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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被逼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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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靈虛子向對方施了個禮後,便將手中紙扇往半空一扔,那尺餘長短的紙扇居然憑空見長,片刻功夫,便如同牀鋪般大小。

那靈虛子哈哈一笑便一躍上了紙扇,盤膝坐定,微笑着看着台上的金人。

那金人見狀隨即大怒道:“哼!別以為你在天上我便奈何不得你!”話一説完,卻見他自懷中取出一物,口中唸了兩句口訣,一柄金光燦燦的龍槍便執在手中,隨手虛晃兩槍泛起一片金幕,槍尖遙指臨空坐在紙扇之上的靈虛子。

這傢伙居然還有法寶沒有拿出來,那靈虛子看到那把金龍槍,笑容一斂,收起了輕視之心。

那金人還道是對方怕了自己,哈哈大笑道:“你若是怕了,此刻下去還來得及,不然等下休怪我這九轉金槍無情。”靈虛子卻是不慌不忙應道:“但憑爾施為!”然後雙手捏訣,口中開始唸咒。

隨着靈虛子道咒響起,那把白紙扇中居然升起一團青霧氣,如同一層輕紗般籠罩在他周圍,接着,擂台上便颳起了淡淡的清風。

道咒越念越快,場上的風勁也越來越強,不一會,那擂台之上已經狂風大作,就連台下眾人也被吹得連連後退。

那金人此時也被吹得衣襟後翻,不大怒,只聽他大喝一聲,舉起金槍便搖搖刺去,瞬間,一道凌厲的金槍影向空中的靈虛子,不過那看似威力十足的金光卻只將那青霧氣撞散了幾分,並未擊中靈虛子。

靈虛子見狀微微一笑,手中印訣一變,場中狂風忽然停住,那青的霧氣中卻出一道道深青的半圓形風刃,從四面八方向金人。

那金人似乎並不在乎這風刃,只是將全身金光化作一個金圓球護住周身,那手中金槍卻更猛烈地虛刺對方。

一時間,場中金槍影和青風刃遍佈,兩人的身影變得開始模糊不清。

場下眾人也看地心驚跳,被兩人的修為所震懾,蔣問此時也無不羨慕道:“師兄的清風帳已經修道這般程度了!”原來這招居然叫做清風帳,好雅氣的名字,不過威力可真是駭人,簡雲楓聞言想到。

不過,就在兩人勢均力敵的時候,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那原本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金怪雞,原本困住它的那條絲帶只是一件很常見的法寶,在場上漫天的風刃下,那絲帶已經慢慢開始磨損,而那怪雞也被風刃颳得頭腦清醒,只覺得全身難受異常。

隨着一聲怒鳴,那絲帶在風刃和怪雞的一同作用下化作一截截五彩碎布,而那怪雞看清風刃來源後更是怒不可遏,金翅一振,便如同星般向靈虛子。

那全神應敵的靈虛子哪裏料到會有這般突如其來的攻擊,在加上那怪雞一身神異的本領,罩在靈虛子四周的青霧氣被怪雞一衝而散,緊接着,滿天槍影鋪頭蓋臉地砸將下來,想躲卻已經來不及了。

靈虛子一聲悶哼,口中溢出一絲鮮血,跌跌撞撞地落在擂外,那把巨大的扇子此時也是光芒盡散,無力地躺在他手中,看來靈虛子受傷頗重,無在戰之力了。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那怪雞卻似乎得了勝仗一般昂首地立在台上。

一個同樣不知所以的金怪人,和一隻梳理着被亂的羽的金怪雞,在台上相映成趣。

這下那些明白過來的道門弟子可不幹了,難得有人能和那金人打個旗鼓相當,居然被這麼離奇地趕下台來,眾多不滿和詢問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張羽顏,似乎在説:“這下你自己看着辦吧,這可是你的雞。”張羽顏此時也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見上百道責怪的眼神全部投向自己,心中一急差點委屈地哭了出來,看到那隻悠哉悠哉的惡雞,口便冒出一句:“這不是我的!這是茅山派簡雲楓的雞!”茅山派簡雲楓?就是那個和羅浮蔣問一起的少年?人呢?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在簡雲楓腦海中炸響,他腦海中此時也是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便是:闖禍了!

他身邊的那幾個道門弟子也馬上認出他來,責問之聲頓時嗡嗡響起,而那白衣蔣問也被拖下水去一同接受眾人無處發的怒火。

就在兩人不知所措之際,那台上金人卻意料地開口了,而這一句話卻徹底地讓簡雲楓到了泰山壓頂般的打擊。

“茅山派!這裏還有茅山弟子!呔!那個茅山派簡什麼的,想你茅山此等大派,居然無一人敢上台比試!豈不丟了你祖師的臉!”也不知道這金人是什麼年代出來的人物,居然還知道茅山派,而且還認為茅山派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泱泱道派,他卻不知,這茅山派早就只剩一人,無一人敢上台比試這句話也有點不着邊際了。

一聽這話,眾道門弟子也有點不解:這茅山派居然還是大派?我怎麼就沒聽説過。

不過,那金人既然指名道姓地讓簡雲楓上台比試,而且剛才那隻該死的金怪雞還是他的東西,簡雲楓就算再千百個不願,也只能在眾人的責怪和好奇聲中上了擂台。就算明知打不過,可這時候乃是關係師門威望的關鍵時刻,也容不得他多想了。

而且,他這番上台比試卻不似前面三人那般滿場叫好,更多的卻是憤怒的叫聲。

這其中的苦楚,也只有他一個人默默地品嚐了,看了眼那隻始作俑者的怪雞,簡雲楓此時也不知究竟是該怒還是該笑,眼下也只能運氣全身解數好好對敵了。

簡雲楓上了擂台,稍稍平復了下心情,皺着眉頭將那金怪雞抓起,也不顧它胡亂掙扎,一把將它扔了下去,這才拍拍手苦笑道:“在下茅山派簡雲楓!請閣下賜教!”那金人好奇地打量起了簡雲楓,眼中金光熠熠,更讓人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也破天荒地拱手施了個禮正道:“南嶺天師府鍾家,鍾離!請賜教!”南嶺天師府?天師府不是在龍虎山麼?怎麼南嶺還有個天師府?鍾家到底是什麼門派?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説過,而且這茅山派到底又是什麼來歷,為何這個修為高深的鐘離對他這麼恭敬。一連串的疑問開始在眾人心中響起,而那張羽顏看着台上那兩人,也一臉驚容。

她可是知道這天師府天下就這麼一家,哪裏又冒出來一個天師府,而且這鐘離最多也不比自己大了多少,可一身修為卻這般深,對方是友是敵?莫非是衝着我張家而來?那個可惡的簡雲楓果然在此,不過他茅山派到底是有何來歷?爹爹雖然提過但卻也並未多説,可現在看來似乎還是一個實力高強的門派,可似乎聽弟弟説他還是茅山派的掌門,而且整個茅山就剩下他一人了,那他門中的那些前輩高人到底去哪裏了?這究竟又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