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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第五章成人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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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第五章成人教材成剛不明所以,問道:“雨荷,你幹什麼?”風雨荷回過頭來,説道:“天已經黑了,我也該走了。”成剛看看窗外,可不是嘛,除了一些燈光外,外頭都是黑的,好像那玻璃壓就是黑玻璃似的。

成剛有一種很強烈的失落,連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説道:“雨荷,你頭一次來我們家,多待一會吧。我點吃的,吃完再走,好嗎?”他的聲音跟表情透出了真誠。

風雨荷笑着甩掉成剛的手,説道:“又來佔我便宜了。”她想了又想,説道“好吧,再待一會兒。”成剛心裏歡喜,説道:“這才對。”他讓風雨荷坐在沙發上等着,自己到廚房做吃的。可是由於多不在家,已經沒有什麼材料,這可怎麼辦?好像只剩下點米麪了。

成剛問道:“雨荷,做點疙瘩湯,你吃不吃?”風雨荷點頭道:“行,只要能表現出你手藝的,都行。”成剛痛快地答應一聲,開始和麪。和完面後又刷鍋,刷完鍋又開火…忙得歡天喜地。等他回過頭來時,只見風雨荷正站在身後,笑呵呵地看着他,那麼笑容含着友好和温馨,這使他到幸福

等他騰出手來,才湊到風雨荷身邊説道:“我是不常做飯,要是不那麼好吃,你可別嫌棄。”風雨荷搖頭道:“我沒有那麼挑剔,只要了,能吃就行。對了,你小子沒在裏面放什麼藥吧?你可是一個鬼啊!”成剛聽了,出尷尬的笑容,説道:“雨荷,我要是有那個心,還用得着跟你玩這個手段嗎?只要跟你説一聲,憑着你對我的愛,憑我本人的魅力,你還不乖乖地撲到我懷裏,讓我隨心所嗎?”説到最後,他的臉上出得意之來。

風雨荷聽了笑罵道:“滾你的吧,死德,我啥時候愛你了?別在那自欺欺人,自我陶醉,自不量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對我那可是沒話説,可以為我赴湯蹈火,絕不皺眉。就憑你這些話,他就會跟你玩命。”説到後面,風雨荷的臉上也認真起來。

成剛嘴一撇,説道:“我才不怕那小子。為了你,我可以逢山開道,遇水搭橋,最終達到勝利的彼岸。”風雨荷咯咯一笑,像出一樣燦爛,像明月一樣皎潔,像晚霞一樣人。這樣子讓成剛邁不動步,只想把生命都投入到這一刻裏,不想再有別的什麼變化。

風雨荷説道:“你牛皮吹得特別響亮。我真想知道,你們倆打起來會是什麼樣子,那個場面一定很。”成剛一拍脯,説道:“只怕到時候他會被我打得抱頭鼠竄,。”風雨荷聽了不悦,説道:“那可不行。他好歹是我的男朋友,我可不能讓你那麼猖狂,我會把你打成豬頭。”成剛嘿嘿笑,説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會給他留一口氣。”説話間,湯已經好了。成剛把湯盛出來,盛到碗裏,請風雨荷品嚐。兩人坐下來,成剛望着這夢中情人,只覺得她臉上和身上無一處不美。真是有點後悔啊,沒把她的全身摸個遍,只摸了下半身,卻忽略了上半身。哪天再有那機會,一定要光她的上半身。

當風雨荷的目光來,成剛連忙把目光閃開,生怕她看出自己的無禮和氣。

成剛指指熱氣騰騰的碗,説道:“雨荷,你嚐嚐,看看味道怎麼樣?”風雨荷微笑道:“我總怕你在裏面下藥呢。”成剛出冤枉的表情説道:“雨荷,難道在你的心裏,我是如此不堪的人嗎?你不吃的話,那我吃了。”説罷,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大口吃起來。風雨荷笑了一聲,説道:“我只是跟你開玩笑啊,一個男人可不要那麼小心眼。”説着,她端起慢慢吃起來。吃了幾口,她便説:“你做的東西還不錯,有味道的,不像是新手啊!”成剛被誇,心情很好,説道:“你要是喜歡,常來我家吃飯,我一定經常給你做好吃的。”風雨荷説道:“常來?不太好吧。你老婆不在家,孤男寡女,不太好。”成剛哎了一聲,説道:“你可是一個女俠,怕什麼世俗的看法呢?再説,行得端坐得正,怕什麼呢?”風雨荷搖搖頭,説道:“我不怕世俗的看法,也不怕別的,只怕你小子暗算我。萬一強姦了我,那我多冤枉啊,我可知道,你是一頭大狼,對漂亮的女人有野心。”成剛咧嘴笑了説道:“我不是説過嗎?我只對漂亮的大姑娘興趣,對於非大姑娘的女,興趣很淡,絕不會用什麼陰謀詭計的。”風雨荷聽了不皺眉,哼道:“又在放狗。”那惱怒的樣子像是自尊心受到重創。對於她這種表情成剛可以理解。經過中午的事,他已經知道她是大姑娘,只是她還認為他成剛不知道呢。她以前多次暗示她不是‮女處‬,可是在自尊上還是有‮女處‬的自尊。

成剛陪笑道:“你就當我是放狗好了,別跟我計較,多吃點吧。”風雨荷白了他一眼,説道:“這還像句人話。”説着,加快吃的速度,很快便吃掉第一碗。

成剛又盛了第二碗説道:“喜歡吃的話,再多吃點。”風雨荷又端起碗來吃了幾口,説道:“成剛,你要是真給我下藥,把我倒害了,你説,我該怎麼辦呢?”她的聲音和表情都不像是在開玩笑,這使成剛吃了一驚,還以為中午的秘密讓她知道了呢。

成剛笑了笑,説道:“雨荷,你在説什麼呢?這種玩笑可是開不得。”風雨荷放下碗,説:“我是説假如。假如真那樣了,你説,我會怎麼樣呢?”成剛搖頭道:“沒有假如。我成剛再好,再不是東西,我也不會對你那麼做。我喜歡你,也很尊敬你,你不想做的事,我才不會強迫你。”風雨荷聽了一笑,用着欣賞的目光看着成剛,説道:“好,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你這樣的男人才像個男子漢。女人是用來愛,不是用來糟蹋的。”説完,端起碗吃了起來。她在大肆飲酒之後,肚子真有點餓了。

她的話引起了成剛的沉思,低着頭,半天沒出聲,考慮着她這些話背後的意義。她説這些話到底是什麼目的,是什麼意思呢?

風雨荷吃完第二碗,放下筷子,説道:“成剛,你在發什麼呆?跟個木頭似的。”成剛抬起來,説道:“你一誇我,我就有點發傻了。我在想,我有你説的那麼好嗎?應該沒有,看來以後得繼續努力才行。”風雨荷一針見血地指出:“你應該改掉好的缺點才是。”成剛出一副很無奈的表情,説道:“談何容易?這就像是染上了毒癮,想改掉太難了。”心想:我才不想改呢。沒有了美女,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有的人好酒成,有的人好賭成,我成剛是好乾成。只有經常有新鮮的美女讓我開心,人生才夠幸福。這一觀點,是他擁有了幾個情人之後才形成的。

風雨荷嘆了口氣,説道:“你啊,真拿你沒法子,看來得把你送去勞改。”成剛笑道:“我又沒有犯罪,警察也不能抓我。”正説得開心,成剛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的手機隨手放到小房間的桌子上了。他説道:“你再多吃點,我去接個電話。”他進小房間拿起電話,一看是蘭月的,接通之後説道:“我家裏有朋友,一會兒我打回去給你。”説罷便掛斷了。他心想:雨荷在家,可不能跟蘭月説話。再説,説話會很不方便的。蘭月是一個明事理的好姑娘,她應該不會怪我,她這時候打電話來,會有什麼事呢?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行了呢?

放下電話,成剛又返回原位坐下。風雨荷放下碗,明星般的美目審視着成剛的臉,説道:“誰來的電話啊?你這麼快就掛掉了。”她又吃了小半碗。

成剛一臉平靜説道:“蘭花打來的,説是要跟我談談生孩子的事。這種事哪是三言兩語説得清呢?反正也不是什麼着急的事,一會兒有空了再談。”風雨荷噢了一聲,笑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小情人打的呢。因為我在家,影響了你們講電話。要是這樣,我可是當電燈泡了。”成剛貪婪地望着她的俏臉説道:“雨荷,你又開我玩笑了,我哪有什麼情人吶。”風雨荷凝視着成剛説:“有沒有情人,我心裏很清楚。我是幹什麼的,是警察啊!什麼事你瞞得了我?”成剛心裏暗笑,警察也是人,也有不高明的地方。既然你那麼厲害,中午那事你怎麼會不知道呢?要是我告訴你,你也許會動地從樓上跳下去呢。

成剛説道:“你是諸葛亮,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風雨荷板着臉説:“你知道就好。成剛,我知道你的愛好,只希望你不要傷害蘭花,她可是一個好子。”成剛很嚴肅地回答道:“我知道,我不會傷害她的。”又坐了一會兒,風雨荷站起來向成剛告辭。

成剛很捨不得她,説道:“在這住吧,我家有地方。”風雨荷用警惕的目光瞧瞧他,説道:“我跟我媽住在一起,沒有特殊的事我都會回去。再説,住你這是在老虎嘴邊,我可沒有勇氣嘗試呢。”成剛笑了笑説道:“你不覺得我是一個最讓你到安全的男人嗎?要是會出事,你喝多了的時候,早就出事了。”風雨荷臉上一熱,説道:“以後我再也不跟你喝那麼多酒了,差點失身了。”成剛唉了兩聲,説道:“既然你這麼説,我就不挽留了。咱們哪天再見吧。”説這話時,聲音明顯有點淒涼啊。

風雨荷點點頭,説:“可別忘了,咱們還有一場比武呢。幾天後,我會來找你的,只要我能得出時間來。”成剛説道:“行,我沒有意見。”風雨荷到門口穿好鞋打開門,成剛跟在後面説道:“我送你吧。你一個姑娘家走夜路,我心裏總有點擔心。”風雨荷回頭笑,擺擺手説道:“不用了,我可是警察,誰敢動我?別婆婆媽媽的了,做好比武的準備吧。”説着,將門關上了。成剛真想打開門追出去,陪她走幾步,但他忍住了。人家既然已經這麼説了,自己還是不追的好。

他坐回沙發,回想這一天的事,真像做了一場豔夢一般。在她暈睡期間,他本可以將她拿下,可是他心軟,更不肯違背自己的做人原則。誰知道明天會怎麼樣呢?也許他再也沒有跟她親密接觸的機會了。

他心想:“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想那麼多也無濟於事,只不過徒增煩惱罷了。

他又想到蘭月的電話,於是,他拿起手機撥號。電話響了數秒才接通。

他説道:“蘭月,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覺?”蘭月温柔的聲音從裏頭傳來:“你走了以後,我睡得特別香,一覺到天亮呢。”説到後面,已經有了輕笑聲。

成剛嘆了口氣,説道:“我可跟你正好相反,我是離開你之後總是失眠。你可以想想,我是多麼愛你了。”蘭月笑道:“也許是因為你老婆不在跟前吧,與我無關。”成剛強調道:“我説的可是真話,你怎麼不信呢?難道你還要我發什麼毒誓?你不知道,我一想到你的時候,全身都發熱,下面都硬起來了。”蘭月瞋道:“少來這套。我打電話是有事情告訴你。”成剛問道:“是什麼好事呢?説來聽聽。”蘭月頓了一下,説道:“學校決定明天讓我們去省城。”她説得很平靜,而成剛聽了,卻如同聽到爆竹脆響。

成剛樂得跳了起來説道:“太好了,太好了。你們學校怎麼突然良心發現?這件事辦得漂亮,正合我意。”蘭月又説道:“我不在你身邊,你也不缺女人吧?”成剛用堅決的口氣説:“哪有的事?回到省城後,我可是規規矩矩,連女人的都沒有摟過。”蘭月問道:“那剛才打電話,你説有朋友在,是什麼朋友?難道不是女的嗎?”成剛連忙解釋道:“是女的不假。不過…”蘭月驚呼一聲,説道:“真是女的?你可有點過分了。”那語氣分明是有誤解的意思。

成剛大聲道:“別誤會,那女的是你表姐雨荷啊。”蘭月噢了一聲説道:“原來是我表姐。”她絕對相信表姐跟成剛不會有什麼事。

成剛説道:“就是。你表姐是什麼人物,我可不敢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她在天上,我在地上,距離可遠了。”蘭月説:“你知道就好。我表姐可不像我們這麼好騙。對了,她怎麼會跟你在一起呢?”成剛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從公司回來時碰到她,她很熱情請我吃了飯,我請她來家裏坐坐。剛才她在的時候,我覺得咱們説話不方便,咱們可不能讓她知道咱們的事。”蘭月思了一聲,説道:“我表姐可是一個很明的姑娘。對她得特別防範。以後你儘量少跟她在一起,以免了秘密。”成剛哈哈一笑,説:“我聽你的。對了,你明天坐幾點車?我好去接你。”蘭月説道:“明天你不必來接我,我跟同事們一起坐專車去。到省城之後,還有一些活動要參加。早上跟下午都沒有空,晚上應該能出時間跟你見面吧。”成剛長嘆一聲,説道:“這也太殘忍了吧?等你的每一分鐘都是折磨啊。”蘭月開導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也不在乎這麼一天。”成剛説道:“我是一團火,亂跳亂竄。哪像你,是一彎湖水,總是靜悄悄的。”蘭月微笑道:“那是以前吧?以前我是湖水,現在變成小河了,每天都向你身邊去。”這話聽得成剛心花怒放,説道:“那你快點來,到時候咱們好好樂一樂。家裏只有我一個人,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兩人的世界就是天堂。”蘭月笑了笑,説道:“你説幾句話又出狐狸尾巴了。跟你説,我可是一個未婚姑娘,我以後跟你一起得注意形象。”成剛嘿嘿笑道:“你是需要注意,我可不必了。”蘭月笑道:“誰像你那麼不要臉,總想着乾女人。”成剛聽了心裏好癢,説道:“你説‘幹’字真好聽,再説一遍吧,最好説‘’字。”蘭月哼一聲,羞澀地説:“不好不好,羞死人了。”成剛用了哀求的語氣説:“親愛的蘭月老婆,快點説,我愛聽。”蘭月聲小如蚊説道:“説什麼啊?我不會。”成剛引導她,説:“你就説蘭月的小癢癢了,很想讓成剛。”蘭月瞋道:“你可真下。”成剛催促道:“説嘛説嘛。”蘭月不忍讓他失望,便小聲道:“蘭月癢癢了,很想讓成剛。”説罷,就把電話掛了。顯然,她是太害羞了,但這聲音讓成剛覺得好,只覺得神上是個富翁。他真想跳起來大呼幾聲,可是他跳不起來,因為他的玩意已經變大了,頂住了褲子。

放下電話,好久都不能平靜下來。他想想蘭月到來之後會發生的好事,興奮得在屋子裏亂走。等興奮勁過去後,才坐下來吃東西。一會兒想風雨荷,一會兒想蘭月。他心想:要是把兩女都到被窩裏,那可比當了皇帝還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