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意外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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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説什麼我都可以相信,唯獨你説他要害你我是不會相信,也不可能的事。”雲杜若説到一半停下來,若有所思地想了想。
“他讓你小心點?”
“對啊,就是在遇到你之前,他明目張膽恐嚇我。”我理直氣壯地回答。
“他應該是在警示你,是你自己先入為主主觀地認為他在要挾你。”雲杜若搖着頭確定地對我説。
雲杜若這樣一説,我也有些疑惑,回想起當時太子給我説那句話的表情,似乎真不是恐嚇,而是詫異和擔心才對,太子為什麼能看出我有危險,又為什麼要提醒我?
“不管怎麼樣,既然有人想要對你下手,説明我們查到了最關鍵的地方,是有人想阻止你查下去。”雲杜若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
“那就奇怪了,我就是一個法醫,查案是你在負責,找茬也應該是找你才對,怎麼找到我身上?”
“是啊,為什麼要對你下手?”雲杜若也一臉茫然地看着我。
“太子!太子在你身邊,他能在障中進退自如可見不是普通人。”韓煜很平靜的對我們説。
“昨晚那些小鬼明顯懼怕太子,連他身都不敢靠近,而太子在你身邊,所以對他下手容易的多。”
“那你這話是承認你沒太子厲害?”我有些失望地白了韓煜一眼。
“太子是有備而來,我是出去找你倉促應戰,孰高孰低怎麼分的出來,等有機會倒是想和他討教討教。”韓煜很淡泊地回答。
“那既然不是慕寒止回來殺人索命復仇,那就是真有兇手行兇,可這個兇手到底是怎麼離開房間的呢?”雲杜若的思緒又重新回到案件上。
還有向忠義屍體上消失的,我百思不得其解,進來報告的警員説現場排查工作進入尾聲,參加同學會的三十二人,在向忠義被殺案發這段時間內,都有不在場證據,而且也核對過監控視頻,證實了這三十二人都沒有殺向忠義的作案時間。
雲杜若還是不甘心,要求重新核查一遍,從監控視頻上看,兇手是不可能離開聽泉山莊,一定是排查的過程中出現了紕漏,有漏之魚試圖矇混過關。
排查一直持續到晚上十點,這一次連同山莊裏面所有的工作人員都一起確定行蹤和時間,可最終得出的結果依舊是令人失望,沒有一個人符合作案的時間。
兇手再一次憑空的消失。
我們去找凌國棟,現場那麼多血,兇手即便再小心也不可能不留下腳印,但是凌國棟告訴我們在房間中沒有提取到除了我們辦案人員之外的腳印。
我們把這些彙總後向屠夫彙報,他默不作聲地坐在椅子上半天一句話也不説,過了好久才重重嘆了口氣,看他的樣子異常的倦怠,有些心力瘁的覺。
我低着頭不説話,等待屠夫的訓示,桌上擺放着整理出來的報告和那本多出來的同學紀念冊,我的目光落在隱藏在人羣中的慕寒止臉上。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棘手和匪夷所思的案件,這已經超出我能認知的範疇,可韓煜很確定地告訴我們,慕寒止是不可能回來索命復仇,那兇手到底又是誰。
我的目光移動的時候忽然停在照片上,中間一排在向忠義旁邊站立的女人樣子看着很眼,我慢慢拿起照片,在放大鏡下仔細一看。
譚愛萍!
我説怎麼這麼眼,平我們都叫她譚姨,她是屠夫的子,退休之前也是法醫,算起來是我的前輩。
“姜局,譚姨和向忠義是同學?”我拿着照片好奇地問。
屠夫回頭瞟了一眼照片我指的人,點了點頭。
“是的,她和向忠義是高中同學,有什麼問題嗎?”我搖搖頭,嘴裏沒説什麼,可心裏突然有一種覺,在梳理慕寒止案件的時候,每一個和慕寒止有關係的人都調查過,可始終有一個人沒去查過,甚至想都沒有想過。
姜山。
二十年前是他負責處理慕寒止的案件,也是他將案件定為自殺,正因為如此案件才會就這麼結案沒有深查下去,然後負責給慕寒止屍檢的蕭博文,剛好又是他的摯友,而蕭博文在給慕寒止屍檢後第三天就意外身亡,負責現場勘查的又是姜山。
現在向忠義不明不白死在房間裏,明明和姜山是沒有關係,可他子譚愛萍竟然是向忠義的同學,這再一次把姜山間接地牽連在裏面。
想到這裏我有些驚訝地抬頭去看屠夫,一時間很多疑問充斥在腦海裏,為什麼每一個和慕寒止有關係的人都能和他有聯繫,屠夫到底在二十年前的案件中扮演了什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