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集第三章美女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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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第三章美女來家成剛回到家,心事重重地自己做飯、炒菜,那顆心並沒有因為幹活而變得輕鬆。
他一會兒想繼母的事、一會兒想風雨荷的話,當然,更多的時候是想着宋歡要自己出錢的事。看她那個意思,即使自己出了錢、幫了忙,她也不打算還。不然的話,為什麼説是出錢,而不是借錢?這件事,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他苦思着,希望能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可是,十全十美的辦法哪是那麼好想呢?
吃完飯,他仍在想着,時而坐着想、時而在家中轉着圈子想,一顆心像是洶湧的大海,久久不得安。到了晚上十點鐘的時候,他終於艱難地拿定了主意。
他先是帶着提款卡下樓,去附近的提款機提了錢回家。休息一會兒後,他邁着輕快的腳步向宋歡所在的那家店走去。他心想:我這樣的舉動一定會使她心花怒放,心滿意是吧?只是不知道對我而書,此舉究竟是好、還是傻?
到了店裏,恰好看見宋歡在領舞台跳得起勁,簡直就是一團跳動的火焰。今天她穿了豹皮紋的三點式,那雪白的四肢、還算髮達的脯,都在轉動的燈光下釋放着人的信號。那青活躍的嬌軀把人們帶進美夢般的想像之境中。
成剛穩住心神,也坐了下來,他打算先欣賞一段舞之後再辦正事。那魔鬼般的身材、野的動作,哪個男人能不為之怦然心動呢?
哪知道,不一會兒宋歡就下台休息。成剛這才站起身朝她追去。追上宋歡後,他説道:“宋歡,我來看你了。還記得我吧?”宋歡回過頭,臉上出熱情地笑,那笑容在轉動的燈光下忽明忽暗。她説道:“我怎麼能不記得呢?更記得咖啡的苦味啊。哦,你只是來看我的嗎?”成剛説道:“你不是要我出錢嗎?我已經拿好了主意。”宋歡愣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大聲道:“你再説一遞,我沒有聽清楚。”於是,成剛便湊近她的耳朵,用適當的音量再講了一次。宋歡半天沒有動,那暴的體真叫人着。成剛心想:她身上白的,不知道是不是也很光滑,這一點可不是用眼睛就能看得出來,需要手幫忙。
宋歡説道:“你等一會兒,我去換身衣服再跟你説話。”説着,她匆匆往她的休息室跑去。那轉動的燈光不時落在她的身上,她身上那好看的地方便更引人注目。
成剛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繼續欣賞。但別的女郎上來可就沒有那麼大的魅力,不能像宋歡那樣讓自己造成心靈上的巨大震撼。宋歡在台上跳舞時,就好像拿大石頭扔進湖裏去,別人跳舞時,只是麪粉落下去。
成剛心想——上天造人在這方面真的不公平。你看,有的女人美得像天仙,魅力無法形容;有的女人則相反,醜如豬八戒,叫人反胃。同樣是女人,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呢?雖説人們講理論時,往往把人品,心靈等因素擺在前面,可是,她的相貌不中你的意、讓你心寒,你哪裏還有興趣認識她呢?上天是不公平的。
過了十幾分鍾,宋歡才穿了一套休閒裝,揹着皮包趕來。她説道:“走吧,不要在這裏説話,這裏太亂了。”説着,便帶頭往外走去,成剛自然跟着。周圍的男人有注意她的,便向她俗地吹口哨和尖叫,但宋歡只當是驢叫。
到了外面,到神一振。外面多麼安靜、呼多麼順暢、視線多麼舒服,路燈照耀下的大街上,多麼輝煌、多麼明亮。這跟店裏簡直不是同一個世界。成剛説道:“你可以出來嗎?”宋歡轉過濃妝豔抹的臉,説道:“我已經跟老闆請假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她的黑眼影很醒目,看上去不太自然,但成剛並不覺得奇怪。他知道,在那種燈光下如果不化妝,臉會很難看。正如演真演出,也沒有人足以真面目上台。
成剛聞着她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説道:“咱們去哪裏?”宋歡朝他一笑,説道:“我也不知道。你是男人,我聽你的。”成剛一尋思,説道:“乾脆去我家,反正離得不遠。”宋歡停住步子,睜大眼睛重複道:“去你家?”她的臉上畫上了問號,成剛知道她心裏有點猶豫。這也不能怪她,這麼晚了,跟一個不太悉的男人去他的家,是有點太過分了。
成剛嘿嘿一笑,用眼睛一掃宋歡,説道:“怎麼?不敢去嗎?你不去,這件事就泡湯了。”説着,故意往她的脯跟腹的所在看去。
宋歡昂起頭,望着黑暗的天空沉默了數秒,這才像下了決心地説:“那就去吧,反正我宋歡是賤命一條,也不怕你把我怎麼樣。”成剛又笑了幾聲,説道:“我可跟你説,宋歡,到了我家,那可是到了我的王國。我就是那裏的國王,王后有了,還少王妃呢。”説着,還擺出一副好的面孔。
他很想逗逗宋歡,覺她着急、生氣或者緊張的樣子也是好看的。
宋歡像是被怒了,美目猛地一睜,説道:“我才不怕呢?你能把我怎麼樣?就算你家是閻王殿,我也去定了。”成剛糾正道:“我家不是閻王殿,我也不是閻王爺。我是一個國王,你就是我的王妃。”宋歡不以為然地笑了幾聲,在成剛的臉上和身上又看了看,説道:“國王是不像,倒像是一個有風度的氓。”成剛聽了大笑,説道:“我要是氓,你可要倒黴了。”宋歡出神秘地笑,説道:“我最不怕氓了。我對付氓,可是很專業的。”説話間,離成剛的家越來越近。走進大門時,宋歡才問道:“你老婆一定不在家吧?”成剛説道:“何以見得?”宋歡走上台階,使勁跺了一下腳,那應燈便亮了,她的嬌軀沐浴在黃亮的燈光之下。她回過頭説道:“老婆要是在家,你敢把我帶回家嗎?就是借膽子你也不敢啊!”説着,還向成剛做了一個挑釁的表情。
成剛微笑道:“她在不在家,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跟你説,我老婆可是一位警察,拳腳功夫相當厲害。你十個捆一塊兒,也擋不住她的三招兩式。”他照風雨荷的形象描述。
宋歡哼了一聲,説道:“你可甭吹半了,省城的半已經夠少的了。”等到了自家門口,成剛打開門請宋歡進去,宋歡猶豫了一下才邁步進去。成剛關好門,打開燈。兩人換好拖鞋,往客廳那邊走,宋歡逐個房間看了看,再回到成剛面前。
成剛請宋歡坐下來,説道:“宋歡,看什麼呢?我家沒有什麼好看的。”宋歡出微笑,笑得甜,這回像一個少女、像一個學生了。她説道:“我早就知道你在騙我呢,你老婆本不在家。”成剛往沙發的靠背懶散地三界,緩緩地説:“我要是告訴你,我沒有老婆,你信不信?”宋歡那憂鬱又帶着野的大眼睛眨了眨,説道:“絕對不信。你一定是一個有老婆的人。”成剛喔了一聲,坐直身子,望着她那高聳的鼻子、黑黑的眼影,問道:“你怎麼能如此肯定?有什麼據嗎?”宋歡有成竹地説:“你家裏規規矩矩、整整齊齊,還有女人的氣息,我知道,你一定是一個有老婆的男人。”成剛説道:“為什麼非得説是老婆呢,也許只是一個情人,或者是找的小姐呢。”宋歡笑了笑,説道:“你當我是傻瓜嗎?哪個情人會幫你做家事呢?哪個小姐會幫你收拾屋子呢?”成剛説道:“那也可能是我自己收拾的。”宋歡含笑望着成剛,説道:“成剛,別看咱們認識時間短、接觸少,我早就看出來,你可不是一個能做家務事的人。一個能把事業做好的男人,應該不擅長做家務,事業與家務都能做好的人太少了。一個男人忙於事業,怎麼可能留心家務?再説,太會做家務的男人,往往都沒有什麼出息。男人的時間應該用來拼搏、用來奮鬥、用來打天下。娘娘腔的男人能幹什麼大事啊?”成剛聽了大笑,笑聲朗朗,興高采烈,説道:“宋歡,從我在公車上第一次看到你到現在,我頭一次覺得你像一位大學生。”宋歡表情嚴肅説道:“怎麼?我平時不像嗎?像什麼呢?像一個賣的女人嗎?”成剛搖搖頭,説道:“那倒不像,倒像一個憤青,像一頭倔驢。”宋歡聽了忍不住笑了,笑得好燦爛,嬌瞋道:“你這個混蛋,罵我是畜生呢。”之後,她的笑容消失,説道:“好了,咱們也該説正事了吧?時間也不早了。在你家坐着,我覺心跳得好快。”成剛苦着一張臉説道:“像我這樣長相的男人像是壞人嗎?你心跳得快,一定是我長得太帥,你愛上我了。我可跟你説,我是一個守身如玉的男人,你可不要打我的壞主意,我不會受你的引誘。”説着,還往旁邊挪了挪身子,好像煞有其事似的。
宋歡撲哧一聲笑了,笑得好痛快、好嫵媚。成剛猶如看到了一朵桃花在陽光下驟然開放,豔光照人,我見猶憐。
宋歡很滿意成剛的反應。她見到成剛表情有點痴,自然心中驕傲。要知道,哪個女孩子不喜歡男人用戀和愛慕的眼光看自己呢?只是宋歡笑過之後,又恢復她固有的表情——憂鬱和深沉。
她一本正經地説:“成剛,咱們還是説正事吧。你把我帶到家裏來,總不是為了要跟我閒扯吧?你知道,天也不早了。”成剛嗯了一聲,説道:“好吧。咱們就來説錢。”宋歡控制着自己的動,兩眼有着動説道:“你真的願意出五萬塊嗎?我真的有點不敢相信,以為這是夢呢。”成剛擺了擺手,説道:“夢,當然不是了,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不過,不是出五萬塊錢。”宋歡眨着美目,説道:“不是出是什麼呢?你出五萬塊錢,我這個人就屬於你,這樣總行了吧?”説着,她了脯,讓成剛看清楚,自己是一個有魅力的姑娘。
她相信以自己的魅力,成剛是無法拒絕的。
成剛笑了笑,並不怎麼動,冷靜地説道:“以你的條件,要想找個人出五萬錢幫你還債並不困難,只要你付出代價就行,並不一定非得找我出這個筆錢。”宋歡點點頭,説道:“你這話説得太對了,可是總是碰不到讓人喜歡的男人。只要碰到讓我喜歡的男人,我就跟他,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我沒有那個福氣。現在好了,我碰到你,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説着,她的美目變得更亮了,臉上也出又緊張、又羞澀的神。
成剛堅定地搖搖頭,説道:“不,你錯了。我並不想那麼幹,我不要你怎麼樣。”宋歡大驚,她太意外了,想不到這個時候成剛會説出這樣的話來。她呆了呆,然後説道:“成剛,你可別開這種玩笑,難道,你會白白出這五萬錢給我嗎?我可不相信這世上有那麼高的人。”説着,她挑釁似地看着成剛。
成剛一笑,説道:“聽我把話説完吧。這筆錢,我不是給你的,而是借你的。”宋歡美目睜大,半天才説:“以咱們之間的情,你怎麼可能借給我這麼多錢呢?
再説,你怎麼能信得過我呢?萬一我逃跑了,你這筆錢不是白借了嗎?你真的不怕?”成剛老練地笑着,翹起二郎腿説道:“為了防止你不還,咱們有必要嚴謹辦事。
你寫一張借據給我,這就可以了。”宋歡想了想,説道:“要什麼做抵押?比如房契、身份證、户口什麼的。”成剛微笑,説道:“用不着。”宋歡轉了轉眼珠,説道:“那麼,你要我陪你多長時間算作利息?”成剛微笑,又説道:“也不用。”宋歡真的不明白了,説道:“你把這麼一大筆錢借給一個陌生人,到底圖什麼呢?我實在想不通。”成剛笑呵呵地看着她,説道:“難道一個人做事非得有原因嗎?你非得要我找一個原因的話,我就告訴你,我覺得你的處境太艱難,我看着不忍心。我就是想幫你,沒有別的意思。我看你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也是優秀的姑娘,我不喜歡你靠當領舞賺錢。我希望你能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樣上學、那樣活着,走自己的人生路。”他説得很正經、很真誠,沒有一點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