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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武松陷計求自動訂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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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裏等一下!”武松不動聲,慢慢走進屋子,潘金蓮紅着臉了過來,雙手環抱着他的

“你要出去麼?”

“老鼠這段時間生活沒了着落,我看到廚房有些燒餅,拿去送他,看着兄弟落難,心裏難過,請他喝酒。”

“二郎,我不想你出去,這個下午什麼地方都不要去,在屋裏陪着我,好嗎?”潘金蓮目光轉,兩頰紅暈愈加誘人,身體微微顫動,武松知道她動情了。

“嗯,不去了,我送幾兩銀子給他。”武松輕輕的撫摸着潘金蓮的秀髮。

“你真好!”潘金蓮歡快的跑進廚房,用籃子裝了二十個燒餅,放了一個十兩的銀子在裏面,雙手遞給武松。

“我給了老鼠便回來。”

“不要。”潘金蓮拉着武松的手,俏皮的親了他的臉頰,在他背上輕輕一推:“你待我好,我豈能讓你失義,三天後便是你我的大好子,以後快樂的時光很多,也不差半響,你早去早回,晚上做好酒菜等你回來。”

“我去了!”武松轉身走出家門,留下潘金蓮落寞的影子,她心中既嗔怒又甜:“二郎從來都不解風情,可我偏偏就愛他那樣。”

“老鼠!你來借糧,我家中只有這麼點燒餅,先拿回去應付着!”武松大聲的説道:“我現在要去鴻福樓喝酒,你若不夠,便到武大郎燒餅去取,説我讓你來的便可。”老鼠微微一愕:“他是什麼意思?”隨即立刻明白:“哎呀,他要到鴻福樓殺西門慶和王婆,這話是故意説給鄰居聽的,要跟我撇清關係,他如此待我,我卻…。。”武松大步離去,嘭,老鼠手上一鬆,燒餅落了滿地,一個銀錠在地上不斷打轉,他呆呆的看着,臉上麻麻的。

武松開始還走得穩當,隨着心中怒氣上升,越走越快“嗯,我出來匆忙,不想讓金蓮擔心,沒有帶傢伙!”他走進一間打鐵鋪。

“都頭,多不見,聽説到東京出差了,東京可好玩?”東家立刻出來相

“人好!豪傑多!”武松口而出,隨即道:“東家,給我挑一把最好的匕首。”

“好咧!”東家從裏面拿出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遞給武松:“都頭,這把匕首用寒鐵鑄成,十分鋒利,防身最好!”

“能殺人嗎?”

“呵呵,呵呵,都頭真會開玩笑!”東家不以為忤,賠笑道:“只要五兩銀子。”咄!

武松胡亂的拋下一錠十兩銀子,將匕首藏在長靴裏,快步走向鴻福樓。

“都頭,什麼風把你吹到小號,呵呵,小人以為你只到獅子樓喝酒!”顧掌櫃了出來。

武松冷冷道:“西門慶和王婆在哪個包廂?”

“原來找王婆!”顧掌櫃提高聲音:“綠柳房!”噔!噔!噔!

武松也不再理會顧掌櫃,衝上綠柳房,一腳踹開房門,裏面空無一人,地上卻是有一套女人的衣裙,他撿起來。

當!

衣裙中掉出一把染血的匕首,地上有一灘污血,武松心中一驚,轉身往外喊道:“顧掌櫃子!”

“血!

。血!

。殺…。殺人吶!”門口一名收拾碗筷的老媽子看到武松手裏拿着染血的匕首,目光兇狠,嚇得癱倒在地,大聲的喊着。

“殺什麼人,這房間裏沒人!”武松將手中的衣裙往地上一扔,仍舊提着匕首,把樓上的廂房全部踢開,沒有看到西門慶和王婆的蹤跡,倒是把客人嚇得都跑出去了。

“顧掌櫃子!”武松一把抓着顧掌櫃的衣服,將他高高舉起,厲聲道:“西門慶和王婆呢?”

“今王婆的確在綠柳房!”顧掌櫃嚇得面如土

一夥計跑過來道:“都頭,今天是初一,小人聽王婆説,會到城隍廟燒香!”嘭!武松將顧掌櫃扔到櫃枱上,匕首也隨手扔地上,大步向城隍廟跑去。

“綠柳房有一套帶血的衣裙,我認得是王婆的,還有匕首和血跡,大夥都不要走,小二,你去報官,讓知縣相公派人來查看,不要牽連了鴻福樓!”小二聽了顧掌櫃的吩咐,飛似的跑去縣衙。

武松在鴻福樓尋不到西門慶和王婆,一股怒氣燒到髮髻,走進城隍廟的時候,撞到了幾名善信,大夥認得他是景陽岡上打虎,豹頭山殲賊的都頭武松,哪敢有半句怨言。

武松看得城隍廟裏人頭湧湧,要找一人十分困難,靈機一動,站在城隍廟門口,大聲道:“各位善信,武松今冒犯了,妨礙你們一點時間,請大夥立即離開!一個時辰後再回來!”善信們聽了,哪裏有不從命的,一個個的從大門走出去,經過武松身旁,都心驚膽顫。

待所有人都出去了,武松將城隍廟大門一關,在裏面裏裏外外的搜個通透,最後連神壇下面也差查看過,還是沒有王婆的蹤影。

我看着城隍爺爺的塑像,心念一動,跳了上去,雙手用力,發起神威,將城隍爺爺和幾個小鬼都挪開了。

“都頭,神明不可冒犯!”廟祝看着武松到處搜查,嚇得瑟瑟發抖,可看到他竟然敢動城隍爺爺的塑像,只得出口相勸。

“不礙事!待會我將他們放好,上一炷香可以了,武松是要誅殺人,城隍爺爺不會見怪!”廟祝聽説他要殺人,哪裏還敢説話,只得跪下來,拼命的給城隍爺爺磕頭。

武松把城隍廟裏面的神祗都挪動一遍,仍舊沒有尋得王婆,只得將神祗放好,落在地上,燒了一炷香,拜了三拜,重新打開大門。

剛出了大門,一人閃出,跪在地上,痛哭道:“都頭,小人該死!”武松一看,那人是老鼠,他心中疑惑,一把扶起他,盯着他的眼睛説道:“男人大丈夫,哭哭啼啼的幹嘛?”

“都頭,是小人中了西門慶的詭計,先令小人欠二百五十兩賭債,再陷害小人盜他家的漢代白玉碗,恐嚇要活埋,最後簽下五千兩銀子欠單,只有小人來引誘都頭,才能作罷。”

“引誘我是何故?”武松冷冷道。

啪!啪!啪!老鼠左右開弓,給自己賞了十幾記耳光,打得滿嘴是血,才哭道:“恐怕潘家娘子,在紫石街屋內,已經給西門慶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