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第一章廟裏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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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第一章廟裏好事且説那天晚上,二人在教室歡好之後,一同離開。這次是由成剛拿着文件袋的,裏邊裝着學生的試卷。此時,二人的心情都好得如裏調油。蘭月的步子都不如來時的快了,而慢如飄雪,輕如落花,處處透着温和與柔美。狂歡雖然結束了,但其中的餘味卻叫人回味無窮。
他們並肩走着路,時不時瞅瞅對方,每當四目相對,心裏分外温暖,都從中看到了對方的柔情意,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月光之下,蘭月的樣子可謂驚豔。
她不笑的時候猶如梅花般冷豔,等她有了微笑時,那就有了桃花的風采了。成剛看在眼裏,在心滿意足之際,也有了巨大的成就。試想,征服一個平庸的女人,男人都會得意洋洋呢,何況征服一個優秀的美女呢?覺自然不同。
蘭月抬頭望望明月,説道:“成剛呀,咱們出來有一會兒了,家裏都等急了吧?蘭花不會多心吧?”成剛離她很近,聞着她身上的香氣,心裏暖暖的,又癢絲絲的,真想再摟在懷裏,再幹她一把。成剛壓住自己的念頭,説道:“蘭月呀,蘭花不會多心的。她對我是百分百的信任。我在她的心裏,那是聖人的位置。”蘭月停住步,輕嘆一聲,説道:“都是我不好,把你這個聖人變成了庸人。她要是知道了咱們的事兒,就儘管恨我吧。”成剛輕笑一聲,説道:“你別説這種傻話了。我怎麼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上呢。我既然幹了,就不怕承擔任何責任。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一切有我呢。我不會讓我愛的人受苦的。我時刻在你身邊。再大的風雨也由我一個人頂着。”蘭月點點頭,輕笑道:“這話聽起來真好聽,即使不全是真的,也叫人着,叫人舒坦。就衝這這幾句話,我也沒有什麼後悔的了。”説着話,又向前走去。
成剛望望着她的優美的身影,沉思一下,才跟了上去。月光如水,傾瀉在蘭月的嬌軀上。偶爾她轉過頭,月光便把她的俏臉照亮。她的臉那麼白,又那麼温柔,平的清冷已消失不見。
當二人來到那廟的道口時,成剛停住腳步,向那廟望去。那高大的建築在月下非常顯眼,附近沒有哪一座建築比它高。成剛側耳傾聽,並沒有聽到什麼。走到前頭的蘭月返回成剛身邊,嗔道:“成剛,你幹什麼呢?你想去燒香拜佛嗎?這個時間可不對呀。要來白天來吧。”成剛衝她嘿嘿一笑,説道:“蘭月呀,我哪有教徒的心思呀。我對那一套可不興趣。”蘭月也望着廟説:“不想燒香拜佛,你還想幹什麼?”心裏隱約知道他的意思。她也想起了村長的事兒。有以前的,也有今晚的事兒。
成剛問道:“蘭月,來的路上,二驢子跟你説什麼來着?”蘭月回答道:“二驢子説,他來盯梢,盯他爸的梢。他説,他媽讓他查查他爸今晚又跟哪個賤女人鬼混。”成剛説道:“這就是了。既然是這樣,咱們不如也去瞧瞧村長在幹啥。”蘭月臉上一熱,心説,那村長是個狼,對女人很有興趣。他能幹什麼?還是幹那事唄,就是自己剛體驗過的好事兒。蘭月深一口氣,説道:“成剛呀,那事兒跟咱們無關。咱們還是離得遠點,快些回家吧。家裏可能已經着急了。”成剛搖搖頭,説道:“蘭月呀,既然咱們已經出來了,能單獨在一起,就應該珍惜寶貴時間吶。這次好過,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聚呢。咱們可以晚點回去。她們問起來,咱們可以好好解釋一下,讓她們別起疑心就是了。你説村長的事兒跟咱們無關,不對吧?我記得來的時候你對他的事兒不是興趣的。你還説,要多知道一些他的隱私,以後找他辦什麼事兒,也會方便一些的。這次不是個機會嗎?咱們知道了他在跟誰亂來,也多了一件打擊他的武器呀。你説是不是?”蘭月猶豫着説:“倒是這個理兒,只是咱們總不能去偷看吧?”成剛一笑,説道:“咱們又不是沒有看過,只當免費看戲了。”説着話,拉着蘭月的手,向廟走去。蘭月也沒有堅決反對。其實她心裏也知道村長今晚在幹誰呢。以前村裏一直傳着一個‘謠言’,説她媽媽也是村長的女人。蘭家姐妹為此都非常氣憤,包括蘭月一個,都想親自質問村長,到底這是不是真的。蘭月也就此事兒問過媽媽,除了被盛怒的媽媽一頓臭罵之外,什麼結果都沒有得到。
蘭月相信,也只是一個謠言,是別人別有用心地誹謗。可是她又每想到這事兒的時候,又心跳加快,生怕媽媽真跟村長有什麼。媽一直一本正經,可是她一個女人領着一幫孩子,生活多麼艱難呀,會不會為了度過難關而不得已而為之呢?那樣的話,跟品質可沒有什麼關係了。
二人離廟越來越近了。走過一大半路的時候,就已經聽到哼哼唧唧和氣如牛的聲音了。成剛衝蘭月一笑,蘭月瞪他一眼,輕聲説:“二驢子會不會在跟前。”成剛低聲説:“不好説呀。他在的話,那就更熱鬧了。”説着話,又向前走去,躡手躡腳的,跟賊相似。當二人來到廟門外時,那些聲音如在耳邊了。那充滿情,充滿活力的聲音,充滿蕩,充滿野的聲音是二人再悉不過的。雖然二人幹事兒沒有這麼難聽,但是大同小異。一聽到這種聲音,蘭月芳心緊張而又竊喜。二人靠在一起,傾聽着別人的狂歡的‘直播’。
一個着氣的男人説:“寶貝兒,你今晚的戰鬥力好強呀,胃口好大呀,是不是吃了藥呀?”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村長。
一個女人呻着説:“誰吃哪玩意呀?是老孃我天生就是女戰士。今晚你的表現可不好呀。”還是那個李阿姨。
村長幾聲,説道:“別提了,來之前跟我老孃們幹過一場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連續作戰吶。我他媽的雞巴也是長的。”李阿姨笑起來,説道:“我説今晚你怎麼跟塊豆腐似的,平常你可是跟只狼一樣。原來是叫你家的黃臉婆給修理了。你堂堂的一個村長還擺不了一個老孃們,真叫人笑話。我可是聽説了,她在家裏可沒少鬧你。”村長大聲道:“那又能怎麼樣?這個家還是我説了算。她再鬧,也是我雞巴的。她還是得聽我的。”李阿姨哼了幾聲,説道:“那她鬧你,你不是也受得了?誰不知道你怕老婆呀。”村長怒道:“胡説,我又不是沒打過她。我才不怕她呢。”李阿姨又笑了,説道:“對,對,你不是怕他,你是怕她他親戚。誰不知道她有在縣裏有當官的親戚吶。你要是讓她心涼了,她到那兒説幾句話,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村長顯然是被點中死了,好一會兒才説:“為了當官,我就得受着了。不然的話,我早就跟她離了。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哪個都願意跟我。”李阿姨嘻嘻笑,説道:“你要是不當官了,又有幾個女人跟你呢?”村長也笑了,説道:“還真他媽的是這個理兒。跟我好的女人還不都因為我是村長嘛。我要不是村長了,誰還我呀?他媽的,這羣子婊,都這麼勢力。”李阿姨不高興地説:“你連我都罵了?”村長問道:“要是我不當村長了,你還讓不讓我?”李阿姨毫不猶豫地説:“當然讓了。女人長那玩意,就是讓男人的。閒着會癢的,一癢了就全身不舒服。”村長聽了高興,説道:“你家老爺們也是男人吶,他會給你止癢。”李阿姨哼道:“別提那個王八頭了。他那雞巴不中用,不幾下,就完蛋了。他天生就是當王八的料。好,來吧,咱們繼續吧。”村長嗯了一聲。接着又是風雨大作,息聲加上哼叫聲,再加上聲語,可謂壯觀了。聽得門外的成剛熱血沸騰,慾火熊熊,褲襠都支蒙古包了。蘭月則芳心狂跳,臉上發熱,身子發軟,很想讓男人來抱。她可以想像出裏邊二人幹事兒樣子。也可以想像中他們的快樂。
僅僅過了一二分鐘,村長就大叫一聲貨了。李阿姨不滿地説:“你怎麼能呢?我還沒有樂夠呢。咱們再來一次吧。”村長苦惱地説:“我得趕快回去了。我老婆説過,今晚要是八點不回家,她就跟我沒完。這都快過八點了。”李阿姨哼了一聲,嗲聲嗲氣地説:“不嘛,我不讓你走。我需要你。我要你接着。不把我得勁兒了,我就不放你。”村長氣哼哼地説:“你這個騷貨,怎麼這麼不懂事呢?你得知道顧全大局呀?我不能跟她離婚的,她對我還有用的。我得依靠她那門好親戚幫忙,把官當大一點。我升官了,你不是也跟着借光嗎?”李阿姨哼道:“少來這套。我就知道你是怕老婆的。今晚你説什麼都不好使,你還得再幹一次。想走,門都沒有。”她來了潑勁兒了。
村長苦笑着説:“就算是要幹,雞巴也不硬呀,怎麼幹?除非你給。”李阿姨説道:“好了,好了,為了舒服,今晚老孃也豁出去了。”之後,就聽見村長啊啊直叫,急促地氣,看來李阿姨的嘴已經開始工作了。成剛與蘭月通過村長那興奮的歡叫就知道其中有刺了。成剛不將她摟入懷裏,蘭月已軟得象棉花了。換了誰,聽了這直播也受不了,更何況是已知箇中滋味兒的她呢?
成剛也很衝動了。他想把這衝動的火焰澆滅。這需要女人幫忙。
成剛説道:“咱們走吧,蘭月。”蘭月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説道:“是該回家了。”成剛笑道:“應該叫我的雞巴回家。”蘭月瞪着他説:“好惡心吶。”成剛説道:“小點聲,別叫他們聽見。”蘭月答應一聲。成剛便拉着蘭月的手沿路回到大道。到了道上,成剛並沒有馬上回家,而是拉她往北去,走出十幾步,進了旁邊的一片樹林子。月光落下來,枝影斑駁。
成剛將那文件袋往地上一放,熱情地説:“蘭月呀,咱們開始吧。”蘭月搖頭道:“剛才不是樂過了嗎?我不再幹了。再幹下去,我就回不了家了。”成剛笑道:“我可以揹你回去呀。要是遇到人,我就説你受了內傷。”蘭月笑罵道:“你這個人越來越噁心了。你不要臉,我總得要吧。”説着話,要往外邊走。成剛趕忙攔住,知道她這是在裝腔作勢。他知道她聽了剛才的聲,也已經動心了。
成剛摟住她,亂親着她的臉,説道:“蘭月呀,急什麼呀?等過再回去。剛才那個村長跟那個娘們的聲音使我身上象着了火一樣難受。來,讓我去去火吧。”説着話,兩隻手大肆活動,一手摸她的股,一手抓她的脯。那張嘴也壓在紅上,焦急地親吻着。蘭月本已動心,加上成剛如此挑逗,更是火上澆油。很快,蘭月就發出了甜美的哼聲。
成剛知道這裏不是尋歡的佳處,就想加緊時間,直達目標。他的手伸進蘭月的褲子。蘭月並沒有阻止,只是説:“這裏連個躺的地方都沒有?要怎麼幹才好?”她嬌着,聲音透着蕩意。
成剛笑道:“條條大道通羅馬,不躺着也能幹的。讓我來教你吧。”説着話,已將她的褲子了。蘭月還配合,説道:“快點吧,不然回去太晚了,媽和蘭花要怪的。”成剛嗯了一聲,説道:“蘭月呀,你轉過身去,彎下,雙手扶着樹,我從後邊幹。”蘭月反對,説道:“不好,那姿勢多麼難看吶。我是個好姑娘,我才不要那麼做吶。”聽得成剛都想笑,心説,你最的一面我都看到了。到了這個時候,怎麼又知道要臉了呢?女人真是麻煩。
成剛耐着子説:“蘭月呀,這是黑天,你撅起股,我也看不清楚。再説了,這姿勢有什麼不好哇?你看有些動物就那麼幹的。很多夫也喜歡那麼幹。那麼幹可以得深一些,很過癮的。不信你就試試。”蘭月搖頭道:“不好,不好,就算你看不清。我也不要那麼做。我經常看到狗是那麼幹的。在大白天的,公狗在道上就幹着狗母,難看死了。”成剛開導道:“咱們都是自己人,咱們乾的目的是為了快活。只要能快活,不傷害誰,什麼姿勢不能用呀?就説蘭花吧,她還能給我雞巴呢?你想想,撅股幹,跟雞巴,哪個更難看?”蘭月哼了一聲,説道:“無論哪個,都叫你便宜了。”成剛知道她沒有那麼強硬了,就按着她,使她彎。蘭月很不情願地那麼做了,雙手扶着一棵大樹,股撅得不夠高。成剛在她的上點了點,説道:“蘭月,這裏低些,股高些。”蘭月嗔道:“你們男人都不是東西,總是想着法的折騰我們女人。我們越下賤,你們越高興吧。”雖這麼説,還是那麼做了。
成剛笑道:“在幹這種事上,不存在賤不賤的問題,只有不的問題。明白嗎?我的蘭月老婆。”這話一出口,使蘭月的芳心一甜。剛達成共識的親密稱呼讓蘭月到對方的愛意之深。
成剛的手在她的股上摸着。雖説隔着褲衩吧,也能覺那裏的熱度跟圓潤、光滑。藉着旁邊灑落的細碎的月光,他可以覺那股的形狀之美。成剛將嘴湊上去,深深呼着,聞着股溝裏的香味兒及腥味兒。他心裏一陣動跟陶醉,心説,這股味兒真好,總叫男人們心猿意馬,總叫男人們不顧一切,即使付出更大的代價也無怨無悔。美麗的女人,那方寸之地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地獄呀。
聞了一會兒,又將手伸到股溝裏觸摸着。當他的手指碰到私處時,蘭月忍不住哦了一聲,用近乎哀求的腔調説:“成剛,快點幹吧,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回去,真的不行了。”成剛一想也是,便在那裏了幾下。只這幾下,已經讓蘭月受不了了。那裏已經出水來。成剛衝動得將蘭月的褲衩往下一拉,拉到膝蓋彎上。美麗的股便出來了,散發着香味兒,使男人發狂。雖然看不大清楚細節,但藉着月光,也可看個輪廓。那人的股在昏暗中也是白晃晃的,象是一團雪。而那黑暗之處更有神秘。
成剛動地撫摸着她的股,繼而將嘴湊上去,跟私處接吻。蘭月哪裏受得了呀,強忍着那使她隨時昏倒的刺,又是扭,又是晃股的,幾乎停止呼。
她不敢大聲叫,因為林子外就是道路呀。她費了好大勁兒,才説道:“成剛呀,你要是再下去,我就叫出來了。出什麼後果,你都不要怪我。”成剛還是不傻的,狠了幾口之後,才抬起濕淋淋的嘴,説道:“蘭月老婆,我好喜歡你的呀。你那裏好香,我好想乾你的水。”蘭月聽了更為刺,嬌聲説:“喜歡就玩真的吧,別費大好時光。宵無價呀,再過一會兒,家裏人就要出來找了。”成剛笑了,説道:“好,你就等着享受吧。”説着話,他迅速地光下身,着子湊上去。子在口磨擦幾下之後,便向柔軟的裏邊頂去。有了騷水的滋潤,大龜頭順利擠入。成剛轉動,好好受一會兒滋味兒,然後再一使勁兒,已經到底了。
成剛頂着她的花心,輕呼道:“好舒服呀,裏面真緊,真軟,真水呀。我從來沒幹過象你這麼好的女孩子。幹進去就不想出來。”蘭月也得到了一種充實,脹滿,芳心充滿了美,嬌着説:“你這個人好惡呀,老佔我的便宜。我會恨你一輩子的。”成剛哈哈一笑,説道:“恨就恨吧。可我會愛你一輩子,你一輩子的。”説着話,股動起來,那火熱的大子在蘭月的小裏進進出出,忙忙碌碌。
雖然不快,但很有力量,每一下刺入,都幹得蘭月輕聲叫。
成剛一邊幹着,一邊摸蘭月的股。這股跟瓷器一樣細膩,跟酥油一樣潤澤,又充滿了青的彈。成剛百摸不厭,暗暗叫好。兩隻手不時還伸到前邊,去抓她的子。雖隔着衣服,也能覺到那裏的偉大。豐滿的子在男人的動作之下,不安地動着。成剛解開她的上衣,使子解放出來。兩個大尤物,劇烈地跳舞着,湧動着,象是兩個大雪團。
成剛一手一個,大動着,兩手把玩着。只覺得自己的手不夠大,不能完全握住。他不時地捏頭,給蘭月得到更多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