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集第一章女人發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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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剛看得兩眼發光,着大,湊了過來,説道:“阿姨,你的身體真好看,我老爸還真是豔福不淺,每天晚上都有得享受。”何玉霞一臉的媚笑,風情萬種地説:“他的豔福有限,沒有那麼厲害了。現在,由你繼承他的豔福了,你説好不好?”她將腿雙舉得高高的,將自己最好看的下體都暴在成剛眼前,這是赤的誘惑,更是要命的魅力。男人當此關頭,除了幹,還能想什麼呢?
成剛趴上她的身體,藉助水的潤滑,撲哧一聲,就到了底。何玉霞高興地叫了一聲,並將腿雙纏在成剛的身上,用紅堵住成剛的嘴,下身使勁湊着。成剛太了,趴在她身上,跟趴在棉花包上一樣舒服,還有的美。何玉霞是個成的婦少,又生過孩子,夠大、夠深,一般的是服侍不了的,可成剛的玩意正合適。他的玩意很大,再加上練過武術,又經常,相當有威力。兩人的玩意湊在一起,真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何玉霞即使在剛出嫁時,也沒有這麼快樂過。
成剛遇到這麼個大胃口的女人,自然不會示弱,他虎虎生風地幹着,勇往直前地幹着,氣壯山河地幹着,處處顯示着男人的剛強和魄力。每一下都將龜頭到口,然後再猛地到底,反反覆覆,重複着這套簡單的動作。每一下都把何玉霞幹得飄飄然,不知道獎勵了成剛多少香吻,不時地誇獎道:“成剛,你是個真男人,你真是小鋼炮,比你爸強十倍、百倍、千倍啊!你就放心大膽地幹吧,我以後也是你的女人,你什麼時候想幹我就幹吧。我願意一直陪着你,陪你到老,陪你到死都願意。”她用快樂而亢奮的腔調説出來,加上女人的柔情和撒嬌,更添了無限魅力,把成剛得神魂顛倒。開始時的那些顧慮,猶如陰雲一掃而光。這個時候,他早就忘了什麼父親,什麼繼母,只知道乾眼前的美女,大享豔福了。
他為了顯示更大的威風,更浩蕩的雄風,便將何玉霞的美腿架在肩膀上,然後雙手撐牀,使下體懸空,接着鏗鏘有力地幹起來,每一下都像是打樁機在打樁,幹得何玉霞連聲叫好,連聲喊,一張臉美得勝過晚霞。她雙手亂抓着牀單,還把下身猛着,積極配合着,生怕錯過任何一次親密的機會。
成風像颱風發威般地幹她,一會兒看看她緋紅的俏臉,耳環閃着金光。一會兒看看下體,大正豪情萬丈地進進出出。每一都幹得她水四濺,每一都將內的拉出。再一,又不見了。小被撐得鼓鼓的,樂得何玉霞的嗓子都叫得有些沙啞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何玉霞的頻頻叫好聲中,聲語中,成剛終於風得意地了。何玉霞將他摟得緊緊的,忘情地叫道:“成剛啊,成剛,我太喜歡你了。你本就是我的半條命。你以後可不能離開我啊,我願意跟你一輩子。你我一輩子吧,我哪都不去,就留在你們成家了。”這話真動聽,如仙樂飄飄。成剛靜靜地趴在何玉霞身上,受着後的舒。這種美,是無法取代的。
成剛在繼母何玉霞的身上趴了不到三分鐘,便下來了,急着穿衣。何玉霞拉着他的手,問道:“成剛,你急什麼?”成剛有幾分驚慌地説:“父親還等着我們呢,我們快點回去吧,不然的話,他會起疑心的。”何玉霞點點頭,説道:“好吧,不過,你要再陪我五分鐘。”她固執地將成剛拉到身邊躺下,跟她躺在一起。她的心裏甜的,比她結婚的那天還開心。她的臉嬌豔,嫵媚,動人,散發着熱量,兩隻美目也亮得像星星。明眼人一看就知,這是慾滿足後的表現。
她摟着成剛,緊貼着他的男人的身體,心裏無限欣。他們的身體一個古銅,結實,健壯,肌如球,一個潔白,細膩,豐腴,曲線暢。他們緊貼着,如合而為一。
何玉霞用下體蹭着成剛的股,紅在成剛的肩膀上親着,柔情意地説:“成剛,我活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真像人家所説的“只羨鴛鴦不羨仙”我以前以為這句話太過誇張,是假的,今天才知道,愛確實可以達到這一境界的。可見,在跟你好之前,我是白活了。我多麼希望我們可以相守一生啊!”成剛嘆口氣,説道:“可是你還有老公,怎麼跟我相守啊?尤其你的老公還是我的父親呢。”何玉霞呵呵一笑,説道:“這完全是兩回事。你和我老公雖説是父子,但在我看來,是兩個完全獨立的男人,彼此間沒有什麼關係,都是我所愛的男人。你父親的身體不好,恐怕是活不了幾年。他活着,我就是他的女人,守着他過。等他不在了,我就守着你。我想,我這樣做不算過分吧?”成剛長吁短嘆,説道:“我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跟你相處了。”他心裏亂得很,有苦有甜,有緊張,有膽怯。跟自己的繼母做愛,這在中國完全不容於禮法,可是那神魂顛倒般的滋味也教人念念不忘啊!
何玉霞很灑地説:“你不必想那麼多。該怎麼跟我相處,就怎麼相處好了。在人前,我還是你的繼母,我們不痕跡,你連我的手都不要碰。但是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是你的情人,你可以隨便摸我,隨便幹我,只要我身體沒問題的話。”説到後面,她的聲音中有了蕩意,特別人。
成剛心裏沉甸甸的,心想:“這下可真的亂七八糟了。今天沒有喝酒,我的思維也清晰,是真的背叛了父親,就像一道傷痕一樣,是無論如何沒法抹掉的了。父親啊,請你原諒我。”成剛思考了一會兒,説道:“我們的事,千萬不能暴。”何玉霞嗯了一聲,説道:“我當然明白了。一旦暴了,你當不成繼承人,我也當不成成太太,我們都不會有好子過了。”成剛坐起來,看了看窗外的天,説道:“好了,我們該走了。”何玉霞沒有反對,也坐了起來,將內褲跟短裙穿上。這次,她火辣辣的誘人體不見了,而是以的姿勢出現。成剛看着她時,還覺得心裏癢癢的,覺得還沒幹夠。
他正要拿衣服,何玉霞下了牀,説道:“成剛,讓我來為你穿吧。”她不管成剛答應與否,便為他穿了起來。轉眼工夫,成剛已經恢復衣冠楚楚的外表,又像個體麪人了。
何玉霞不停地打量他,一會兒遠看,一會兒近看,一會兒仰視,一會兒俯視的,嘖嘖讚歎,説道:“成剛,你真是一表人才啊。我要是年輕十歲,要是單身的話,我都願意嫁給你。你可比成業強多了,是真正的男子漢,鐵一般的身體,狼一般的格。”成剛心裏舒服,説道:“阿姨,鐵一般的身體還恰當,後一句不對吧?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像狼。”何玉霞咯咯直笑,説道:“成剛,剛才在牀上,你幹我的時候,那個狠勁就跟狼差不多,現在我那邊還有點疼呢。你的那玩意不像是做的,而像是鐵打的。”她説着話,還着自己的下身,並望着成剛的下,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兇惡而可愛的東西。
成剛聽了好不得意,説道:“男人嘛,本來就應該這樣。以後,你的成業也會像我這樣厲害的。”何玉霞走近成剛,伸手在他的下動着,説道:“我的成業就像一隻小綿羊,再怎麼鍛鍊,也沒辦法變成狼。”她又用臉貼着褲襠,覺那裏已經有了硬度了。
成剛笑了笑,説道:“阿姨,那成業應該是我爸親生的吧?”他故意逗她。
何玉霞抬頭瞪了他一眼,説道:“那是當然的,如假包換。我長這麼大,只跟兩個男人幹過,一個是你,一個是你父親,這孩子當然是你父親親生的了。成業的長相跟你父親有不少相似之處。那個時候,你父親的身體還好,我對他可是忠貞不二的。那時我還年輕,有不少男人對我有意思,想泡我。可是我重情,重道德,只屬於你父親一個人。”説着話,她又把成剛剛繫好的褲帶解開了。
成剛瞪大眼睛,問道:“阿姨,你幹什麼啊?時間有限,我們沒有再幹的時間了。”何玉霞向成剛飛了一個媚眼,柔聲説:“成剛,讓我再過過癮吧。也不知道下次是在什麼時候,讓我好好覺覺它吧。”將他的褲子連內褲拉下,然後,一手握,伸出粉舌了起來。
成剛喔了一聲,舒服一眯眼睛,嘴都顫了顫,説道:“阿姨,你的功夫太高了,我都忍不住了。”何玉霞津津有味地着大龜頭,那上面散發着濃濃重腥氣,那是來自兩個人身上的。她臉上出蕩的笑容,説道:“成剛,當你忍不住的時候,你就了吧。你願意的話,就我嘴裏好了。”然後,又忙着了。
她得很仔細,從頭到尾,遍及個個角落,舒服得成剛不時發出啊啊之聲。他享受着她的服務,偶爾低頭看她那專注而熱情的樣子,心裏無限驕傲。這麼一個美豔而的美婦為自己口,這是多麼威風的事啊!看她那幸福的樣子,誰都會覺得那東西上面抹了,不然的話,她會那麼投入嗎?
她蹲在那裏,了一會兒,又把含在嘴裏,頻頻套着,嘴裏發出咕咕之聲,像鴿子在叫。她又雙手摟着成剛的股,大力地套着。那威武的大便在她那人紅裏出出入入,一會兒長,一會兒短的。
她的“口技”相當不錯,看得出是行家,想必以前經常為他的父親服務,在實踐中逐漸變成行家的。
她的服務很徹底,不僅把蛋蛋到嘴裏愛撫,還把舌頭伸到成剛的股溝裏活動。那癢絲絲的覺讓成剛得幾乎要了,誇道:“阿姨,你真會,你真會玩啊,我父親太有福氣了。”何玉霞笑道:“你也同樣有福氣啊。”為了享受更多的快,成剛微微下蹲,把門了出來,説道:“阿姨,把這裏也吧。”何玉霞嘻嘻一笑,在成剛的股上拍了一下,説道:“要我也行,不過有條件的。”成剛説道:“只要我能辦到,你儘管説。”何玉霞認真地説:“以後,你得時間陪我,不能幹一次就算了。我以後也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冷落我,知道嗎?”成剛正當興頭,也不多考慮了,説道:“當然,我儘量就是了。你快點我吧。”何玉霞便來到成剛的後面,低下身子,伸出香舌,在成剛的門上了起來。舌頭在上邊一動,成剛便啊啊大叫起來,那是極端快樂的反應。那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滋味,舒服得他每個孔像是同時都張開了,都在息着。
成剛儘量着不,然後,那一波波海般的快陣陣襲來,他的防線越發的脆弱了。只過了一分鐘,他便急促地説:“阿姨,我要了,別再了。我控制不住了。”何玉霞是個靈巧人,連忙停止動作,再度含住玩。成剛氣如牛,腿上的肌都抖着,按着何玉霞的頭,着着,就像幹一樣幹着何玉霞的嘴。越幹越快,越幹越有勁,幹了幾十下,便撲撲地出去,全進何玉霞的嘴裏。何玉霞笑嘻嘻地接着,並一口口全嚥了下去。
等成剛完,她也吃完了。然後吐出,將上的殘滴都了乾淨。成剛滿足地着氣,摸着她的頭,説道:“阿姨,你可真是個好女人,這麼會討男人開心。”何玉霞為成剛穿好褲子,繫好褲帶,站了起來,説道:“我長這麼大,還沒有這麼討好過一個男人。可是今天為了你,我也認了。”她鳳目含情地看着他,明月般的俏臉上是歡愛後的興奮和滿足。
成剛聽了動,説道:“你這又何苦呢?”何玉霞臉上出愉快的笑容,豔光四,説道:“我這也是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得去收拾收拾。”説罷,便往浴室走去。走起路來,一步三搖,那股,那肢,都有點誇張,表現出使人想入非非的萬種風情來,讓成剛又到有些飄飄然。
很快,兩人都穿戴妥當。何玉霞看着成剛,心情大好。而成剛看着她,心情卻複雜得很。她穿着長衣、長褲、長靴,戴上項鍊、手鐲,又成為人人羨慕的貴婦了。一張端莊而漂亮的臉上,又是自信和自得了。
出門之前,將古董裝進包裏,由成剛拎着,筆電由何玉霞拿。成剛問道:“阿姨,還少一幅畫呢?剛才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何玉霞説道:“讓我想想,好像是在屜裏。”她到書桌前一拉,很輕鬆就找到了。
成剛恍然大悟,説道:“原來你是故意的,在給我設圈套,你早就知道在那裏了。”心裏多少有點不太舒服。
何玉霞對他歉意地一笑,説道:“成剛,你別怪我,我是為了想跟你好啊。我一個女人,總不能直截了當的跟你説,我要跟你睡覺吧?我總得讓你主動些。結果,還是由我主動的,我的面子可全都沒有了。”成剛出苦笑,説道:“好了,我們走吧。”何玉霞已經重新洗過臉,梳過頭,收拾妥當了。她拿了東西,鎖好門,跟成剛一起上了轎車。坐在車裏,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裏甜的。尤其是何玉霞,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何玉霞一邊開車,一邊説道:“成剛,要去見你的父親了,你怕不怕?”成剛茫然地望着前方,説道:“我還真有點害怕,好像他什麼事都知道了似的。”何玉霞掃了他一眼,説道:“不用怕,一切有我呢。如果真出了什麼問題,你就往我身上推,讓他恨我一個人好了。”成剛聽了,地看了何玉霞一眼,沒有説什麼,心裏卻像打鼓一樣的不得安寧。到了醫院,在進門之前,他們猶豫一下。將門推開一道縫,就見到江叔等人正坐在成子英的牀前,正低聲説着什麼。因此,他們又將門關好,退了出來。
他們坐在長椅上,將東西放在地上,都沉默的想着心事。他們的心裏都有種罪惡,畢竟成子英是他們的親人,他們的背叛行為,直接傷害的人就是他啊!
成剛微微皺眉,心裏很亂,都不知道一會兒見了成子英,該跟他説什麼。他真怕自己會在言語上,或者表情上出馬腳。他突然間對自己缺乏信心,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他產生了逃之夭夭的念頭,今天實在不想見父親,也許過一段時間會好一些。他想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隱藏起來,相信給他點時間,他就能恢復常態了。
成剛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坐立不安。何玉霞輕聲笑了,低聲説:“成剛,你身上長蝨子了嗎?你這個樣子,可不像一個偷情老手,倒像是一個新手。”成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説道:“心裏頭像有個怪獸在奔跑,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正説着話,他的手機響起來。掏出一看,瞬間動不已,因為這是風雨荷的電話號碼。自從她外出旅遊之後,兩人便沒有通過話。他動得心跳都要停止了。他按了掛斷,然後站起來説:“阿姨,我有事出去,今天就不見父親了,你替我説一聲。”何玉霞點點頭,説道:“去吧。我看你今天也不適合見他。要真見了面,很容易出事的。那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打死也不能説。”成剛鄭重地點點頭,然後往樓下走去。等回頭看不到何玉霞時,他便長長舒了一口氣,心想:“這一切真跟夢一般,教人又是喜歡,又是害怕。這種滋味實在難以形容。”他努力收斂心思,將注意力轉移。他拿起手機,懷着忐忑的心情撥了回去。一接通,就聽到風雨荷嚴厲的聲音:“成剛,你怎麼回事?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你是不是不想在省城混了?”成剛陪笑道:“我説雨荷,幹嘛這麼大的火氣,跟吃了炸藥似的。我現在人在醫院,不方便接電話。”風雨荷哦了一聲,説道:“你在醫院幹什麼?是不是身體不行了?”成剛聽了嘿嘿笑,説道:“你還真風趣。我這體格就跟鐵鑄的一樣結實,一樣硬實,這輩子都不用跑醫院的。我有多強,你是最清楚的。”説到後面,已經有了情的意味。
風雨荷哼道:“少扯些有的沒的。你趕快來見我,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要是不來,你會後悔的。”成剛便問道:“你在哪裏呢?什麼時候回來的?”風雨荷簡潔的回答道:“我在警察局。”成剛喜形於,説道:“我馬上就到,我會坐火箭去的。”掛了電話,大步星地向醫院外面走去。他心情好極了,就像陽光普照大地,風吹拂楊柳一般。
他上了一輛計程車,直奔警察局。他心想:“她一定是想我了,一定是孤單了。她還是愛我的。雖然她口口聲聲地説分手,其實還是捨不得我的。哪個女孩會忘掉她的初夜男人呢?這麼久不見,她一定得了相思病。説不定我們一見面,她就會一頭撲進我懷裏,讓我盡情地親她、摸她、愛她,讓她舒服,就像阿姨剛才要求我一樣。她也會跟阿姨那樣服侍我吧?並表示一輩子只屬於我一人,不愛別人。”他越想越高興,高興得幾乎要哼歌了,暫時忘掉了來自繼母方面的煩惱。
成剛匆匆趕到警察局,逕直來到風雨荷的辦公室門前。定了定神,才敲門進去。只見風雨荷正屋裏徘徊着,心事重重的。她還是一身的警服,筆、威嚴,使人望而生畏。她的身材還跟以前一樣出,再看臉,臉卻不大好。
她一見到成剛,並沒有立刻撲過來,而是睜大美目瞪着他,那目光很陌生、很冷淡、很不友好,像是舉手要打,抬腿要踢似的。這使成剛不太明白,不敢離她太近,更不敢亂開玩笑,免得她像母老虎一樣撲上來動用暴力。
成剛在離她二公尺左右站定,説道:“雨荷,我聽你的話,以最快的速度過來了。”風雨荷嗯了一聲,坐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一指靠牆的椅子。成剛便走過去坐了下去,看着這多不見的大美女,心想:“她臉很差,是不是旅遊在外不太習慣,或者遇到什麼煩惱的事了?”風雨荷盯着成剛的臉,目光倒還是炯炯有神的,説道:“你知道我叫你來幹什麼嗎?”成剛回答道:“不知道,我猜是公事吧?”風雨荷緩緩點頭,一點笑容都沒有,説道:“我叫你來,是想通知你追捕害你父親公司的兇手一事的。”成剛眼睛一瞪,大聲道:“怎麼樣?抓住那傢伙沒有?”風雨荷輕輕搖頭,説道:“沒抓到。那個卓不羣太狡猾了,在我們去的前兩天已經逃跑了。看來,他在警察內部有內線啊。”成剛失望地嘆了口氣,説道:“這小子太可恨了,如果恨我的話,就衝我來好了,用得着害我父親嗎?太不是東西了。”風雨荷眨了眨美目,説道:“你是聽誰説兇手就是卓不羣呢?難道是你自己猜出來的嗎?”成剛笑了笑,説道:“我還想問你呢,警察又是怎麼知道是他呢?”風雨荷回答道:“警察局的同事告訴我的。我在回到省城之前,就已經接獲通知,我們的人才迅速出手的,想不到還是晚了一步,被他給跑了。不過沒有關係“跑了和尚跑不廟”今天我們已經正式發佈通緝令了。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他終究無處可逃。”成剛説道:“我相信你們的能力,相信你們會早將他繩之以法的。只是不知道你再碰上他時,會不會抓他?”風雨荷冷笑兩聲,堅決表示:“當然會了。我是一個警察,他是一個犯罪嫌疑人,我怎麼會不抓他。”成剛提醒道:“他可是你以前的男朋友,你狠得下心嗎?”風雨荷不以為然地説:“就算他是我的丈夫,我也照抓不誤。法不容情,絕不是説着玩的。”成剛稱讚道:“好,雨荷,我相信你一定會親手將他擒獲的。”風雨荷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打轉,説道:“你最近在忙什麼?”成剛回答道:“還不是忙我父親的事?他在醫院裏還沒有恢復健康啊。我得天天去陪他。”風雨荷手撐下巴,眯着美目,説道:“你倒是孝順的。如果你父親不幸去世了,你就是成氏公司的接班人吧?”成剛説道:“是的,但我只怕會讓我父親失望。”風雨荷説道:“你要是當了董事長,那麼,以後打你主意的女人一定很多吧?”成剛笑了,説道:“雨荷,有多少人打我主意,我倒不在乎。我只是在想,你會不會打我主意呢?”風雨荷的俏臉騰地紅了,瞪了他一眼,説道:“成剛,在我辦公室裏,不要胡説八道。我早就跟你説過,我們已經一刀兩斷,沒什麼關係了。現在這樣多好,你也輕鬆,我也輕鬆。”雖這麼説,成剛卻發現,她的眼圈紅了,眼中還閃着淚光。
成剛不安地站了起來,問道:“雨荷,你怎麼了?”他覺得她有點不對勁。
風雨荷擺了擺手,沉聲説:“沒什麼,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又沒有睡好吧。”成剛關切地説:“要不然,我陪你去看醫生吧?”風雨荷冷冷地説:“不必了,我從來不看醫生。再説,就算看醫生也不用你陪。”成剛聽了,心裏颼的一涼,又坐了下來。風雨荷低下頭,思考着什麼,不時還看成剛幾眼。那目光復雜得很,看得成剛心驚跳的,不知道她心裏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