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第二章短裙風采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六集第二章短裙風采蘭月去做飯了,成剛站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着。他看着蘭月做事認真的樣子,覺得也是一種享受。美女在勞動的時候,也有着運動的健康的美。只要你去注意,你就可以發現的。
成剛津津有味地看着,也不在乎蘭月不時朝他來的白眼。他只覺得連那白眼都是美的,都是令他心靈震顫,體温上升的。正當他看得過癮時,他的手機響起來了。
一看號碼,是蘭花的。他接通之後,聽到的卻是另一個聲音:“姐夫,你什麼時候回來呀?你到底回來不回來了?”一個女聲,聲音很大,大得要震破成剛的耳朵。成剛連忙將耳朵離遠些,並且走向大屋説話。電話裏的那個人不是蘭花,而是蘭雪。
成剛説道:“蘭雪,怎麼會是你?怎麼用你姐的手機呢?你姐呢?”蘭月冷哼了兩聲,野蠻地説:“我用我姐的手機就不行嗎?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的。你給她買手機,也得給我買呀,不然的話,我就把什麼都説出去了。”成剛聽了皺眉,壓低聲音説:“小丫頭,不要胡攪蠻纏,找我有什麼事?你大姐在我家呢。”蘭雪緩了緩口氣,音量低了些,説道:“我最近看到嚴玲玲揹着一個皮包,是真皮的,黑亮亮的,背在身上,特別有派頭。我也想要。”成剛聽了想笑,説道:“就這麼點小事,還跟我説什麼呀?跟你姐説就是了。”蘭雪哼了兩聲,説道:“要是跟她説好使的話,我就不找你了。我已經跟她説了,她説我想一出,是一出,任過頭了,讓我打消這個念頭。姐夫呀,你可不能不管我呀。我可是你的人呢。”成剛皺皺眉,説道:“我知道了。這樣吧,等我回去,咱們再商量。”蘭雪切了一聲,説:“還商量什麼呀?用得着商量嗎?這麼點的小事,你都不肯答應。以後我還能靠你幹什麼呀?”成剛無奈,説道:“好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蘭雪這才有了笑聲,説道:“讓我説,那還用説嗎?自然是買下了,要買一個比嚴玲玲的包好一些的,要在氣勢上壓倒她。我最不喜歡她在我面前耍威風了,好象她生來就是最高貴最漂亮的女孩子,我們都是垃圾。”成剛批評道:“你呀,你呀,就喜歡跟人家攀比,什麼時候你才能變成大人呢?象你姐姐她們那樣。你老跟嚴玲玲比什麼?”蘭雪不服氣地説:“同樣是人,她憑什麼總要壓迫我們?”成剛説道:“人家有壓迫你嗎?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吧。我問你,嚴玲玲他爸找到我家來,是不是你告訴他的址的?”蘭雪嘻嘻一笑,説道:“姐夫呀,對不住了。我也不是有意告訴他的。只是因為他跟我説,嚴玲玲可能跟你去省城了。我一着急,就説了你家的地址。”成剛嘆了一口氣,説道:“小丫頭呀,你真是小孩子。他來到省城差點沒跟我打起來。你以後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呀,不然的話,我會很生氣的,後果很嚴重。”蘭雪有點不耐煩了,説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我以後就裝啞巴好了。你快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回來?”成剛回答道:“快了,快了,你急什麼呀,我還沒有辦完事呢。”蘭雪乾脆地説:“不行,不行,三五天之內,你就得回來。大姐的事兒是事兒,我的事兒也是事兒,你可不能不管我。”成剛説道:“好了,好了,你的話我都聽明白了。等我回去了,咱們再談。”蘭雪又説道:“三五天之內,你給我痛快地回來。不然的話,我就到省城抓你回來。那時候我也不管別人怎麼議論了,反正我已經不要臉了。”説着話,把電話掛斷了。
成剛放下手機,心説,這個小丫頭,和尚打傘——無法無天。小小年紀,就學會利用我們的關係進行威協了,真是可氣。回去之後,得好好教訓教訓她,免得給鼻子上臉。
出了大屋,蘭月已將飯菜端到桌子上,問道:“是小妹來的電話嗎?”成剛往凳子上一坐,説道:“可不是嘛,小丫頭真是難纏呢。”蘭月將盛好的在碗飯遞給成剛,又送來筷子,然後才坐下,説道:“小妹又給你找什麼麻煩了?”她雪亮的目光瞅着成剛,使成剛心裏好亮堂,更使得他情緒大好,象沐浴在陽光之下。其實蘭月的目光不象陽光,更象溶溶的月光。
成剛吃着飯,夾着菜,慢條絲理地説:“小妹叫我給她買禮物,説是如果買的不稱心,她就自己來省城買。”蘭月輕輕搖頭,説道:“小妹還象個十歲八歲的孩子,好象永遠都長不大。她總想比別人強些,總想比別人都有面子。”成剛笑了笑,目光在蘭月的白裏透紅的俏臉上打轉,説道:“你在她那個時候一定比她強吧?”蘭月回答道:“無所謂強不強,只是我跟她的格不一樣罷了。”飯後,收拾完桌子,成剛問道:“下午,你想幹什麼呢?”蘭月回答道:“還是看書。”成剛又問道:“看什麼書呢?”蘭月説:“你那書櫃裏有本武則天,我翻了翻,有興趣的。一個女人走向成功真不容易,不知道要踏過多少男人的屍體呢。”成剛説道:“武則天可是一個有本事的女人,是中國古代最有力量的女人。”蘭月慨嘆道:“可是她的所作所為,有時候也太叫人痛恨了。為了權力,連親情都不要了。掐死自己的女兒,殺死自己的兩個兒子。人家説虎毒還不食子呢,她這麼做,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嗎?”成剛微笑道:“從道德的角度看就是這樣的。在她的眼裏,權利才是第一位的。她不想被別人給踩下去,就變得沒有人了,比毒蛇還毒,比野獸還殘忍。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那種人一般人做不了。”蘭月説道:“換了我,寧可自己去死,也不會去殺自己的孩子。”成剛呵呵笑道:“這就是為什麼你不能成為武則天的原因了。如果你是她那樣的女人,我早就被你給玩死了。”蘭月也出含蓄的微笑,説道:“我雖然不想象她那麼心狠手辣,窮兇極惡,但也很佩服她的能力跟魅力。在那個男人占主導地位的社會里,她敢於騎在男人頭上,讓他們一律跪着做人,真是了不起呀。她還敢於當皇帝,更是空前絕後。這個女人無論如何,都是要被人記住的。”成剛抓住蘭月的手,説道:“快別説武則天了,咱們還是説説自己,該乾點什麼吧。”蘭月任他握着手,説道:“我不已經説了要看書嗎?”成剛温和地説:“可也不能老看書呀,那麼看下去,會把你看傻的,會變成書呆子的。不如咱們還是出去走走吧。”蘭月搖頭道:“下午我是不想出去了。不如咱們明天再出去吧。”成剛咧嘴笑道:“還是別明天了,咱們今晚出去玩。”蘭月盯着成剛,一臉堅決地説:“我可跟你説呀,我可不去那些不乾淨的地方。我一看到那種女人就噁心,就想吐。”成剛唉了一聲,説道:“蘭月呀,你看你想到哪裏去了?我也沒有説領你去什麼歌廳,酒吧,夜總會呀。我是想領你逛逛夜市去。那裏還是乾淨的,賣東西的也多。”蘭月想了想,説道:“好吧,那咱們説好了,不去那種地方,去逛夜市。”成剛高興地説:“好哇,太好了。保你出去之後,會很開心的,比在家看書有意思。”蘭月説道:“不過現在得讓我休息一下。我昨晚也沒有睡足。”成剛忙説道:“我陪你一起休息好了。”蘭月推開他,説道:“我去睡了,你可不準跟來。不然的話,我以後就跟你一刀兩斷,叫你以後連我手指都碰不到。”説着話,轉身回屋去了。成剛站在原地,瞅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屋,又見到門扇堵上門框的空間,還聽到嘎嘎的鎖門聲。看到這一幕,他也只能乾瞪眼,直嘆氣。他總不能破門而入吧?既然已經得到她了,就不能再做讓她寒心的事兒。
成剛無奈地聳聳肩,去到前窗望風景去了。他心裏説,雖然她已經失身了,可是還是沒有放開呀。生理上她有了改變,可是心理上並沒有太大變化。我得加把勁兒,把她變成放的女人,越放越好,最好就象慾海裏的子婊,就象小路一樣,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讓就,讓就。她如果可以那麼馴服的話,我一定會更有成就。一想到蘭月會變成子婊一樣的女人,他特別興奮。一個美女,20歲出風頭的美女教師,變成一個賤的女人。作為那個使她變化的男人,他會多麼快活呀。他沉浸在自己的刺的構想裏。
在天將黑時,蘭月睡好了。她去做飯,成剛給打下手。吃完飯後,二人換好衣服,一起下樓,就去逛夜市去了。成剛拉着她的手,瞅着她的俏臉,一想到自己的構想,就心裏嘿嘿地笑,笑得好愜意。
成剛想起跟小路一起的情景。與小路相伴,猶如接近一團火,那麼熱,那麼豔麗,會把成剛烤得熱乎乎的。蘭月正好相反,她是一湖水,清冷的水,晶瑩剔透,按説應該使他冷得後退吧,可是錯了,這水好象比那火更有引力。尤其是蘭月改變了對成剛的態度之後,使成剛覺得這湖水比那團火更熱,簡直要把自己給熔化了,象她這樣的美女,即使是將自己給化了,他也沒有什麼怨言。成剛心説,換了別的男人也應該是這種想法吧。
還是那條街,汽燈那麼亮,伸到遠處。小攤連成一片,令人眼花繚亂。別以為小攤是垃圾場,品全在品屋。那你就錯了,這裏同樣有好東西,並且要比品屋裏便宜多了,實惠多了。
蘭月大開眼界,看到好多喜歡的東西。但她卻壓住自己的慾望,沒有見啥買啥。等經過那些書攤時,成剛想起小路在這裏買了一本成人書,就跟蘭月小聲説:“這裏的書好多呀,什麼樣的都有。要不要一本有的回去看,可以豐富咱們的夫生活。”蘭月掃了他一眼,説道:“你這人真噁心。”在燈光下,她的樣子既美豔,又優雅,還有一點嫵媚。那清冷的氣質已經淡一些了。
她説歸説,還是在書攤前駐足停留。她上前翻了幾本成人書,只翻了幾頁,就都放下了。美目在那些雜亂的書報上掃了幾遍,就將一本厚書撿到手裏。成剛看得真切,那是新版的‘紅樓夢’。
成剛見她捧在手裏,看得仔細,就説道:“你喜歡看這個呀?那男主角娘娘腔,娘娘調的,不象個男人,象個太監,還搞同戀。那個女主角是個病號,吃藥比吃飯還多,並且心眼小,嘴巴厲害,更讓人受不了的是整天的哭天抹淚。誰要是娶那麼一個老婆,非叫她的淚水給淹死不可。”蘭月不客氣地説:“你只看到了一點皮,華處你沒有看到。我就最喜歡這本書的。我家有一本,我已經看過好幾遍了。只是那書太舊了,又字小,看着累人。不如買這一本吧。”成剛長嘆一聲,説道:“既然你喜歡那個娘娘腔的傢伙,那就買一本吧。”説完乖乖地付帳。小攤的東西就是便宜,連十元錢都不到。看着蘭月捧着書陶醉的樣子,成剛暗暗慨,蘭月跟小路就是不同。小路會買市井小説,刺慾,而蘭月卻會買‘紅樓夢’這樣的名着看。格不同,修養不同,她們的喜好也相差甚遠。真是一個女人一個味兒呀。
又向前走了好遠,蘭月並沒有買別的。成剛就鼓勵她多買些東西,蘭月雖答應了,但還是沒有買什麼。等經過上次那家內衣店時,成剛心一動,就拉她進去了。蘭月一進去,頓時視野開闊,裏邊那麼多內衣。
蘭月低聲説:“我有穿的,你拉我進來幹什麼?”成剛微笑道:“我是想給你買一套高檔的,穿着舒服的,我看着又覺得有趣的。”蘭月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懷好意的。”説着話,她要往外走。
成剛拉住她,説道:“咱們都是自己人了,害什麼羞呀?選一套吧,不用你付帳的。如果你不買的話,我倒省錢了。”蘭月想了想,就不再堅持己見了。蘭月在內衣叢中來回穿梭,簡直看花了眼睛,失了方向,拿不定主意了。成剛笑眯眯地原地看着她,她後邊跟着熱情的服務員給解説與介紹。
足足有二十分鐘,蘭月還沒有挑到喜歡的。成剛走過去,問道:“怎麼了?一件合適的都沒有嗎?”蘭月的美目掃了掃那些內衣,説道:“那內衣都太暴了,穿上跟體差不多。”成剛覺得好笑,説道:“這些不是普通的內衣呀,這是趣情內衣,自然是帶着趣情的。如果是普通的店,我就不領你來了。”蘭月搖頭道:“還是別買了,我挑不出來。如果非得要買的話,你幫我挑一件吧。”成剛點點頭,説道:“既然你沒有主意,那麼就讓我來幫你吧。”他在一面牆的內衣羣下轉了兩回,很果斷地指着一條裙子説:“就是它了,拿下來瞧瞧。”蘭月順着他的指頭一看,那是一條超短裙。這條短裙跟普通的不一樣,是無法穿出去上街的。蘭月見了臉紅,説道:“我不要它,它太那個了。”成剛笑道:“我喜歡吶,你就當為了我好了。”説着話,服務員已經將它取下來,到成剛的手裏了。成剛仔細觀察,這短裙確實很。它不止是短,而且是很低的,估計穿在身上,子得出一半,而且衣料很透明,只能遮住頭,而後邊,整個背部都着,下襬很短,只能蓋住三分之二股。前邊在襠部更透明。想來穿上跟光着是相似的。
成剛心説,若是蘭月穿上的話,一定會叫人鼻血的。他再三翻看這條裙子,越發覺得設計者懂事,就是想將女子最的地方最全面也最藝術地出來。
蘭月皺眉説:“你不要買呀,你買了我也不穿。”成剛嘿嘿一笑,説道:“你不穿我穿好了。”蘭月聽了好笑,笑罵道:“你心裏變態呀,少噁心了。”成剛指指那裙子,對服務員説道:“就是它了,將它包好了。”服務員答應一聲。一算帳,接近二百元。當二人出了店,蘭月嘆道:“那麼多錢就買這麼一塊遮羞布,你傻了嗎?”成剛微笑,説道:“只要喜歡就買嘛,錢不是問題。”蘭月説道:“你真是有錢沒地方花了,大概有錢人都這樣吧。喂,你真打算讓我穿它嗎?”成剛再度説:“你不穿,我穿好了,一定很人吧。”蘭月笑道:“不是夠人,而是人看嚇死人,鬼看嚇死鬼。”説着罷,臉一板,就快步走了。成剛哈哈一笑,便快步追上去。他心説,雖説是當老師的,到底還是鄉下人,在苦子裏過得太久了,不太懂得生活。難道她不懂得生命不在於長短,而在於質量的道理嗎?我以後還得多開導她,多調教她才行。她到底不了鄉下人的本質。
回到家,將屋裏燈都打開,空間驟然變小。成剛與蘭月坐在沙發上,再度拿出短裙來看,越發喜歡。這設計者將它用了黑料子,這也是為了突出女的白呀。只是如果女膚較黑的話,那可就壞了,那是黑上加黑呀。
蘭月不以為然,斜視着短裙,説道:“這東西有那麼好嗎?看你一副狼樣兒,難道它比一個活生生的人還引你嗎?”成剛一聽,就將短裙往旁邊一放,抬頭瞅她,説道:“這麼説,你吃醋了嗎?怪我冷落了你了嗎?”蘭月將目光轉向一邊,幽幽地説:“我哪有資格吃什麼醋呀?我又不是你的老婆。最多隻算是一個相好的。”成剛聽得心裏發苦,過去將她摟在懷裏,説道:“好端端的,怎麼又牢騷了呢?”蘭月在成剛的懷裏晃了晃,説道:“我就是不服氣,我一個好好的姑娘家,為什麼非得跟一個有老婆的男人好呢?難道天下的好男人真的都死光了嗎?或者是我的眼睛瞎了嗎?”成剛聽了一笑,説道:“你的想法可真多,咱們已經木已成舟了,想什麼都晚了。不如拋開一切思想包袱,極時行樂,盡情享受人生吧。過兩天,咱們回農村去以後,行動就不方便了。”蘭月睜大美目瞅着成剛,説道:“你跟我好,就是為了跟我上牀,享受我的體嗎?”成剛見她目光鋒利,心裏一緊,連忙説道:“當然不是了,主要還因為我愛你呀。不信,你覺一下,我對你有多麼熱呀。”説着話,就向她的嘴上親去。蘭月一轉頭,説道:“不要,不要,我不喜歡這樣子,跟一個野獸似的。”成剛沒親到嘴上,卻親到臉上,滑滑的涼涼的覺。他笑道:“人本來就是由猴子變的,即便帶些獸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來,咱們練練功夫吧。你是初練,更應該實踐了,不然的話,我以後就不疼你了。”説着,那嘴又湊到蘭月的臉上親。蘭月掙扎了幾下,也就老實了。她知道,成剛想幹什麼事兒,她是無力阻止的,更何況最寶貴的東西已經失去了,自己已經貶值了,沒有必要再堅守了。一個女人失身一次,跟失身十次也沒有什麼不同的。
成剛摟着蘭月,摸着她的背,親吻俏臉,越親越舒服。很快,熱吻就落到她的上。儘管不是初吻了,蘭月還是嘴顫了一下,顯然還不適應。成剛貪婪地吻着蘭月,兩手一起在她的背上撫摸着。摸來摸去,就從她的衣服下探入,將一層層衣服拉開,直接觸到她的上。她的背光滑得象抹了酥油,又熱乎得讓人舒暢。成剛越摸越想摸,那嘴也在忙活着,連親帶地玩了一陣兒,就將舌頭頂入她的嘴裏,去跟她的香舌作了。
隨着成剛動作的深入,蘭月的心跳越發快了,體温上升。那種曾有過的熱再度從小腹升起,向全身蔓延,使她有點口乾舌燥,息聲越來越清楚了。當成剛的手來到她的子上抓時,蘭月的鼻子哼出了聲,並且本能地去推成剛。
成剛豈能放棄她呢?將她抱起來,向卧室走去。他要跟美女開個無遮攔大會,再度享受銷魂的豔福。那豔福曾叫他軟了骨頭。他非常戀。誰不喜歡跟夢中情人做愛呢?那覺真好。
成剛將蘭月放在牀上。蘭月向裏邊一滾,坐了起來,驚慌地説:“你為什麼對這種事這麼有興趣?不做的話,活不下去嗎?”成剛衝着她嘿嘿直笑,説道:“蘭月呀,你哪裏知道過來人的苦處呀。這種事兒,只要你體驗過它的好處了,以後若不做,那就會全身不得勁兒,就象生了病一樣的難受。”蘭月盯着成剛那雙燃燒着火焰的眼睛,説道:“為什麼我沒有你説的那種覺呢?”成剛耐着子回答道:“你是新手,還沒有入境呢。來,不要多説了,咱們大幹一場,讓我好好疼愛你。”説罷,做了一個撲的姿勢。
蘭月知道不可避免,説道:“我知道你喜歡我,對我很好。其實我對你也一樣喜歡的。只是我格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會討人歡心的。”成剛笑道:“那沒有關係呀。你不會討人歡心,我可以教你的。比如説,剛才那件短裙…”蘭月臉紅如霞,不安地説:“什麼?你還想讓我穿那條丟人的裙子嗎?穿上它跟光腚差不多的。”成剛哈哈一笑,説道:“你呀,還不懂什麼是人生呀,人活着除了努力工作,努力掙錢,努力生存之外,還得努力享受。那件短裙是幹什麼的?就是增加人們在方面的樂趣跟想像力的。聽我的話,你去穿上它,讓我看看你有多麼美麗,多麼讓人瘋狂。”蘭月見成剛一臉的期待跟希望,便猶豫着説:“好吧,為了你,我也不要什麼尊嚴了,反正我早就沒有什麼尊嚴了。”成剛苦笑道:“這種事兒是情人間的美事兒,與尊嚴沒有什麼關係的,就是最高雅的女藝術家,在家不也一樣跟老公上牀,不也一樣給老公口嗎?大家都一樣,都在幹人乾的事兒。去吧,去穿吧。”蘭月答應一聲,從牀上下來,往外去了。成剛瞅着她的背影還説道:“快點呀,不要讓我等久了。”説着話,坐在牀上,美滋滋地想像着蘭月穿上短裙後的樣子。他心説,能讓蘭月穿上這件東西,那可不容易呀。她是一個過於保守的人吶,就象讓一個舞蹈演員光了跳芭蕾一樣。蘭月肯讓步,必定是因為愛我的。我這個男人可算是幸福了。
等了足有十分鐘,還不見蘭月的動靜。成剛坐不住了,就喊道:“蘭月,你好了沒有?天都快亮了。”蘭月的怯生生的聲音傳來:“這就來了,馬上好了。”成剛聽到那聲音好象在打顫。
又過了有幾分鐘,蘭月才哆嗦着出現在門口。這位美貌的女教師穿着黑的短裙站於門外,立正站着,十分拘束。一打量她的形象,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前仰後合,等止住笑聲,成剛才説道:“蘭月呀,你想逗死我呀?這也太好笑了。”蘭月被笑得莫名其妙,往自己身上瞅瞅,疑惑地問:“有什麼不對勁嗎?”成剛苦笑了幾聲,走上前來,説道:“蘭月呀,那衣服是這麼穿的嗎?”蘭月不解地問:“不這麼穿,要怎麼穿?”成剛又笑了兩聲,説道:“蘭月呀,穿這種短裙,是要光着身子穿的,你瞧瞧你是怎麼穿的。”原來蘭月是身着內衣穿短裙的。白的內衣,黑的短裙,的,的四肢,儘管好看,也沒有預期的效果。
蘭月這才恍然,説道:“我以為就是這麼穿的呢。照你那種説法,我還不如光腚呢。”成剛説道:“光腚就不藝術了。來,蘭月,讓我幫幫你,將你的體出來。”蘭月擺手道:“我不要,我不想,我不想光着身子。”成剛開導道:“蘭月呀,你不知道自己的子有多大,有多美嗎?這麼好的子,應該出來給我看吶,給你的心上人看。藏在衣服裏太可惜了。還有你的股,也是很成,手很好的。你應該將它們都給我欣賞,那是藝術呀。”蘭月聽了臉上發燒,同時也有喜悦,説道:“你認為我的身子美嗎?”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嗎?你的臉蛋能打九十的話,你的身子可以打九十五分的。為什麼那麼不自信呢?”蘭月小聲説:“我的部太大了,經常使我苦惱。我覺得這是不應該的,跟我的格不一樣。我的格是傳統的,我的也應該傳統些,小一點才對。每次人家盯着我的看,我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者吃點什麼藥,讓它變小些。”她的語氣中透着羞澀與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