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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集第五章半夜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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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集第五章半夜豔福成剛一口氣睡到八點多鐘。他醒來時,小王已經走了。他趕緊穿好衣服,洗臉刷牙,下樓草草吃過東西,便趕往醫院。他心説:“不多陪陪老爸,那可是不孝啊。”到醫院,推開病房門一看,繼母不在,而成業守在牀前。父親正跟成業説話呢。令他驚訝的是,父親不是躺在那裏,而是坐在牀上。只是身後靠着枕頭。他看起來神嬰鑠,雙目有神。

成剛急忙問:“爸啊,你坐起來成嗎?醫生同意嗎?”成子英回答道:“當然是醫生同意的了。他們不同意,我哪敢自己亂動啊。我現在對醫生可是百依百順吶。我還想多活幾天呢,我得留着這命多做幾件有益的事。”成剛也拉把椅子坐下來,問道:“爸啊,你們正在談什麼呢?”成子英笑而不答,只看着成業。成業臉都紅了,微微低頭,説道:“爸在和我談愛情問題呢。”成剛也笑了,説道:“成業啊,這可是你的福氣啊。爸常跟人談理想、事業,倒很少談愛情的。”成業嘆口氣,説道:“都是我沒用啊,談戀愛這麼久了,關係還是原地踏步,沒多大進展。這是我太無能了吧。”成剛安道:“你別這麼説啊,成業。你有你的格,你有你的風格,也許這樣對你來説是最完美的呢。”成子英略有所思,説道:“成業啊,你先到門外待一會兒,我跟你哥有幾句重要的話要説。”成業答應一聲,站起來,轉身便出去了。

成剛聽到關門聲後,問道:“爸啊,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講?”成子英沉着説:“成剛,你知道的,那個胡村已經死了,但幕後的黑手還沒有抓到。雖然警察盡力去調查了,可目前還是沒有什麼可喜的結果。這件事一天不水落石出,我一天不得安寧。也就是説,上面隨時會查封咱們的公司。而我呢,作為公司的法人代表隨時都會被抓。”成剛大為不滿,説道:“你又沒有犯罪,他們抓你幹什麼啊?”成子英唉了一聲,説道:“冤情一天沒被洗清,我就有嫌疑。這也怪不得他們。”成剛神情動,説道:“爸啊,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盡快將幕後那個王八蛋給揪出來的。哪怕他躲在王八殼裏,我也要抓出來。”他的手狠狠地做了一個抓的動作。可是,他心裏卻有點心虛。因為截自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抓人的線索。茫茫人海,兇手在哪裏,我該抓誰呢?那個該死的胡村死前對小王做出的那個動作是什麼意思呢?他媽的,胡村這個王八蛋是故意刁難人呢。老子又不是猜謎高手,我如何能猜出正確的答案呢?

成子英臉上出安的笑容,説道:“你有這個決心就好。許多事咱們做不到,也不能勉強。而公司呢,無論如何都要存活下去。我一輩子的心血都在那了,我可不能看着它關門。即使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我要讓我的公司像太陽一樣,光芒燦爛,與天地長存。”成剛勸道:“父親啊,你剛醒不久,身體弱着呢,可不要動。”成子英點點頭,説道:“好的。現在,我也該説點最重要的了。我今天早上又做了一個決定,我決定在我出院之後,就安排你進公司,你可要做好思想準備。”成剛哦了一聲,説道:“這麼快啊?爸啊,你何時能出院呢?”一聽到這事,他的心跳又加快了。換了別人,只有興奮和愉快,而他還多了幾分緊張,好像當董事長不是好事似的。

成子英回答道:“估計也就是一兩個星期的事。”成剛鼓足勇氣説:“好,我聽從父親的安排就是了。”成子英笑了,笑得一臉幸福,拉着成剛的手,説道:“好,這才是我的兒子。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成剛心裏又酸又甜,另一隻手也上來,放在父親這隻手上。父子兩人四相對,都覺親情的温暖,都覺志同道合。

過了一會兒,門一響,江叔進來了,西裝筆,腋窩還夾着皮包。成子英便説道:“成剛啊,你也出去吧。”成剛思了一聲,上江叔,説道:“江叔啊,你今天可真帥啊,都可能去相親啊。”江叔臉上出開心的笑容,説道:“成剛啊,我都老得像個狒狒了,哪有人要我啊。”接着,他低聲説:主大女在外面呢,你跟她談談。”説着,便擦身而過,往成子英走去。

成剛聽得心裏疑惑,便往外走,心説:“美女是誰啊?是小王,還是姚秀君呢?或者他領了別的女同事來?”他走出門一看,便看到姚秀君。她穿着一套青的休閒服,端坐在長椅上,正跟成業説話呢。

成剛一看到成業的樣子,就想大笑。只見成業也坐在長椅上,只是坐在椅子的另一頭,然而太靠邊了,得有一半股懸空。還有,他説話結結巴巴的,還不敢注視美女,只匆匆一瞥,便連忙低下頭,一副心慌意亂、手足無措的樣子。

成剛暗暗嘆息,心説:“成業啊,在女人面前這麼害羞,這麼被動可不行啊。難怪你談戀愛進展那麼慢呢“這跟你的表現有直接關係啊。在女人面前應該勇敢,應該自信,處處主導,善於周旋。這樣的男人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着姚秀君走過去。姚秀君見了他,便微笑着站起來,亮晶晶的美目裏充滿了喜悦,伸手跟他相握,説道:“成剛啊,見到你我很高興。”成剛笑道:“我更高興啊。你就像太陽一樣,給這陰森森、冷冰冰的病房帶來了天,帶來了無邊的温暖。所有的人都會謝你的。”她的手好軟、好滑,但他不敢多握,握了握便戀戀不捨地鬆開了。

姚秀君聽了他的恭維,不笑出聲來,説道:“以後你可別跟我説這種話啊,我會誤會的。”成剛問道:“會誤會什麼呢?”姚秀君笑而不答,看向一邊呆坐的成業。成剛便説道:“成業,你們正式認識了嗎?”成業站了起來,拘謹地走過來,説道:“哥啊,我們剛認識。她長得真漂亮,比我的女朋友強多了。”姚秀君禮貌地笑着,説道:“一個人的價值,與相貌沒什麼關係。你如果真愛你的女朋友,就應該珍惜她啊。”成業看了姚秀君一眼。那一眼雖然迅速,可還是出了着和愛慕之意。他點了點頭,説道:“謝謝了,姚小姐,我會記住你説的。好了,我下樓轉轉,這醫院的空氣不好啊。”説着,轉身便走了,越走越快,像是逃跑似的。

當他消失之後,兩人並肩坐在椅子上,姚秀君便看着成剛説:“成剛啊,你們雖是兄弟,可是格一點都不一樣啊。”成剛點頭道:“是啊。成業的格比較斯文,比較靦腆。我繼母説,像她年輕的時候。而我呢,可能像我父親多一些吧。”姚秀君注視着成剛的臉,説道:“你跟你父親雖然很像,可有一點絕對不像。”姚秀君抿嘴笑了笑,非常嬌豔,非常動人。她説道:“我説了,要是不中聽,你可不準生氣啊。”成剛很灑地説:“咱們都是朋友了,關係不遠。再説了,我可是一個大男人。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你拋開顧慮,只管説好了。”姚秀君便柔聲説:“你們最大的不同是,你父親不愛跟女道。他平時跟我們不説一句廢話。他好像對女興趣。而你呢,則不同,像是很喜歡跟女來往。”成剛聽了,嘿嘿笑了,説道:“你的意思是,我父親是君子,而我是好之徒,對吧?”姚秀君咯咯笑了,笑得好燦爛、好人,使成剛不想象起她體的樣子,她在牀上扭動和呻的樣子。那一切一定是極美好、極銷魂。

姚秀君很快止住笑,捂了一下嘴,説道:“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説你們在對待女上有不同,我可沒有指責你好啊。再説,即使好,只要不過度,也不為過。”成剛收斂心神,斷了自己的意。他定了定神,説道:“聽你説話,真教人心情舒暢。有你這麼個朋友,真令人驕傲。有空的話,我請你晚上出去玩。你看好不好?”姚秀君微笑道:“好是好,只是我是個要結婚的人了,不敢答應。”成剛哎了一聲,説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呢?難道結婚了之後,就不能跟別的異來往了嗎?你的未婚夫不會那麼不講理吧?”姚秀君小心地回答道:“他倒是個很有風度的男人,只是我有點害怕。”成剛趕緊説:“你怕什麼啊,我可不是一個壞人。”姚秀君聽了,笑容更濃,沒説別的。那美目看了看成剛,那眼中分明有話,好像在説,沒有人會告訴別人,他是壞人的。即使是壞人,也不會那麼做。成剛看着她的臉、她的身材,有一種心醉之

凡是男人,對於美女都有愛意。尤其是不屬於自己的美女,更有嚮往之心。因為那神秘便是無窮無盡的魅力。

過了一會兒,江叔出來了。他來到兩人面前,兩人便站起來。江叔説道:“秀君啊,咱們走吧。你不是説今天要去看看傢俱嗎?”姚秀君思了一聲,跟成剛説:“成剛,等我結婚時,你可得來啊。”成剛聽得心裏有點酸意,説道:“只要你歡,我一定去。”姚秀君嫣然一笑,向成剛輕輕揮手,便和江叔離開了。成剛望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陣的瞎想。他心説:“老天對我也太殘酷了吧?這麼好的姑娘為什麼不早點遇到她呢。如果早一點的話,我應該還有希望的。”她的身影消失了,然而她對成剛的影響卻沒有消失。成剛覺自己就像踩在雲朵上一樣,飄飄蕩蕩的。那麼柔軟,又那麼愜意。他拿她跟小王比,兩人都很美啊,都很有氣質,只是她比小王更活潑,更有趣味,也更引人吶。

一會兒,成業從走廊那頭走回來了。他來到成剛跟前,一臉的失望。成剛看着他的臉,説道:“成業啊,你有點不對勁啊,出了什麼事啊?有什麼心事可以跟我説。”成業眨着秀氣的眼睛,問道:“哥,你對女人很有經驗。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有沒有過見到一個女孩,就怦然心動,就想為她死,為她活的?為了她,你什麼事都願意做?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都不會皺一下眉頭。”他的這些話説得暢自如,全沒有剛才在姚秀君面前的拙嘴笨腮,吐吐。

成剛不明白他何出此言,便説道:“怦然心動倒是有的,但那些衝動的想法倒很少有過。”成業雙手抓住成剛的手,説道:“哥啊,我以前也沒有過,可是今天我有了。我只覺得那些話還不足以完全表達出我內心的受呢。”成剛望着如痴如醉的成業,問道:“我説,成業啊,你沒有受到什麼刺吧?”成業很斯文地笑了,説道:“哥啊,你説哪裏話啊,我很清醒,也很理智。我只是在形容自己對一個姑娘一瞬間的美妙受。”成剛問道:“你對哪個姑娘有這種想法啊?”心説:“難道成業一下子就喜歡上姚秀君了?不會那麼奇妙吧?才第一次見面,沒有理由那麼瘋狂吧。我成剛也喜歡姚秀君,可我不會那麼動、那麼衝動。我會按照常規做事,不會亂了章法。”成業環視一下週圍,小聲説:“哥啊,不瞞你説啊,我愛上剛才來的那個姚秀君了。她無論是相貌,還是氣質,還是説話,都遠勝我現在的女朋友啊。相比之下,我的女朋友只是醜小鴨,而姚秀君就是白天鵝啊。她太好了,太優秀了,我要是能得到她的愛,那該多好啊。”他用詩人朗誦抒情詩的口氣忘情地説着,成剛聽得都不震撼了。

成剛唉了一聲,接着又笑了,説道:“弟弟啊,你別傻了,這本就不現實啊。”成業使勁晃着成剛的手,説道:“哥啊,有什麼不現實的呢?你是説我配不上她嗎?是有一點啊。但我會努力、會奮鬥、會勇往直前的,會拿出一個男人最大的氣魄、最大的力量的。為了愛情、為了幸福,槍林彈雨、千山萬水、千難萬險、千辛萬苦、粉身碎骨,我都不怕。這回,我要當一個勇士、戰士、死士、烈士。”成剛皺眉,又搖搖頭,説道:“成業啊,我相信你的真心,是可貴的。可問題是你有了女朋友,而她又要結婚了。等她的男朋友從外地一回來,他們就會定子,就會正式結婚。今天,她還要看傢俱去呢。星斗山遮不住,畢竟東去”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還是面對現實,別胡思亂想得好。”成業立刻鬆開成剛的手,滿臉歡喜地説:“你説她要去看傢俱?這可是個機會啊。嗯,我要去找她,讓她知道我的心啊。”説着,轉身就跑。跑了幾步,又轉身説道:“哥,替我跟爸説一聲。就説我有事,出去轉一圈,時間我再來陪他。”也不等成剛回答,他便以更快的速度跑了。轉眼間,不見人影,腳步聲也漸漸遠去。

成剛長吁短嘆,説道:“真想不到像成業這樣老實的青年,也會為了愛情而強悍起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阿姨要是知道這事,她一定會吃驚得把眼睛睜得老大吧?她一直認為她兒子是懦弱的、無能的。這回的事證明了,他也有堅強和陽剛的一面啊。”他轉身進病房,來到父親跟前,只見他的父親已經躺下睡着了。他的脯有節奏地一起一伏,呼很均勻。那張堅強的臉上此時也盡顯滄桑。成剛望着父親的臉,心説:“父親啊,你不睡時,你是強人。可是你睡着了,就把你的真面目暴了。父親啊,你太剛強了,像一塊鋼。在事業和工作方面,我應該向你學習啊!”中午的時候,繼母何玉霞來了。她穿着黑緊身褲,黑高筒皮靴,顯得身材豐腴而美好,也顯得臉和脖子好白。她的兩隻大耳環搖晃着,給她增加了一些高貴氣息。她的長髮彎彎的,垂在肩上。她的鳳目明亮,出柔和而明亮的光芒。

她看到成剛,微笑着點點頭。看到成子英睡着了,便沒有驚動。她朝成剛招招手,成剛便跟她出來了。一到走廊,成剛就説道:“阿姨啊,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你昨晚陪着我爸,也沒有睡好。你不該這麼早來的,應該在家多休息,養足神。”何玉霞温柔地笑笑,説道:“成剛啊,我睡飽了。我昨晚只在這兒待到半夜,並沒有一夜不睡。我是想陪他的,可他把我趕走了。他説他沒有事。有什麼事的話,身邊還有警察幫忙呢。”説着,她的美目斜了斜門口站立的兩個警察。

成剛將何玉霞拉到離門遠一點,問道:“阿姨,不對啊。明明是三個警察,現在怎麼就剩下門口的兩個了呢?那一個呢?”何玉霞小聲回答道:“那一個被上面調回去了。我讓你江叔將屋裏的那個警察走的。兩個就足夠了。三個太多了,還會影響咱們照顧你父親。”成剛哦了一聲,説道:“原來是你讓江叔做的。我還不知道這回事呢。”何玉霞看了看周圍,問道:“成業跑哪去了?這小子早上就來了。”成剛想到成業為愛痴狂的事就不笑了,説道:“成業有要事忙去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何玉霞一臉的狐疑,説道:“那小子也就是一個學生,他能有什麼要事啊?還有什麼事比陪他父親更重要嗎?學校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不會為難他的。”成剛想説,但忍住了。因為他也不知道成業是否願意讓自己的母親知道這事。

何玉霞注視着成剛猶豫的臉,説道:“成剛,你説話怎麼也賣起關子了?他難道出什麼麻煩事了嗎?有什麼事你快説,可不準瞞我啊。我可是他媽啊。”成剛笑了笑,説道:“當然不是麻煩事啊。如果是麻煩事的話,我這個當哥哥的就會替他擺平的。只是這種事我這個當哥哥的也愛莫能助啊,有些事只能自己去努力。”何玉霞急了,一把抓住成剛的手,説道:“説了半天,你也沒有告訴我什麼事。你難道要急死我嗎?”成剛有點難為情,緩緩收回手,説道:“阿姨啊,成業可沒有讓我告訴我。在得到他的同意之前,我可不能亂説。不然的話,等他回來之後,會埋怨我的。我看這樣好了,還是等他回來,讓他自己來説吧。我看這樣更合適一些。”何玉霞真急了,一把抓住成剛的手,説道:“成剛啊,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不放開你。讓過往的人都看看,咱們這麼手拉手,親密的樣子。”説着,臉上浮現出挑釁的笑意。

這可把成剛嚇了一跳。哪有繼母跟兒子那麼親近的,那樣會引起人們的懷疑。他連忙回手,連聲説道:“阿姨,阿姨啊,你醒醒好吧,可別害我啊。我可就這麼一個爸啊。你這麼做會把他氣死的。”何玉霞的下巴微揚,臉上換成勝利的笑容,説道:“你既然怕麻煩,那你就把成業的事告訴我,一點都不準隱瞞。”成剛沒辦法,説道:“好吧。我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何玉霞説道:“你説吧。”成剛説道:“那就是我告訴你之後,你知道就行了,可別在成業面前提起這事。不然的話,成業也許會生我的氣的,他會知道是我出賣了他。”何玉霞微笑着,説道:“好的,我不會讓他知道的。你放心吧,我守口如瓶。來,坐下説。”於是,兩人便並肩坐在長椅上。成剛便將成業對姚秀君一見鍾情的事説了,也重複了成業所講的痴的話,並待了成業的想法和去處。

成剛本以為何玉霞會大罵成業胡鬧,哪知道,何玉霞的臉上出了滿意的笑容,嘴上還説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小子也開始追求女孩子了。我以為他就是一隻綿羊呢。原來綿羊有時候也可以在外力的作用下變成大灰狼啊。對,這才是男子漢,這才是大英雄,這才是成家的男人,這才是我生的兒子啊!我盼着這一天盼得太久了。他終於像條好漢了。”成剛看着她美目放光,滿臉得意的樣子,都不知道説什麼好了。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幾聲,那是他設置的接收簡訊的鈴聲。他掏出來一看,簡直欣喜若狂。因為這條短信來自於風雨荷。已經有幾天沒有她的消息了,他心裏不知有多惦記和想念她呢。

簡訊的內容如下:“你家的禍事我昨天才知。因手機出現故障,我已做好準備,將盡快退回省城。請相信,冬天已經到了,天是不會遠的。”成剛看了幾遞,雙手都顫抖了。他心説:“她回來就好了。以她的能力,滿天的陰雲會一掃而光的。我們的頭頂會迅速恢復蔚藍的。”何玉霞注意到他的變化了,她眨着眼睛問道:“成剛,你怎麼了?什麼事讓你這麼動啊?”成剛笑了笑,收起手機,説道:“沒什麼,只是普通的一條簡訊。”何玉霞笑咪咪地説:“看你這個樣子,我就知道,那一定是一個女朋友,肯定不是你老婆。”成剛説道:“阿姨,你為什麼這麼説呢?難道老婆就不能嗎?”何玉霞笑了,説道:“我活了四十歲,經歷的事也不少了。我憑直覺,也知道怎麼回事。”接着慨道:“年輕多好啊,像紅蘋果一樣嬌而多汁。可惜啊,青歲月一去不復退了。我就要夕陽西下了。”成剛聽了心裏一沉,安道:“阿姨啊,你怎麼這麼悲觀啊?你才四十歲啊,正是人生的黃金時代。你長得漂亮,又氣質高貴,再加上打扮得體,你的魅力一點都不亞於青少女啊。”何玉霞聽了,俏臉笑成了花,嘴上説:“成剛啊,你真會説話,難怪那些女人都喜歡你呢。是個女人,都會喜歡你這樣的,而不是成業那樣的。那個孩子啊,如果能趕上你一半,我就謝天謝地了。”成剛説道:“阿姨啊,你也不用這麼批評成業。他和我不屬於同一種類型。他也有他的優勢啊。像這次,他不就變成了勇士,變成了英雄嗎?他這次的行動教人佩服的。”何玉霞嘆息道:“我用膝蓋想也知道他這次肯定會失敗。”成剛説道:“莫以成敗論英雄。就憑他敢於那麼想,敢於行動,這在他的人生裏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突破了。我這個當哥哥的都覺得臉上有光,都覺得他以後有發展。”何玉霞微笑道:“你以後可得多幫幫他、多教教他三讓他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成剛嗯了一聲,説道:“那是一定的。我們是親兄弟,我不幫他,誰幫他啊。

“血濃於水””兩人又隨便談了一陣子。成剛往門裏一瞧,見父親已經坐起來了,便跟繼母進屋陪父親了。中午時分,何玉霞打了個電話,訂了一些食物。沒多久,就有人將東西給送來了。有菜有飯的,香氣飄飄。

何玉霞坐在父親牀前,拿着湯匙,端着碗,一口一口地喂他。那情景好温馨、好人吶。這使成剛忍不住想:“如果我躺在牀上需要人伺候的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願意?估計沒有誰不喜歡伺候我吧?”他在心裏將自己的女人們想了一遍,問題只出在風雨荷身上。他認為別的女人都會伺候自己,只有風雨荷不好説。是啊,她那麼高傲,有個,又那麼忙的女強人,哪有時間注意這些小事啊。她可不是那種跟你花前月下,柔聲細語的女人。她的特長抓歹徒,動刀子,伸張正義,在血與火的考驗中彰顯自己的價值。

飯後很久,成業才回來。他雖然強作笑臉,也能看出他的失意和苦悶。何玉霞心裏着急,很想問個清楚。等成子英再度睡着之後,何玉霞便將成業給叫了出去。成剛則在病房裏陪伴父親,他在寂靜中想着心事。

大約半個小時後,何玉霞再度進屋。成剛便問道:“成業呢?”何玉霞回答道:“讓我給打發回去睡覺了。今晚上讓他來值班。”成剛説道:“阿姨啊,不用的。我今晚值班好了。”何玉霞説道:“還是讓他多鍛練鍛練的好。”成剛想起他泡妞的事,就問道:“他沒有跟你説他追求美女的事吧?”何玉霞輕聲回答道:“他倒沒有説。不過,我主動問了。”成剛皺眉道:“不好,不好,阿姨啊,你這麼幹,等於把我給出賣了。”何玉霞搖頭道:“不會,不會的。成業説了,就算是你不説,他也要告訴我,以此證明他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強者。他絕不是人們眼中的笨蛋,傻瓜、書嶔子。”成剛心裏稍安,問道:“那成業有沒有報告一下剛才出去後的成績啊?”何玉霞坐到牀沿,説道:“在我的再三追問之下,他都説了。他説他到公司一打聽,知道那個姚秀君去了哪家傢俱城。他就匆忙趕去,不想到了那裏,剛下車就看到姚秀君上了一輛計程車,轉眼就不見了。成業因此才心情不好。”成剛哦了一聲,説道:“原來是沒遇到啊。這也沒什麼啊,以後有的是機會啊。”心説:“成業啊,我的好弟弟,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有些事不能勉強的。那姚秀君就好比是一棟高檔的別墅,大家都看着好,無奈那別墅已經有主了,已經住人了。你何必要將住户趕走呢?咱們不能那麼沒有道德,不能那麼不講理啊。哥哥我雖然好,但對她也不會有什麼想法。誰也別怨,怨就怨相見太晚了。”何玉霞説道:“我跟成業説了“強扭的瓜不甜”沒必要去搶別人的未婚。通過這件事,我已經對他很滿意了。”成剛問道:“那成業怎麼説?”何玉霞説道:“這一回他表現得很堅決、很固執。他説:“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只要她沒有結婚,我就有希望。我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能力,自己的價值的。”你聽聽,這小子這回是來真的了。”成剛慨道:“真想不到弟弟這麼痴情啊。愛情可以讓人變得堅強,暴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何玉霞説道:“那個姚秀君我是見過兩回的。只記得很漂亮,很耐看,又很會説話。我是個女人,並沒有怎麼注音”她。而成業看上她,喜歡上她,倒也不奇怪。那個姑娘確實有引成業的本錢。”成剛坐到何玉霞身邊,轉頭看着她,説道:“阿姨啊,你對這件事看好嗎?”何玉霞搖頭嘆息,説道:“成業肯定會失敗的。既使那姚秀君沒有未婚夫,沒有男朋友,成業成功的希望也不大。除非那姑娘另有所圖。”成剛問道:“為什麼這麼看呢?”何玉霞回答道:“成業的格靦腆、斯文,又不能説會道,又不會勾心鬥角,更不懂得兵法,社曾經驗也有限。試問,這麼一個青年人,怎麼可能取得成功呢?不過讓他吃點苦頭也好,多碰幾回釘子,他很快就會成起來。”成剛擔心地説:“他的格比較脆弱,我怕他經不起失敗啊。”何玉霞説道:“不經歷風雨,怎麼能長成大樹呢?還是讓他在風雨中成長吧。”話雖如此,她的臉上還是出了心疼之。她怎麼能不心疼呢?那畢竟是她的親生兒子啊。兒子若受傷,當媽的豈能無動於衷呢?可惜很多事都要自己親自去做,別人本替代不了。如果泡妞也可以找人替的話,何玉霞一定會全力幫忙,讓兒子稱心如意的。

何玉霞又説道:“如果換了你是成業,你去追姚秀君。我敢説,成功的希望在百分之六十以上。即便是她要嫁人了,要當新娘子了,你也能將她手到擒來,讓她改姓成。”她説着,就出了讚賞的笑容。

成剛聽了,也不笑了,説道:“阿姨啊,你這是在逗我玩吧。老實説,即使我出馬追求她,希望也不大。除非嘛,除非…”何玉霞追問道:“除非什麼?”成剛沉着説:“正常的路走不通了。除非走旁門左道,才有些希望。因為現在時間已經很有限了。”何玉霞哦了一聲,陷入沉思。成剛的意思,她是明白的。但她知道,自己的兒子註定要失敗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樣的人是應該打擊他呢,還是應該讚揚他呢?她也説不準了。

在天黑之前,成業來了。成剛便跟大家告別,回家休息了。半路上,接到了蘭雪的電話。蘭雪在電話裏大聲道:“姐夫啊,你在家裏嗎?我想去省城看看你。”成剛正在計程車上,説道:“蘭雪啊,我現在一天忙得腳打後腦杓。你還是過些天再來吧,那時候我才有時間陪你。”蘭雪哼了一聲,説道:“你可真沒有良心,一點都不想我。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説罷,便掛斷了電話。成剛只好無奈地收起了手機,心説:“蘭雪啊,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不是存心想傷你的。”

“唉,等下回見面,我再跟你解釋吧!”當成剛回到家時,大吃》驚。因為他在門口看到了蘭雪,拎着她的皮包。不只是她,他還看到蘭月了。門口的地上放着兩個大提包。不用説,自然是她的東西了。

乍一見兩人,他愣住了。蘭雪掃了他一眼,小鼻子,説道:“你可真沒有良心啊,我要來看你,你居然不讓我來。你把我給得罪了,我以後可不認你這門親了。”成剛笑了笑,也不答理她,看着亭亭玉立的蘭月,關切地説:“你們來也不事先打個招呼,我好空接你們去啊。”蘭雪臉上出温柔的笑意,很秀氣,也很高雅。她説道:“我本來想給你打個電話的,可是蘭雪不讓,她説要給你一個驚喜。我被她給勸住了,就聽她的了。”蘭雪眨着大眼睛,説道:“姐夫啊,總不能讓我們就站在這兒説話吧?我們可坐了一天的車啊。”成剛説道:“好,我這就開門。”他掏出鑰匙來。在經過兩人跟前時,她們的香氣都教他沉醉了。他心説:“她們來了是好事啊。只是兩個人一起來有點不完美啊。”進了屋子,請二女坐沙發上休息。成剛拉了把凳子坐在她們對面。蘭月也穩當地端坐着。那水靈的美目,那絕的臉蛋,以及稜角分明的紅,高聳的脯,都令成剛賞心悦目。她穿着鮮豔顏的衣服,使人覺得乾淨而舒服。

旁邊的蘭雪,穿着一身紅,紅得像火,像她的年紀,像她的格。那整齊的瀏海,那麼俏麗。那瓜子形的臉蛋,白裏透紅的,吹彈可破。笑的時候,出一嘴白牙。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脯,漸豐滿,越發誘人了。蘭月是規矩地坐着,而她則又伸懶,又打哈欠的,顯得特別野

成剛望着蘭月,説道:“你不用上班了嗎?我記得你説要月底才來啊。”蘭月微笑着,説道:“我本來要月底才來的。只是學校找到了代課的老師,我就可以休息了。本不想這麼早來,但媽説讓我先來,在省城先適應一下環境,還讓我幫你做家務什麼的。”成剛聽了直笑,説道:“讓你這麼優秀的人給我幹家務,那可是高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這話引得二女一陣嬌笑,真是爭奇鬥豔、相映生輝啊!

成剛又看着蘭雪,説道:“蘭雪啊,不好好上課,好好陪着玲玲,怎麼跟着大姐跑這來了呢?”蘭雪嘻嘻笑,顯出活潑可愛的樣子。她説道:“這不周末了嗎?學校不上課。玲玲這兩天有小路姐陪着,不用我了。我一見大姐要來,就跟着出來散散心。我對省城可是很有興趣的,就像美食家看到了一道美食,總想多嘗幾口。”成剛大笑,説道:“你啊,什麼時候都忘不了要吃好吃的。”蘭雪看了看暗淡的天,説道:“一提吃,我還真的餓了。我們坐了三小時的車,還沒有吃飯呢。你得請客啊。”不等成剛答話,蘭月就説道:“不必麻煩了。家裏有什麼,就煮什麼吃吧。去飯店要破費的。”成剛擺了擺手,説道:“蘭月啊,下面的飯店也都不貴的。來吧,我請你們下樓吃飯。”蘭雪聽了,高呼萬歲,從沙發上一彈,雙腳便落到地上。雙臂朝上張開,作出一個勝利的姿勢。

蘭月笑罵道:“傻丫頭,一説去飯店,怎麼這個德,好像剛從非洲回來似的。”蘭雪辯解道:“人以食為天嘛。姐夫請客,不吃白不吃。”成剛滿面風,説道:“好,今天我請你們吃好吃的。”接着,成剛領着兩位美女下樓,找一家餃子館用餐。不必細説,自然足以二女為主,想吃什麼點什麼,即使多花點錢也不在乎。只要她們高興,成剛就也高興了。

飯後,三人退回樓上。説了一陣子話,就到了睡覺的時候。成剛心説:“如果她們倆其中的一個來了,自己可以大方地睡她。可是來兩個,就不好辦了。蘭雪倒是知道自己跟蘭月的關係。可是蘭月並不知道自己跟蘭雪的關係啊。自己總不能説,跟她們中的一個同牀吧。”沒法子,成剛便説道:“今天晚上,你們倆睡大房間,我睡小房間。”蘭雪嘻嘻笑,問道:“姐夫啊,你一個人睡,能睡着嗎?”成剛生怕她嘴快,漏秘密,便瞪她一眼。蘭雪便知趣地閉嘴了。稍後,三人分別各進卧室。兩房間的燈都關掉了。

成剛躺在被窩裏,翻來覆去地睡不着。是啊,大房裏躺着兩個美女呢。她們都那麼美麗,都那麼動人,她們才像大餐呢。成剛心裏直癢癢,無奈不敢造次。為了大局,不忍着也不行啊。自己要跟蘭月同牀,不用説蘭月不肯,連蘭雪也不能答應。如果自己跟蘭雪睡呢,那蘭月知道了,一定會大發脾氣。也許會在憤怒之下,跟自己一刀兩斷呢。

他不悲嘆道,我的命也真夠苦的了。美餐擺在嘴邊也不能吃,這上天真是折磨人呢。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他才睡着了。朦朧之中,有一個温暖、柔軟的身子貼了上來,還往自己的耳朵上吹氣。

成剛糊糊地醒來,一把摟住。手觸到的是滑溜溜的皮膚。他不一怔,忙問道:“是蘭雪嗎?”那人嘻嘻笑,説道:“姐夫啊,你怎麼知道是我啊?”成剛在她的臉上親一口,説道:“想也知道是你啊。除了你之外,難道你大姐會來鑽我的被窩嗎?她絕對不會的。”蘭雪説道:“那倒是。她這個人吶,太古板了,一點都趕不上時代。哪像我啊,走在時代的最前頭。好了,咱們別多話了,快點快活吧。”成剛説道:“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咱們在這兒快活,萬一被你大姐發現怎麼辦?”蘭雪呵呵笑,説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只要咱們輕一點,是不會有事的。咱們一做完,我也就馬上回去保證沒有問題。”黑暗中,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成剛可以想象出她臉上狡猾的樣子。

然後,兩人便行動起來。他們光了衣服,纏在一起。四相吻,雙互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着、抓着。雖然看不清,但那熊熊的慾火卻在黑夜中燃燒着。他們都能到對方的熱情。

稱後,他們玩夠了舌之戰。蘭雪便嬌吁吁地説:“姐夫啊,我想你的大雞巴,我懷念它的味道啊。雖然那個味道不好聞,卻教人想發瘋。”成剛聽了舒服,説道:“好啊。我也想嚐嚐你的小騷屍的味道啊。”於是,兩人玩起來69式。成剛平躺着,而蘭雪覆在成剛身上,只是頭腳倒錯。這樣,他們的嘴都能接觸到對方器了。蘭雪雙手握着,又是推,又是撥,又是按,又是拉的。之後,便伸出舌頭,津津有味地了起來。每一下,都那麼認真,都那麼動情。得成剛靈魂都像心一樣跳動着。那種舒服是沒法形容的。他誇道:“蘭雪啊,好姑娘,這才是我的心肝寶貝。姐夫愛死你了,最喜歡你的小騷了。我你一輩子都不厭倦的。”説着,雙手握着她的股,將嘴湊上去,聞着那腥味,玩起了蘭雪的小

他用舌頭、舌頭頂,也用嘴含小豆豆,還用牙輕咬。他熱情如火,猛烈地玩着蘭雪的下身。玩得蘭雪嬌軀顫抖着,説不出的好受。她哼着、呻着,聲音美妙極了。在慾望的鼓動下,她又張大嘴,將大龜頭含在嘴裏。她賣力地‮套‬着,受着男人的滋味。她玩着男人,也被男人玩着。她覺得這樣很公平,大家都快活。

兩人一起努力,慾望越來越強。成剛極力控制着自己不讓自己。而蘭雪的小裏,水源源不斷地着,都落到了成剛的臉上。成剛還大口大口地吃着,越發覺得這個妞可愛,人。

首先受不了的是蘭雪。她撲地一聲,吐出,大口地着氣,説道:“姐夫啊,我受不了了,小騷要騷死了。你快點啊,快用大雞巴我的小騷吧。蘭雪的小騷再也忍不住了。”説着,她等不及了,站起來,轉過身子,緩緩下蹲,手執,試探多次,才對準了。那頭在濕淋淋的口摩擦幾下,便慢慢地進入了。

蘭雪啊啊地叫着,説道:“大雞巴越來越大了,我的小騷都裝不下了。”成剛聽了得意,説道:“大才好啊。一會兒會把你樂得叫我你媽啊。”他伸出雙手撫摸着她的大腿,真光滑,就跟瓷器一樣。青的少女就是好。

蘭雪呼呼着,説道:“你喜歡就她吧,反正她也夠孤單的了。”説話間,她股轉動,總算將大雞巴全進去了。大將小撐得脹脹的,頂在花心上,癢癢的,得使人飄飄仙。

接着,兩人便動作起來。蘭雪像女騎士一樣動起來,策馬狂奔。而成剛一邊摸着她跳動的子,一邊配合着,使兩人的玩意更緊密。一時間,房裏光燦爛,響聲大作。

他們並不知道,另一個睡着的人已經被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