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集第三章海邊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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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集第三章海邊非禮飯後,蘭強躊躇滿志地走了。晚上,成剛跟蘭花睡,他們在睡前聊起天來。成剛便告知去三亞考查、談生意的事。
蘭花便問道:“這是個什麼客户?這麼大方,包花費。”成剛説道:“我們公司主要經營房地產,常常與他們有業務往來。我父親掌管公司的時候,在他們那裏買過一些房子,轉手再賣,也確實賺了不少錢;同樣,那客户也賺錢了。因此,這些年來跟我們公司關係一直融洽。最近,他又有一批房子竣工,首先想到了我們公司,就想拉拉關係,給些好處,讓我們去看看,買不買到時再説。”蘭花説道:“包路費,包吃住,包旅遊,嘿,這太划算了。這次還有誰去?”成剛慢慢回答道:“我父親要我帶姚秀君去。”蘭花輕呼一聲,成剛忙問道:“怎麼了?你怕我吃虧?”蘭花一笑,説道:“那倒不是。我是覺得這個女人命不好,沒嫁就剋死了丈夫;你帶她去,只怕會壞了運氣,惹來麻煩。”成剛哈哈一笑,説道:“蘭花,你多慮了,我本不信那一套。”蘭花想了想,説道:“可以帶家屬嗎?不然,你帶我們中的一個去,好不好?”成剛問道:“你要跟我去嗎?”蘭花回答道:“我個大肚子,想去也沒辦法,那麼遠的路,受不了那個折騰。我看,媽閒着,你帶她去好不好?”成剛其實不願帶別人去,他想趁此機會跟姚秀君好好悉一下,並伺機將她搞到手,若是多了別人,只怕礙事,可也不好回絕,便説道:“那明天你問問她吧。”心想:『恐怕她也不願意。』次,蘭月和蘭雪出門後,蘭花就問風淑萍這件事。風淑萍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説道:“我可不去。成剛是去談公事,又不是旅遊;我去會影響他工作的。再説,哪有女婿帶丈母孃出去玩的?這也不好聽。我還是在家待着比較好。”風淑萍這麼一説,蘭花也就不勉強了,但還是囑咐成剛説:“跟姚秀君在一起,你可多加小心,我怕她對你不懷好意。”成剛笑了,説道:“她一個弱女子,能對我怎麼樣?大不了我失身囉。”蘭花也笑了,説道:“剛哥,你想得可真美,人家會那麼傻嗎?往你一個大男人懷裏撲?人家條件那麼好,一定會找個比你還的老公。”成剛嘆口氣,説道:“我多希望她往我懷裏撲啊。”蘭花笑道:“那就讓老天保佑吧,讓她突然智障,撲進你懷裏。”成剛聽了,朗地笑起來,笑得非常開心和痛快。他心想:『她要是變成智障,我才不要她呢,我可不喜歡傻頭傻腦的女人。』出發那天,成剛跟眾女打了招呼。蘭月沒什麼反應,蘭雪一臉的遺憾,説要請假跟着度假去。蘭花便反覆強調,成剛這次出去是談公事,但終不能使蘭雪心寬。
到了公司,與姚秀君會合,帶上必備之物,告別父親和同事們,兩人坐車趕赴機場。
上了飛機,都覺得心情愉快。因為機艙裏的環境很好,又寬綽,又舒適,充滿了時代。
機艙裏並沒有客滿,只坐了一大半人。通道里往來的空中小姐一個比一個貌美伶俐,讓人有置身花叢之。由於有姚秀君在側,他不敢多看,生怕讓她誤解自己是個狼。
可是姚秀君彷彿注意到了,當他偷看的目光由一個空姐的股上移走時,姚秀君對他微微一笑。成剛問道:“笑什麼?”姚秀君輕聲説:“再看下去,那些空姐都過來投懷送抱,你就太幸福了。”成剛聽了,嘿嘿直笑。
飛機起飛後,鑽進雲層,往艙外看,白茫茫一片,此外別無他物。成剛的目光落在姚秀君身上。由於飛機裏温暖,她已經了羽絨衣,出粉紅的衣。她的臉蛋在衣服的襯托下,顯得那麼青、熱情,而又清新、俗;那雙美目又圓又亮,看向別人時,都會讓人到一種被引的力量,而美目的魅力僅次於風雨荷。
成剛還注意到她髮型的變化。以往,她都扎着簡單的馬尾,今天她面目一新,秀髮敞開,像瀑布般落在肩上、背上,顯得那麼飄逸而瀟灑。
成剛還注意到她的鼻子、嘴。她的鼻子並不突出,但是放在她的臉上,跟其他部位搭配起來,非常合適。而她的嘴型十分美麗,嘴薄而紅潤,無論她癟嘴還是嘟嘴,都引人目光,並垂涎三尺。
他的目光又往下看。她的衣自然是高領的,若是像夏天一樣又低又薄的話,準可以直視誘惑處;現在包得那麼緊,只有從外面看看子的形狀了。她的子並不小,是鼓鼓的兩個山包,使成剛的嗓子發乾。他心想:『秀君雖比蘭月和風雨荷稍遜,但也算一美女了。跟我的女人們相比,可以排在第三了,已經很難得了。』成剛正看得入,冷不防姚秀君一轉頭,便跟他目光對上了,並輕聲説:“悉的風景有什麼好看的?三亞的風景更好看呢。”她面帶微笑,用含蓄的話調侃他。
成剛嘿嘿一笑,説道:“悉的風景我更愛看,因為我是個念舊的人。”説着,握住姚秀君的玉手。
姚秀君笑了笑,把手回去,説道:“總經理,我可不想勾引你。”要是成業的話,一定臉臉紅脖子,不知所措;可成剛不一樣,他的臉皮較厚,又伸手將姚秀君的手拉過來,説道:“秀君,我歡你勾引我。你不勾引我,我活得沒意思。”姚秀君聽了,忍不住笑了,説道:“你這個人真是難纏,那麼不老實。有時候氣得我真想給你兩巴掌,大概你以後就再也不敢對我非禮了。”還想往回縮手,卻被緊緊握住。
成剛抓緊她的手,眯着眼笑道:“秀君,你就是賞我兩巴掌,我還是會拉你的手。我這個人有一樣好處,為了追求美好的事物,不怕犧牲一切,賠上命都不在乎。”聽了這話,姚秀君連忙將手回去,臉上出不安之。
成剛問道:“怎麼了?秀君。”姚秀君在成剛的臉上掃了一眼,説道:“總經理,你比成業可怕多了。我和他在一起時,他總是規規矩矩的,從不敢靠我那麼近。我要是稍微瞪他一眼,他馬上就縮回去了。哪像你,像強力膠似的黏着人不放。”成剛聽了又笑,説道:“那你也瞪我幾眼吧,我也會跑的。不過現在在飛機上,我就是想跑,也跑不到哪去。”姚秀君聽了,臉上出開心的笑,成剛哪肯放過這機會?拉過她的手,輕輕摸捏着。姚秀君瞪了他一眼,他也不在乎,依然故我,玩得更起勁,只覺得這手柔若無骨,滑如油。
姚秀君了兩下,沒出來,又對他怒目而視,可是成剛視若無睹,繼續捏,姚秀君又不能喊叫,不能動手,只好由他了。
成剛像是會按摩似的,在她的手上捏一番之後,姚秀君便覺得全身舒,心情舒暢,一顆芳心飄飄然,幾乎想找個懷抱靠着。
成剛看出來了,便就勢將她摟進懷裏,只覺得她身上好香,跟自己的妾們不同,也説不出是什麼香味,總之讓人非常着。
趁着沒人注意,他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這一親使姚秀君大羞,連忙掙出成剛懷抱,並出手,將臉扭到一邊去,不再看他了。成剛注意到,她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誘人,那美目所含的嬌羞也同樣令人沉醉。這使他想起了蘭月、小王諸女,不同的是,姚秀君比她們更活潑更大方。
過了一會兒,成剛為了緩和氣氛,説道:“秀君啊,講個笑話給你聽,讓你笑一笑。”也不管姚秀君愛聽不愛聽,他便自顧自地講了起來。
成剛説道:“有個男人和朋友去划船,結果船翻了,他直落潭底,別人趕快把他救了上來。朋友問,你不是會游泳嗎?男人説,沒錯,可是石頭上寫着『止游泳』啊。”姚秀君聽罷,忍不住笑出聲來,説道:“神經病,哪有那麼傻的人?”成剛見她笑了,説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見她笑得好看,笑得燦爛,便問道:“秀君,你喜歡我嗎?”姚秀君毫不猶豫地説:“不喜歡。”成剛也不生氣,忙問道:“為什麼?”姚秀君卻對他神秘地一笑,並不説話,然後又看着前方了。這令成剛胡思亂想起來。他心想:『難道她不喜歡我?難道她對我不興趣?難道她心裏還記掛着前任男友,接受不了別的男人的求愛嗎?』一路上,有姚秀君這樣的美女作伴,成剛過得很愜意,只覺她的魅力越來越大,像無窮的寶藏一樣令自己探索不完。
四個多小時後,飛機降落。兩人到達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換衣服。此時北方是冬季,冰天雪地,寒風呼嘯;而三亞卻相反,百花齊放,陽光明媚,正是裙角飛揚的時候。
兩人換好衣服,領了行李,坐上客户接機的車。那客户姓張,領了公司的幾個幹部前來接,開着名牌轎車,對成剛、姚秀君兩人極為熱情,説了好些客套話。他們先把兩人送到高級賓館,然後禮貌告退,説是改再來拜訪。
兩人站在樓上,受着賓館的豪華氣派,望着南國風光,大為讚歎。在樓上,雖看不到遠處的大海,但能看到一排排的椰子樹,看到樹與樓羣相映。那海風陣陣吹來,帶着海洋的氣味,令人神大。
成剛滿面笑容,説道:“秀君,怎麼樣?三亞不錯吧?”姚秀君微笑道:“別的不知道,天氣倒是比我們那裏好多了。”她換上綠的長裙,身段婀娜多姿,浮凸有致,氣度高貴,得像水葱,讓人一見難忘。
成剛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説道:“秀君,你這個樣子真美,真是如花似玉,千嬌百媚。”姚秀君眯眼一笑,撫了一下長髮,説道:“總經理,別給我灌湯,我可沒興趣當你情人。要當,就當成太太。”她用挑釁的眼神看着成剛。
成剛也笑了,説道:“秀君,你確實很有韻味,跟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姚秀君笑道:“那當然,我可是一個很現實的人,才不會為愛情要死要活,不顧一切呢。”成剛問道:“那你未婚夫死了,你忘了他沒有?”他覺得她已經不太傷心了,應該過了療傷期。
姚秀君笑容一斂,説道:“我愛他,怎麼可能忘記他呢?但他畢竟已經不在人世,不能再陪我了。我總不能抱着回憶過一輩子,我當然會更謹慎地考慮我的人生。他若地下有知,也不會怪我,還會支持我的。”成剛很欣賞她的坦白,説道:“你這樣想是對的,我支持你。”姚秀君抿嘴一笑,非常甜美,説道:“成剛,你若是真喜歡我的話,就別一直挑逗我,乾脆你離婚娶我吧。”成剛大笑,説道:“秀君,我考慮再三,覺得你還是當我的情人比較好。”
“為什麼呢?難道我配不上你嗎?”成剛望着她清新俗的臉,説道:“你當然配得上,問題是我有老婆啊,她是那麼好的女人,我怎麼忍心傷害她呢?”姚秀君點了點頭,説道:“你是個很有良心,很重情的男人,我欣賞你。既然你不能離婚,以後可不準再消遣我了。我是一個認真的女人,一旦你把我撥得愛上你了,我可會為了自己的目的,破壞你的家庭。你還是慎重點的好,我不是開玩笑的。”
“我才不信你是那種人呢。”姚秀君輕哼一聲,説道:“既然你不信,我就告訴你一件事,你知道之後,就會對我瞭解得多一些了。”
“你説,我聽着。”姚秀君臉上帶着幾分得意,説道:“其實我去世的未婚夫以前是有老婆的,為了我,他才恢復單身。”成剛驚訝地説道:“這個倒第一次聽説。”姚秀君帶着幾分驕傲,説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打聽一下。他原本是我的上司,我在那家公司工作時,他愛上了我,常常騷擾我。我覺得他還不錯,算是個優秀男人,就跟他提出條件,想跟我在一起,必須甩掉老婆,否則免談。他聽了之後,也很為難,我便辭職,來到你們成氏公司;這下他急了,乾淨俐落地離了婚,向我求愛,我才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