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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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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我也看到了!”

“我也是!”

“你看到的是,內褲的裏面吧!”全部的人鬨然大笑。

“那位教師,還是‮女處‬吧!”

“你看那個股,走路時左右對稱搖擺。”

“我也是這麼認為!股一定很白很豐滿!”大家又再次大笑,只有米倉不高興的站起來,繫上空手道的帶子説道:“喂,開始練習了!”那種氣勢,使得其他社員乖乖的展開練習。

“惡辣復仇”事件是發生在某下課後。其他的職員皆已回家,只有香澄留在職員室,佐佐今天由於參加教育委員會從一大早就不在。香澄拿起紅電話筒給同學的高瀨撥電話。

“抱歉,今天沒辦法赴約,今天要開職員會議。”

“你一定要參加嗎?真差勁的學校,我特意訂好餐廳。”

“拜託,下次一定去,今天請原諒!”

“知道啦,我太瞭解你對教育的熱忱,等你實習完,再好好和你約會,那時要由我來決定喲!”香澄只好答應他,和高瀨已往二年,可以説是男朋友。

但是,香澄只允許高瀨吻她,其他一概不答應,要等到結婚之後才可以,雖不是受制於古老觀念,但香澄自身並不是很肯定。高瀨確實是個好青年,認真、温柔、又瀟。

但總覺得缺少什麼?偶爾當高瀨吻她時,常會以為自己已經愛上這個男人。(如果心底真的喜歡這個男人的話,就不用太在意!)第一次,與其説是答應被他吻,不如説是被迫,不會喝酒吧,被規勸多喝了些,半醉半醒的在公園的椅子,被抱肩而強吻。香澄雖反抗。

但是初次接觸到男人的嘴,以及被温柔的手所撫摸着部,身體已全無力量,有着如銷魂般的陶醉,當高瀨的手伸入裙子內部時,‮女處‬所發出的本能加以拒絕。

假如自己真的愛他的話,當時應該答應才對,香澄到今天還這麼認為,事實上,那時的香澄有些反常的熱情,似乎不像是第一次的特別興奮,烈的跳動,內褲的部份已經濕透了。

那種興奮,事後再也沒有發生過。現在想起來,似乎是因為在屋外,帶給香澄一種微妙的刺,這樣説來,當時被高瀨吻時,總覺得旁邊的草叢裏有人在偷看。香澄無打采的將電話筒放下。高瀨的最後一句話。

事實上就如同要求香澄的體一般,使得香澄產生一種莫明其妙的不安,是否要繼續信賴高瀨呢?

背上茶的手提包,一手挾着教科書,香澄離開了職員室。午後的酷熱漸漸消失,涼風徐徐吹來,夜幕低垂。

香澄穿過了校舍裏側的停車場,朝空手道房走去。這邊較安靜且有很多樹林,到處可聽到蟲鳴聲,為了米倉,香澄取消和高瀨的約會,無論如何,今天要好好的和米倉談談。

空手道房是建在校舍旁的小丘上,進去一看沒有人在,於是向裏面的房間走去。

“喂!借一下火。”

“在褲子的口袋內。”

“我也要一支!”

“你老是別人的香煙。”香澄很吃驚的站在裏側的門口,房間的燈光照着如霧般的玻璃,一下便看到某個身影。

“在汗之後,煙最!”

“是啊,尤其是在大量汗之後。”大夥發出了笑聲。

“喂,到處都是煙,將窗户打開!”沒錯,他們是在老師沒有發現的地方煙。

香澄的中湧起了作為一位教師的義務,絕不能等閒視之。香澄再次敲開門。房間內有五人,全部回頭看,大家驚慌失措,有藏香煙,或是在換衣服的,趕快將褲子穿上。

“你們在幹什麼!這裏是校內,至少你們都未成年法律上規定不準煙!”看到他們的狼狽相,香澄遂即進入房間內,結果卻被擋住。

“就算你是老師,你想怎樣?”首先開口的,仍然是頭頭的米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