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集第二章解開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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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集第二章解開心結成剛坐了一會兒,又喝了幾口水。風淑萍催促道:“成剛,你也坐了,也喝水了,我就不留你了,你快點回去吧。我們這麼單獨相處不好,教鄰居們看了也不像個樣子。”成剛聽了心裏一沉,大聲説:“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就這麼討厭我?我有那麼可惡嗎?難道真跟癩蝦蟆一樣惹人嫌嗎?”風淑萍使勁擺了擺手,説道:“你搞錯了,成剛,我不是討厭你,而是怕你呀!”成剛更不解了,説道:“我有什麼可怕的?我又不是什麼毒蛇猛獸,難道會吃人嗎?”風淑萍微微低頭,説道:“你雖然不是毒蛇猛獸,但我覺得你比牠們還可怕。”成剛驚訝地説道:“你怎麼會這樣想?我記得我在你面前從來就沒有兇過呀。”風淑萍幽幽地説:“怎麼會沒有?我兩次受到欺侮,難道跟你沒關係嗎?你是一個大男人,可不能不認賬啊。”成剛回想關於兩人的親密往事,謹慎地説:“我覺得那兩次,不能全怪我呀。第一次,是我搞錯了人,第二次,你被人綁架,是那個卓不羣我做的。這兩次哪有一次是我像禽獸一樣主動強籤你的呢?”風淑萍臉紅得厲害,説道:“第二次是人家的,可第一次總有你的錯的吧?認錯了人,我可以原諒你,可是,等你發現認錯了人之後,為什麼還要幹個不停呢?你是故意的吧?你還有什麼話可説?”成剛一想確實是這回事,自己在這個環節上確實有錯,便誠懇地説:“是的,第一次我確實有錯。可是,我之所以持續地做下去,是因為我喜歡你呀。如果你不是我喜歡的女人,我當然會拔出東西,儘早結束那事。可是,當我發現是你時,我的心裏不知道有多麼歡喜,就好像將自己的心上人第一次摟進懷裏一樣的幸福。既然幸福已經來了,我當然要將它抓住,將它留住,不想讓它隨風而逝。那一次是多麼教人難忘啊!從那【刻起,我就認定你是我的女人,我再也不想跟你分開了。從那一刻起,我就打定主意,要照顧你後半輩子,不再讓你孤單、讓你寂寞、讓你一個人承受種種壓力了。難道你就不能原諒我嗎?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吶!”風淑萍緩緩抬頭,美目中已經有了淚花,看着成剛,説不出話來。
成剛知道自己的話打動了她,説道:“告訴我,你已經原諒我了,你很需要我。”風淑萍向後退了退,説道:“成剛,我相信你説的都是真心話,可是,可是,我不能接受你的情啊!對於以前的事,看在你的真情上,看在蘭花的分上,我可以不計較。但是,這情上的事,以後不要再提一個字了。你每次一提,我每次一想起,就覺得自己有罪,要遭報應啊!”成剛勇敢地抓住她的手,説道:“我不是跟你説過嗎?要報應也是報應在我身上,跟你沒有關係。只要你肯原諒我,一切就好辦了。”一想到風淑萍可以原諒自己,他的心裏動不已。
風淑萍猶豫了一下,還是甩開了成剛的手,堅決地説:“不,不,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們沒辦法在一起的。”成剛追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你還不肯接受我嗎?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我嗎?”風淑萍回答道:“就算我喜歡你,就算我能接受你,可是我們之間的障礙太多了,本無法清除掉。”成剛堅決地説:“我不信,我不信,沒有什麼克服不了的困難。”風淑萍滿臉悲涼地説:“你別忘了我們的輩分關係啊!我可是你的丈母孃,你是我的女婿。我們在一起的話,人家的口水都會淹死我們的,我怎麼還有臉出去見人呢?我怕,我怕死了。”説着,她雙手捂着臉,肩膀一抖一抖的,可見內心掙扎得很厲害。
成剛牙關一咬,説道:“有什麼好怕的?沒有什麼登不上的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水。『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那就夠了。我們只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管別人怎麼想呢?如果我們活着,總要考慮別人的受的話,那還有什麼意思呢?”風淑萍放下手,出淚光閃閃的臉,説道:“成剛,你真的一點都不怕嗎?連報應都不怕嗎?”成剛毅然回答道:“不怕。人生也不過匆匆幾十年,為什麼不珍惜每一天?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勇敢點,跟我一起生活吧。”風淑萍睜大美目看着成剛,神不定地説:“就算我別的人都不考慮,可是,我的兒女們的受,我可不能不考慮,他們可是我的命啊!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他們會原諒我嗎?你的家庭還能維持嗎?因為我,把你的家庭給拆散了,搞亂了,那我可是大罪人啊!我再怎麼不管不顧,也不能害了自己的孩子呀!我跟你在一起了,蘭花、蘭雪、蘭月、還有蘭強,他們一定都會把我當成敵人的。我一想到他們看我的眼神,我就心裏不安,好像自己成了天下最壞的女人,我可不想失去他們啊!”説着,她的淚珠已經落下來了,還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讓成剛見了難受不已。
成剛掏出手帕,給她擦了擦眼淚,安道:“好了,好了,別哭了,這些都不是問題。只要你肯接受我,願意讓我當你的男人,別的都不是問題。至於你兒女那邊,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會讓他們接受我們的關係,讓他們理解你、尊重你、支持你的。讓他們知道,你始終是他們的好媽媽,你沒有什麼錯。要是有什麼仇恨,有什麼怒火,都衝着我來好了。”這番話聽得風淑萍的眼淚又紛紛落下來,若不是盡力控制着,恐怕就會號啕大哭,淚如雨下了。這一哭,風淑萍覺得自己輕鬆多了,好像許多的負擔都清乾淨了似的。
成剛心裏非常高興,他知道這件事有希望了。風淑萍雖然對自己冷冰冰的,左一個不肯原諒,右一個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是能覺到,她對自己的敵意已經輕多了,她目前最大的顧慮就是世俗的看法跟兒女們的態度。而在成剛看來,她的兒女們應該不成問題的。對她的三個女兒,自己已經打過招呼了;至於蘭強,只要跟他説明白,諒他也不至於大力阻止,除非他不想在公司混了,不想在省城混了。自己現在不只是他的姐夫,還是他的總經理,難道他會不想想自己的前途,自己的未來嗎?
風淑萍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成剛,你開了這麼遠的車,一定是餓了吧?我去做飯給你吃。”成剛一笑,説道:“我還不餓。再説,要是餓了,也不勞你做飯。我帶你出去吃飯,覺一下當成太太的滋味。”風淑萍重複了一下:“成太太?”在她聽來『這個詞是多麼新鮮,又多麼有意思啊!
她想了想,説道:“我看,還是在家吃就好,別費那個錢了。再説,就算是吃館子,也得去縣城裏吃,小村子是沒有館子的。你要是不嫌我手藝差的話,我就去做了。”成剛點點頭説:“好,我就吃你煮的飯,吃完我就走。”風淑萍一怔,不解地問:“你才剛剛來,為什麼急着走呢?有什麼急事嗎?”她的臉上出失望之意。這使成剛心裏大為舒服,心想:『原來你剛才跟我擺出的冷漠無情都是演戲啊!』成剛説道:“你剛才不是説要我快點走,快點回省城去嗎?”風淑萍這才想到剛剛的話,不臉上發燒,輕聲説:“可不是嗎?你是應該走的,在這裏住不合適。我一個寡婦人家,跟自己的女婿住在一間房子裏,確實會讓別人説三道四的。對,吃完飯,你就回去吧,別管我了。”説到後面,她的聲音都有點急躁了。
成剛應了一聲,説道:“既然你這麼説了,那我也不勉強。吃完飯,我去學校接了蘭雪,就回省城了。”風淑萍哦了一聲,又嘆息一聲,便去做飯了。成剛心裏直笑,心想:『我就是要逗逗你,看你在不在乎我。要是真不在乎,我就真走了,要是你在乎我,我們乾脆一起走。』坐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而廚房裏的煙又不斷飄進西屋,一股股的,怪嗆人的。
成剛連忙走到廚房,只見風淑萍正在煙霧裏忙碌着,不時咳嗽幾聲。他知道,這是因為不通風、灶炕不好點燃造成的。
成剛説道:“媽,不行的話,別在家吃了吧,我們可以出去吃。”風淑萍咳嗽了幾聲,説道:“不要急,一會兒就能做好了。這冒煙也不是頭一回,我早就習慣了。”成剛説:“應該找人收拾一下才對。”風淑萍説道:“晴天就這個樣子,別人家也這樣。”成剛嘆了口氣,説道:“相比之下,還是住城裏好。”風淑萍説:“成剛,你快進屋吧,別在這裏跟着嗆了。”成剛説:“不,我要在這裏陪你。一會兒吃完飯,我就要走了。”故意把腔調變得淒涼些。
風淑萍聽到這兒,幽幽一聲長嘆,便不吭聲了。
吃飯的時候,兩人相對而坐。成剛胃口大開,吃着風淑萍為他做的飯菜。她的菜炒得不錯,雖然只是炒雞蛋。
他一邊吃着,一邊饒有興趣地看她。她微微皺眉,默默地吃東西,而不和成剛目光相對。成剛知道,是自己剛才的演戲讓她相信了。他用這種方式試探她對自己的情意,基本上取得了成功。
成剛裝腔作勢地説:“吃完飯,我就去找蘭雪,跟她返回省城。你看看還有什麼東西要帶給蘭花她們的,就找出來吧。”風淑萍輕輕搖頭,説道:“沒什麼可帶的了。吃完了飯,你就只管走你的吧。這裏沒有什麼讓你心的了。”她雖極力剋制,成剛也能看出,她確實對自己還是有真情的。
飯後,成剛站起來,準備要走。風淑萍端坐不動,説道:“不送了,你跟蘭花她們説,好好過子吧,不用管我。我是鄉下人,生在這裏,死在這裏。”這聲音特別淒涼,像是遺言,聽得成剛心裏沉甸甸的不好受。
成剛應了一聲,便出屋了。當他走出屋門時,已經聽到了低泣聲。他心裏大樂,心想:『好啊,你不是,口口聲聲恨我,不肯原諒我嗎?這不是對我有情意的嗎?可見,、你們女人經常是口是心非。我這樣的男人難道還配不上你嗎?我好歹也算是一個英俊青年吧?』他當然不會真走了。他到門外將轎車開進院子,又關好大門。走進屋裏時,只見風淑萍正坐在炕沿上擦眼淚。
她乍一見成剛進來了,不一愣,忙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呢?忘了什麼東西嗎?”成剛哈哈一笑,説道:“我一路開車,怪累的,實在不想回去了,明天再走吧,你説好不好?我今晚就住在這裏。”風淑萍心跳加快,緊張地望着成剛,説道:“你要住在這裏?這不太好吧?”成剛知道她這是場面話,便説道:“有什麼不好的,難道你又要趕走我嗎?如果你不留我,我真的走了喔?”説着又要轉身。
風淑萍連忙説:“住就住吧,不過你去東屋住,別來煩我。”成剛笑了笑,説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風淑萍不再多説了,便張羅着燒炕。她當然不能讓成剛睡涼炕,她要把炕燒得熱熱的,讓成剛解乏。
等到天黑了,屋裏打開燈,該睡覺了。成剛鑽進風淑萍為他鋪好的被窩,關了燈,眼前一片黑,只聽得遠近幾聲狗叫聲,彷佛還有迴音,使他覺得這裏跟城市確實不一樣。城市裏的夜晚,狗叫聲沒有,車喇叭聲、卡拉ok聲可比比皆是。
成剛躺了好久,翻來覆去的,像是身上生滿蝨子似的,眼前總晃動着風淑萍的影子。他心想:『這是難得的好機會,為什麼要獨守空房呢?為什麼不親親熱熱地在一塊兒呢?真是傻瓜!哪怕做不成好事,聊聊天也行啊!』這麼一想,他便坐了起來,決定到西屋去。他抱了枕頭和被子,悄悄地進了西屋,將東西往炕上一放,輕聲問:“媽,你睡了沒有?”譁一聲,風淑萍坐了起來,顫聲説:“成剛,你想幹什麼?你又想幹壞事嗎?快點回去!”成剛坐到炕沿上,説道:“媽,我想跟你一起睡。一個人睡實在沒意思,兩個人睡就不一樣了,覺會很温暖。”説到後面,聲音已經很曖昧了。
風淑萍堅決地説:“不,不行,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你給我滾回去。”成剛聽了心酸,説道:“原來你還是不肯原諒我,不肯接受我?我們之間有那麼大的仇恨嗎?你到底讓我怎麼樣呢?你説説看。”風淑萍想了想,説道:“你今晚別碰我,你要尊重我。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我就原諒你。”成剛覺得這要求不過分,説道:“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不過,你讓我留在這裏跟你睡吧,我一定會尊重你,不碰你。”心裏很彆扭,心想:『都已經好過兩回了,你用得着這樣嗎?女人真是讓人搞不明白。』但是,就因為搞不明白,所以還得繼續搞下去。
風淑萍想了一會兒,説道:“好吧,不過得離我遠一些。我在炕尾,你在炕頭。”成剛説道:“不必了,我還是在炕尾吧。”他已經看到風淑萍在炕頭了,無論如何,自己都應該睡在炕尾。
風淑萍能答應留自己睡同一個炕,已經很不錯了,可不能得寸進尺。他在黑暗中鋪好被子,便鑽了進去躺下。
風淑萍並不跟他説什麼,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但成剛發現了,她不時也翻翻身,嘆息幾聲,可見也睡不着的。
成剛説道:“媽,你既然跟我一樣也睡不着,我們就聊聊天,聊累了再睡好不好?”風淑萍應了一聲,説道:“也好,不過不準再我做什麼了,我什麼都不會答應你的。我是個鄉下女人,年紀又比你大,但我也是個很要面子的女人,你不要太過分了。”成剛聽了,便笑道:“你真的想太多了。在正常情況下,我是絕不會強姦任何一個女人的,這個你儘管放心。以前那樣的事,是不會在正常情況下發生的。”説到最後兩句,他的心沒來由地一疼,心想:『我為什麼這麼傻呢?説這種傻話幹什麼?對某些女人,最好是使用暴力,否則她不會聽話的。她們太愛面子了,甚至使她們不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風淑萍幽幽地説:“你説,我聽着呢。可不準再説些讓我心煩的。”成剛嘿嘿一笑,説道:“那當然。好了,今天我們不談現實中的事,我乾脆講幾個笑話給你聽,讓你高興高興吧。”風淑萍説道:“好。看看能不能逗我笑。”成剛便講了:“一個年輕的母親向她三歲的女兒解釋自己腹部為什麼有一道疤,説『這是醫生割了一刀,把你取出來的地方。』孩子想了一會兒,很認真地問:『那你為什麼要吃我呢?』”風淑萍輕聲一笑,説道:“小孩子懂什麼?女人生孩子多不容易呀,要吃那麼大的苦頭。我生他們四個,每一次的苦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在生蘭雪時,差點就死了,結果這小丫頭長大後,那麼讓人心煩。”成剛不想讓她太傷,便説道:“再聽我的第二個笑話,名叫『櫥櫃』。丈夫提前下班回家,進門後發現老婆神情焦急不安,而他準備把下的外套擺入衣櫃裏,哪知道衣櫃一打開,發現有個光股男人躲在裏面,頭都抬不起來。他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大聲叫道:『你是什麼人?』接着又惑地説:『噢,你好面,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那男人抬起頭説:『是呀,在我家的衣櫃裏。』”風淑萍的智商並不低,一聽就明白了,臉上發熱,嗔道:“成剛,你真差勁,給我講這種成人笑話。我們也不是夫,也不是情侶,這種笑話不太合適吧?”成剛不以為然地説:“你想那麼多幹嘛?只要聽了開心就好。現在聽我給你講第三個笑話,保證好玩。”風淑萍説道:“準沒什麼好話。”成剛只管講自己的:“一位經理下班回家,發現他的小兒子正坐在門坎上哭,就問他怎麼回事。小兒子説:『隔壁的叔叔好壞。』父親就問為什麼。兒子哭着説:『因為他給媽媽吃冰淇淋,卻沒有給我。』父親問:『你確定那是冰淇淋嗎?』小兒子大哭失聲:『我當然確定了,因為我聽見媽説要快一點,免得它軟了。』”風淑萍聽罷,忍不住輕聲笑了,但只笑了兩聲,便止住了。這種笑話當然是讓人開心,讓人輕鬆的,只是在成剛面前,她實在不願意表現出來而已。
成剛自己都笑了,説道:“怎麼樣?不錯吧。我相信你也愛聽。”風淑萍哼了兩聲,説道:“這種笑話太了,我沒什麼興趣,你還是講給你自己聽吧。天天聽這種笑話,時間久了,好人也變壞了。”成剛笑道:“『身正不怕影斜,腳正不怕鞋歪』,以你的人品,什麼笑話也沒法污染你,就跟蘭花一樣,惡的環境也沒法影響她。”風淑萍聽了有幾分驕傲,説道:“我的三個女兒,雖稱不上多優秀頂尖,但是她們從長相到品格都是很好的。你能娶到一個,那是你的福氣。別説你是城市人,是有錢家的少爺,我覺得蘭花是配得上你的。”成剛贊同地説:“沒錯。何止蘭花配得上,就是你也配得上我。”風淑萍搖搖頭,説道:“我女兒能配上你,我就配不上了。”成剛問道:“你幹嘛這麼自卑?”風淑萍嘆了幾聲,説道:“成剛,就算我不是你的丈母孃,我也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你想,我一個鄉下女人,沒什麼見識,年紀又比你大一截,還是個寡婦,我們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我看,你真的要找情人,還是找那些年輕漂亮的吧,我相信蘭花也不會過分阻止的。畢竟你們情好,你出去搞女人,不影響家庭,她也可以理解的。”成剛聽了不滿,説道:“我既然看上你了,就沒有嫌棄過你,你不必把自己講得那麼不堪。我再次告訴你,你如果不嫁就算了,要嫁,就嫁給我。我相信,你是愛我的。”風淑萍聽了,又嘆息了幾聲,不再説什麼了,像是陷入了烈的思想掙扎中。
成剛又説道:“我絕對相信你是愛我的,而且很愛我。”風淑萍嘴硬,説道:“不,不可能的,我對你只有厭煩,只有憎恨,哪來什麼愛?你不要自己騙自己了。”成剛笑了笑,説道:“我有辦法證明的。”風淑萍問道:“什麼辦法?”成剛笑嘻嘻地不語,卻迅速地像貓一樣鑽進風淑萍的被窩。
風淑萍驚叫道:“成剛,你想幹什麼?我不會讓你幹事的!”她身體都退到被窩外去,儼然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
成剛笑道:“你別怕,我不是要強姦你,我只是想證明一下。來,把你的手伸給我,我只要一摸,就什麼都明白了。”風淑萍不信,猶豫的伸過手。成剛握在手裏,熱熱的,略顯糙,那是因為長年的勞動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