這些事情,多虛無縹緲呀,生意好不好,那跟她的水平有關係,跟店裏的衞生有關係,跟她的親和力有關係,和子有又什麼關係。
可是記憶裏,上輩子樂樂有兩個朋友開個小鋪子,樂樂印象特別深的,這兩個最忙碌的,不是上貨,不是裝修,不是招店員,而是找風水先生算子。
然後又在風水先生挑好的位置擺上貔貅、招財貓,又是魚又是樹的,沒一時輕閒,而且開業時還要在確到分鐘的指定時間裏放一掛鞭炮。
當然她是本沒放在心上,覺得很胡鬧,自從有了穿越這種事情後,就不同了,在鎮海候府的時候,樂樂看到無論是太夫人還是夫人,對這種事情都抱着極為敬重的態度,這麼多年下來,慢慢的也相信並且接受這些。
現在,有了這些記憶,再讓她當做什麼都沒有,就那麼消無聲息的開業,樂樂覺得彆扭,不信也得信。
從二樓的窗户裏探出兩支竹杆,挑得高高的,分別掛着兩大串紅紅的鞭炮,由上至下,像是兩串火紅的辣椒,看着就那麼的喜氣。
一羣半大小子在看熱鬧的人羣中穿來竄去,一個個都在那裏躍躍試,等着看放鞭炮,還有幾個膽大的,手裏拿着香,就等鞭炮點燃後,會撿掉下來的零星鞭炮。
大堂上供着一個長鬍子老人的雕像,誰也不認識這位老人家,樂樂歪着頭看了半天,嘆了一口氣,算了,反正她也不認識真正的華陀,興許他老人家就長得這麼富態呢?興許醫學院也好,醫院也好,那裏的畫像都是錯的呢。
手裏拿着香,身後站着姚雲龍和鳳兒,樂樂帶着兩個孩子,恭敬的對着華陀的神像行了三個大禮,禮畢轉過身看了眼一身嶄新的黑衣,神抖擻的姚雲龍,兩人同時看了眼高几上放在鐘錶,時間差不多了,兩人一對眼,互相點點頭,姚雲龍率先走了出去。
站在大門前,衝着看熱鬧的人一拱手,姚雲龍揚聲道:“各位父老鄉親,各位街坊鄰居,我們母子三人家遭鉅變,不得已背井離鄉來到芝城落户,這些子以來多虧各位大爺大媽、叔叔嬸子、大哥大嫂的幫襯才熬過來,雲龍在這裏謝謝各位了。”樂樂懷着寶寶要安胎,不方便外出,更何況誰聽説過一個****整裏東家逛西家坐的,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
所以這段時間和以前一樣,所有對外事宜都由姚雲龍負責,本來就是一個英俊小男生,要照顧娘要照顧妹妹,苦情戲一上,立刻就贏得了一大票中年女的關注和喜愛,一點點,姚雲龍在狀元街一帶的名聲越來越好,平時家裏需要些什麼,有什麼難處也只需要姚雲龍出去一説,就有好多的街坊過來幫忙,當然,樂樂捨得出錢,出物,不讓那些人白忙也是一個原因。
今天説的這些話,是姚雲龍已經在房裏練了很長時間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甚至是每一個眼睛他都對着鏡子演練過,就見一個眉清目秀的一個陽光小男生,自信優雅的站在眾人面前,揮灑自如的接着説道:“雲龍的孃親祖傳金針治病的手藝,往我們衣食無憂,孃親便遵從祖訓並沒有用這手藝開醫館賺錢,現在我們娘幾個有了難,雲龍跟娘商量,願意開這麼一個小小的女醫館,幫助一些身體不舒服的大娘、嬸嬸,還有各位姐妹解決煩惱,順便也能賺幾個銀錢,讓我們娘幾個能餬口度。”這麼長時間,大家都知道這裏要開家醫館,可是女醫館,專門給女人看病的醫館,眾人還是頭一回聽説,立刻就有人喊道:“龍哥兒是説你家這醫館只給女人看病?”看了一眼喊話的人,姚雲龍笑着説道:“趙大叔你説對了,雲龍學藝不,還不能給人看病,只能由我孃親自坐堂,當然也就只能給大娘、嬸子們看病。”眾人點點頭覺得姚雲龍的話説的有些道理,又有人問道:“金針是什麼?”
“是一種比繡花針還細的針,人體有三百六十個位,不同的位治不同的病,像鼻樑兩側距內眼角半分的地方這裏叫晴明。”指着自己的鼻子跟眾人解釋晴明的位置,接着又解釋道:“這個位主治目眩,憎寒頭痛,****淚,還有視物不清,晚上看不見東一,按一按都有效果,當然了,讓我娘用金針治療效果會更明顯。”所有人都出驚奇的表情,有的人乾脆就伸手在鼻樑上了起來,也有好奇的接着問道:“是要用針扎進去嗎?疼嗎?”樂樂看了眼連續提問的人,是個瘦小的男子,留着一把烏黑的小鬍子,樂樂不知道他是誰,可姚雲龍卻知道,這人也是個郎中,姓杜有個女兒今年九歲,父女倆相依為命,就在狀元街的後一條街上有一個小藥鋪子,杜郎中為人和氣醫術也還算可以,給貴人們看病是不夠格的,可是給普通百姓們治病倒是綽綽有餘,在這一帶還是有名氣的。
姚雲龍想了想,都説同行相輕,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局勢,先客氣點兒,都説伸手不打笑臉人嘛,“疼不疼這個不一定,首先要看治什麼病,然後還要據病到什麼程度,一般的情況下只會有點痠麻脹,大部分情況下都不疼。”説完抬頭看了眼頭,做出一副時間到了的樣子,笑着説道:“好啦,周半仙給挑的時間馬上就要走了,各位大叔大嬸們,有疑問咱們一會兒再説,我們醫館要開張啦。”説着,扭過頭,姚雲龍朝屋裏喊了一句,“吉時到了,娘,咱們放鞭炮。”這麼多年來,這是她第一次自主創業,第一次做主角,心裏有些緊張,手緊緊的攥着鳳兒的手,想笑又怕大家看了覺得不夠端莊,不敢笑,臉古怪的走到大門口。
接過姚雲龍手中的香,兩人一人來到一串鞭炮面前,樂樂開口説了句,“開張大吉”姚雲龍説了句“紅紅火火”接着兩人一同點燃了鞭炮的引信。
在震天響的鞭炮聲中,樂樂的女醫館算是開張了,人羣中站着在温志新看着樂樂,想着姚雲龍説的話,心裏不斷的思索着,祖上傳下來的金針手藝,她一個丫鬟,一個家生子的女兒,怎麼會有傳説中的絕技呢?如果那家人真有這手藝,又怎麼會甘心在鎮海候家做下人。
鞭炮放到盡頭,突然兩個炸響同時響起,醫館大門上,罩在牌匾上的紅綢布落了下來,出黑底紅字的“喜福女醫館”五個字。
按規矩這個時候應該是東家、掌櫃的親自出面説幾句,樂樂看着眾人卻張不開嘴,本想就這麼混過去算了,卻被姚雲龍着不得不硬着頭皮開口説話,“喜福女醫館開業了,希望能幫到各位大娘、嬸子們,開業前三天醫館的所有費用都只按五折收取。”説完,樂樂逃似的回到了大堂,坐在自己的坐位上,忐忑的看着門外,兩手捂在臉上,不知道一會兒會有多少人進來。
青煙散盡,漫天飛舞的紅紙落了下來,門外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少,到最後連揀鞭炮的孩子們也都回家了,而進入醫館的人卻一個也沒有。
樂樂心裏七上八下的,回想自己説的那幾句話,不免有些喪氣,都説些什麼呀還希望能幫到各位大娘嬸子,又想到前三天五折,早知道本就沒有人來,就應該前三天免費的,至少賺個人氣兒呀,早知道會這樣就不應該心存僥倖,像姚雲龍似的對着鏡子練一練多好,唉,現在再怎麼後悔也沒用,總不能把人都找回來重説,更不能都説五折了再説全免。
想完自己的致詞後,樂樂又想,是不是自己名字起的不好?喜福女醫館,倒是喜慶的了,可是,是不是也少了些大氣呢?越想,樂樂越覺得自己起的這個喜福女醫館跟同仁堂啦,百草堂啦,這些上輩子的老字號們沒得比。
要是放在上輩子,沒問題她也算是個有知識,有學問的人,可是這輩就不同了,在這個世界裏,學問指的是四書五經,指的是文章花團錦簇,這些她都不俱備。
不管樂樂怎麼想,一個上午過去了,一個客人也沒有進來的,樂樂神情沮喪的去了後堂,這裏隔出了一個不大的小房間,有桌椅板凳,還有一張****,留着給樂樂白天休息用,一家人吃飯也在這裏。
趴在飯桌上,樂樂一點力氣都沒有,這些子的飯菜都是胡氏做的,今天也不例外,端起麪條,看看桌子上兩個炒菜,樂樂提不起神也沒有胃口。
知道麪條的意思是順,希望一切都順順利利的,為了下午的那場硬仗,樂樂強打神吃了小半碗就再也吃不動了。
胡氏看樂樂這個樣子,忍不住勸道:“太太不要擔心,別的買賣能開業火三天,醫館可不行,誰也不能説有病攢着,等着有新醫館開業了再看的。”理是這麼個理,樂樂也曾經用這個理由勸過自己,可是,心裏上過不去呀,胡亂點點頭,“嗯,你説的有道理。”一看樂樂沒聽進去,胡氏又道:“太太是有身子的人,還是顧着身子重要。”是呀,自己還有寶寶呢,樂樂的眼睛一亮,又想到,還有庫存呢,就算這個醫館一個銅板都不賺,家裏的庫存也夠樂樂帶着孩子們吃兩年的了,如果省着用,五六年也是沒問題的,難道説還能五六年一個病人都沒有?
想通了,吐出濁氣,樂樂抬頭看着胡氏,的説道:“我知道,胡娘子謝謝你了。”兩個人説了幾句話,胡氏回到廚房接着忙她的事情,姚雲龍也從外面走了進來,“娘,杜郎中在外面,説是要跟你請教一下金針的事情,我…”雖然不知道姚雲龍説的是誰,樂樂的腦海裏還是立刻腦補出了開業前不斷提問的那個男人,“杜郎中?是哪一個?”果然,姚雲龍無奈的説道:“就是之前提問題的人。”真的是來請教的,還是來砸場子的,樂樂想了想,心裏一團亂麻剛剛有點頭緒,現在想什麼都不頂用,乾脆也就不去想,問道:“勸不走?”姚雲龍點點頭,樣子有些為難,便道:“那就算了,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聊聊吧。”看看碗裏還剩下的大半碗麪條,幾口就給吃乾淨,放下碗,樂樂跟在姚雲龍的身後去了正堂。
“娘,這位就是我跟你説的杜大叔,杜大叔在後街開了一家藥鋪,自己當坐堂醫。”介紹完杜郎中,姚雲龍又開始介紹樂樂,不過這次卻很簡單,“杜大叔,這是我娘。”不等樂樂開口説話,杜郎中先一步走上前,熱切的看着樂樂,“姚太太聽龍哥兒説你使得一手好金針,莫不是太宗皇帝留下那本《太宗奇譚》裏面提到的針灸?”這人好直接樂樂不着痕跡的退了一步,臉上笑的有些勉強,點點頭,“是。”樂樂退一步,杜郎中就往前上了一步,“哦,不知道姚太太師從何人?”看這架勢,不是十分熱心醫學,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吧?太嚇人了,樂樂心裏有些不高興,這人好沒規矩,淡淡的説道:“祖傳的,至於説先祖師從何人,妾身也不知。”杜郎中想了想,也意識到自己的唐突,轉而將焦點轉移到華佗的雕像,“這位是…”樂樂簡單的冒出兩個字,“先祖。”(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閲,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