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集第一章桌上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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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剛見了心軟,説道:“好吧,那我們就再聊聊吧。”親熱後的男女,在一起説話格外親切,分外貼心,好得像變成一個人似的,平時的種種隔閡和矛盾,也都突然消失了,剩下的都是恩愛和甜。難怪好多女人因為生活不和諧,或者沒有生活而離婚。生活確實對男女的情有着重要的作用。
只不過兩人沒談幾句,成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原來是蘭花。
成剛心跳加快,深一口氣,好像老婆的雙眼能穿過時空,直接看到他似的。
他説道:“蘭花,這麼快就打電話給我,是不是已經上車了?”蘭花嘆了一口氣,説道:“剛哥,我媽剛才説,我懷孕身子不方便,中途要是顛簸的話,肯定對孩子不利。聽説有一段路因為整修,高速公路不能走,要在平面道路走一段。你也知道那平面道路是什麼樣子,坑坑窪窪的,我媽怕我受不了。她還説,我上下車也不方便,上廁所也很麻煩。她叫我等路修好了,完全能走高速公路再回去。我聽了難過死了,我實在是在鄉下待夠了。你説該怎麼辦呢?我媽也把我看得太嬌了吧?我哪裏有那麼脆弱啊?她甚至還説,實在不行的話,等生完孩子,抱着孩子一起回省城吧。我一聽這話,火都上來了,我該怎麼辦才好啊?”説到這裏,她的聲音哽咽了,都帶了哭腔,看來,若非極力控制,恐怕已經聲如夏雷,淚如雨下了。
成剛看了何玉霞一眼,只見她正彎收拾地面,把碎東西處理好,把沒壞的東西再重新放回桌上的原位。偶爾,能看到她撅起的豐,旗袍開岔處亮麗的雪白大腿。這使他心裏發癢,若非客觀因素影響的話,簡直想重新按倒她,再幹她一次。
成剛安道:“你先別生氣,彆着急,否則對胎兒可是非常有害的。‘車到山前必有路’,凡事總會有辦法的。你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我肯定能讓你平安、快樂地回到省城的。”蘭花嗯了兩聲,説道:“那你快點想啊,儘快把我接回省城去。我媽説,後天她就要出發了,已經準備要去買車票了。”她的聲音平靜多了,看來成剛的話起了重要作用。
成剛又説道:“在明天之前,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你就放心吧,這點小事難不倒我的。”又安了她幾句,這才掛斷。
等他放下手機,何玉霞已經掃完地,桌子上物品各歸其位,又像個辦公室的樣子了。她端坐在桌後,胳膊豎起,拉着桌面,雙指叉,頂着下巴,正饒富興趣地看着成剛微笑,那笑容飽含着深情和之意。
成剛對她笑了笑,沒有出聲,心裏盤算着如何將蘭花接回省城的事。
他心想:無論怎麼走,也得走公路,總不能坐船、坐飛機啊!從那個縣城到省城,雖有水路相連,但是沒有什麼客船,只有一些拉媒船。那船倒是穩當,可是太慢了,簡直像是蝸牛爬。客運走四個小時,船要走幾天呢?太慢了,不可取。飛機呢?那裏是縣城,哪來的機場?要是走佳木斯呢?倒是可以坐火車,鐵軌並沒有出問題吧?那裏還有飛機,也能通省城的。嗯,這個辦法好,只是有點繞路。不過,只要能回來,稍微費點時間,也是可行的。一想到辦法之後,成剛眉頭一展,臉上也有了輕鬆的笑容,就像木匠完成了一套自己滿意的傢俱一樣愉快。
何玉霞站起來,款款地邁步而來,每一步都走得很誘人。那胳膊、肩膀、的配合非常協調,恰到好處,讓人覺得她是一個很有修養,很有氣質的美女、貴婦。
她來到成剛身邊,將玉手搭在成剛身上,然後貼着他坐下,向他的耳邊吹了口氣,柔聲説:“怎麼了,成剛?遇到什麼事了?是不是你老婆打來的?可以把你家裏的事説給我聽嗎?我能不能幫點什麼忙呢?”她的態度很真誠,也很友好,確實將成剛當成最心愛的人了。
成剛心想:“玉霞也不是外人,既是我的繼母,也是我的情人,並非外人。而且她對我的關心,對我的情也都是真的。再説,蘭花的事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可以跟她講的。”於是,便把事情説了一遍。
何玉霞點了點頭,説道:“那你想到辦法了嗎?”成剛嗯了一聲,説道:“已經想到了。如果繞道從佳木斯走的話,鐵路或者飛機都可以搭的,只是要先坐車繞道去佳木斯才行,那又得多花兩個小時。”何玉霞聽了,沉思片刻,然後一摟成剛的肩膀,説道:“成剛,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又方便,又簡單,又省時間,還非常自由。”成剛眼睛一亮,説道:“什麼方法呢?説來聽聽。”何玉霞狡猾地一笑,眨了眨鳳眼,説道:“説之前,你得親我一下。親過了,我才告訴你。”説着話,撅起紅,湊到成剛的眼前,像一個淘氣的小女孩。
成剛便笑嘻嘻地親了她一下,覺不錯,又香,又軟,又熱。他能覺到她剛才的情並沒有褪盡。
何玉霞品味了一下被吻的滋味,然後才説道:“派一輛轎車將她們母女接回來不就成了嗎?就算是路不好走,只要車好,也不會讓人有顛簸的覺。你説是不是?”成剛輕輕一拍巴掌,歡喜道:“可不是嗎,這辦法太好了。既省時,又省力,坐車人也舒服點。”他心想:“這辦法比我的那個方案高明多了,阿姨不正好有輛高級轎車嗎?那車坐着很舒適,我坐過之後,都不想下來,蘭花坐它回省城正合適。”成剛看着繼母微笑,説道:“阿姨,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把你的轎車借我一用吧。我親自開車接她們來就是了。”何玉霞打量了成剛幾眼,説道:“我説成剛啊,你的技術怎麼樣?有沒有駕照啊?我那可是高級轎車,我可當它是心肝寶貝,你可不能讓它受一點傷啊。否則的話,我會睡不着覺的。”成剛拍了拍脯,説道:“我的技術當然沒有問題。我當然有駕照了,我可不是買來的,而是紮紮實實的考取的。我還以優異的成績通過試考,可不是混來的,我的技術絕對比你好。”何玉霞以懷疑的神情看了成剛一會兒,説道:“你這話是真的?沒有誇大其詞吧?”她的俏臉上寫滿了疑問的擔憂。
成剛笑道:“你要不信的話,我就現在開給你看,保證你佩服得五體投體。”何玉霞猶豫了一下,説道:“那我就暫時相信吧。”成剛一伸手,説道:“既然如此,就把車鑰匙給我吧,我會快去快回的,保證完璧歸趙。如果有損壞的話,我賠你就是了。”何玉霞點點頭,説道:“車就在樓下的停車場裏,我跟你一起下去吧。”隨後,成剛就與何玉霞下樓,看她的愛車了。
走進停車場,她那輛紅的轎車就停在裏面。映着氣窗外的陽光,像一片晚霞一樣耀眼。
打開車門,何玉霞讓成剛坐上駕駛座,自己坐了副座,上鑰匙,看成剛如何作。成剛對她一笑,練地打排檔,踩油門,使車緩緩後退,平穩地出了停車場,再一轉方向盤,轎車已經調過頭來,再一拐,都可以上路了。
成剛停車,得意地問道:“阿姨,你看我的技術怎麼樣?我不是跟你吹牛吧?”何玉霞點點頭,説道:“看來還不錯,可以上路了。”成剛再次聲明道:“我不是都跟你説了嗎,我是優秀的司機,我可不是冒牌貨。”何玉霞點點頭,有了微笑,説道:“我知道,我相信你會開車就是了。現在,你開車送我去醫院。”成剛快地答應一聲,説道:“這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不過你到醫院後,跟我老爸説話可得注意了。他是個明人,別讓他看出什麼破綻出來。這個時候,可不能漏了我們的秘密啊。”何玉霞説道:“當然,我不會那麼笨的。為了我們的將來,我也會好好演戲的。我會讓你父親倖福地度過他最後的時光。作為一個子,我會盡到自己的責任的。”成剛看着她,説道:“我知道,我相信你的能力。”説罷,將車開到路上,加入路上的車之中,向醫院方向駛去。剛上路時,路上的車輛還不算多,可越往市中心去,車輛越多越密,車速也越慢。他們的前後都是車,左右也是車,一輛接一輛,很少有順利行駛的時候。
等進入了市中心,更不得了,他們陷入重圍之中。如果説街道像是一個圍棋盤的話,那麼每輛車就是一粒棋子,成剛他們的車也是其中的一粒。這個時候,棋子已將所有的空間都滿,使他們有透不過氣的覺。他們的車便由不得自己了,只能隨大。人家動一下,他們移一下。人家停,他們也停。而且得高度小心,由於車挨車,你必須得小心,稍一疏忽,就可能在前車的股上“吻”一下。
成剛握着方向盤,等着再往前動,而停了好幾分鐘後,也沒有動一下,不知道前面是不是車了,可是又看不到前面的路況,只能看到周圍都是車。在城市裏,牛車、馬車是看不到的,可是汽車到處都是,跟城市裏的人一樣多。
成剛望着前方,嘆了口氣,沒説什麼。何玉霞氣得直罵:“他媽的,怎麼這麼倒黴,又卡住了!我上次遇到一回,氣得我車都不想要了,寧願下車自己步行。看來,這個城市還需要繼續改造,加快建設。這個問題不解決,有轎車也沒有什麼意義。”成剛轉頭看着她氣急敗壞的樣子,説道:“也許過幾年,這種情況可以緩解吧。現在省城的發展方向是江北,過幾年,市裏的人應該會少一點吧,通情況也應該好一點了。”何玉霞氣呼呼地説:“我應該跟你爸商量一下,不如買輛私人飛機吧。那東西不是誰都有的,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飛,絕對不會遇到”車“。”成剛笑道:“好倒是好,只是現在還沒有聽説國家讓私人飛機滿天飛呢。等開放後,那時只怕空中也會有通警察,也會有紅綠燈吧。那時候也同樣會通堵,也會讓你破口大罵的。”何玉霞説道:“那我一定要當先有飛機的人。”等了十分鐘了,車也沒動一下。何玉霞又罵起來:“媽的,是哪個王八蛋影響了通?抓住他,應該打得他像烏龜在地上爬。我們在這個地方成什麼了?簡直跟坐牢一樣。這可怎麼辦才好啊!”她氣得臉都漲紅了,眉揚着,美目充滿了怒氣,高聳的脯也一起一伏的。
成剛並不生氣,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了。他説道:“阿姨,如果你着急的話,你先下車,找個不堵車的地方,搭計程車去醫院吧。我在這裏等着,我不急的。”何玉霞看了看成剛,臉上出笑容來,説道:“你倒是穩當,能忍耐的,我看我還是在這裏陪你吧,反正醫院有成業在,不用擔心。有什麼事,他會自己處理的。我在這裏陪你,你也不會孤單了。”説到後面,那聲音中充滿了柔情,聽得成剛心裏好暖和,一種幸福之油然而生。
成剛説道:“那好吧。有你陪着我,我就算在這再待一個小時,我也不愁了。”何玉霞聽了舒服,説道:“我們也不能在這傻坐着,總得聊點什麼啊。”成剛對她一笑,説道:“你想説什麼就説什麼吧,我陪着你就是了。”何玉霞伸了伸懶,説道:“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説什麼最合適,還是聽你講講你的故事吧。”説着話,扭過身子,手向成剛的下摸去。
來到那兒,温柔地按着、着、抓着、捏着,臉上帶着人的笑容。
成剛笑道:“我説阿姨,我們不是剛做過嗎?難道你還沒有吃飽嗎?”何玉霞笑盈盈地説:“我倒是吃飽了,只不過對你的大雞巴還有興趣。我還想跟它玩一玩。”説話間,那手指動得更快了,並且加大了力度。
雖隔着褲子,也使成剛到了她的熱情和興趣。
成剛臉上驕傲的笑容,説道:“你如果那麼喜歡的話,那就隨便玩吧。反正這轎車的窗户是特殊玻璃,外面人看不到車裏。”何玉霞衝他嫵媚地一眨眼,便解開他的褲帶,將給放了出來。只是半硬着,沒有完全起時那麼壯,那麼嚇人。何玉霞用手指撥着,笑道:“真好玩,它不硬的時候就夠長的了。你的老婆真幸福,可以天天享受,她可真教人羨慕啊!”雙手握着,又推又摸,興高采烈的,比過年還高興。
成剛的臉上帶着男人的躊躇滿志,説道:“你現在不也很幸福,不也在享受豔福嗎?”何玉霞説道:“可這種豔福太少了,而且不穩定啊,説不定什麼時候就消失了呢。”她貪婪地擺着,愛不釋手,像擺着昂貴的首飾一樣的興奮。她的俏臉又升起了紅霞,豔光照人。
成剛看了看前方,説道:“阿姨,玩幾下就放回去吧。可能過一會就車結束了。你把我玩興奮了,我就沒心情開車了。”何玉霞一抓一鬆的玩着,説道:“我玩我的,你開你的車。這東西真好玩,簡直跟孫悟空的金菲一樣,能大能小,能長能短。”在她的撫下,那子已經變長變大了,快趕上成剛戰鬥時的尺度了。
成剛笑道:“好了,別玩了,再玩會就被你玩了。萬一了,會髒你的車的。”何玉霞提醒道:“你不準到我車上,我的車可是新車啊。你要的話,就提前説一聲。”成剛説道:“差不多了吧?阿姨。你別玩了,放回去,幫我穿好褲子吧。”何玉霞固執地搖搖頭,説道:“我還沒有玩夠呢。既然玩了,當然要玩個痛痛快快了。我一定會兒教你舒服得直叫的。”説着話,她身子一歪,把嘴湊上來,伸出粉舌,在龜頭上掃了一下。
這一下掃得好纏綿,好輕柔,使成剛的靈魂都飄了一下。他忍不住“喔”了一聲,説道:“阿姨,你玩真的啊?這裏可是車上啊。”何玉霞抬頭一笑,説道:“車上又怎麼樣?車上就不能玩嗎?難道你不喜歡這種滋味嗎?”成剛老實回答:“喜歡是喜歡,只是這種場合不太合適吧?”何玉霞狡猾地笑着,説道:“好在車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又碰上車,那麼,就過過乾癮吧。”説着,她的舌頭又接着起來。在粉舌的伸縮下,大受寵愛。那龜頭、那稜溝、那馬眼、那蛋蛋、那身,沒有一處不留下愛的吻痕。
為了配合她,成剛也扭過身子,使自己的離她近一點,讓她更容易吃到。
這個成的美女對他真好啊,用最大的熱情品嚐着,使雙方都覺得快樂。
她先是,把個遍,得子就像新錄皮的香蕉一樣乾淨。過之後,她又把它含在嘴裏吐起來,不時發出唧唧之聲。她還用舌頭頂它,用夾它,甚至來個深喉入,一不小心使她咳嗽起來。她才連忙吐出來。成剛説道:“小心別傷着自己。”何玉霞一笑,握着,説道:“沒關係,我會做得更好的。”然後,湊上鼻子聞了聞,像聞着上等香水一樣陶醉。接着,又將子入嘴裏,那東西在她的嘴裏彷彿變成——大熱狗。
成剛舒服得眯着眼睛,呼呼地着氣,嘴裏不時發出啊啊聲,或者喔喔聲,表現着自己的快活和動。他到那香舌在動,那紅在親,到她的慾望在燃燒,到她的情在擴大,他覺得自己比當了皇帝還享受,這種滋味真不是筆墨能形容出來的。
他望着她的頭一上一下地動着,俏臉洋溢動人的情,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終於,成剛忍不住了,將了出來。何玉霞便全部吃掉,還把子個乾淨。四目相對,都出滿足之。
這時候,聽後面的車喇叭直響。一看前方,前方的車已經動了。成剛便打起神開車,他的褲子還沒有穿好呢,何玉霞便體貼地伸手幫他打理整齊,像是一個體貼的子對待丈夫一樣。
到了醫院門口,車停下。何玉霞囑咐道:“你快去快回啊,快點把我的車送回來。”成剛笑道:“知道了。我不會讓你的車子有任何損傷,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何玉霞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後,留戀地看了他幾眼,才下車走了。成剛望着她成而動人的身影,心裏覺一陣陣的沉醉。他心想。
這樣的情人誰不想有?只是,如果她不是我的繼母該多好。那樣的話,就可以無所顧慮地在一起相處,在一起快活了。而現在,卻要心驚膽顫的,跟做賊似的。成剛將車開到自家門前停下,鎖好,上了樓。蘭月正在家裏打掃。她繫着圍裙,頭上包着頭巾,正用抹布在擦擦抹抹的。她現在看起來像個家庭主婦,不太像老師了。成剛衝她笑了笑,説道:“蘭月,不用這麼辛苦。需要動手的時候,我擦就行了。”蘭月也笑了笑,説道:“也不怎麼累,擦擦總比不擦好。”成剛説道:“蘭月,媽跟蘭花要來了。”蘭月嗯了一聲,説道:“這我知道,她們是要來了。”她蹲下來,認真地擦着鞋櫃的側面。那側面的板子便隨着她的擦拭,變得光亮了。
成剛説道:“我想跟你明天去接她們,你説好不好呢?”蘭月停止動作,凝視着成剛,説道:“還需要接嗎?她們認識路的。”成剛便把剛才蘭花打電話的事説了。最後説道:“我還開回來一輛轎車,在樓下停着,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説着話,也不管蘭月同意與否,拉着她的手走到窗邊,朝樓下看去。
蘭月仔細一看,果然看見一輛紅的轎車停在樓下,在燈光下更顯得薪新、高貴、氣派,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她深了一口氣,問道:“成剛,哪來的車?從哪裏借來的?”成剛笑道:“這是我繼母新買的車。因為要去接她們,就被我借來了。你看看,這車怎麼樣?”蘭月幽幽地説:“我雖然不太懂得車,不懂車的行情,但我猜,這輛車的價值,只怕低不了,夠普通人賺半輩子了吧。”成剛嘆道:“何止啊。若是薪水不高的話,一輩子都賺不來。”蘭月説道:“這貧富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就像是一個在平地,一個在高山上。人與人的命就是不同啊!”成剛輕鬆地笑着,説道:“蘭月,幹嘛發這麼大的慨?你要是喜歡的話,等我以後賺大錢了,也給你買一輛開吧。”蘭月笑着搖搖頭,説道:“這東西太奢侈了,不適合我。再説,我的格也不是開車的料。若是換了蘭雪,那還差不多。你這話要是説給她聽,她一定會樂得直親你。”説罷,又繼續打掃了。
成剛問道:“我們一起回鄉下接她們吧。”蘭月若有所思,説道:“我跟你回去合適嗎?”她的美目帶着點點愁思,深沉得像大海。俏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就像天突然陰了一般。
成剛雙手一攤,説道:“蘭月,我看沒什麼不合適的。不然這樣吧,我們收拾一下,現在就走。”蘭月沉着説:“我不想去,我怕見到蘭花會到尷尬。我看,我還是不去為好,也省得大家不愉快。”成剛聽着心裏苦澀,上前拉住蘭月的手,動情地説:“蘭月,你不要這麼説,你實在是多慮了。我想,蘭花雖然不説,可她在心裏已經接受你了。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你這個樣子,她才會心裏有負擔呢。”蘭月眨了眨美目,苦笑道:“作為姐姐,我覺得對不起她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説話,怎麼跟她了。”成剛鼓勵道:“你就當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就跟過去一樣和她相處就成好了。聽我的,好嗎?”蘭月直視着成剛,慢慢低下眼瞼,終於説道:“好吧,我儘量做到吧。”成剛大為高興,説道:“這不就得了。好了,收拾一下,我們這就啓程吧。”蘭月放下抹布,看看窗外的天,説道:“成剛,下午都過了一半了。現在走,到家不就天黑了?”成剛看了看錶,又計算了一下時間,説道:“現在才三點多鐘。我們的車速較快,路上用不了三個小時,預計天黑前就會趕到的。”蘭月答應一聲,説道:“好吧,我去換衣服,很快就好,你也收拾一下吧。”説罷,就進卧室了。成剛也得做一下準備。他除了換衣服換鞋之外,也帶了必要的證件和足夠的錢,這一路上免不了要跟通警察打道,少不了得花錢。
準備完畢,成剛再看蘭月,已經換上了一套長衣長褲,看起來簡單而利落,神而有氣質,像一朵水蓮花一樣淡雅、緻、可愛。成剛拉她一同照了照大鏡子,覺得兩人真的很相配。
他説道:“我們真像夫,天生的一對。”蘭月從鏡子裏觀察了一下,笑了笑,説道:“我看你現在的臉上多了些風氣,不像原來那麼穩重了。這可能就是行為在表情上的真實體現吧。”成剛自我端詳片刻,説道:“沒有啊,我覺得我比以前還帥氣,更引美女啊。”蘭月輕聲笑了起來,説道:“夠了,別臭美了。我們快點出發吧,我可不想在黑暗中進我的家門。”成剛便與蘭月鎖好門,一同下樓,上了車。他讓蘭月坐在自己的身邊。一邊發動車,——邊問道:“怎麼樣,蘭月,這車還過得去吧?”蘭月環視着、受着,驚歎道:“這車遠看夠了,往車裏一坐,更覺得這不是尋常百姓能享受得了的。如果你不帶我坐這車,我都不想上來。我覺得我跟這車之間的距離太遠了。這就像是皇后的轎子,而我卻像個灰姑娘。”成剛輕輕搖頭道:“蘭月,你也太謙虛了。如果這是皇后的轎子,那由你來坐是最合適不過了。如果連你都不配的話,這世上還有誰能配呢?”説着話,已經將車調頭,向路上開去。
蘭月用身體受着這車的好處,發現這車跑動時,車裏覺不到一點,顫動,真是又平又穩。即使是坐大客車,也有顫的時候。她想,在車裏放杯水,恐怕也不會灑出來一滴吧。
很快,成剛的車加入了城市的車之中。他就是想加快,也快不起來。蘭月並沒有像何玉霞那麼發牢騷,而是心平氣和地坐在那裏,時而看看成剛,時而看看窗外的大千世界。她那清新而文靜的氣質,讓人覺不到半點俗氣。
成剛偶爾也掃一眼身邊的美女,笑道:“蘭月,你要是穿超短裙就好了。”蘭月不解地問:“那有什麼好的?”成剛嘿嘿笑,在蘭月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説道:“那樣摸起來才。”蘭月瞪了他一眼,嗔道:“專心開你的車吧,別胡思亂想。我們得安全第一。”成剛快地答應道:“好,我一定聽老婆的話。”目視前方,握好方向盤,不再亂來了。他心裏卻想:這蘭月無論怎麼變化,也沒法變成蘭雪那樣,變成宋歡那樣。她在男人面前永遠都有自己的矜持和含蓄,絕不會毫無保留地表現自己。這就是她的特,也是她有魅力的原因之一吧。
由於城市街道的擁擠與繁忙,本該二十分鐘就可以出城的,卻花了四十分鐘。
當他們到達郊區,接近高速公路收費站時,他們才鬆了口氣。等過錢,上了高速公路,這回可以加速了。成剛把車開得風馳電掣的,速度驚人。
蘭月只覺窗外的欄杆快如閃電,便有點擔心,説道:“成剛,你開太快了吧,我有點害怕啊。”成剛便將速度減慢點,説道:“蘭月,這裏的路好,道寬,而且是單行道,不用擔心對面來車,可以跑快些。如果太慢了,反而費油啊。”蘭月柔聲説:“那還是安全第一啊。”成剛嗯了一聲,説道:“好,我聽你的好了。”將速度改為中速了。
他這麼做,既是為了讓蘭月安心,也是為了能跟她在路上相處的時間長一些。
他願意跟蘭月單獨相處。她是一個讓人着,讓人興趣的女人。她像一幅名畫,總教人看不透。你永遠都沒法確定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蘭月問道:“成剛,你告訴我,這麼名貴的轎車,你繼母怎麼捨得借給你呢?你為什麼不借你父親的車呢?”成剛回答道:“我父親的車舊了點,能不如這輛好。我繼母把這輛車當寶貝,有點捨不得借給我,是我軟磨硬泡才借來的。她叮囑我好幾回要保護好這輛車,要是損壞了,她會跟我沒完沒了的。”蘭月看着前方平坦的長長的公路,説道:“能開這麼好的轎車,除了有錢之外,也應該很有品味吧?她長得什麼樣?是不是很老?”成剛笑了笑,説道:“我繼母倒真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她是有一定的經商頭腦的,她自己還開有商店呢,生意好的。至於長相,絕對會讓你吃驚的。你是應該認識認識她,她也一定會喜歡你的。她也很喜歡漂亮的女人。她一直想見見我的老婆,不如哪天我帶你去見她吧。”蘭月堅決地搖頭,説道:“我看你還是帶蘭花去合適。我算是你的什麼人呢?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的。”成剛聽了不太舒服,説道:“蘭月,你又生氣了嗎?”蘭月抿嘴笑了笑,説道:“沒有,沒有。我哪來那麼多的氣生啊!好好開你的車吧,我可不想跟你一起殉情。”成剛笑道:“那當然了,我們的好子還在後面呢。”説着話,又加快些速度。那車像一陣風舌向遙遠的鄉下。
車到中途,遇到那不可行的路段,按前方提示,便下了高速公路,拐到平面道路上去。在路上行駛的那段,足有半個小時。路又窄又窪,即使像這輛高級的轎車,也免不了有顛簸,使人覺一起一伏,一高一低的,不過因為避震功能好,還能適應。等車重回高速公路上時,他們都同時鬆了口氣,像是由原始社會回到當代社會一樣。成剛微笑道:“這段路倒是真不容易。如果換了一般的車,會把我們的脖子都顛斷的。”蘭月搖搖頭,説道:“這樣的路,要是坐一般的車,蘭花確實受不了的。”成剛説道:“等一下回到家,你可要保持正常心態,不要動和變臉。不然的話,會影響我的心情的。”蘭月斜了他一眼,説道:“這個不用你囑咐我,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我是一個那麼不識大體的人嗎?你也太小看我蘭月了吧?”成剛看着她笑笑,沒有再説別的,他相信她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之後的路非常順暢,轎車像一匹得意的駿馬一樣奔跑着,又痛快,又神氣,使得兩人的心情都好。當他們到達縣城時,天已經有點暗了。在道上看縣城,一片蒼茫之,已亮起數點燈光了。那規模,那風采,自然是沒法比省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