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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第五章藉機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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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集第五章藉機揩油成剛不放心小王,想親自進去給她壓陣。不料,無意中向路上一看,不愣住了。他看到一對男女並肩而行,那女的一下子引住他了。女的身着一條綠的長裙,戴着墨鏡,看不清眼睛。雖然這打扮平常,可是,她的風采堪稱風華絕代。她的步履緩慢,卻透着一股美的力量,她的姿態簡直就是美的象徵。和一般美女不同的是,她的美中含着一種勁健、一種威力,跟柔弱兩字完全是扯不上邊。

那長裙勾勒出她的好身材,出的小腿也教人讚歎!因為那是無可挑剔的。雖然看不到眼睛,但看鼻子和嘴,已經是超凡的了。成剛從這女子的身影中,就可以準確地説出她是誰。

他心中暗喜,心想:她穿裙子也美啊。莫不明白,她為什麼不常穿裙子呢?也許是怕打架時不方便吧。

不用看那男的了。他知道,那一定是剛才跟自己吹鬍子瞪眼的卓不羣。這傢伙跟雨荷在一起,應該不會傻到去問雨荷生理上的特徵吧?這麼一想,他覺得自己可不能袖手旁觀,應該想辦法知道他們在談些什麼才是。於是,他離開公司,跟蹤兩人而去。

他不敢跟得太近,生怕人家一回頭就瞧見自己。那樣可不太好,有損自己的形象。幸好,兩人走路時沒有回頭的習慣。

由於離得遠,他也聽不清楚兩人在説什麼,只知道在説話。成剛趁機多看了雨荷幾眼。穿裙子的雨荷身亭亭,更具誘惑,那裙子同樣能顯示出她股的魅力,圓圓的、翹翹的,絕對夠味。她的扭動、股的晃動、腿的替運動,都美不勝收,看得成剛胡思亂想,幾乎要忘了自己的目的。有好幾次看到忘情,差點走到跟前,還好及時發現改正錯誤,不然的話早就暴了。

成剛心想:不知道這傢伙跟雨荷問了那事沒有。最好不要説,以免我受到牽連。當然,説了也好,看她怎麼對付你。

成剛急着想看好戲,最好他們的關係馬上惡化,這傢伙馬上被雨荷掃地出門。

他跟着走了一段路,路邊剛好有長椅。卓不羣掏出手帕在椅子上擦了擦,然後請風雨荷坐下。等風雨荷坐了,他才坐下。成剛看到之後,心想:他媽的,這個卓不羣還會拍馬的,他竟然還有帶手帕的習慣,我就沒有。如果換了是我,只好用衣服來擦吧。

他不敢靠近,只是不遠不近地看着,躲在一棵樹後,不時地伸頭來瞧。從他的這個位置,沒法看到他們的正臉,只能看到側面。可惡的是,這邊看到的臉是卓不羣的,把風雨荷給擋住了。他要移動身子才能看到風雨荷的一小部分。他心裏罵:這個卓不羣真是混蛋,你的臭臉應該消失才對。

他耐着子看了半天,也沒見到有什麼新變化。成剛望着他們,心想:我如何能夠聽到他們兩人的説話內容呢?可惜我又不是順風耳。

一會兒後,那兩人又繼續走路,成剛自然在後面跟着。既然是盯梢,當然要堅持到底,不能半途而廢。

前面的兩人走着走着,停下腳步。風雨荷轉頭看着卓不羣,大聲罵道:“臭氓、敗類,你不配當我的男朋友。你滾吧。”説着,伸手給了他一個耳光。這打得夠重的,在成剛這裏都隱約能聽到動靜。他不樂了,連忙小心向前移動,從後面的樹移向前面的樹,現在他跟他們的距離不是十米。

成剛心中喝采:打得好,打得好,打死更好。

再看那邊,卓不羣捂着臉,叫道:“雨荷,你別動,你聽我解釋,其實我的意思是…”他的話還沒有説完,風雨荷的巴掌又舉了起來,卓不羣趕緊閉嘴並向後退。

風雨荷怒道:“卓不羣,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卓不羣説道:“雨荷,你不能這麼絕情,你聽我再説幾句。”風雨荷堅決地説:“沒什麼好説的,趕緊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你這個人,從此在我心中被一筆勾銷了。”卓不羣沒法子,只好捂着臉走了。一邊走,一邊回頭看風雨荷,不小心撞到了樹上。風雨荷把臉轉到一邊不再理他,卓不羣只有離開。這一切成剛看得清楚,心中大笑,心想:這就對了,他就該打。

成剛見風雨荷站着半天沒動,他也不敢動,生怕被發現。他打算等風雨荷走了,自己再走。沒想到,風雨荷突然喊道:“跟蟲,給我滾出來。”成剛一驚,並沒有出來。他懷疑是風雨荷在詐他呢,他可別上當。

風雨荷指着他藏身的位置,又喊道:“成剛,你小子給我滾出來。再不滾出來,我就揪你出來了。那時候,你也得捱揍。”成剛這才知道沒辦法繼續再藏下去,笑咪咪地走了出來,走向風雨荷。走近時,把風雨荷的體態與臉蛋看得一清二楚,不由稱讚道:“雨荷,你穿上裙子真美,真可以説是儀態萬方,秀可餐。”那的胳膊真白啊!

風雨荷板着臉,抱着膀子,説道:“你還應該加上一句,打人打得也利落啊!”成剛不由得摸摸臉,笑道:“我可真怕了你,怎麼説打就打,那傢伙好歹也是你的男朋友啊。”風雨荷深一口氣,説道:“卓不羣該打。”她摘下墨鏡,出明星般的眼睛。

成剛轉了轉眼珠,目光在她的嬌軀上掃視,獲得了一種養眼的快。他問道:“你為什麼要打他呀?”風雨荷的臉上浮現桃紅,輕輕搖頭道:“算了,提起來就有氣。我本來以為他君子的,原來這麼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成剛趁機説道:“可不是,我早看出這傢伙不是個東西、不是個玩意,是披着羊皮的狼。可你就是不信,怎麼樣,這回就信了吧?跟他分了吧,我比他好得多。”他使勁為自己做廣告。

風雨荷的臉緩和一些,白了成剛一眼,哼道:“別説人家,你也不是好東西。”成剛厚着臉皮説:“我當然不是好東西,我是一個可愛的男人。”風雨荷聽他自吹自擂,不笑了,笑得真美,彷彿風吹開萬朵花一般,使成剛眼前盡是美景。

成剛再度看着她的長裙,再看她的臉,心裏嘆道:美女就是美女,怎麼穿都美。她穿制服時是英姿颯,穿裙子時更有女人味了,多了些柔美和秀氣。

風雨荷盯着成剛的臉,説道:“你看了我這麼多眼,還沒有看夠?也不怕長針眼。”成剛只好收回目光,説道:“誰教你長得美麗呢?我要是不看你,那才是怪事呢。”風雨荷提醒道:“你少用帶的眼光看我,不然的話,你也可能被打耳光的。”成剛笑道:“我只會用看老婆的眼光看你,不會帶的。”説罷,連忙躲得遠遠的,因為他很怕捱打。

風雨荷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打他的意思。這使成剛心裏歡喜,心想:看來拋對我印象越來越好,至少比對卓不羣好。看來,我們以後還是有很大的發展空間。目前,最重要的是踢走卓不羣,那小子是個障礙、是絆腳石,我應該再進點讒言才對。

風雨荷沉思着,靠在一棵白楊樹上,像進入一種高深的境界。成剛心想:樹藉人的光,樹都變美了。可惜我沒有照相機,不然的話,拍下來,還可以提詞一句——樹下的天使。

稍後,風雨荷看着成剛,問道:“你為什麼要跟蹤我們?”成剛臉上笑着,説道:“我看你跟他在一起,怕你有危險,就跟來看看。萬一有什麼問題,我好幫你啊。”他儘量表現出真誠與善良,關心與愛護。

風雨荷滿不在乎地説:“卓不羣雖説有一定的本事,但他能把我怎麼樣呢?借他十個瞻,他也不敢。”成剛説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只怕他會搞陰謀。”風雨荷輕輕一笑,説道:“你真把我看成一個弱女子。我會那麼沒有用嗎?如果我連他都對付不了,還當什麼警察啊。”成剛點頭道:“那是。對了,雨荷,我想問你,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呢?”他記得自己已經很謹慎了,並沒有犯什麼明顯的錯誤,他實在搞不懂,自己怎麼會暴行蹤。

風雨荷得意地笑着,説道:“我就是説了,你也不能理解。”成剛説道:“怎麼會呢?我也不是一個笨蛋。”風雨荷説道:“好,那我告訴你,我是憑着第六知道的。”成剛哦了一聲,心想:這可能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她也太厲害了。我跟蘭月的事她也説是憑覺。難道她的第六真的那麼靈嗎?那麼,我光她衣服,愛撫她體的事,她能不能憑覺知道呢?

風雨荷望着他,説道:“我就説你不能理解,你還不信。”成剛笑道:“你能不能把你這種本事教給我?”風雨荷説道:“可以啊,不過有個條件。”成剛問道:“什麼條件呢?”風雨荷笑呵呵地説:“那你得拜師,先跪在地上磕十個響頭。”説着,發出笑聲,笑聲好響、好脆、又好聽,成剛想不出更合適的比喻了。

成剛想了想,説道:“你要是能把我教會了,我就給你磕頭。”風雨荷收住笑,説道:“你想得美,我的獨門絕技可不能傳你。”成剛望着她的俏臉,説道:“雨荷,你總是忙來忙去的,怎麼你今天這麼清閒呢?不用上班嗎?還穿了裙子,戴副墨鏡。”風雨荷晃了晃手裏的墨鏡,説道:“今天我休假,就出來逛。卓不羣這傢伙非説我穿裙子好看,我就穿了。戴墨鏡是為了行動方便,免得遇上認識的人,還得打打招呼。”説着,又把墨鏡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