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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集第五章大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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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集第五章大膽出手隔了一天,大雪才停。又過一天,被封的道路才解。成剛鬆了一口氣,心想:『雨荷一定等急了吧?她會以為我食言了吧?』他先給雨荷發了封簡訊,告訴她自己要去看望她了。

他跟父親請了假,又跟女人們説出門談公事,這才啓程往長附近駛去。一路所見,盡是皚皚白雪,無邊無際。無論是原野、山川,還是樓羣、平房,處處離不開雪。

雖隔着車玻璃,也能聽到寒風的呼嘯聲。

東北的寒風可不得了,凌厲時如刀子,柔順時也讓人臉上生疼,想起兇惡之徒。

人們出門時,自然會穿得厚一些。而那些愛美的女子們往往例外,即使是風雪加天,也不忘了展示自己的風采。

比如,在大街上,人們穿着羽絨服,相互嘆着天冷時,偶爾便會看到愛美的女子,她們的打扮很有趣,往往是上身着羽絨服,臉凍得像紅蘿蔔也不扣帽子?,下面卻是一條超短裙,腿上緊裹着絨褲,在寒風的肆下,碎步小跑。

這會引起一些男人的注目、佩服,然後相對大笑。男人們最喜歡在街頭看個鮮明的女子了。像成剛這等好之徒,在逛街時也會對美女們多看幾眼。喜愛美麗的事物是人的天

這次出門,他是穿了下襬較長的貂皮大衣出來的。成剛不喜歡穿這種衣服,覺得太臃腫、太呆板、不自然,可是妾們關心他的身體,要他非穿不可。

他入冬以來,頭一回穿。這是蘭花她們揹着他給買的。他穿上對鏡子一照,直想大笑,黑皮裹在身上,像一隻需要減肥的北極熊,全無平時裏的瀟灑風采。

眾女看了都笑,連風淑萍臉上都有了笑意。蘭雪笑道:“姐夫,你千萬別穿這樣上山去。”成剛問道:“為什麼?”蘭雪回答道:“會被那些持槍的獵人誤傷的。”説着話,她捂着嘴又咯咯地笑起來。

因為不忍心傷她們的心,他只好委屈自己,穿上這件討厭的皮草。心想:『那些女人將這東西當成是身份的象徵,我實在看不出這東西有多大的實用價值。論防寒,它能超過羽絨服嗎?可見,這東西只是有錢人的玩具罷了。』省城離長不遠,幾個小時就到了。雖相距不過幾百公里,但一下車,成剛就覺到温度的差異了,這裏沒有省城那麼冷。

因為不知道風雨荷住在何處,他便撥通了風雨荷的電話。哪知道手機通了,卻沒人接。他心裏犯嘀咕:『難道她沒帶手機嗎?還是她沒聽見呢?』他放下電話,望望冰雪映襯的城市,不知道何去何從。呆了一會兒,才轉向旁邊的一家超市。天氣冷,還是找個地方暖和一下吧。

正在超市裏對着一羣玩具浮想連翩時,手機傳來短訊聲。打開一看,只有幾個字:別急,等我甩掉尾巴,再與你會合。

成剛直嘆氣,心想:『雨荷也夠艱難的了,出來見面,還要跟打電玩一樣,重重闖關,而我卻幫不上什麼忙。她那個老媽也太會纏人了吧?以後最好不要認識她。上回他來,就差點被她媽給逮到。他不敢想象,要是被她知道跟雨荷相會的人是自己,肚子的人也是自己,她會如何暴跳如雷,如何懲罰自己。』既然她要自己別急,那就稍安勿躁。成剛勸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咬牙住吧。一會兒她就會來找自己,就會投入自己的懷抱的。

成剛開始到處閒逛,除了超市,還有服裝店、百貨商店、書店、雜貨店、大飯店、博物館、手機店、計算機店,只差進動物園跟動物們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時,風雨荷才跟他聯繫。成剛報告了自己的具體位置,風雨荷説馬上就到。成剛這才心裏歡喜,血加快,心想:『真是好事多磨,終於能相見了。』當成剛看到風雨荷時,不由大驚,她的打扮出人意料:頭戴狗皮帽子,身穿破舊的軍大衣,臉上蒙了大口罩,戴着黑墨鏡。這模樣,連男女都沒法分清,更看不出是風雨荷了。要不是風雨荷喊了成剛一聲“傻子”他本想不到就是她,還以為是哪個神病患者呢。

成剛欣喜地拉住她的胳膊,笑道:“你怎麼成這樣子?跟個特務似的。”風雨荷笑了笑,説道:“還不是為了見你!平時我才不會扮成這個鬼樣子呢,我最怕醜了。”聽到笑聲,才能知道她是在笑。

成剛説道:“餓了吧?走,我請你吃飯。你想吃什麼?”風雨荷説道:“先上車再説吧。”十分鐘之後,他們來到一家餐館,要了雅座,裏面寬綽而整潔。關好門,成剛為風雨荷掉大衣,摘掉帽子,再拿掉墨鏡,恢復本相。

去掉偽裝,風雨荷又是大美女了。她身穿紅衣,絕的面孔,雙目仍亮如晨星,可是仔細看,卻有一點慵懶之意,那是懷孕造成的。

她的臉上微笑着,笑容如風吹拂,使人忘了窗外的嚴寒,只覺得是天。

她指了指成剛的皮草,説道:“趕緊把你這層皮褪掉,怎麼這麼彆扭呢?好像一隻黑熊似的。”成剛一邊着,一邊笑道:“那正好上演一場人獸大戰,你想狗、驢、還是馬?”風雨荷的俏臉騰地紅了,狠瞪他一眼,端茶杯對着成剛做了一個擲的手勢,訓道:“你再跟我説這些污言穢語,我就砸過去。”成剛掛好衣服,坐回風雨荷對面,説道:“幹嘛那麼兇嘛?我們可是親人呢。”風雨荷搖搖頭,説道:“得了吧,我可不是你的老婆,少來哄我。”她自從懷孕之後,情緒不太穩定。

成剛也不跟她計較,便問道“雨荷,你們住哪裏?幹嘛不讓我去你住處看你?”風雨荷連忙擺手,皺皺眉,説道:“我跟媽現在住在一個朋友的房子裏。我不讓你去,是為了我們的安全着想。我媽盯得緊的,幾乎走一步盯一步。前兩回你也覺到了吧?”成剛點點頭,説道:“我能覺到她有多厲害,跟個老巫婆一樣。”雖沒有見到她,但是,每次相會,風雨荷都跟特務接頭一樣神秘和小心翼翼,由此可知她媽厲害的程度。

風雨荷嘆息一聲,説道:“不準罵我媽,她一個人養大我可不容易啊!”成剛藉此發自己的不滿,説道:“你媽也不能算是個好女人吧?她要是安分地過子,老老實實地跟你爸在一起,你們的子就好過多了。她跟人家跑了,跑到城市裏,又怎麼樣?後來又被人給拋棄了吧?”風雨荷嘆了兩聲,臉上浮上陰雲,説道:“這件事你不瞭解。我本來對她也很怨恨的,可是已經原諒她了。”成剛問道“難道還有什麼隱情嗎?”風雨荷啜了口茶,説道:“我近來跟我媽在一起,經常聊天,對她以前的事瞭解得多了一些。她跟我説,當年她跟我爸有誤會。他們在村裏過子時,本來過得好的,我媽雖嫌我爸沒本事,沒出息,但還沒想跟人跑。只是因為我家對面新搬來個一個離婚的女人,長得很好看,帶着個不大的孩子。我爸見她一個人生活不易,就經常幫助她,比如幫着挑水、劈柴、買東西什麼的。

“我媽見了不舒服,就跟我爸吵了一架,罵我爸沒安好心。我爸向來是聽我媽的,極順從她,可是這次受了冤枉,也火了,把我媽給罵了兩句。我媽一氣之下,抱了我就走,正好遇到對我媽有意的一個野男人,就與他私奔,這才到了省城。

“我媽跟他在一起之後,慢慢旳也後悔了,因為這個野男人是個好吃懶做、好酒又好的傢伙。我爸也來找過我媽,見她已經有了男人,媽又為了面子不肯讓步,這才放棄希望的。之後,我爸也娶了別人。他本想抱走我的,我媽死活不肯。後來,過了幾年,我媽看那野男人病實在太多,越來越看不上他了,就跟他離婚。

“從此之後,她不再嫁人了,就帶着我過子。她是個很能幹、很優秀的女人,靠着打工、做生意供我上學,為我了不少心。我現在省城的那些生意,有一大半是她給的。大家還以為全是我自己的,其實不是。我媽是個了不起的女人,很有個。”成剛聽了連連點頭,對她的印象也有了改變,説道:“雨荷,既然這樣,她為什麼對你看得這麼緊,讓你處處受限?我們見個面都跟犯法似的。”風雨荷笑了,説道:“她是怕我被壞人騙。她知道我被男人佔了便宜,有了孩子,就想知道那個野男人是誰,還想抓住野男人。”説着話,很嫵媚地白了他一眼。

這一眼令成剛身體輕飄飄的,只想跳上一朵白雲,瀟灑而去。

隨後,飯菜上來,香氣撲鼻。

成剛笑問:“雨荷,要不要喝點酒?不喝酒沒意思。”他這裏有意逗她。

風雨荷哼了一聲,説道:“我要是沒懷孕的話,非把你灌倒不可。可是現在,為了我的寶貝,只好忍了。”她伸手撫了一下微隆的腹部,臉上充滿了母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