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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集第一章車禍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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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蘭花急不可待地問道:“剛哥,情況怎麼樣?新郎還活着嗎?”她坐在副駕駛座上,而蘭月坐在後面,並不出聲,俏臉平靜,不知道在想什麼。

成剛看着前方專注地開車,説:“情況很糟,新郎已經死了。”蘭花啊了一聲,一臉的意外和惋惜,説道:“怎麼就死了?他的命也太脆弱了吧?”成剛微笑道:“世事無常,明天的事誰能預料到呢?每一個人都不知道自己會哪天死?怎麼死?又死在什麼地方?”蘭花又説道:“這回姚秀君可苦了,還沒過門就成了寡婦。她得過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吧。”成剛説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只能學着堅強,學着安排自己的以後的生活。除此之外,還能怎麼樣呢?”蘭花想了想,轉頭看成剛,説道:“姚秀君會不會因為悲傷過度而自殺呢?”成剛輕輕搖頭,説道:“不會的,姚秀君不是一個死心眼的人,她不會殉情的。再説,在這個時代,殉情也太傻了吧?比如我現在要是不幸死了,你們哭一場之後,就可以把我忘了,隨意嫁人,我一點意見都沒有。”蘭花連忙呸了幾聲,黑亮的眼睛白了成剛一眼,嗔道:“不要胡説八道,我不許你這麼詛咒自己!你要是不在了,我們就算不自殺,以後的人生也沒有什麼樂趣了。”成剛很豁達地笑了笑,説道:“人死了之後,什麼覺都沒有了。活着的人,還得多想想自己該怎麼活得好。”從後視鏡裏看蘭月坐在那兒,呆呆出神,看她的表情,她的心像是飛去了遙遠的地方,便問道:“蘭月,你在想什麼?像是丟了魂似的。”蘭月如夢方醒,出甜的笑容,柔聲説:“沒什麼,只是想了想關於人生,愛情以及生死等問題,越想越覺得宇宙茫茫,深不可測,好多問題都不是我們人類能解決的。”成剛哈哈一笑,説道:“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會傷神的。還是想想,我們夫幾人以後怎麼快樂的生活吧。”蘭月温柔地瞟了他一眼,嗔道:“你又來了!難道在你眼裏,除了牀笫之歡,男女之間就無事可做了嗎?”成剛雙手握着方向盤,目光看着道路,説道:“當然有了。男女之間除了牀上事之外,還要多談戀愛,多談情,讓彼此間沒有距離。”蘭月嗯了一聲,説道:“這才對嘛,人又不能整天待在牀上,總得有點神生活。”成剛嘿嘿一笑,説道:“我的意思是説,情好了,關係親密了,辦事時才會更有默契,更有覺,更有快啊!”蘭月聽了,臉刷地緋紅了,像是紅牡丹,嬌豔滴,不可方物。

成剛看了一眼,心一動,稍一分神,雙手不穩,以至於車子猛地一晃,連忙收神,握住方向盤,心裏怦怦亂跳,頭冒冷汗。

蘭花舒了一口氣,説道:“剛哥啊,專心開車吧,我們可不想殉情啊。”蘭月則説道:“你想亂看、亂想,等到家再説好不好?”兩人的話,使成剛的臉上發熱,説道:“好了,我再也不敢看你了。可了不得,簡直要命。”果然,在往後的路程上,他規矩多了,再不敢多看蘭月一眼,連話都很少説了。

到了家,下了車,成剛望着美麗的二女,説道:“我就不上去了,你們先回家吧,我還得回去公司。我現在不只是成剛了,也是總經理。”蘭花望着成剛,説道:“你去吧,我們在家裏等你。”成剛點頭,看蘭月時,蘭月的美目也在看他。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裏暖暖的。成剛覺得蘭月今天真好看,比新娘子還美。那的長裙,那金光燦燦的項鍊和耳環,都使她平添高貴之氣。再加上她的長相、身材、氣質,真是無人可比,即使是姚秀君也要差一截。

成剛看着她,一陣着,真想過去摟住她,盡情地親她、摸她,起她的裙子,衝鋒陷陣,隨心所。可是現在又不能立即實行。

蘭月當然能看出他的心意,便瞪他一眼,説道:“快去呀,發什麼呆?難道你不當總經理了嗎?”説罷,不再理成剛,拉着蘭花的手往樓上走去,兩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公寓大門裏。

成剛深了幾口氣,頭腦一清醒,便上車離去。

他打了電話給成子英,得知今天的宴會取消了,公司的員工都返回公司工作,成剛便開車向公司而去。

到了公司,見到成子英,兩人談起婚禮的變故都大發慨。

成子英説道:“這兇手真缺德,早不幹,晚不幹,就趁結婚時候出手,心機真重!這種人抓住,應該多槍弊幾次才解恨。”成剛心起伏,説道:“爸,依你看,誰會對新郎下手呢?”成子英坐在老闆椅上,背部大幅度靠着,吁了幾口氣,説道:“很難説,可能是新人的仇家吧。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的話,誰會這麼兇狠歹毒呢?這種案子應該是不難破的。”成剛又問道:“你覺得不難破嗎?”成子英點點頭,説道:“應該不難。『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結婚這麼大的事,又那麼多的人看着,那個兇手給車做手腳,再小心,再高明,也會有人注意到他的。要抓他,應該不會太費勁。”成剛沉了半天,説道:“爸,你説這事會不會跟成業有關係呢?”成子英一愣,繼而笑了,説道:“應該跟他沒關係。成業是什麼格的人,你應該知道的。”成剛提醒道:“可是爸,這件事不能按常規來推斷呢。成業為了姚秀君,連自殺那種傻事都幹得出來,那麼殺人的事,為什麼就幹不出來呢?”成子英笑容消失,沉思片刻,緩緩地説:“我想,這不是成業乾的。”成剛問道:“爸有什麼據嗎?”成子英微微一笑,説道:“沒有什麼直接的據,就憑我的直覺,以及我對成業的瞭解。”他的臉上帶着充分的自信,不由得人不信。

成剛陷入了深思之中,心想:『難道這事真不是成業乾的?除了他,還有誰對這場婚禮這麼反呢?他能自殺,也就能殺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這場婚禮失敗。我實在應該給他打電話的。這事太嚴重了,不能等他回來再講。』成子英看了看成剛,説道:“成剛,不要想那麼多了。找兇手是警察的事,我們還是少心,好好忙公事吧。”成剛答應一聲。成子英又説道:“姚秀君那邊,你也不必擔心。我派了兩個女員工照顧她,不會有什麼問題。新郎剛死,她還想不開。等子久一點,她就會平靜下來的。世上哪天不死人呢?世上哪天沒有變化呢?姚秀君還得活下去呀。”成剛説道:“爸説得很對。”於是,不再多説什麼,開始處理業務了。只是因為總想着姚秀君的事和兇手的事,他做事就不夠專心。在成子英提醒兩回後,他的表現才好些。

下班之後,司機開車將成剛送到家門口。在進門之前,他給小王打了個電話,詢問姚秀君的消息。、小王説,姚秀君已經醒過來了,情緒還好。她堅持去停屍間看了新郎。新郎的臉都變形了,樣子很難看。姚秀君大哭了一場後,情緒穩定多了。她要成剛不用擔心,姚秀君沒事了。

最後,小王提醒成剛,説姚秀君現在又是單身了,可不準打她的主意,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的。

成剛便問道:“會有什麼後果?”小王用了鄭重的口氣説:“姚秀君的命太硬,可能會剋夫。你要是不想成為第二個短命男的話,還是離她遠一點。”成剛哈哈一笑,説道:“你好好照顧她吧!需要我的時候,就説一聲。既然她老公已經不在了,我們作為同事和朋友的,一定要對她好一點,讓她早從陰影裏走出來。”講完電話,成剛又給成業打電話。因為他心裏不安寧,總像是有什麼野獸在心裏奔跑似的。不打這個電話,他無法讓自己安心。

電話是打通了,可是半天都沒有人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又給繼母何玉霞打電話,心想:『他們是在一起的,找到繼母,也就找到成業了。只要繼母一接電話,答案就水落石出了。』而繼母的電話也是響了一會兒都沒人接,這就奇怪了,他們是到哪去了?為什麼都不接電話呢?

成剛掛上電話,帶着一肚子的疑惑和失望上樓去了,眼前揮不去的是姚秀君那悲傷的臉,以及紛飛的眼淚,越發覺得心情沉重。而沉重之中,還是隱隱約約含有一絲竊喜。

他暗罵自己簡直不是人,人家死了老公,自己為什麼會高興呢?難道還對她有什麼野心嗎?那實在太不應該了。

回到家,飯菜已經做好。成剛往桌上一坐,二美身旁相伴,自覺幸福圍繞身邊,心想:『要是姚秀君也像她們那樣坐我身邊的話,總比現在獨自悲傷好吧?』吃飯時,大家又免不了要談今天發生的悲劇,對姚秀君都到非常同情和憐惜。

蘭花一邊往成剛的碗裏夾菜,一邊微笑道:“剛哥,別為了別人的事,影響了你的心情。姚秀君自有姚秀君的命,我們也管不了那麼多。我們沒本事讓她的老公再復活啊。”成剛停筷沉思,説道:“是呀,畢竟不是神仙,誰也不能讓時間倒,讓一切重來。”他望着靜靜吃飯的蘭月,説道:“蘭月,你怎麼不説話呢?”蘭月笑了笑,説道:“該説的都説了,沒什麼好説的了。什麼人什麼命,我們也沒法子。”她已經把項鍊和耳環取下來了,又恢復了樸素、端莊的本

成剛點點頭,説道:“有些事確實是天不從人願。就因為一切都是未知的,人生才有意思。如果一切都像小説的內容一樣,事先都知道了,那就沒有什麼魅力了。”三人正談得起勁,成剛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心想:『大概是繼母打來的吧?成業是很少給自己打電話的。』抓起手機一看,卻是成業打來的。電話接通,成剛問道:“成業,剛才怎麼沒有接電話呢?”成業回答道:“剛才跟媽到海邊游泳,沒帶手機。回來一看,才知道你打給我。”成剛哦了一聲,説道:“那你知道我想説什麼嗎?”成業輕聲笑了,説道:“無非是她結婚的事吧。看看時間,這時候婚宴應該正在進行。”説到這兒時,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傷

成剛聽他的聲音很正常,不像是一個兇手的表現,心裏不犯嘀咕:『難道自己判斷有誤嗎?這事真的跟他沒有關係嗎?或者就是他乾的,只是他裝傻充愣,沒有出來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成業實在厲害,竟然做到泰山崩於前面不改。他若是有這樣的心機和鎮定,那麼,追求姚秀君早就成功了,還需要去仰藥自殺嗎?莫非他真的不是兇手?不太可能吧?這件事怎麼想都跟他離不了干係。』成剛沒有馬上進入正題,而是説:“成業,阿姨呢?”成業回答道:“媽在洗澡。她説海水是鹹的,游泳後回來得洗澡,不然對皮膚不好。她還説,一會兒她洗完了,我也得去洗。”成剛哦了一聲,説道:“難怪阿姨這麼漂亮,她時時刻刻都注意着這些小細節。”成業提醒道:“哥,快跟我説婚禮上的事吧!她今天是不是很漂亮?新郎親的隊伍長不長?一切都按照秩序來吧?沒有什麼意外情況出現吧?”説到這裏,他的聲音又變得苦澀和低沉了。

成剛立刻反問道:“成業,難道你希望發生意外嗎?”成業大聲道:“當然,那是當然了!我的夢中情人要嫁人,難道我還會高興嗎?當然發生意外才好,她就嫁不成了。最好那新郎永遠都沒辦法娶她。”説到後來,他的聲音變得有點惡毒了。

成剛哼了一聲,説道:“現在你應該高興了。告訴你,婚禮並沒有正常舉行。”成業啊地一聲,忙問道:“哥,你快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那新郎得了什麼重病,沒辦法結婚了?或者他被誰綁架了,沒辦法到達婚禮現場?”成剛心想:『小子,看來兇手就是你,你別再演戲了吧,還演什麼?你裝得還真像!』他耐着子説道:“都不是。今天這個大喜之發生了慘案,新郎的花車在親的路上出了車禍。”成業驚呼道:“真的嗎?這是真的?你不是在騙我吧?”他的聲音顫抖着,透着強烈的喜悦和興奮,可以想見他心裏有多麼痛快。

成剛冷笑了兩聲,説道:“這回可稱了你的意了吧?這下你又有機會了。”他的話裏帶刺。

一成業急問道:“哥,你快説,新郎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這是他很關心的問題。

成剛回答道:“新郎已經死了。姚秀君自由了,單身了,現在你又可以追她了,這回你的機會可大得很了。”成業舒了一口氣,説道:“她男朋友死了,我自然覺得高興,就像滿天的烏雲都散了。這個喜訊對我來説,可比到處遊玩要重要得多。這下好了,我又可以追求她了,她終究還是我們成家的人呢!太好了,我明天就回去。”成剛質問道:“成業,你難道就不怕警察找你算賬嗎?”他忍不住要大發脾氣了。

成業不解的説道:“哥,你這話真教我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了。好端端的,警察找我算什麼帳啊?我又沒犯法。”成剛喝道:“成業,我勸你還是快點投案自首吧,不要再騙人了。”成業也叫道:“哥,你這是什麼意思?簡直莫名其妙!聽你言下之意,你認為她男朋友是我殺的?”成剛追問道:“難道不是嗎?”成業哈哈大笑,笑得那麼狂妄,又那麼得意,一點都不像他。他説道:“我倒是想過要殺死他,可惜,我沒有那種勇氣,下不了那個狠心。一想到把他殺死,秀君會難過,我就受不了。”這回輪到成剛驚訝了,聽他的口氣不像是在説謊,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他了,兇手另有其人嗎?也可能他是在演戲。

成剛説道:“好,我暫時相信你。既然跟你沒有關係,那就跟阿姨多玩一段子再回來吧。家裏沒事,不必惦記。”成業説道:“不,我想明天就回去。既然出了這種事,我也沒心思再遊玩了。我要回家,回去安她,讓她的心情快點好起來。”成剛勸道:“她現在也沒事,有好多人陪着,不用你擔心她。你回來見她,也許她心情會更壞,不把你當成嫌疑犯才怪!”心想:『這個案子十有六七就是你乾的,你倒很鎮靜,一點都沒出慌張之意,看來我以前是低估你了。』成業説道:“哥,你説的也有道理,我先跟媽商量一下吧。”成剛説:“該説的,我都已經説完了。你跟阿姨也難得出去旅行,玩夠了再回來吧。”心想:『趁着警察還沒去抓你,你是自由的,還是多逍遙一天是一天吧。等坐了牢,想出去玩也沒有資格了。』成剛應了一聲,説道:“哥,謝謝你告訴我這個喜訊,這對我實在太重要了。”成剛説:“行了,替我向阿姨問好吧,有事再聯絡。”説罷,放下電話,陷入茫之中。他現在也有點拿不準成業到底是不是兇手了。一會兒認為他是,一會兒又認為他不是。這個問題得他頭都大了,終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回到座位上坐好,看了看二女,説道:“我剛才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你們覺得,製造姚秀君男朋友車禍的兇手會不會是我弟弟成業呢?”二美相互看了一眼,沒有馬上説話。成剛問道:“你們説呀,反正只是猜測,不礙事的。”蘭花笑了笑,説道:“好吧,剛哥,既然你非要我們説,那我就先説了。我認為這事很可能就是成業乾的。”成剛問道:“有什麼證據嗎?”蘭花回答道:“證據是沒有,不過有據。成業戀姚秀君,達到了要死要活的程度。姚秀君要嫁人,最痛苦的是他,他當然要想辦法讓姚秀君結不成婚,嫁不成人。既然不能直接阻止她,最好的法子當然是從新郎身上下手了。新郎一死,他就可以繼續追求姚秀君了,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成剛點了點頭,説道:“你説的有一定的道理。”他又看向蘭月,説道:“該你了,蘭月,不準拒絕回答喔。”蘭月單掌託着下巴,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她幽幽地望着成剛,説道:“我本來不想説,但你非要我説,那我就説好了。我的看法跟蘭花正好相反,我認為成業不是兇手。”成剛眨着眼睛看她,説道:“那,你有什麼證據嗎?”蘭月慢慢地説:“證據是沒有,不過我通過觀察得出結果,成業不是這起案件的兇手。”成剛催促道:“你説得詳細點吧。”蘭花也_大了美目看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