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集第二章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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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第二章拔刀相助到了要走的這天早上,一切收拾妥當。吃完早飯之後,蘭月説道:“成剛,我還要去上班,就不送你了。你一路保重,一帆風順,等着仙女降臨吧!”蘭花問道:“誰是仙女啊?”蘭月解釋道:“自然是你了,蘭花。”蘭花搖搖頭,説道:“我哪裏是仙女,我只是一隻醜小鴨。”成剛微笑道:“應該是一隻小天鵝了。”風淑萍叮囑道:“成剛,你這次回省城別忘了替我看看蘭強。那小子傻頭傻腦,我總是對他不放心。見到他後,你告訴他,全家人都好,要他努力幹活、爭氣點,別讓家裏擔心。”蘭花説道:“瞧你,媽,還把蘭強當成三歲小孩子似的。”風淑萍嘆氣説:“那小子就是個手腳的小孩子。”成剛望着一臉關切的岳母,説道:“嬸子,你就放心好了。我回省城之後,會去看他的。我相信有我父親給他撐,他一定會比別人更有出頭的機會。”風淑萍出滿意的笑容説道:“那就好。”蘭花將一個小型提袋給成剛問道:“剛哥,你要怎麼去縣城啊?”成剛説道:“簡單,我騎摩托車去,把車送到寄存處,我再搭客運。”蘭月無限深情地看了成剛一眼後,先去上班了。
這邊成剛還聽着蘭花的叮嚀,風淑萍也把跟蘭強要説的其他話跟成剛講了。幾分鐘之後,成剛才騎摩托車出了院子。風淑萍跟蘭花送到大門口,表現出依依惜別之情。
出了衚衕口,本來已經向大道去,可跑了一段,又覺得跟蘭月還沒有説貼心話呢,便調轉車頭往北跑去。在一個拐彎處追上了蘭月。車一停,蘭月停步轉頭,一看是他,不一笑説道:“你怎麼不往縣城,反而跟我來了?這條路還安全的,不會有人綁架我的。”成剛下了車,望着她豔若桃李的俏臉微笑道:“我這不是覺得沒跟你告別嘛,想跟你説一聲。”蘭月的美目盯着成剛的臉説道:“不對啊,咱們不是已經告別完了嗎?我的話都説完了。”成剛説道:“那是人前的話,我還想聽聽你單獨跟我説的話。”蘭月看看手機上的時間,説道:“成剛,該説的我都已説了,還要説什麼呢?”成剛望着她高聳的膛,想像着裏面的温暖和魅力,心裏熱辣辣地説道:“沒有啊,那些甜言語還沒有説呢?”蘭月白了他一眼,輕笑道:“去去去,我可不會甜言語,這方面你才是行家。”成剛上上下下看着她的身材,説道:“蘭月,我在省城等你,你可得快點來。你不在我身邊,我會想你想得厲害。”蘭月淡淡一笑,説道:“好了,成剛,我知道你的心意。學校如果決定哪天去,我就哪天去。去了之後,我會再跟你聯繫。”成剛見左右沒人,拉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説道:“到時候,咱們就可以過過月。”説話時,成剛眼神中透着點氣。
蘭月縮回手瞋道:“讓人看到我可有麻煩了。”成剛又湊上來,親了個嘴,又在她的脯上了兩下才放開。蘭月瞪了他一眼,説道:“成剛,我遲早得被你給害死。以後你再這麼無禮,我就得離你遠遠的了。”成剛見她嬌瞋的樣子豔麗而可愛,便笑道:“我是一見到你就亂了分寸。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還是會注意場合的。”蘭月理了一下短髮説道:“得了吧,別又往自己臉上貼金。”又看看時間,噢了一聲,説道:“我要遲到了,不跟你聊了。還是到省城咱們再聊吧。”成剛一指自己的摩托車,説道:“我載你一段。”蘭月猶豫了一下,説道:“好。”兩人上了摩托車,便騎車前進。成剛騎得並不快,説道:“蘭月,咱們要有幾天見不到了,你不想我嗎?快,快點摟摟我。”蘭月笑道:“你不在我身邊時,我會把你忘個乾淨的。”話雖如此,她見前後沒人,還是伸出玉臂抱住成剛的,將臉貼在他的背上,受着他濃郁的男子漢氣息。想到他們曾經一起度過的美好子,心中像喝了美酒一樣舒暢。只是想到離別,心中又到了一絲絲苦澀。
成剛也覺得心裏很陶醉,但是,很快就到了學校。車停後,蘭月下了車,向成剛揮揮手説道:“成剛,快走吧,不用掛念我,我很快就會趕去跟你團聚。”成剛衝她一笑,説道:“相思比酒濃。”掉過車頭,戀戀不捨地去了。蘭月在後面望着他,直到他的影子消失後才如夢方醒,匆匆跑向教室。她那顆芳心,因為愛情而跳得好厲害。她心想:原來我是這般愛着他,我還以為我對他的愛,主要是因為的關係,現在看來,我是百分百地愛他啊。在愛的束縛下想擺他,是多麼困難。
但一想到他有老婆,老婆又是自己的妹妹,她的芳心裏又充滿了苦水。這真是一道難解的大難題。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但願天從人願,讓自己有一個如意的將來。
回頭再説成剛,騎摩托車奔宮道而去。接近官道的時候,又碰到人了,不是別人,是李阿姨。她穿着粉的套裙,揹着緻的女用包包,正邁着輕快的步子,從背後看細圓,透着一股成女人的誘惑。
成剛停車在她的前面回頭問道:“李姐,你這是幹什麼去?不是又要避難吧?”李阿姨突然看到成剛,猶如在黑暗中看到黎明,沙漠中看到綠洲一樣興奮。她出嫵媚的笑容,豔光四,嬌聲嬌氣地説:“喔,成剛,怎麼這麼巧,又遇上你了呢?老天爺可真長眼睛啊,我想什麼就來什麼。”成剛笑眯咪地説:“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李阿姨説道:“我這次不是避難。我這兩天有點頭暈,想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啥原因。你呢,你又幹什麼去?又要去會小姨子?”成剛説道:“別瞎扯,我是有事要回省城。”李阿姨哦了一聲,笑容消失了,説道:“怎麼了?你要走了嗎?回去就不來了嗎?”她的臉上出慌張與不安,她可不想跟他完全斷了緣分。他就好像是一道美餐一樣,雖説嘗過味了,卻還沒有吃夠呢。
成剛説道:“你上來吧,我順便載你去縣城吧。”李阿姨思了一聲,便騎坐在上面。成剛發動了車,覺有風吹在臉上。他想到回省城之後的好風光、好心情,真想把車騎得跟飛機一樣快啊!
李阿姨幽幽地説:“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成剛啊一聲,説道:“我要是不再回來了呢?你會怎麼樣?”李阿姨嘆氣説:“還能怎麼樣?會天天想你吧。總有一天,會因為得了相思病而死掉。”成剛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氣笑道:“李姐啊,你是在逗我笑吧。”李阿姨很認真地説:“我可沒有逗你笑,我是説心裏話。你要是回省城不回來了,可能我會忍不住去找你。我雖説不敢要求什麼,但也希望能經常看看你。就是不能陪你睡覺,我也想知道你每一天活得怎麼樣。”説着,她雙手在抱住他的,一隻手還伸到他的下摸索。
成剛忙提醒道:“李姐,可不要亂摸啊。你一亂摸,會發生通事故的。”李阿姨收回手,笑道:“成剛,要是真的發生通事故,咱們倆死在一起,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咱們會不會一起火化,又埋在一起。”成剛發出朗的笑聲説道:“李姐,你還是不要開這種玩笑。咱們這麼年輕,沒有殉情的必要。再説,你捨得死嗎?你要是死了,那村長一定會指着我的墓碑罵我,我就是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李阿姨幽幽一嘆,説道:“不要提他了,我不想聽到他的名字。”成剛問道:“你們之間又吵架了嗎?”李阿姨回答道:“那倒沒有,只是這回他一見到我,不是對我有多關心,而是隻對幹那事興趣。女人怎麼能受得了這個?女人像花一樣是需要呵護的,他永遠也不懂這個道理。”成剛説道:“好了好了,別想這些,你還是保重自己的身體吧。我過幾天就會回來,咱們還會見面的。”李阿姨想了想説道:“成剛,不如我跟你去省城吧?
…
”話像落雷一樣擊中成剛的心,使他大為震撼。
成剛畢竟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與女人打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他笑了笑説道:“好哇,你跟我去吧,我家裏正好少一個熱被窩的呢。你去了,給我做飯、幹家務活兒、晚上陪我樂一樂。你需要什麼,我都會買給你,讓你當一個闊太太。你看,我這個安排怎麼樣?”李阿姨咯咯笑了,説道:“得了吧,我才不去呢。就算我想去,我也捨不得拋下我的孩子。不過,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家是什麼樣子。”成剛説道:“還能是什麼樣子?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罷了。”心想:她要是真想跟我去,我可不能答應。那可會耽誤我不少正事。
説話間,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間,已經快到縣城。
到了縣城之後,李阿姨要求下車。成剛笑道:“你不如跟我去省城吧?我管吃管住,一切免費。”李阿姨從摩托車上下來説道:“我還是不去了。我一個鄉下人沒有什麼見識,怕被你給賣了還幫着數錢。”成剛聽了直笑説道:“我會數錢,用不着你幫忙。”李阿姨向旁邊的超市望了望,説道:“我就不多説了,你呀,少採花啊,身體要緊,我還等着你回來在我身上做工呢。”説着,她的媚眼又發出了鈎子,使得成剛心猿意馬。
李阿姨無限留戀地看了成剛一眼,説道:“就這樣,不送你上車了。”成剛很灑地説:“你也多留點神,村長老婆只怕不會把你那麼輕易忘了。”李阿姨對他嫵媚一笑,揮了揮手,消失在人之中。
成剛也向自己的目標而去。他先是找了家寄車的地方,將摩托車寄放,然後去了車站附近的商店,打算買點水果食品之類的東西帶着在車上吃。進了商店之後,卻碰到有人吵架,現場已經有一羣入圍觀。
成剛湊上去一看,原來是顧客和店主吵起來了。顧客是一個妙齡女郎,個子高佻,揹着一個旅行包,秀氣的臉蛋此時充滿了憤怒和不滿。她指着店主説:“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這樣做生意,店遲早得關門。一個人經常幹壞事會有報應,如果不是報應在你的身上,也會報應在你兒女身上。快點,快點退錢。”店主掐瞪眼,聲氣地吼道:“小丫頭,你的嘴可真損。不過這沒有用,我明人不做暗事,我才不怕什麼報應。你想退錢,做夢吧你。”胖臉上的橫直抖,這麼兇的女人倒是少見。
女郎見她如此不講理,便跟周圍的人説:“諸位朋友,你們千萬不要在這裏買貨啊。你們在這裏買貨會蒙受損失的,這店是黑店。”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噓聲。
店主在櫃枱裏叫道:“小丫頭,你不要胡説八道。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你少在這裏誣賴我。你要是再敢在這裏胡説,當心我撕爛你的破嘴。”女郎聽見這話,氣得俏臉通紅,忍不住罵道:“你的嘴才是破嘴。”她實在説不出那樣的髒字。
女店主見她害羞了,以為自己得了便宜,乾笑道:“小丫頭,你快點拿東西走吧,別在這兒胡攪蠻纏。你再這麼纏下去也沒有用,我不會聽你的。我憑什麼退錢給你,我的東西又沒有問題。”接着,又向周圍的人説道“各位親愛的顧客,本店貨物價廉物美,服務熱情,有什麼需要,您作個聲,我馬上為您服務。”女郎尖聲叫道:“不要相信她,她是個大騙子。”女店主罵道:“他媽的,氣死我了,我不撕爛你的破嘴,老孃我就跟你一個姓。”説着,從櫃枱旁邊的門裏衝出來,張牙舞爪,兩隻手往女郎的俏臉上抓去。這要是被抓上,肯定會破相。
女郎驚叫一聲,連忙躲閃。那女店主頻頻進攻,那女郎則是左躲右閃,險象環生。旁邊的那些人只在那兒看熱鬧,沒有人想上前管一管。也許大家都想,事不關己:看熱鬧多好,女人打架,更有看頭。
成剛向來愛管閒事,雖然沒清到底怎麼回事,但是憑着印象也認定女郎是好人,店主是惡人。聽那個意思,是女郎是受了店主的欺騙,才想討回公道,而女店主不但不認錯,主動賠償,還以暴力欺侮人。
成剛向來自命為俠客,眼見不平之事,豈有不管之理?他眼見女郎的俏臉就要被抓傷,急忙衝上前站在兩人之間,眼睛看着女店主叫道:“住手住手,有事用説的,不能動手。”眼見有人幫忙,那女郎長出一口氣,向成剛投去的目光。她站在成剛的身後,撫着酥息着。
那店主見有人上前,一瞪牛眼大的眼睛叫道:“幹什麼?你算哪葱,哪顆蒜啊?不關你的事,離遠點。”成剛脯一,説道:“今天這個事我還管定了呢,非管不可。説吧,怎麼回事?”説着,他轉過身看着那女郎。這時,他覺得這個女郎有點眼,但記不起來是在哪見過。
女郎一指女店主,説道:“我剛才在她這店裏買東西。我要買蘋果,問多少錢一斤?她説三塊錢,我就要了三斤。可是算帳的時候,我給她一張二十元的鈔票,她卻找我兩塊。我説,不對啊?你怎麼算的帳?她眼睛一翻,説這蘋果六塊錢一斤,三斤不是十八塊?找你二塊錢可沒錯。大哥,你説説,這不是敲詐騙人嗎?”成剛聽了有氣,轉頭問那店主,説道:“她説的是真的嗎?”店主直搖頭,説道:“不對,我本沒説三塊錢一斤,我説的是六塊錢一斤,誰叫她耳朵不好使來着?想退錢,不可能。”説到後面時,聲音好大,震人耳朵。
女郎大聲説:“你這才是胡説八道,睜眼説瞎話,跟你這種野蠻人沒法説理。”店主哼道:“沒法説理,那你還賴在這不走?這麼不要臉。”女郎一甩長頭髮還擊道:“你才不要臉!我見過不少不要臉的人,你是最不要臉的一個。”店主氣得兩眼冒火,氣如牛罵道:“死丫頭,你現在想走我還不讓你走了。我非撕爛你的破嘴不可。”女郎急眼了,跺腳罵道:“你的嘴才是破嘴。”説到“”字,她的聲音好輕,臉像桃花一樣紅了。
眼見兩人又要動手,成剛伸出雙臂叫停,説道:“好了,你們不必再説了。既然都説自己有理,不知道有沒有證人。”女郎嘆氣道:“我進店時,這店裏只有我跟她兩個人,不過我説的都是真話。”店主強調道:“我説的才是真話。”成剛轉向女店主,問道:“這麼説,你也沒有證人了?”店主嘴硬地説:“沒有是沒有,不過我是憑着良心,我可不幹那種缺德事。我的人品絕對好,不信的話,你到附近打聽打聽。”女郎冷笑道:“還用得着打聽嗎?你本就是一個惡霸。”女店主跳起來叫道:“你才是惡霸,我是踏踏實實的生意人。”女郎躲在成剛的身後,膽子也大了,氣也足了,她憑覺也知道成剛是有能力的人。於是她不甘示弱説道:“是不折不拙的商和惡霸。”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像骷髏一樣的中年男人從外面走進來説道:“大容啊,這是出了啥事?”説着,走到女店主跟前。
女店主面喜,説道:“當家的,你來得正好,你老婆我被人欺侮了。”一指成剛後面的女郎,説道:“那個小子婊罵我,這個男人大概是嫖客吧,幫着她欺侮我。你可不能不管。”女郎氣得差點沒暈倒,忍不住罵道:“你才是子婊,你媽才是子婊,你爸才是嫖客。”成剛也非常惱怒,可是一聽到女郎這幾句話,不由地笑了,説道:“罵得好,罵得彩。這樣無恥的老孃們就該狠罵、臭罵,最好狠揍一頓才解氣。”那男人暴跳如雷,一步躥到成剛跟前,伸手便向他身後的女郎抓去。他看出來了,老婆最恨的人是後面的那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