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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集第四章狂歡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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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剛看着動,心想:這才是男人的驕傲。玩女人就得玩美女,玩美女,也要玩宋歡這樣的,又熱情又蕩,簡直就像妖,能把男人乾。可是,只要實力雄厚,本事夠硬,她就會成為一個上等玩物。

成剛將彼此擦乾淨之後,就將她抱起,走進卧室,跟她一起依偎着躺在大牀上。

很亮,將他們的體照得清清楚楚的。

宋歡的體雪白光亮,散發着青的光澤,成剛則近於古銅,隆起的肌顯示着他的健康壯實。

兩人安靜了好久,空氣中仍有着做愛時的靡氣味。

成剛靜靜地躺着,閉上眼。

宋歡很快就活潑起來,她側着身,捏了捏成剛的鼻子,嬌笑着説:“你在想什麼?”還伸過一隻腳,騷擾成剛那已經睡的陽具。

成剛睜開眼,笑了笑,説道:“沒想什麼,都是些煩心的事,你還是別知道比較好。”宋歡不答應,説道:“不行。成剛,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告訴我,那是把我當外人,這樣的話,我們以後就難相處了,説不定哪天我就會突然消失,讓你再也找不到我。”成剛説道:“別胡鬧,你如果這樣,我可不原諒你。”宋歡撅了撅紅,一雙睫長長的美目盯着成剛,説道:“你如果不告訴我,我就不理你。我不是開玩笑,是説真的。”成剛沒辦法,只好點點頭,説道:“好吧,好吧,你是公主殿下,我就告訴你,你要是覺得煩可別怪我,是你自討苦吃。”説完,便把自己的心事簡單地説了。講父親的公司怎麼出事的,父親怎麼因此發病的,父親在醫院如同死人,只剩一口氣卻遲遲未能甦醒,都已經這樣了,卻還有人要刺殺他。又講自己如何跟那個兇手打鬥,自己面對這麼多事是如何一籌莫展,都對宋歡説了。

宋歡聽了,也非常動,罵道:“是哪個王八蛋乾的?他要害你爸,就等於害我爸一樣。要是讓我抓住那個幕後主使者,我一定拔掉他的狗頭,割掉他的卵蛋。他媽的,這簡直不是人。”她不客氣地用髒話發着自己的情緒。

成剛對她笑了笑,撫摸着她的俏臉,説道:“好了,別罵了。你就算罵個三天兩夜也沒有用,那個壞傢伙也聽不到。如果他在我眼前,不用你出手我就廢了他。我父親是這麼好的一個人,居然還有人要害他,真是天理不容。”説完,他又想到那黑衣人的話,心裏不又躊躇起來:父親到底有沒有做過壞事?算了。想知道的話,可以問江叔,再不然,等父親醒了,請他告訴自己。

宋歡突然説:“你要是沒有老婆就好了。”成剛不解地問:“什麼意思?我沒有老婆,你就可以經常陪我睡覺了嗎?”宋歡出狡猾的笑容,説道:“不是。我在想,你如果沒有老婆的話,我會考慮嫁給你的。你人不壞,又有個了不起的老爸。只是你得管住自己,不能到處亂玩女人才可以。”成剛朗地笑了幾聲,説道:“誰教你認識我太晚?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當我的小老婆。”宋歡一瞪眼,哼道:“滾邊去吧,我宋歡才不會那麼賤。”説罷,在成剛的陽具上用力捏了一把。

成剛吃痛,皺眉道:“你能不能不要暗算我?這裏多重要多脆弱啊?你要是讓我有功能障礙的話,我可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宋歡如歡快的小鳥般地笑起來,説道:“出障礙也好,你以後就可以當一個正人君子,過點安分的子了,省得整天跟個種馬似的,到處配,累得跟哈巴狗一樣。”聽了這話,成剛在宋歡的股上啪地拍了一記,説道:“你這張破嘴啊,快趕上蘭雪了。”宋歡捂着股問:“蘭雪是誰?”成剛正要解釋,因為怕引起她的多疑,並沒有馬上回答。

正在沉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宋歡反應很快,馬上跳起來跑到客廳。成剛坐起來,她已經拿着手機走進來了。

她光着白哲的身子,臉上笑盈盈的,説道:“小王是誰?”她身子左搖右晃的,並不把手機拿給成剛,臉上是一副狡黠的神情。

成剛本以為是繼母或者弟弟打來的,卻原來是小王。他意識到有事發生,便向宋歡一伸手,説道:“快給我,別鬧。”宋歡腳下像裝了彈簧,輕輕地跳着,越跳越往後,兩隻子像波般的起伏着。

可是成剛沒心情看,大聲道:“宋歡,快點給我,有重要的事,別讓我罵你。”宋歡吐了吐舌頭,又扮出一個鬼臉,説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爛女人的約會嗎?”説着,將手機放在牀上。

她轉身走出卧室,卻又退回門口,靠在門框上聽着。

電話一接通,小王便責問:“成剛,你怎麼好久都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沒帶手機呢。”成剛瞪了宋歡一眼,解釋道:“我睡着了,剛醒來。”小王的聲音變得嚴肅了,説道:“我有重要的事告訴你。”成剛眉頭一皺,便仔細聽着。

小王慢慢地説:“我接到胡村的電話了,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成剛驚叫一聲,説道:“是嗎?這太好了,這傢伙可是這起案件的重要人物,抓住他才能洗清公司的冤情。機不可失,這是個大好機會,千萬不能放過他!”小王説道:“我意識到這件事的重要,才打給你的,你説該怎麼辦?”她的聲音有點慌張。

成剛放慢了語速,説道:“你不要慌,不要害怕。先告訴我,他都跟你説了些什麼?”宋歡躡手躡腳,笑嘻嘻地走到成剛身邊,歪着頭傾聽。成剛便移動着説話,而宋歡像條尾巴一樣跟來。

小王沉默了數秒,才説道:“他説,他現在心情很壞,都不想活了。他還説他非常喜歡我,就算我有男朋友,他也不會改變,他對我的情是真的。他還説第一眼看到我就愛上我了,想把我娶回家。”成剛嘿嘿笑幾聲,説道:“這傢伙還能説出這麼動聽的話,真不敢相信。我父親可被他害慘了。”小王説道:“是啊,我不想聽他這些麻話。我就問他,公司對他那麼好,他為什麼不恩圖報,反而恩將仇報。這樣的人,我是不會原諒他的。”成剛點頭道:“你説得對,這樣的人應該下地獄。那他怎麼説?”小王又説道:“他要我聽他解釋。他説,他在公司這麼多年,雖然對董事長有點意見,但整體來説,他很喜歡這間公司,並沒有想過要害公司的念頭。出了這種事,他也很痛苦。我説,你既然對公司有情,為什麼還要做這種把公司推進深淵的事?他説他也不想這樣,他是受了別人的騙。”成剛哦了一聲,説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這背後確實有陰謀。你沒有問是誰騙了他,又是怎麼騙他的?”小王説道:“我當然問了。他説那是他的一個朋友。朋友事先説,有一些茶要運到南方,想搭我們的船過去。他平時跟這朋友情不錯,便同意了。在船要啓航時,朋友派人把貨送來,他看外表包裝完整,又全是茶的圖案,自然不會懷疑,因為朋友一直待他不薄。誰知道,到了南方卸貨時,警察上船一查,發現那包東西居然是毒品,國家嚴厲取締的東西。他知道後嚇壞了,不知所措,連忙聯繫那朋友,朋友就將他藏了起來。他説,事情已經發生了,再罵朋友也沒用了。”成剛急問:“他有説那個朋友是誰嗎?他現在躲在哪裏?”小王説道:“我問了,他説他不能講。不是不相信我,而是答應了朋友,絕不能吐一句。他不能對不起朋友。”成剛罵道:“笨死了,那算什麼朋友?如果對方真當他是朋友,也不應該把他害得跟過街老鼠一樣。”小王嘆了一口氣,説道:“他人品並不差,我瞭解他。他應該不會害公司,應該也沒跟我説謊,確實是被人陷害的。我説,出了這種事,他應該去自首,將事情説明白,這樣才能洗嫌疑。我還説,董事長都被他害得進了醫院,生死難料,難道他就一點良心都沒有嗎?他聽了,竟哭了起來。他説,他想去投案,可是朋友派人盯着他,他幾乎沒有自由。我很生氣,又説,你口口聲聲説愛我,卻連朋友的名字都不肯説,可見你對我的愛都是虛假的。他説絕對不是,還説以後會告訴我的。”成剛罵道:“他媽的,盡説廢話。以後再告訴有什麼用?十年後説,我父親早被他給害死了。這個胡村真是個蠢貨,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幾歲的人了,怎麼連一點腦袋,一點主見都沒有?”小王説:“你罵得對。我跟他説,既然不想自首,那就好好躲着,幹嘛還要打電話?他説,他要離開省城了,因為朋友嫌省城不安全,要把他送到南方去避難,等風聲平靜一些再送他回來。他覺得這一去吉凶難料,就打電話給我,還想見見我。”成剛哦了一聲,説道:“這是我們行動的最好機會。”小王説道:“我聽了有點害怕。當他提出見面後,我一時間沒有主意,你又不在我身邊。為了保險起見,我就説要考慮考慮,等他下次打電話來,我再答覆他。”成剛嗯了一聲,説道:“這樣回答可以。對了,你有沒有記住他的電話號碼?”小王回答道:“記了也沒用。我打聽過了,這號碼是市裏的公共電話,並不是手機。”成剛説道:“可見這傢伙現在連手機都不敢用。那他還有沒有打來?”小王回答道:“還沒有,他説這幾天正收拾着要出發。在出發前一天,會再跟我聯繫。”成剛點頭道:“好,我今天會空跟你商量的。這事太重要了,對我們來説,也是很大的轉機,這次可不能讓他跑了。只要抓住他,所有的問題就解決了,大家也可以安穩地過子,否則誰都過不好。我們一定得想辦法把他的那個狗朋友給揪出來,那個人太可惡了。”小王也放大音量説:“是啊,作為公司的員工,公司的興衰榮辱跟我密切相關。要是公司倒了,我們這些員工都得失業,只怕以後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上司,這麼好的工作了。”成剛鼓勵她説:“事在人為。只要我們努力,事情會圓滿解決,公司會重新振作起來的。”小王説道:“我問他,那個朋友是他什麼人?對他有那麼重要嗎?他就説,對方向來很義氣,幫過他不少忙,他不能出賣朋友。我就説,朋友已經把你害成這樣子了,你還講什麼情義?他説,那種沒良心的事,他不能做。他向朋友發過誓,打死也不説,不會出賣朋友。”成剛説:“小王,那你沒拐彎問一些朋友的情況嗎?”小王回答道:“我問過了,他什麼也不説,只説是你們成家的敵人。你覺得會是誰?”成剛想了想,説道:“既然是我們成家的敵人,那可就多了。我雖然愛跟人打架,但好像沒什麼真正的敵人,至少我現在想不出誰跟我有什麼深仇大恨。他既然害了我父親的公司,那應該是父親的敵人。如果是我的敵人,那就會衝着我來了。”小王説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贊成。”成剛嘆一口氣,説道:“要是父親醒過來,相信他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我找機會問問江叔,看能不能問出點東西來。”小王問:“如果他下次再打來,你不在我旁邊,我該怎麼回答他?”成剛答道:“你只要跟他約個地方,然後打給我,之後的事我來處理。”小王説道:“知道了。”成剛説道:“我明天還會去醫院,你也一起去吧,我們在醫院見面,到時候我們再研究一些細節,你看好不好?”小王沒有意見。

講完電話,宋歡抱住成剛蹭着他,説道:“親愛的,告訴我,這個小王是誰?”成剛笑了笑,説道:“你問那麼多幹嘛?不覺得煩嗎?”宋歡摟着他的脖子,向耳朵直吹氣,説道:“我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跟我説,太讓我傷心了吧?難道你不把我當自己人嗎?”成剛沒辦法,便一手摟着她的,一手在她的股上摩娑着,還用半硬的東西蹭着她的下體,説:“好吧,告訴你,她是我父親公司的一個員工,是我的好朋友。現在你滿意了吧?”宋歡搖頭道:“不滿意。那我問你,她長得怎樣?身材好不好?跟你的關係好到什麼程度?”成剛笑了笑,説道:“她身材像肥肥,臉像李逵,你覺得我們會好到什麼程度?”宋歡鼻子,説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話。我聽到她的聲音,很好聽,講話也很斯文,可以判斷她長相不會差到哪去。”成剛哈哈笑,説道:“你可真厲害,從聲音就敢確定人家的長相。”宋歡嘻嘻笑,説道:“我猜,這個小王要是長得不難看,肯定已經被你給上牀了。”成剛聽了心癢,便抱起宋歡向牀上走去。

,成剛去看望父親,還是老樣子,並沒有什麼起

糊糊的成業打過招呼,又打發他回去休息。

那些警察當然也在。這回父親可不寂寞了,有警察夜相伴。

上午,江叔領着三個員工來了,除了小王,其餘都是男的,並沒有那天見到的姚秀君,這使他不免稍稍失望。雖説只見過一次,還是個陌生人,但她已經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雖然他對她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但是,那樣風姿綽約的女人,誰不想跟她見面呢?哪怕多看幾眼也好,至少可以讓自己的生活增加一些樂趣。

成剛將江叔引到門外長椅上坐下,跟他談話。

成剛想到那個黑衣人的話,便問:“江叔,我父親年輕時做過壞事嗎?”江叔一怔,反問:“你為什麼會這麼問?我不太明白。”成剛笑了笑,説道:“我只想請您回答這個問題。我想,除了我父親,只有您最有資格回答了。”江叔帶着深沉地笑,看着成剛,説道:“你這個問題太尖鋭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看這樣吧,等你父親醒來之後,你自己問他。我是他的朋友沒錯,可也是他的手下,我可不能揹着他跟你多説什麼。”成剛見他語氣堅決,知道他這條路走不通,只好放棄。

江叔看了看門口的警察,説道:“奇怪,我已經跟警界的朋友打過招呼了,為什麼他們又來糾纏不休?朋友不可能説話不算數的。不然,我再打個電話問問吧。”他伸手準備掏手機。

成剛擺擺手,説道:“江叔,不用打了,我告訴您他們來的原因。”江叔盯着成剛,問:“這是為什麼?”成剛沉着地回答:“是我打電話叫他們來的。”江叔哦了一聲,説道:“我們現在躲他們還來不及,你怎麼會主動招他們來?這倒奇怪了。”成剛不慌不忙地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在醫院看護父親的時候,偶而會看到一些行跡可疑的人在這附近活動。我想,像我父親這樣的人物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只怕他們之中會有人心生歹意,想藉父親生病的機會傷害他。因此我就報警,請他們來保護。”江叔摸着白髮,沉了一會兒,説道:“你考慮得也對。我和你父親一起打天下,為了公司的生意,花費那麼多心血和時間,雖説小有成績,可同時也得罪了不少人。想對你父親不利的人,還是有一些的。嗯,你這次做得很對,比我想得周到。警察是不討人喜歡,畢竟他們也有好處。他們的目的是監視你父親,而在我們看來,他們就是現成又免費的保鏢,何樂而不為?”説着,他輕聲地笑了起來,臉上竟出了滄桑,使人見了酸楚。

成剛也陪他笑了笑,很快便想起正事,問:“江叔,公司的運作沒什麼問題吧?”江叔點點頭,回答道:“有了警界的朋友幫忙,暫時還能正常營業,可是我擔心這種情況持續不了多久,那些醜事最終會影響公司的。”他深深地嘆息着,又説:“胡村這個小王八蛋,不知道躲到哪去了,警察派出那麼多人,也抓不住他,真他媽的讓人心煩。”成剛説道:“江叔,我想親自出去找胡村這傢伙,只是得向您借一個人用幾天。”江叔説道:“這好辦。你説吧,想要借調誰?哪怕是借調我,只要能將胡村那王八蛋找出來,我也可以放下公司的事跟你走。”成剛笑了笑,説道:“江叔,您説得太嚴重了。我們公司就像一艘大船,您和我父親都是船長。現在我父親病倒了,船長就剩您了,您得負責指揮掌舵。再重要的事,也不能讓您這船長下船,影響大局。”江叔笑着搖搖頭,説道:“你太抬舉我了。以我的能力,是不配當這個船長的。説吧,你想借調誰?”成剛很鄭重地説:“我想跟您借小王一用。”江叔聽了,一雙老眼直盯着成剛,問:“她在公司辦事還可以,對於找胡村這件事,她一個女孩子家,既不會玩心計,又不會打打殺殺,她能做什麼?又能起什麼作用?”成剛有成竹地説:“我借她自有用處。她的用處我先不跟您説,以後,您自會看到。”江叔突然曖昧地一笑,説道:“我可提醒你,她是有男朋友的,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你現在還沒有進公司當老大,可得注意自己的行為,不要讓公司的員工們看輕了。”成剛唉了一聲,帶着委屈的語氣説:“江叔,您都想哪去了?我怎麼會對她亂來呢?兔子不吃窩邊草,我還算是一個識大體,做事有分寸的人。”江叔説道:“你知道就好。男子漢大丈夫,有可為之事,也有不可為之事。”成剛嗯了一聲,沉着説:“有小王幫忙,找胡村的事還是有希望的,您就靜待佳音吧。”江叔拍拍成剛的手,快地説:“好吧,小王借你用了,你可要妥善使用啊,別用在不該用的地方,那會讓大家心寒的,對於自己的員工可一定得愛護。”成剛連連點頭,説道:“江叔的話,我會牢記在心裏的。”江叔慨道:“你能這麼想就好了。以後當了經理,經歷多了,年輕再大些後,你會明白我的苦心。我對你説這些,不是要干涉你的私生活,都是為了公司的利益。良藥苦口,我想你會理解的。”成剛表示道:“我明白,我不是一個不識好歹的人。”又談了一會兒,江叔去跟小王待幾句,便獨自走了。公司事務繁忙,幾乎一刻少不了他。他將三人都留下了,那兩名男員工幫忙照顧成子英,而小王則是留下來幫成剛的。

成剛在病房待了個把小時,向他們作了些必要的待,便名正言順地領着小王走了。

離開病房,小王含羞地問:“你是怎麼跟江叔説要把我留下幫你的?”成剛看着她端莊而文靜的俏臉,説道:“我跟他説,把你借我用幾天。”小王聽了大羞,嗔道:“你這個人,説話怎麼這麼難聽?你這麼説,他會誤解的。他在心裏不知道會怎麼想像我們的關係,怎麼懷疑我的人品。”成剛安道:“你多慮了,江叔跟我家很的,他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即使知道我們的關係,他也不會干預,更不會亂説,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他是看着我長大的,怎麼會不愛護我?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小王直皺眉,説道:“你這個人,有時候做事説話就是不夠嚴謹,這可是大大的缺點。作為花心大蘿蔔成剛,這倒無所謂,但要是作為總經理成剛,那問題可大了。本來是芝麻綠豆那麼大的缺點,也會變成天大的狀況的。”成剛看她思索、憂慮的樣子,也別有一番風姿,不起了愛憐之心,真想擁她入懷,盡情疼愛一番,無奈這是公共場合,不能隨心所,只好温和地説道:“好了,好了,你的指教我乖乖接受,我以後會盡量改的。如果我又犯錯了,你可要隨時盡到貼身秘書的責任,否則我會重重懲罰你,讓你記一輩子。”他的眼中出了意。

小王瞪了他一眼,輕聲説:“狗改不了吃…”因為覺得這話太俗,便沒有再説下去。

成剛嘿嘿一笑,説道:“罵我是狗,那你成什麼了?你想想我們的關係,你覺得你是什麼?”小王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俏臉生暈,瞪了他一眼,不再跟他廢話了。

她生氣的樣子也是嬌豔動人,別具風韻的。成剛盯着她,真想將她按倒,好好地疼愛一番。

出了醫院,進到中庭,空氣清新,使人心情格外輕鬆。

成剛想起眼前的大事,便問:“小王,那個胡村長什麼樣子?如果我在街上遇到的話,能一眼認出來嗎?”小王的俏臉上出回憶之,緩緩地説:“他的外表斯文而穩重的,特徵是他的雙眉特別長,幾乎連在一起。雖然長,卻很清秀,不是濃眉。至於其他的長相,倒沒有多大的特。”成剛噢了一聲,在腦海中飛快地想像着胡村的樣子,想像着自己如何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將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