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酒裏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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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覺得這樣不行,要整飭民風,其實這是人的天,女歡女愛,有什麼不對呢。”雲雀兒再次偷看武松,看得他臉上無異樣,倒是饒有興致的樣子,更加的歡喜了,心中已經幻想着待會的風光。
“周公制定了規矩,男女成親前不能行那事兒,從男女説親到嫁娶成婚,也是變得繁複起來,共分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敦倫七個環節,每個環節都有具體細緻的規定,合稱‘婚義七禮’”
“那麼多的事情,誰能夠明白?你能説出來已經很了不起。”武松笑道。
“照啊,便如叔叔所言的,當時的人習慣了方便,怎麼記得如此多的禮節,你猜周公怎麼令大夥知道?”雲雀兒又輕輕的嘴。
那倒是不難,便像包餃子,若然我不懂,嫂子示範一次,我便知道了。
“噗!便是要示範,一個人怎麼行,必須叔叔配合。”雲雀兒眼睛裏秋波動,她説的是男女之間的那檔事,武松説的是包餃子,武松隨口道:“説得也是,那後來怎樣了,大夥都學會了麼?”
“這規矩是周公自己定下來的,也只有他自己才最瞭解,他便跟自己老婆一起示範,示範了前面六個禮節,大家都懂了,可是第七個禮節,也就是敦倫,他老婆死活不肯,叔叔道是什麼道理?”武松聽了哈哈大笑,他聽了那麼久,就是要知道敦倫是什麼,雲雀兒已經説了敦倫就是周公之禮,他當然明白了。
“這等事情的確不能當眾示範,要是可以,周公未免太大方了,他又不是陳老師。”
“陳老師?”雲雀兒覺得武松説話怎麼淨是出一些聞所未聞的詞語。
“噗!”武松搖頭道:“那是番邦一個有名的攝影師…。。按大宋來説便是畫師,專門畫那…。”
“宮”兩個字武松説不出口,只好含糊道:“那什麼圖了,還是親自示範,好了,這個不提也罷,我總算明白了,那敦倫是周公創立的禮儀,所以那事情也説為周公之禮了。”
“叔叔真是見識廣博,説的話奴家有許多聞所未聞…。”
“我本來有時候便是如此,不要説你,就是金蓮,也是經常聽了我的話而犯糊塗的。”
“我可跟她不同,她跟你許久也犯糊塗便是愚昧了,若然換了我,定然能夠了解你的心思!”雲雀兒急忙説道。
“好了,我要出去守夜了!”武松聽她説潘金蓮愚昧,心中不高興,不過他不習慣跟女人發脾氣,便要走了。
“叔叔,掌故還沒講完呢。”
“不是已經説完了麼,敦倫的來歷我知道了,還有什麼?”
“周公還沒演示,大夥怎麼知道。”雲雀兒是一語雙關,一則是説周公沒有教大夥行事,大夥怎麼懂,二則是説,我雲雀兒還沒跟你武松敦倫,你走那麼快乾嘛。
“這些事情還要教麼?”
“莫非叔叔天生就懂?”武松立刻閉嘴,他不敢接話,這話題接下去便是調戲嫂子了,可心中卻是笑道:“在我那個年代,島國大把老師,不要説成人,便是小學生都懂了。”雲雀兒看到武松不説話,調笑道:“叔叔天生異稟,自然是什麼事情都懂了。”她嘻嘻一笑,繼續道:“後來還是周公老婆聰慧,她仍舊和周公行其好事,只是在閨房內,把細節都刻在葫蘆上,然後予百姓觀摩,大夥自然懂了,便是在大宋,也是受到那啓發,凡是閨女出閣前,都由母親在手帕上繡了那事兒,把其中奧妙傳授給女兒…。。”雲雀兒説到這裏,膛起伏,呼加重,站起來,為武松斟那滿滿的酒碗上繼續添酒。
“叔叔,今便是那敦倫之,酒館裏的夥計都回家跟自己的老婆過節,此刻酒館便只有你跟我,你我豈可辜負了當年聖人的一番美意,何不也盡情的過節。”這是赤果果的挑逗,武松如何不知,他心中還是有一絲的懷疑,他左顧右盼,等待潘金蓮出來,當在後院也是如此。
那酒水順着酒碗涓涓下,雲雀兒聲音充滿了柔情:“叔叔,你看,酒碗滿了,便會溢出,你今年二十五了,尚未娶,定然也像酒碗一般要滿溢出來了…。。”
“嫂子,金蓮在哪裏?”便真是戲他,武松覺已經過頭了,冷言相問。
雲雀兒以為他擔心潘金蓮突然回來,撞破好事,便笑意盈盈道:“她跟晴兒都在孟州府,不會回來了。”她説完身體一軟,倒入武松懷裏,武松到一副軟弱無骨卻是滾燙似火的身體在他懷裏動,嚇得連忙跳起來,將雲雀兒一推,正式道:“嫂子,若然是如上次一般,金蓮跟你一同戲我,便也夠了,否則武松就要…。。”雲雀兒心中驚:“他這是何為?方才還柔情意,你依我濃的,此刻又變得如此冷漠?”
“對了,對了,武松尚未成親,估計還是童子之身,他是心中害怕,那虛偽的禮教把他真實的想法給封鎖了,好,好,好,老孃知道你喜歡那玩意兒,老孃便滿足你,用酒裏芙蓉挑一挑你,不怕你不如狼似虎!”
“咯咯咯…。”雲雀兒抿嘴笑着,腳上踏着雲步,長裙罩在地上,看不到腳步的移動,真如凌波仙子一般,彷彿是離地飛行,一直飛向櫃枱。
武松長長舒了一口氣:“金蓮果然躲在櫃枱裏,那小淘氣…。真是…。哎,女孩怎麼會用這等手段去試自己未婚夫呢,套用現代話,便是作死!”雲雀兒一直跑到櫃枱旁,輕輕一跳,躍上酒缸上,姿態十分美妙,她是戲子出身,這等跳躍騰挪的功夫十分到家。
“嫂子,小心!”雲雀兒仍舊“咯咯”的笑着,雙手輕輕舞動,蛇也隨之扭動,竟然站在酒缸的邊緣上起舞,真如酒中仙子一般。
雲雀兒本來就長得很美,她的身段是經過訓練,優美得很,武松開始十分擔心她會掉進酒缸,可是看了一陣,一點都不擔心了,那酒缸邊緣於常人看來只有幾寸,在她腳下卻像萬里無垠的平地。
武松看得十分讚歎,突然心中一怔:“她這是怎麼了,她不是要找金蓮麼?怎麼會跳舞了。”
“嫂子,武松算是服輸了,你倒是把金蓮叫出來。”武松説道。
雲雀兒正跳得起癮,聽到武松這句話,如同當頭被淋了冰水,氣得心中發顫:“潘金蓮這賤人有什麼好,竟然能夠得到武松這等人物記掛,她不過是一個伺候過大户的丫環,一女嫁二兄弟的**!”
“好,好,好,我這便叫姐姐出來!”雲雀兒不動聲,武松聽了,也就放心,他是個志誠君子,既然她説潘金蓮在快活林,便是在了。
“嫂子,你的舞蹈很好看,武松是大飽眼福,待你夫君回來,再請嫂子演示一番,此刻請金蓮出來吧。”
“好,此刻昏暗,待我掌了燈,再請姐姐出來,好讓叔叔看得通透!”武松抬頭一看,在那酒缸前面的確有三個燈籠,不過看雲雀兒的身高是夠不着的。
“嫂子,那裏很高,讓我來代勞,你去叫金蓮出來吧。”
“叔叔是小看女麼?”武松聽了,便不作聲,潘金蓮也是如此格,巾幗不讓鬚眉,總認為男人能做的,她也能做,想到潘金蓮,武松就任由她去點燈。
雲雀兒摸出火折,腿雙用力,高高躍起,玉筍般的小手在第一個燈籠上輕輕一點,燈籠隨即亮了,那情景就像凌霄宮裏面的仙女給皇母娘娘掌燈一般。
“好!”武松忍不住如同看晚的大爺一般喝一聲彩。
雲雀兒輕輕落在酒缸邊緣,身體轉了一個圈,對着武松盈盈作福,看得武松心曠神怡,她作完福後,又再次躍起,點燃了第二個燈籠。
這次落地的時候,身體向後一彎,武松心中大驚,眼看她就要掉進酒缸裏面,自己站在門口,要衝過去營救也是趕不了了。
“小心!”
“咯咯咯…。叔叔便如此看小奴家麼?”雲雀兒嬌笑着,雙手支撐着酒缸的另一邊,她身上輕紗飛揚,如同一道彩虹掛在酒缸上,好看極了。
武松忍不住喝彩道:“想不到酒水也能形成彩虹,真是奇觀。”雲雀兒上用力,輕盈的站了起來,抿嘴笑道:“叔叔,奴家便要點第三個燈籠了,你還不走近一點,不然奴家掉酒裏,真成了酒鬼。”武松大笑着向後退了三步:“嫂子如此功夫,武松要是再上前一步,真是被取笑了!”雲雀兒嫣然一笑,再次躍起,將第三個燈籠點亮,落下來的時候,腳在酒缸邊緣輕輕一滑,花容失,嬌嗔道:“叔叔,快來救我…。。”武松笑道:“嫂子,不必戲武松了!”嘭!這次並沒有像第二次一般,在酒缸上成了一道彩虹,而是頭下腳上掉入酒缸中,武松心中一驚,旋即大笑道:“妙,妙,妙,哈哈哈,嫂子成落湯雞了,金蓮,趕緊出來扶嫂子進房間吧。”酒缸不過五尺高,怎麼也不能把雲雀兒淹死,不過給酒嗆一下倒是有的,武松也毫不介意,他經常想自己跳進酒缸裏面,大喝一場,此刻雲雀兒掉進去了,他倒是羨慕了。
話雖如此,武松還是走了過去,潘金蓮也沒有出現,酒缸裏的雲雀兒也沒有出來,他心中大驚:“莫非她把自己撞暈了。”武松伸頭往酒缸裏一探,叫一聲:“嫂…。。”嘩啦!
平靜的酒面上一陣漣漪,雲雀兒從酒水裏躍出,噗,一條酒箭從她櫻桃小嘴中噴出,直接入武松的口裏,武松到口中一陣香甜的酒意。
瞪眼一看,整個人都驚呆了,雲雀兒俏怯怯的站在酒水中央,如同出水芙蓉,渾身上下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緊貼在身上,在燈光掩映下,她的身體表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