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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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回台灣,當作不認識我,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受到任何驚嚇。"他從沒想過要讓任何女人為他牽腸掛肚,那是麻煩,也是累贅。從他的世界消失,讓他從她的生命隱滅?對她更難!現在她比較認為,哥哥説:"不要哭着回來!"的意思接近這個。為這個男人哭,恐怕是無法難免的,從她選擇愛上他的那一霎那,就已經註定好了。
"可惜!"她強打起神,把纖細的身體鑽進他的腋下,以全身的力量撐着他説:我賴定你了。"
"賴定我?"展鷹揚低頭俯視,似想從她的眼神中尋找一點答案。
"是,除非我願意離開,否則,誰也不能趕我走。"她知道,眼前只有兩條路,一是離開,二就是讓自己變得堅強,她選擇後者。
展鷹揚認為她只是一時的惑,剛聽到時,他或許有點相信,不過隨之就不當作一回事,"隨你,不過工作照做,也不許哇哇大哭。"他沒有堅持,還把自己的重量丟給她。
"喂!你…"她的抗議在接觸到他疲憊的眼時停止。
原來他不是故意,而是藥效在他體內作祟,但…她還是忍不住開玩笑威脅,"你信不信我把你丟着不管?"
"隨你。"他已經累到不想苦撐,在她面前他可以很安心,很安心一覺到家。
聖誕節前幾天,管家就開始張羅聖誕晚會的一切事宜,裴又寧卻仍然身在水深火熱之中,常常睡倒在一堆檔案夾裏,然後在展鷹揚的車內醒來,一點也沒受到節慶的氣息。
她當然不可能笨得以為展鷹揚從上次受傷後會突然轉看上她,他對她的態度只有在藥效作祟那一刻最為温柔,之後,他又故態萌發,每天丟一堆工作給她,連泡茶小妹該做的事全部丟在她身上,甚至還要其他部門儘管使喚她,簡直就是把她當成了廉價勞工。
不過以她是裴仲耕的妹妹的身分,除了他,也沒人敢真的使喚她。
聖誕節就快要來臨,她遠在希臘的哥哥都記得寄禮物給她,展鷹揚身為監護人及頂頭上司,該不至於寒酸到沒有準備?
"你不會忘記什麼吧?"她試圖要提醒他。
"忘記什麼?沒有啊。"以為他是故意裝佯,可是她等了又等,聖誕節晚會到了,她還是沒有等到任何的禮物,倒是他突然伸長了手問:"我的禮物呢?"瞧他的手,裴又寧忍不住回以一記白眼,"那麼多漂亮美女送你禮物,不缺我這一份。"她説的不誇張,從賓客進門,他雙手已經忙的不敷使用,接着是他的嘴忙碌,每個進門的美女都要來一記親吻,看到她差點吐血身亡,但他卻説那是-種西洋禮儀,除了禮貌不具任何意義。
噴!那是他個人看法,她可看的很清楚,那些女人,醉翁之意都在他,巴不得佔據他每一分、每-秒。
她藏着自己所準備的禮物,一個人窩在樓梯間看這場年節氣氛很重的晚會,展鷹揚請在場的所有女賓客跳舞,就是獨獨遺漏她這個"女人"。
裴又寧翻着白眼,不是她愛計較,而是那些女人本是來爭"鋒",低的禮服一件比一件低,低到男人不必費力就可以一飽眼福。
展鷹揚從頭到尾玩得很開心,任憑那些高聳部貼着他的膛,在舞動身軀時隨着晃動一望炫目的。
她討厭女人靠着他,撇開眼不算,卻不能駕馭思緒不去亂想。
託着下巴,她整個人陷入幻境。
想像暴鷹擁着她翩然起舞,四周除了悠揚音樂再無其他閒雜人等,似乎整個世界只為他倆轉動。
擁着她的暴鷹變得好温柔,頻頻詢問她,"喜歡我送的這套禮服嗎?"
"喜歡。"她笑着回應。
她喜歡那些音樂,也喜歡那些昏黃的燈光,讓她微得以遮掩嫣紅的臉蛋,她的心跳得好快,因為這是暴鷹第一次這樣温柔看着她。
她喜歡他眼中有她,更愛他那温柔得讓她醺然的眼神。
"人家説戀愛中的女人最美麗,一點都不假。"
"是嗎?"
"你好美。"他滿口讚歎。
隨着他漸漸近的臉孔,她的下巴突然下滑了一下,夢乍然驚醒,她錯愕的看到一雙修長的腿站在她眼前,她心虛地臉蛋立即紅得像天邊晚霞。
"你在發什麼呆?"聲音從她頭頂傳來,聲音的主人正好是這屋子的主人,也是今晚最搶手的單身貴族,更是一隻滿場飛舞的公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