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第五章春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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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第五章風得意二人坐下吃飯,四目相對,都覺得心中很温暖。經過一次綁架,他們的心突然貼近了。成剛回想危險的情景,一點也不悔。他也知道,要想得到一個美女的芳心,不付出代價是不成的。
蘭月吃着成剛炒的菜,説道:“你做的東西還是可以的,怎麼那麼謙虛呢?”成剛望着她的微笑的臉,多情的眼神,心裏美美的,説道:“跟你相比,我就差得太遠了。”蘭月説道:“只要你肯學,還怕做不好菜嗎?”成剛一邊嚼着飯,一邊説:“我在這方面的天分不行,只怕這輩子就是騎馬追你,也是追不上的。”蘭月咧嘴一笑,出整齊的皓齒,説道:“你騎摩托不就追上了嗎?”成剛聽罷笑了。
飯後,蘭月回屋去換衣服,成剛也洗了把臉。他洗了好一會兒,從來沒有這麼細緻過,好象這一洗能把所有的不愉快的記憶都洗掉似的。他一次次地想起那個烏黑的槍口對着自己,死亡是那麼近。若非自己準備充足,穿了防彈衣,任你武功再高,小命也丟了。
洗完臉,他換了身睡衣,穿着這種衣服覺得好輕鬆。他又去泡了一壺茶,小口地喝起來,等着蘭月出來。蘭月這時已經去洗臉了。成剛可以聽到那裏不時傳來的水聲,跟洗聲。他可以想像蘭月與水的樣子。
好一會兒,蘭月出來了,令成剛眼前一亮。她換上了一條白的長裙子,下襬超過雙膝。這裙子使成剛覺親切。這正是他跟蘭花回鄉時,給蘭月買的那一條,是一種半透明的,沙料的。穿在身上,可以看出裏邊的內衣來。可惜的是,蘭月裏邊又加了一層襯裙,使好的眼光受到阻攔。但在審美上,成剛並沒有失望。這條長裙盡顯蘭月的美好身材,真是該胖的地方,該瘦的地方瘦,美得恰到好處。尤其是她的脯,比別的少女都高。高歸高,但跟整體搭配得非常協調。再配上她柔美、明麗的面孔,再加上文靜、高雅,又略帶清冷的氣質,真是使人拍案叫絕,留連忘返。那美的力量同樣可以叫人失態,叫人為之發狂。成剛眼睛都看直了。他已經想不出用什麼詞,或者什麼花來形容蘭月了。毫無疑問,就美貌與氣質而言,她是成剛往的女中最的一個。
蘭月姍姍而來,優雅地邁着步子,衝成剛一笑,掠了一下短髮,就坐在成剛的身邊。這次她沒有象往常那樣,隔着沙發上的最大的距離。這次她挨着他,成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摟她在懷中的。很顯然,她現在已經可以接受他的三類接觸了。她再也不怕了。
蘭月見他目瞪口呆的樣兒,心裏很滿意,就嬌嗔道:“想什麼呢?茶都要涼了。”成剛這才回過神來,哦了一聲,微笑道:“你穿上這一身,真好看吶。要是裏邊不加襯裙的話,一定更叫人銷魂。”蘭月掃了他一眼,哼道:“想佔我的便宜,我可不答應。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不會那麼傻的。我可是知道的,男人們只要佔了你的便宜,以後再也不會拿你當回事了。有多少現成的例子都證明了這一點。”成剛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説道:“蘭月呀,喜新厭舊,這是人們的通病,並不是男人們才有的。不過我比較重情。我就不會佔了你的便宜,然後不理你。我會更加疼你,更加愛你的。”蘭月直視他幾秒,説道:“我相信你的話。如果咱們相遇早一點,那該多好哇。”説着一聲嘆息。那聲嘆息雖然輕,雖然短,成剛卻能覺其中的含意那麼重,那麼悠長。他可以理解蘭月的心情。無非是説由於想見太晚,沒有結成夫的可能。蘭花是她的妹妹,她總不能去搶妹妹的男人吧。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輩子是無法名正言順地當他的子了。
成剛安道:“蘭月呀,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天下事兒,未可知。只要我們現在在一起,心心相印,覺得快樂,不就可以了嗎?就是咱們真結成夫了,誰又能保證沒有矛盾呢?相愛是一回事兒,相處又是一回事兒。”蘭月想了想,説道:“也許你説得對,我在書上看到過一件事,對我的震動很大。説的是一對男女,十八歲時相識,相愛,由於時代原因,他們被迫分開了。二十年後,他們見面了。他們為了愛情,二十年裏,誰都沒有再找對象,固執着堅守着那份情。他們動得抱頭直哭,天動地。之後就是結婚,生孩子,過子。許多矛盾產生了,他們辨論,吵架,甚至動手。等到了晚年時,當年的情一點都沒有了,男的竟然詛咒女的快點死。你説説,這讓不讓人痛心?”成剛點頭道:“是呀,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現實,並不是小説,並不是藝術。現實生活中哪有那麼多的完美呢?這很正常。”蘭月又説道:“我看完這篇文章之後,一直不能忘記。我就想,他們二人那麼堅決那麼真摯的愛情,等進入婚姻時,怎麼這愛情一點也經受不住考驗呢?我又想,如果那二人二十年後見面時,雙方若已經兒女成羣了,卻依然心裏有對方,那麼這豈不是很人?或者雙方見面時,都沒有成家。等他們一成家時,就突然發生意外死掉。這也可以天動地,至少可以善始善終了。這二人的結局,真叫人痛心。”成剛見蘭月一臉的動與認真,便拉着她的手,説道:“蘭月呀,你雖然是一個老師,但畢竟經歷得少一些。如果再過十年的話,你現在不理解的事兒就一定能理解了。打個比方吧,咱們説張生與崔鶯鶯。在西廂記裏,他們歷經挫折,磨難,終於結合了,故事到此為止。如果往後寫的話,誰能保證他們之間沒有矛盾,誰能保證他們不會鬧得象那對男女一樣呢?再比如近代的那位大詩人跟他心中的林美人。他們由於沒有結合,大家才議論紛紛,念念不忘,興趣的人很多。如果他們二人真的成了夫,能不能善始善終還不好説呢,備不住也會跟那對男女一樣,不離婚,也是打着過。”蘭月皺着眉頭,臉上作思考狀,説道:“這是為什麼呢?究竟是為什麼呢?”成剛笑着親親她的手,她的手長得不錯,十指纖纖,猶如葱。之後他説“蘭月呀,我不是説過了嗎?相愛是一回事兒,相處又是一回事呀。相愛容易相處難。相愛是漫主義,在雲彩上飛。相處是現實主義,是過子,是涉及到鍋碗瓢盆的,柴米油鹽的。如果經濟條件好還行,若是貧窮,吃飯都成問題,誰還有心思風花雪月呢?早為了吃飯問題愁眉苦臉了。這時候哪裏還有心情漫,還有時間漫呢?”蘭月一眯美目,説道:“看來找對象的時候要找個有錢的才行。”成剛點頭道:“自然是找一個條件好一點的好些了,至少不用為錢而發愁,不用為吃飯而着急。”蘭月不無醋意地説:“蘭花找你算是找對了,再不用錢而發愁了。她來城裏打工,也吃了不少苦頭,受過不少氣,總算老天有眼,讓她嫁給了你。她這後半輩子可以無憂了。我就沒有她那麼好的福氣了。”説到這兒,慨嘆一聲,低下丫頭。她的臉上明顯的出現了羨慕與惋惜,還有不滿。
成剛一摟她的肩膀,説道:“你的福氣也要來了。你不也碰到我了嗎?我也會給你帶去快樂,帶去好運的。我給蘭花的好處,也會給你的。”蘭月低聲説:“可我這輩子是沒法當你的子了。我已經沒有機會了。”成剛笑了笑,説道:“難道你希望蘭花跟我離婚嗎?”蘭月使勁搖頭,美目都有點紅了,説道:“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不要傷害她。她是我親妹妹,我不能那麼無情。這個子的位置,還是給她吧。我嘛,不敢奢望了。”成剛將她摟緊了,説道:“我也不會虧待你的。你雖然不能當我的子,但你可以當我的情人的。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給你。”蘭月抬起頭,望着他説:“這個不好吧?對我不公平呀。我好歹也是一個女人,沒有名分地跟着你,我多麼痛苦,多麼沒有面子。還有呀,我跟了你,要是讓蘭花知道,她又多麼傷心呢?這事可不好辦。”成剛微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你沒聽古人説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愁來明愁。”蘭月咬了咬牙,説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只知道,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我想經常都能看到你。”成剛説道:“我也一樣。我一看到你,就覺生命都升值了,生活也充滿了陽光。”蘭月靠在成剛的懷裏,反覆地説:“愛情,婚姻,婚姻,愛情…”她臉上帶着憂鬱,象是有點痴了。舊的煩惱剛一結束,新的煩惱又來佔領她了。
成剛跟她談了好久,本來是有佔有她的意思,可是經過一番,那股佔有慾淡一些了。他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拉她起來,説道:“蘭月呀,不早了,去睡覺吧。”蘭月一點頭,説了聲:“晚安。”就邁着沉重的步子向自己的屋走去。
成剛往牀上一倒,被槍指着的一幕揮之不去。如果刀疤臉的那一槍打自己的頭的話,自己肯定見閻王了。太險了,幸好老天保佑,自己又很細心。若不是想起防彈背心,那我成剛的人生就結束了。即使那時候被許多人懷念着,也沒有用了。因為自己已經沒福享受了。
他在牀上躺了一會兒,才衣睡覺,只是白天經歷了那麼重要的事兒,一時間又睡不着了。他真想知道蘭月此時怎麼樣,是已經睡了,還是跟自己一樣輾轉難眠呢?想來想去,還是不去的好。他在黑暗中胡思亂想着,越想越沒有睡意。他心説,如果躺在蘭月身邊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呀。
他坐起來,掀開窗簾往外瞅。南邊的樓房沒幾家亮燈的,想必這時候多數人都已經入睡了。而那幾個亮燈的窗子也都擋着窗簾,不知道里邊是怎麼樣的一個天地。也許某一個窗子裏,就有一對男女狂歡呢。他真希望自己能長出一雙透視眼來,穿過窗簾,看清裏邊的美景。
一會兒,他又急,去了衞生間解決。出來之後,他在小屋的門前站立。望着黑乎乎的裏邊,不由地心跳加快。他雖然明知道蘭月已經睡了,並不知道自己就在外邊,可是他就是有點緊張,彷彿她那一雙冷漠的眼睛正叮着自己呢。
他站了幾分鐘,就返回大屋了。剛走到牀前,只聽啊地一聲大叫,接着就是幾聲‘成剛,成剛’,正是蘭月的聲音。聲音裏透着驚訝與恐懼。成剛被嚇了一跳,來不及多想,便跑了過去。一推門門就開了。他急忙打開燈,説道:“蘭月,你怎麼了?”燈亮如雪,照亮全屋。只見蘭月坐在牀上,一頭的冷汗,被子蓋到上。她上身穿着白的線衣,看不到裏邊的風光。成剛走過去坐在牀邊。蘭月大口着氣,説道:“成剛,我做了個惡夢。嚇死我了。”説着話,伸手一拉成剛。成剛見她樣子可憐,就勢上了牀,進了被窩,跟她並肩坐着。
成剛問道:“是什麼惡夢?講給我聽聽。”她身上飄來的香氣一絲絲進入鼻孔,令人心裏癢癢。
蘭月望着成剛,説道:“我夢見你出事了。那個刀疤臉逃了出來,用槍打你,打得你腦袋開花,了好多的血。我嚇壞了,撲到你身上,沒命地叫,叫呀。沒有人理我。”成剛摟住她的肩膀,説道:“蘭月呀,別怕,別怕。那只是做夢。那個刀疤臉已經被抓起來了。他短期之內是出不來的。做夢算不數。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嗎?”蘭月盯着成剛,伸手摸摸他的頭,説道:“果然沒事兒。那個夢太血腥了,跟真事一樣。”成剛瞅瞅她粉紅的臉蛋,以及突出的脯,心裏有股熱在旋轉。他真想幹點什麼,但還是忍住了。萬一蘭月不同意的話,自己是多麼沒有面子呀。不能打無把握之仗。
成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説道:“蘭月,既然沒有事了,我回去了。你接着睡吧。”蘭月拉住成剛的手不放,説道:“成剛,我還是有點怕。你陪陪我吧?”她的美目瞅着他,那麼明亮,又那麼柔美,還帶着幾分羞澀跟喜悦,慌張。看得出來,她是願意跟他在一塊兒的。
有了這話,成剛當然不會走了。他巴不得留下來呢。跟一個美女在一個牀上,怎麼説吃虧的也不是自己吧。他微笑道:“那好吧,那我就陪着你吧。你想怎樣就怎樣。”蘭月低下頭,小聲道:“你陪我説説話就行。”成剛説道:“沒問題呀。不過咱們得躺下。我去找一個枕頭去。”説着話,回自己屋拿來一個枕頭,擺在蘭月的枕頭旁邊。然後他跟蘭月一齊躺了下來,身上還蓋着被子。
蘭月是頭一回跟男人如此接近,芳心狂跳。成剛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聲。二人躺着,身子挨着,聞着蘭月的香味兒,成剛真想好好地研究一下她的體。可是還有點放不開。
蘭月側過身,問道:“你在想什麼呢?”成剛也面對她側卧,説道:“我在想你呢。什麼時候當我的情人呢?”蘭月眉頭一皺眉,説:“還沒有想好呢,不如咱們來一個神戀愛吧。那樣的是一種超常的境界。這樣既不會破壞你的家庭,也不會傷害蘭花,也不會傷害我。”成剛聽了不滿,心説,只是神戀愛,不發生體接觸,那算什麼情人呢?多麼單調跟無聊呀?那種傻事我才不幹呢。他説道:“不,蘭月,神戀愛不算夫,只能有了體關係才算數的。”蘭月嘆了口氣,説道:“我就知道你會反對的。我對你還是有一點了解的。我知道你喜歡我,愛我,體原因佔了很大的部分。”成剛心裏承認她的正確,嘴上確説:“我又不是聖人,當然會有體需要了。而且你也説過,這輩子已經不打算跟別人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進行體聯繫呢?如果不接觸,那你豈不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嗎?那樣的話,我也對不住你吧?我喜歡你,自然也喜歡你的體了。可是我喜歡你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你有文化,有氣質,有魅力。僅僅是有美貌,我是不會愛上你的。我這麼説你就明白了吧?”蘭月嗯了一聲,説道:“我明白了。”接下來,二人就沉默了,蘭月過一會兒才説:“你給我講講故事,或者笑話聽也行。我有點睡不着了。”成剛説道:“好的,只要你愛聽,我就講吧。”在她的香氣的引下,成剛忍不住伸手摟住了她的。她的體在自己懷裏,説不出的舒服,説不出的興奮。他興奮得血加快,連那男人的象徵也起了變化。二人體貼在一塊兒,成剛身上只穿着背心褲衩,蘭月自然能覺到那裏的變化。那硬起來的玩意,觸在蘭月的下體上,使蘭月覺得新鮮又羞怯。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可她並沒有躲。她知道那一天早晚會到來的。她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默默地受着那東西給她帶來的新覺。
成剛説道:“我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好故事,就給你講一點笑話聽吧,笑不笑是你的事了。”蘭月柔聲説:“你講了,我就愛聽。”她對他的態度再也沒有冷淡了,使成剛心中湧起驕傲之。
成剛開始講笑話:“一個醋勁很大的子每天對晚歸的丈夫要作徹底的搜身,如果發現丈夫身上有一頭髮,便大哭大鬧個沒完。有一晚,她搜了半天,一無所獲,卻也大哭大鬧起來。丈夫不解,便問原因。於是她怒斥丈夫説,‘現在你竟然連尼姑也要了。”蘭月聽了撲哧一笑,説道:“這個當子的真夠厲害的,想像力真豐富,能想到尼姑身上。男人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這輩子是別想舒服地過子了。”成剛輕撫着她的背,説道:“好玩吧?要不要再聽?”雖隔着線衣,也能覺到她的温度,摸起來好。
蘭月説道:“再講,我想聽。”成剛又説道:“一個小孩子,已經六歲了,還常讓母親抱着。他父親就説,’你的年紀已經大了,還要娘抱,多難為情呀。‘兒子回答道,’那麼爹的年紀比我大得多,為何夜裏還要娘抱着呢。”蘭月又笑了,説道:“這孩子真夠機靈的。誰家要是有這樣的孩子,許多事兒都要避一下的。好玩的,再講。”成剛想了想,又講:“一個小鎮的商人,在一座大城市裏參觀展覽,乘機和幾個朋友看了一場衣舞。第二天,他不得不到一個眼科醫生那裏去求治。他告訴醫生,‘當我昨晚看完表演後,我的眼睛又紅又腫起來了。’眼科醫生問過情況勸告他,‘當你再看錶演時,設法眨幾次眼睛,就不會這樣了。”蘭月忍不住吃吃笑,説道:“這個男的真呀。看錶演看得忘了眨眼。成剛,你不是這樣的人吧?”成剛搖頭道:“我自然不是了。那種場合,我很少去的。”蘭月哦了一聲,説道:“原來你也看過的。”成剛解釋道:“有時候朋友盛情,不去會傷人家心的。只好去了。去是去,沒有幹過過格的事兒。”説着話,成剛的手滑到蘭月的股上。那裏很豐隆,又很有彈。撫摸時,憑手就知道那裏夠檔次的。
蘭月打一下他的手,説道:“那種地方以後別去。我喜歡的男人不該去的。”成剛答應一聲,説道:“好,只要你討厭的事兒,我都不會去做的。”蘭月聞着男人的氣息,心裏亂亂的,但是沒有害怕,她説道:“成剛呀,再講一個吧。聽你講笑話,心情真好。”成剛笑道:“你喜歡聽,我就講下去,講到天亮都行。”蘭月説:“不要,我怕累壞了你。”成剛的手又來到她的股上,輕柔地撫摸着,嘴裏講起來:“有一個媳婦勤快,能幹。有一天,她正在為公公修面,忽而她豐潤的房碰到了公公的嘴,公公忍不住隔衣去含着媳婦的頭,碰巧,這情景被兒子看到了,兒子異常生氣,責備説,’真不象話,你怎麼可以含她的頭呢?公公聽了,面不改的回答道,‘你説什麼?你不也含了我子的頭,達五年之久。’”蘭月聽了臉都紅了,笑罵道:“這個公公真不老不正經,明明自己下,還會狡辯的。估計兒子聽了,也會被氣樂的。”成剛説道:“這老頭當然很可惡,可是他説的也是事實呀。”蘭月打了個哈欠,説道:“我想睡了。”成剛嗯了一聲,説道:“那咱們一起睡好了。我抱着你,你抱着我。”蘭月害羞地躲着他的目光。成剛不客氣地摟住她,催促道:“來呀,蘭月,你不是我的女人嗎?怕什麼呀?快點。摟住我。”在成剛的鼓勵下,蘭月鼓足勇氣去摟男人了。二人摟在一起,雙方的心裏都非常甜。成剛心説,跟她這個樣子,我怎麼能睡着呢?除非我有病。這個時候,是到了該‘戰鬥’的時候了。再不要後退了,要勇敢地衝鋒。
過了片刻,成剛望着閤眼的蘭月,問道:“你睡了嗎?”蘭月睜開眼,説道:“沒有,睡不着。”她的臉上帶着幾分緊張與羞澀。
成剛笑呵呵地説:“既然你睡不着,咱們不如不睡了,做點什麼吧?”蘭月眨着美目,問道:“做什麼呢?”成剛回答道:“咱們有好多事都可以做呀,比如,練練擁抱,練練接吻,或者再練練更大一點的動作…”蘭月搖頭道:“不好,不好,我不想被你佔便宜。”成剛笑道:“可我想讓你佔便宜呀。”説着話,突然伸嘴就親。由於猝不及防,被親個正着。蘭月只發出唔唔聲,象徵地推了他一把,就不再反抗了。
成剛大為動,將她摟得緊緊的,一張嘴在她的上親着,着,偶爾還輕咬着,技術非常老練。蘭月先是發呆,很快就在成剛的引導下變得熱情一些了。她也知道張開嘴,‘引狼入室’了。成剛的舌頭進去後,跟香舌纏在一起,説不盡的纏綿與熱烈。那熱勁兒簡直可以把鐵給熔化了。
與此同時,成剛的手也在活動了。一隻手在她的背上大面積地撫摸着,在股上捏着,給蘭月添了新的刺。由於這個姿勢不太舒服。成剛就將被子一蹬,使二人的身子完全出來。再一翻身,已經趴在了蘭月的身上。
蘭月這時候好象是矜持又佔了上風,使勁兒將成剛的嘴推開,成剛一愣,説道:“蘭月,你難道不願意嗎?”蘭月飛霞撲面,瞪了他一眼,説道:“你把我得都要不出氣來。我快要悶死了。”聽了這話,成剛才放心,微笑道:“你是新手,習慣了就好了。”説着話,又低下頭親她的臉。趴在她的身上,受着她的體。她的體很柔軟,很有彈,讓人覺不出有多少骨頭。不象有些女人,瘦得跟一木頭似的,趴上去硌得人生疼。蘭月可不是那種人,她可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