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第一章水邊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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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足足有十幾分鍾,風雨荷洗完臉剛直起來,還沒等她轉過身來,只聽身後有人叫道:“風雨荷,別動。你動一動,我就打死你…”聲音正是瘦猴子。
風雨荷很冷靜,説道:“瘦猴子,我是特地來找你,你不是想跟我算帳嗎?這就是個機會。”瘦猴子冷笑數聲,説道:“風雨荷,老天有眼,你總算落到我的手裏了。我可以一槍打死你。”風雨荷嘿嘿一笑,説道:“打死我?你捨得嗎?你不是説我是第一大女嗎?”瘦猴子叫道:“第一美女又怎麼樣?我是喜歡你,可是跟生命相比,我更愛我的生命。你別亂動,你亂動我就打死你。你別我。”風雨荷平靜地説:“那你想怎麼樣?難道就這麼跟我的後背説話嗎?我的臉應該更好看。”瘦猴子猶豫了一會兒,説道:“好,你慢慢轉過身來,別亂動,我的槍可不長眼睛。”説到這,他聲音變得非常冷、非常兇,如餓狼一般。
風雨荷緩緩轉過身,看到了自己做夢都想抓到的傢伙。這瘦猴子本來長得醜陋,再加上這兩天睡不好、吃不好,臉更難看,神情緊張且憂慮,樣子憔悴。此時,他的眼睛發紅,像一條失眠的狗。別看端着槍呢,一點自信都沒有。
風雨荷看到那黑沉沉的槍口,不想起了失蹤的小馬,心裏難過,問道:“瘦猴子,你説,你把小馬怎麼了?你的槍哪裏來的?”瘦猴子的小眼睛在風雨荷的臉上和身上亂掃着,獰笑着説:“你是説那個小警察啊?這把槍就是他的。”風雨荷急問道:“他人呢?”瘦猴子咧嘴笑,説道:“他的人,自然是見閻王爺去了。那麼不中用的傢伙,活着也沒勁,只是造糞的機器,我正好替政府省點糧。”風雨荷聽了心情沉重,也更加痛恨這個罪大惡極的傢伙,恨不得一槍打死他。但她的聲音仍儘量保持平靜:“你把他怎麼了?”瘦猴子臉上出得意之,説道:“你很想知道嗎?我不妨告訴你好了。今天早上他們一幫人來搜查時,沒找到我。他們撤退時,那小子落到最後,我就上去一刀捅死他。搶了槍之後,把他扔到懸崖下面去了。你想見他的屍體嗎?嘿嘿,只要你讓我幹一把,我就幫你這個忙。”風雨荷聽了又悲又恨,咬了咬牙,冷笑三聲,説道:“瘦猴子,你想幹我?憑你也配嗎?我勸你還是跟我回去自首吧。也許你表現得好一些,不會被判槍斃呢。我勸你還是識點時務,山下的人可是很多,你再有能耐也逃不了。”瘦猴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哼道:“你們的人再多又怎麼樣?他們都在山下呢。我剛才已經偵察過了,他們的確都沒有跟上來,都在下面。這多好,正好給我享受豔福的機會。”説到這兒,他的舌頭伸出來了嘴,像一條餓了數的癩皮狗。
風雨荷輕蔑地笑着,説道:“他們不在跟前又怎麼樣?你有自信能對付得了我嗎?”瘦猴子嘿嘿笑着,晃了晃手裏的槍,説:“我手裏可是有槍,你不聽我的,我就打死你。反正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風雨荷一臉的譏笑,説道:“你也不撒泡照照,你那德配得上我嗎?”這話使瘦猴子自尊大傷,他不由得摸了摸臉説道:“別看我臉長得不行,我的雞巴可行,比一般人都大。一會兒你就知道。”風雨荷聽了覺得噁心,説道:“你也不過胡吹一氣。你不拿出來看看,誰知道啊?我看你只是自我陶醉罷了。”瘦猴子急了,叫道:“臭娘們,你不信是不是?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男子漢。現在,你給我衣服。”風雨荷呸了一聲,説:“休想。你乾脆打死我好了,我不會在一個討厭的男人面前衣服。”瘦猴子咬了咬嘴,一揚眉,目兇光説道:“你不衣服,我馬上就打死你。我瘦猴子可不是心慈面軟的傢伙。你不讓我幹,我才不會慣着你呢。”説着,將槍口指向她的脯。
風雨荷深知狗急跳牆的道理。她心想:若不從他,他很可能會開槍。這成剛哪裏去了,怎麼連個動靜都沒有?難道真的叫我衣服?一個警察光了像什麼樣子?再説,也得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啊,而不是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面前。
風雨荷想起成剛的叮囑,決定拖延一下時間。她想了想,説道:“好吧,既然你對我的身材有意思,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魔鬼的身材。”一聽這話,瘦猴子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笑容很噁心,嘴上説:“好、好啊,明白人好辦事。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也不會開槍。像你這麼水靈的姑娘,誰能下得了手,只是別我啊。”風雨荷伸出纖纖玉手開始解第一顆釦子,心想:成剛,你快點出手,別讓我出醜啊!這麼想着,還往周圍瞧了瞧。
瘦猴子嘿嘿笑,説道:“,快點啊,別往旁邊看了,沒有人的。這個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老天有眼,你是屬於我的,今天我幹了你,就是明天死了,我也知足。像你這麼好看的妞兒,又是警察,嘿,那滋味一定差不了。我玩過那麼多女人,就是沒玩過女警察啊。”説着,他的口水從嘴角出一些來,令風雨荷想吐。
風雨荷慢騰騰地解開釦子,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解完之後,看看周圍,還是沒動靜。她只好又解掉帶,把上衣下放到石頭上。她裏面是件白襯衫,料子薄,隱約可見裏面罩的樣子。她的部也是鼓鼓囊囊,看輪廓,即使不如蘭月的大,也不會小多少。
風雨荷的手伸向襯衫把子,猶豫不決,若再下去,可要光外,她實在不想在這個傢伙面前,因為他不配。在她的心裏,這傢伙跟禽獸沒什麼兩樣。
瘦猴子急了催促道:“你磨蹭什麼,痛快點,、掉啊!”他的眼睛更紅了,這美女的身體對他的刺可大了。
風雨荷照例要看看周圍,還是那麼靜,偶爾有一兩隻鳥橫空而過,接着又是一片死寂,好像一聲咳嗽,都能產生晴空霹靂的效果。
風雨荷沒辦法,只有照辦。平時她足智多謀,此刻處於逆境之中,反而像傻了一般。這也不能怪她,畢竟她當警察不久,見過的場面有限,這種場面她並沒有經歷過。再加上對方手裏有槍,還是個狡猾的角。
瘦猴子很好詐,一直跟風雨荷保持一定距離,以免風雨荷突然襲擊他。他可是知道風雨荷的厲害。
在瘦猴子的聲聲催促下,風雨荷終於解完釦子將襯衫掉。這下子,真可謂光無限好,瘦猴子幾乎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風雨荷的上半身只剩罩,那是一個黑薄紗的,只在關鍵處有遮掩的布料,也就是隻有頭看不到,其餘部分若隱若現,這便增加了誘惑的指數。再看溝,稱得上深啊,誰知道這深溝裏藏有多少。透過這條溝,人們可以想像她子有多大,雖比不上蘭月,但也很可觀。
再看之外的地方,肌膚如雪、光滑如油。那個絕對標準,圓而細,線條暢。再看那個肚臍,圓圓的,小小的,可愛得使人想要親一口。
瘦猴子看得動,握槍的手都抖了起來。他的眼珠子紅得像血,嘴巴張得老大,都能進一顆雞蛋了。他不到口乾舌燥,費了好大的勁才嚥了一口唾沫。
而風雨荷雖説早想到會有此時之辱,但是真到了這一刻,她仍然覺得羞澀跟憤怒,畢竟對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而是一隻令人噁心的癩蝦蟆。她不伸雙臂橫在前,擋住自己的溝跟一部分球。她到這傢伙的目光犀利,彷彿能夠穿透自己的罩似的。這罩裏面魚畏的寶貝不可以讓他見到,他若見到,自己非得挖掉他的眼珠不可。
風雨荷見瘦猴子對自己的身體如此痴、如此忘情,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應該趁機襲擊,一舉將其制住。可是她細想,這成功的希望小得很,因為她跟瘦猴子的距離並不近,不是一兩步就能躥到他眼前。他是一個很有心計的人,就是擔心風雨荷會倏地出手,因此跟她保持距離。只要她向前有所動作,他不必躲,便有足夠的時間開槍打死她。
唉,這個計劃到底對不對?風雨荷在心裏開始有點懷疑。
再説瘦猴子,他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深幾口氣,眼珠子差點掉出了眼眶。他讚歎道:“他媽的,他祖宗的,你長得也太好看了,身材跟臉蛋一樣好看。我瘦猴子今天算是栽了,我要被你死了。”風雨荷怒視着他,説道:“那你怎麼還不死呢?”瘦猴子臉帶笑,説道:“我什麼時候都可以死,只有這時候不能死啊。”風雨荷問道:“為什麼?”她明知故問,為了拖延時間。她焦急地盼着成剛快點出現採取行動,將瘦猴子解決。唉,這個死成剛,半天都沒動靜,死到哪裏去了?等我見到他,非得罵他個狗血淋頭不可。
瘦猴子的目光在她的腹間掃視,説道:“我還沒有你呢。我要是死的話,也得你個夠。我相信,你的覺一定特別銷魂,哪怕當了鬼也風啊!”那目光像蟲子一樣在風雨荷的身上動,使風雨荷直反胃,很想一吐為快。
風雨荷不層地哼了一聲,忍不住罵道:“滾你媽的吧,就憑你那個狗德,還想我?癩蝦蟆想吃天鵝,你還沒長那有福氣的雞巴。我看,你還是等下輩子吧。”動與憤怒之下,她也顧不上什麼修養跟風度,只覺得罵出來痛快一些。可是話一出口,自己都到臉上發燒,自己畢竟是一個自愛的大姑娘,還是個人們尊敬的警察。
本以為瘦猴子會暴跳如雷像一隻發瘋的猴子,哪知道他卻嘿嘿笑了起來,笑得好開心,使得他那張臉顯得更醜,簡直可以跟鱷魚相比。他説道:“風雨荷,我頭一回聽你説髒話,真過癮、真好聽啊!你罵吧,隨便罵,我愛聽。”風雨荷瞪着他,説道:“真他媽的犯賤,難怪會落到今天的下場。你媽當年生你的時候肯定天氣不好,才會生出你這麼個王八蛋來。”瘦猴子的笑容驀地消失,冷冷地説:“風雨荷,你怎麼罵我都行,但不能罵我媽。我媽可是個好人。”風雨荷呸了一聲,説道:“瘦猴子,沒想到你這個王八蛋還是個孝子呢,難得啊,難得啊,太陽打西邊升起來了。這事説出去,鬼才相信。”瘦猴子一臉嚴肅,眼睛都濕潤了,説道:“我雖説不是一個好人,可我媽是一個好人。她這輩子受苦遭罪,我連孝敬她的機會都沒有了。”風雨荷見他這樣,不到意外,心想:這傢伙原來還是有一點人,並不全身都是毒水。她説道:“怎麼,你媽去世了嗎?”她覺得自己應該文明一點,可別敗壞自己的淑女形象。
瘦猴子使勁一點頭,説道:“她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是被我繼父折磨死的。”風雨荷奇怪地問:“你們兄弟倆那麼厲害,怎麼會眼看着自己的媽被折磨死呢?你是編故事騙人吧?”瘦猴子搖頭道:“我都落到這份上了,用不着跟你説謊。我媽命不好,在我們還小的時候,我親生爸爸就病死了。她一個人養我們不容易,最後實在受不了了,為了我們好,她決定改嫁。她是一個做事慎重的人,想嫁一個對孩子好一點的男人。我媽的樣子不錯,可以挑的男人多得是,她千挑萬選,選中了我繼父。我繼父長得體面,又會説話,家裏條件也好,剛死了老婆沒多久。跟他相處了幾天,他也對我們兩個兄弟好,於是我媽便嫁給他了。這一嫁,可跳進了火坑。
”嫁了之後,我媽才知道我繼父不是一個好人,是一個黑社會人物。他什麼壞事都幹,我媽勸他幾句,他就拳打腳踢折磨我媽,我媽本説不動他。他還有一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喜歡在牀上待女人,因為只有待女人的時候,他才會興奮、才會衝動。我媽嫁給他後,身上經常是傷痕。我這個繼父又是個特別會演戲的人,知道我們兄弟倆從小都脾氣不好,所以每次折磨我媽都揹着我們。直到幾年後,我們倆才在無意中發現。
“有一天,我們倆個沒睡着。我下了牀,經過他們的房間,聽到了我媽的叫聲。我不明白怎麼回事,回去找我兄弟。我們倆一齊到了門口,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原來,我繼父又在折磨我媽。
”我繼父想要我媽的眼,我媽不同意,我繼父氣得直叫,連踢帶打不算,還找了一條皮帶我媽,得我媽從牀上滾到地上,全身都是傷。她長得好看,臉蛋好、皮膚好,卻被他折磨得不像個人樣。我們兄弟倆看到繼父的兇相,我媽在受苦,都猶豫着要不要衝進去。我們當時才十來歲,本打不過他。正猶豫的時候,我繼父撲到我媽身上,雙手掐她的脖子。我媽使勁掙扎,兩隻腳直伸,我們再也顧不上什麼,一齊衝進去。可這個時候,我媽已經被他掐死了。
“我們趴在她的身上,一齊喊媽。我媽沒有反應。我繼父説了句:’臭子婊,這麼不經掐,死了活該。‘説着,坐到桌旁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