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二十一集第四章閃電偷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记住【就要看書網】:91KS.ONLINE

第二十一集第四章閃電偷歡等到風淑萍跟蘭花回來時,基本上天已經黑了。她們每人採了一筐蘑廷回來,一見到家裏炕上已經挑完的蘑菇,不一愣,隨即想到這一定是蘭月的成績。

蘭花望着炕上鋪得均勻乾淨的蘑鏈,説道:“大姐啊,這是你採的嗎?”蘭月微笑道:“是的,下午去採的。”蘭花哦了一聲,説道:“這些蘑菇真好,又大,又肥,種類又多。怎麼,你今天下午不用上班嗎?”蘭月回答道:“下午沒什麼事,我就不去了。”風淑萍的臉有點不好,還帶着一點愁容,她説道:“蘭月,山離家裏可不近,你是怎麼去的?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呢?”蘭月瞅着母親,柔聲説道:“我是坐車去、坐車回來的。”蘭花點點頭,説道:“這就難怪了。”成剛想到她們還要換衣服,就知趣地回到自己屋裏。稍後,蘭花也過來了。她掉上山時穿的衣服,換上乾淨的,説道:“剛哥,大姐上山,是不是你用摩托車載她去的?”成剛説道:“是啊,不然的話,她怎麼去啊?怎麼了,吃醋了?”蘭花笑着搖搖頭,説道:“沒有,我沒有那麼小心眼。我是你的女人,她也是你的女人。你幫她那是應該的。”成剛過去拉住蘭花的手,説道:“你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好老婆啊。”蘭花長嘆一聲,説道:“你可不能太過分,別把一羣女人領回家來。”成剛很認真地説:“不會的,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對了,我看你媽好像臉差了些,是不是上山給累着了?”蘭花拉着成剛,一同坐到炕沿上,低聲説道:“不是的,是因為別的事。”成剛哦一聲,説道:“是什麼事呢?”蘭花回答道:“是這樣的,我們剛才走進村裏的時候,聽到了一個新聞,説是村長出了車禍,已經送到佳木斯搶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這傢伙倒是風得很,領着新歡去外面蹓躂,結果多喝了幾杯,就出了車禍。這大概是報應吧。”成剛問道:“他出車禍跟你媽有什麼關係呢?”心裏一跳,突然想到,風淑萍曾經當過村長的情人。相好的出了事,她覺不好,那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她只應該暗暗地擔心才對,怎麼能表現得這麼明顯呢?這不是教別人起疑嗎?

蘭花説道:“本來沒有媽什麼事,可是有一個老太太嘴不好,順口就説,這回村長出了事,他的情人們都應該去醫院看他才對,做人可不能沒有良心,沒有良心會遭雷劈的。我媽一聽這話就生氣了。”成剛不解地問道:“她説她的,你媽為什麼要生氣呢?”蘭花回答道:“這個老太太説這話的時候,直盯着我媽看,我媽就不舒服了。這明顯是指我媽呢。我媽又不是村長的情人,她憑什麼説這種話打擊她呀?於是,我就把那個老太太一頓數落,然後拉我媽回家了。可是媽一直不太高興。”成剛這才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心想:難怪風淑萍這麼不高興呢,那老太太的話刺中了她的要害。她確實給村長當過情人,只是多數人不知道罷了。連蘭家姐妹也矇在鼓裏。這本來算不了什麼事。當年風淑萍為了這個家,為了撫養這一幫孩子,犧牲了個人的道德與體,也是可以理解的。對她只能佩服,不應責怪。可是,這裏是農村,農村人的思想落後,人們還存在保守和封建的思想。如果全村都知道的話,只怕一人吐一口口水,就會把風淑萍淹死了。她真是一個不幸的女人,真可謂紅顏薄命。

成剛想到這裏,真想親自勸勸這位中年美女,勸她不要苦了自己,應該公正地評價自己,對自己好一些。她沒有做錯什麼事,在家裏處於逆境時,她的付出是必要的,她的兒女們將來會原諒她的。

成剛説道:“蘭花,既然那樣,那你好好開導開導她吧,讓她的心情好點。”蘭花説道:“我會的,我會的。好了,不跟你多説了。我去幫她挑蘑菇去了,順便跟她説説話,讓她寬心。”成剛笑道:“這才是媽的好女兒。你媽養了你們三個女兒那是她的福氣。要是養了一羣兒子,就不會有今天的好子了。”蘭花正要出去,一聽這話,轉身説道:“怎麼,兒子不好嗎?”成剛肯定地説:“不好,一點都不好。當兒子的多數都沒有什麼良心。父母含辛茹苦地將他們養大,指望着他們養老送終,可是,有幾個兒子能做到呢?娶了媳婦忘了娘,一點都不錯。你就看吧,廣播電視上報導的可憐父母有多少啊。兒子翅膀硬了,父母年紀一把了,結果怎麼樣?他們本不養父母,即使養着,也是一肚子不滿意。如果他們不住在一起,一年半載也不見兒子上門。即使過年過節,他們也不愛來,得打電話三番五次的請。這哪裏是當兒子的?簡直就是個爹啊。”蘭花聽了神情黯然,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肚子,説道:“剛哥,如果咱們這個是兒子的話,那麼他也會是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嗎?”成剛對她一笑,説道:“凡事沒有絕對。而且兒子畢竟還是有好的,只要好好教育,好好引導,一定能出現孝子。”蘭花長出一口氣,説道:“等這傢伙出生後,我會好好管他。他要是不聽話,我把他的股打開花。”説着,笑嘻嘻地走出去,幫風淑萍幹活去了。成剛坐在黑暗中,望着亮着幾盞燈的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由剛才的話題,想到自己身上。他覺得自己也不是一個好兒子,至少對父親不夠關心、不夠體貼。他是個病人,自己去看他的時候太少了。這回結束了農村之行後,一定得好好孝順他,讓他覺自己心裏是有他的,自己是很愛他的。他並不是孤獨的。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幾聲,這是收到短信的聲音。他打開一看,心裏枰怦直跳,因為這是風雨荷發來的。內容是:“雖然我恨你,我怨你,我煩你,但是我還是忘不了你。在我回省城之前,我會再跟你見一面。你要做好受傷的準備啊。”成剛看了情緒盪,心裏變得暖洋洋的。他心想:不管怎麼樣,她心裏還是有我的。就憑這幾句話,就已經説明她對我有意思了。這最後一句話像是在威脅,又像是在提醒啊。可是,她能把我怎麼樣呢?大不了再打我幾巴掌罷了。

他不摸摸自己臉上捱過打的地方。他心想:雨荷這姑娘,好是好,只是有點太潑辣、太霸道。自己要想把她變成情人,只有征服她、打倒她,讓她完全聽話。可是,她那麼一個倔強而有個的人,怎麼會聽我的呢?這確實是一個不大容易解決的難題。

他站起身來,握着手機在屋裏轉來轉去,尋思着如何回她才合適。想了半天,才大致構思出幾句話。他坐下來,慢慢地打訊息:“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註定了是要耕地的。不管那地有多麼堅硬、多麼貧瘠,他都會堅持下去,將它變得柔軟與肥沃。”打完之後,自己又仔細看了看,細細體會其中的意思,覺得有意思的。這幾句話自認為寫得不錯,可以表達自己的心意。他相信風雨荷看到之後,一定也會到其中的霸道吧?

他笑呵呵地發出去,想象着風雨荷會有什麼樣的表情、什麼樣的反應。他放下手機打開電燈,黃亮的燈光像個小太陽一樣灑下來,屋裏的一切都看得清楚。他看着那紙糊的棚,看看大炕,以及一塊木方充當的炕沿,心想:在這屋裏做愛都跟城市裏不一樣。相比之下,這裏做愛更接近原始狀態,更具有野魅力。有機會的話,把雨荷來,在大炕盡情地幹一次,那才叫痛快,才叫過癮呢!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卻是蘭雪打來的。她活潑的聲音從電話裏爆發:“猜猜我是誰啊?”她故意將聲音變化着,掩蓋本聲。可成剛一下子就聽了出來,説道:“蘭雪,就算扒了你皮,我還是認識你啊,不用裝了。”蘭雪唉了一聲,説道:“你的耳朵這麼尖呢?趕得上耗子耳朵了。”成剛問道:“你在哪裏呢?在幹什麼呢?”蘭雪拉長了音説道:“我還能在哪裏?就在學校的宿舍啊。為了打電話,我在走廊裏閒晃呢。你呢,什麼時候回我家呀?”成剛笑了笑,説道:“蘭雪,我現在就坐在你家的炕上跟你説話呢,難道你聞不出來你家裏的味道嗎?”蘭雪一聽,便哇地一聲歡呼,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得了,我現在就騎摩托車回去看你吧。”成剛看了看已經黑透的天,連忙説道:“還是等有空吧。天黑了,不安全。”蘭雪唉了兩聲,説道:“那還要等到週末,這也太殘忍了,我怎麼這麼悲慘呢?我簡直想哭啊。”成剛笑道:“也不在乎那一兩天,我暫時不會走。”蘭雪無奈地説:“好吧。對了,給我買禮物沒有?”成剛回答道:“少不了你的。”蘭雪急問道:“是什麼?”成剛笑着説:“你回來就看到了。”又扯了一會兒,蘭雪才戀戀不捨地掛斷。成剛受她的影響,心情好得像晴朗的天空。

吃飯時,吃的菜是蘑菇丁炒,又鮮又香。大家都吃得高興。當成剛抬起頭,跟蘭月四目相對時,覺得心跳都加速了。這是剛和自己親熱過的女人,跟自己的老婆有什麼區別啊?可惜,蘭月不怎麼看他,照例是一副端莊而矜持的面孔,誰也看不出她還是成剛的情人呢。

蘭花殷勤地給風淑萍夾菜,勸説道:“媽,別理那死老太太的胡説八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不要太往心裏去。”風淑萍的臉基本上已經恢復正常,微笑道:“媽知道,已經沒事了。不過對於村長,還是希望他能救活。他也不是什麼大壞蛋,他對咱們家也沒少照顧過。等他回來的時候,咱們應該看看他去,做人可真得要有良心啊。”蘭月與蘭花都一齊點頭,都認為言之有理。成剛心想:風淑萍這女人真是好心腸。雖説早跟村長沒啥關係了,但是村長一有事,她還能想到去看他,這表明她是一個很有情的人。難怪蘭家的姐妹都這麼厚道、這麼善良,這是遺傳啊!透過這件事,成剛對風淑萍的印象又更好了。

蘭花這時又説道:“媽呀,上回跟你提的那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風淑萍一怔,放下筷子,問道:“啥事啊?”她的眉彎彎的,眼睛炯炯有神,俏臉上沒有什麼老態,透着質樸與平和,可以説是有一定的魅力。要是再換一身好衣服,那引力絕不比成剛的繼母差。

蘭花笑嘻嘻地説:“我不是説過嘛,想給媽找個伴。媽還年輕,總不能一個人這麼過一輩子吧?媽這樣出的女人,沒有男人陪,實在太悲慘了。”她的眉直揚,齒間都洋溢着笑意。

風淑萍聽了,俏臉一紅,使勁擺了擺手,嚴肅地説:“蘭花,你又來了,又拿你媽取笑了。我都説了幾回了,這輩子不再找什麼伴。我已經習慣一個人,不想再嫁人。以後你就不要再提,不然的話,媽就生氣了。”起筷子,低頭吃東西。

蘭花臉上出委屈地笑,説道:“媽,我也是為你好,不是想害你。大姐,你理解我的心意吧?你説我説的對不對呢?”蘭月看了看蘭花,又望望母親,輕聲説道:“蘭花,我知道你這是為媽好,你是怕咱們都出去以後,媽一個人生活太孤單,因此,你考慮到將來的子。這個出發點很好。只是媽的想法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在這件事特別小心,生怕這步走不好,跳進了火坑。”風淑萍聽了點頭,説道:“蘭月最知道我的心了。我不是一個老頑固,只是找個男人是多麼不易啊。有多少女人就是因為找對象沒找好,又是上吊,又是喝藥的,你媽我可不想冒那個險呢。嫁了一回,我都嫁怕了,再也不想嫁人了。”蘭花嘆息道:“媽,沒有男人的子是多麼艱難呢。我們真不想你孤孤單單的,什麼事都自己扛。”風淑萍笑了笑,説道:“這些年的子,媽已經變得夠強了。沒有男人也是一^^。”蘭花還想再説,説有的事沒有男人不行,比如説晚上睡覺時怎麼着的。可是,這話沒有説出口,她怕羞着她媽。畢竟這事涉及到方面。再説,成剛也在場,會讓媽不好受的,還是閉嘴不提。

之後,話題又扯到別的事上,成剛卻在心裏反覆思考着這件事。他也跟蘭花一樣,也覺得風淑萍太傻,一朵花得不到應得的關愛,只能白白在時光中、鄉村裏凋謝。可她執意如此,誰又能怎麼樣呢?

成剛再度打量風淑萍,怎麼看,怎麼順眼。論模樣,端正而柔美,看身材,也沒怎麼走樣,基本上還是身勻稱,看氣度,也是一團正氣,讓人覺得親切和氣。在這樣的鄉村裏,她是這個年齡裏最好的女人了。她才四十幾歲,在城市裏正是好時候啊!

成剛在心裏不知道嘆了多少口氣呢。但他實在幫不了她,總不能説,自己佔有了她三個女兒之後,連她也要了吧?那有點太過分。再説,縱然自己想那樣,風淑萍也不會答應。她那麼一個思想傳統的人,怎麼能接受那樣殘酷的事實呢?她一定做不到的。

,成剛發現自己該繳電話費了,便騎上摩托車,去城裏繳費。問蘭花去不去,蘭花説不去,説路不好,怕傷着孩子。沒法子,成剛只好自己進城。蘭月還要上班,總不能叫她陪自己一趟吧?那是很不現實的。

他繳完費,轉身出門,面走來了一個人,白胳膊上提着黑皮包,不緊不慢地走着。她長髮披肩,燙得彎彎曲曲的,還染成了亞麻,身穿粉白套裙,腳上紅皮鞋。尤其是兩條大腿又長又直,簡直像是雕刻的一樣漂亮。

她見了成剛,也是一驚,那茸茸畫着黑眼圈的美目頓時一亮。她快步湊上來,微笑道:“成剛,你怎麼會在這裏呢?你不是回省城了嗎?有些子沒聯絡了,怎麼樣?又按倒多少美媚呀?”成剛噓了一聲,説道:“小路,別亂説話。我總的來説,還是一個正人君子。”沒錯,這個美女正是小路。

小路笑呵呵地重複道:“對啊,正人君子,正人君子。”説着這話,臉是盡是嘲笑之意。

成剛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去呀?看你走路不怎麼有神。”小路長出一口氣,説道:“我這是去見老嚴,又不是見你,當然沒什麼神了。”成剛望着她那張濃妝豔抹的臉,説道:“如果你不是很急的話,咱們找地方談談怎麼樣?”小路掏出手機看看時間,説道:“好吧,讓老嚴等一會兒好了。這傢伙,把我不當回事啊。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這個老混蛋、大狼,難怪連他兒子都跟他槓上呢。”成剛提醒道:“你小聲點吧。老嚴在這裏的勢力這麼大,小心傳到老嚴的耳朵裏,教你吃不了兜着走。”小路哼了一聲,説道:“我才不怕他呢。”話雖如此,她的聲音明顯地變小了。成剛領着小路走進附近的一家冷飲店,來到二樓的一個包廂裏。打開燈,裏面有點朦朧。他們兩人面對面坐了,要好東西,拉好門簾,兩人便談了起來。

小路出一香煙點上,翹起二郎腿,那腿真白呀,光線朦朧更顯得悦目。從成剛這個角度,要不是燈暗,簡直可以看到大腿的部。成剛心裏讚歎,忍不住伸手去摸,誇道:“小路,你的腿真美啊,一看就讓人心癢。”小路對他吐了口煙圈,將腿顛了顛,嫵媚地笑道:“你要是喜歡的話,哪天空讓你摸個夠,好不好?”成剛興奮地説:“好啊,好啊,不過可不只是摸腿那麼簡單啊。”小路吃吃地笑了,説道:“成剛,我覺得你越來越好了,也不怕以後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可跟你説,是刮骨鋼刀,別讓女人把你的小命走。那可犯不上。”成剛不屑地説:“我成剛可是鋼筋鐵骨啊,再多的女人,我也能擺平。”小路了口煙,很有風度地夾着煙,説道:“還是先説點正事吧。我的時間不多。”正説着,小路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出來看了看,並沒有馬上去接,又將它放下,説道:“是老嚴打來的。讓他等一會兒吧,誰教我遇上你了呢。他當然重要了,可是你比他還重要。我得先顧你。”成剛問道:“那他會不會對你吹鬍子瞪眼呢?”小路眯了眯眼,笑道:“我才不怕他呢。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的。再説,我跟他的寶貝姑娘關係好得很。有什麼麻煩,只要讓玲玲幫幫忙,再大的烏雲也會散。”成剛放心了,便把自己的近況説一遍,那些泡妞的事當然略過不提了。他又問小路的近況。小路説道:“子還是老樣子,沒多大的變化。不過,我已經決定要去省城發展,在那裏開網咖,在城市站住腳。”成剛説道:“你這麼做,老嚴同意嗎?”小路笑道:“他有什麼不同意的?我走了,他願意跟哪個女人,就去去,不用再顧忌我了。他想和我在一起時,就開車去省城好了。離得遠些,對我倆都有好處。”成剛問道:“那你不想離開他嗎?”小路嘻嘻一笑,猛了幾口煙。然後掐滅,説道:“成剛,不怕你笑話,我現在想幹事業,很需要資金。我手裏錢不足,還得靠他投資呢。這個時候,我可不能放過這個財神爺。”成剛笑了,説道:“你倒是務實的。”小路説道:“人就應該這樣。如果你想有更多錢的話,以後你就娶玲玲當老婆,那可是大有好處。”成剛聽了,哈哈大笑,説道:“小路,你倒是會為我着想。不過,我還沒有缺錢到那個地步。”兩人談得正高興,小路的手機又唱起歌來。小路看了看,無奈地站了起來。

成剛也站了起來,問道:“這就走了嗎?”小路又看了看手機,向成剛笑道:“你很捨不得我嗎?”成剛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掃視着,説道:“那是當然。這些天不見,我都對你的身體陌生了,很想悉。難道你不這樣想嗎?”小路咯咯嬌笑着,笑得長髮亂顫,脯起伏,幾乎前仰後合了。她説道:“成剛,你怎麼變得這樣呢?難道你就不能表現得像個好人嗎?表現得像我的愛人一樣嗎?一見面就想着的事。”成剛笑道:“你長着一個好,我當然想了,連老嚴都很興趣。”小路聽了這話,變得驕傲,下巴一揚,説道:“那是當然。女人不但要長得好看,引男人,更得有個好,將男人吃得死死的,不然的話,這輩子就太失敗了。”成剛的目光落到她的下體上,説道:“那咱們現在是不是該行動了?”小路擊掌慨嘆道:“我倒是也想啊,只是時間不夠了,只好改天。得了,咱們親一親吧。然後,我得趕緊走了,不然的話,那個老傢伙會派人到處找我,那可就不好玩了。”成剛點點頭,説道:“好吧。”於是,小路像一隻美麗的蝴蝶一樣撲進成剛的懷裏。成剛摟住她,情地親吻着,兩隻手也大過摸癮,在她的上、股上亂抓亂捏,像是在試探她的肥瘦。還將手伸到她的裙子裏,在股溝裏滑動着、屈伸着,又搗住那妙處磨擦着、擠壓着,後來,從旁邊的縫隙裏探入,直接進到小,一下一下的,跟陽具一般。

小路如何受得了這般的玩?從鼻子裏發出人的哼聲。一雙美目也變得更水靈,呼也變熱了。她勾住成剛的脖子使勁地親吻着男人,還起下身跟成剛蹭着,顯得不可耐。

她是多麼火熱啊,將舌頭伸進成剛的嘴裏跟他攪和着,幾乎就要成剛的褲子了。當小路有點不過氣來時,才把嘴收回來,嬌着説,^“有點受不住了,很想幹了。”成剛笑道:“那就幹吧。還等什麼啊?”他覺手上已經沾到好多的水,黏黏的。

小路推開成剛的手,説道:“真煩人呢。你要把我給樞得想男人了。”成剛笑道:“那就對了。只有女人想當‮子婊‬,男人才有機會啊。”小路囑咐道:“成剛,你來我吧。不過得閃電結束,不能超過兩分鐘。不只是老嚴,還有,這裏的人隨時會進來。你得把握機會啊。”説着,她轉過身、彎下,雙手扶着掎背,將股翹了起來。

成剛立刻湊上去,將她的短裙一提,捲到上,又將小內褲向下一拉,出風跟小‮花菊‬。他湊近一看,那裏已經一片汪洋了,連大腿都濕了一部分,表明小路確實已經發騷了。

小路搖晃着赤股,回頭笑道:“成剛,快點我吧,我的好癢啊。再不的話,老嚴要來了。”成剛嘿嘿一笑,説道:“我一定會讓你舒服得把老嚴都忘了。”説着,解開褲子,掏出支楞楞的大子,對着那風騷之處便刺了進去,一下子便刺進去半截,刺得小路直叫好:“成剛,我很舒服啊,全進去吧。那滋味得人都不想活了。”成剛聽了這語,只覺心都飄了起來。男人若遇到這樣的妞,還能不竭盡全力,拼死一搏嗎?在小路的要求下,成剛一股,將子刺到底。那種包裹的緊迫使他覺快傳來,令人全身的孔都打開了,彷佛也在呼

小路哼叫道:“成剛,我的好野男人,使勁吧,我的吧。我的就是給男人的。爛它、碎它吧,我愛你的大雞巴!”這種聲音哪裏能讓人平靜下來呢?成剛在她的鼓舞下,大力地幹起來,幹得氣勢昂揚,啪啪有聲,每——下好像都要將小路幹得粉身碎骨。小路覺得全身無處不,舒服得直縮騷,恨不得夾住那大雞巴,不讓它退出去才好呢。

由於時間緊迫,不容許他們多纏綿,成剛只有加快速度,一口氣幹了幾百下,便將小路給幹得高了。接着,他也心滿意足地了,進她的裏。小路還輕聲哼道:“小騷好熱啊,你要把它燙了。”她回頭瞅着成剛,美目水汪汪的,俏臉嬌豔滴。

剛提要褲子,老嚴又打電話過來了。一接之下,裏面的聲音吼起來:“小路,你這個臭‮子婊‬怎麼還不到呢?跟哪個野男人亂搞呢?叫我抓住你,撕爛你的騷。”小路笑嘻嘻地説:“正被一大幫男人呢,他們輪班我,腫了。不過啊,他們的雞巴都沒有你的大、沒有你的好使。我還是喜歡你的。”老嚴在電話那頭笑着,説道:“你這臭‮子婊‬可真會説話啊,快點滾過來,大爺的雞巴都要憋炸了。”小路笑道:“幾分鐘就到了。你先運運氣。”説罷,就將電話掛斷。她望着成剛,充滿了留戀之意,她那副樣子真誘人呢,很像是剛澆過水的花,轉眼間便豔光四。成剛説道:“好了,你快點走。否則,老傢伙真耍氣炸了。”小路嗯了一聲,又摟住成剛的脖子好生親吻,又摸了摸剛才給過她極樂的大,説道:“改天找個時間,一定要跟你個夠,起碼得幹一夜才成。”成剛説道:“一夜哪夠,至少得三天兩夜啊,要讓你一週下不了牀。”小路咯咯地笑着,用身子蹭着成剛,説道:“你也不怕把你的雞巴給斷了。”成剛得意地自己的下體,説道:“我才不怕呢,我這玩意是鐵打的,就是天天,也啥事沒有,只會越磨越硬,越磨越亮。”小路地笑着,説道:“那再好不過了。”兩人收拾好之後,這才一起出了門。揮過手之後,小路上了一輛三輪車,像百米衝刺般急急而去,成剛則騎上摩托車向前加速。經過跟小路的愛,他覺得好舒服啊,在小裏獲得的快長留於他的記憶中,如果每天都能跟不同的美女做愛的話,那就更了。

當然,他這只是幻想,並不現實。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男女之間除了之外,還會有情存在嗎?他回想一下跟自己有關係的女人,多數都是有些情的。無論是蘭氏姐妹、還是玲玲、小王、宋歡,就連繼母也對自己有好。也許自己跟李阿姨和小路的情因素少了一些。至於雨荷,那更不用説,就算是沒有體關係,自己也敢説是非常愛她的。這種愛除了對她美貌及身體的喜歡外,自己還欣賞她的格和才能。換句話説,自己也可以算是她的粉絲吧?跟粉絲不同的是,自己不甘心居於她的下面,總想跟她平起平坐,甚至想凌駕於上,從而左右她的命運。只不過她不肯罷了。

想到風雨荷,他的心裏總是喜憂各半。有佔有她之後的驕傲和得意,又有不能控制她的失落和惆悵。老天對人還是公平的,讓他成剛與風雨荷相遇,對她着,對她愛戀,但是絕不讓風雨荷乖乖聽話。自己可以偶爾跟她體糾纏,但是不讓你當主人。而成剛又是佔有慾特別強的人,不滿於現狀,老想來個進一步發展,可命運不聽他的。因此,對風雨荷,成剛總是有種説不出的痛苦。

想到她後,眼前就彷佛出現了她的身影。他心想: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局裏吧?應該沒有回省城。她要回去的話,不可能不跟我打招呼。她還要跟我算帳呢,不知道怎麼個算法。我既然在城裏,應該見見她。上回她破了身,身子不舒服,這個時候,早應該好了吧?

他騎着摩托車,速度慢。他不時向旁邊張望着,下意識裏想能遇上風雨荷。不過已經騎了很遠,都沒能如願。他只得往警察局騎去。到了跟前,望望大院子,瞅瞅莊嚴的標誌,又猶豫起來。他心想:她如果身體好了,那她還能閒着嗎?肯定不會坐在局裏喝茶,而是出去履行她警察的職責。她一定去抓賊了。她無論走到哪裏,都不會甘於平淡,總想做出點成績證明自己的價值。

想到這兒,他又掉轉車頭了,心想:還是別找她了。我這麼冒然去見她,她也許會很煩呢。不如回去吧,哪天再説好了。

於是,他加大油門向鄉下方向跑去。等他騎到村口時,卻見兩輛警車停在路口。幾名警察站在那裏,如臨大敵。成剛停車一看,有點眼,他想起來了,上回抓東北虎時,這些警察之後才到現場。

成剛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把路封了呢?”那些警察也認出成剛,於是過來跟他説話。一個胖警察説道:“這不是成先生嘛。你這是幹什麼?”成剛微笑,回答道:“我這是回家啊。我岳母住在這裏。”胖警察唔了一聲,説道:“是這樣的,我們在執行公務呢。我們在抓捕兩個犯罪嫌疑人,他逃到這個村裏了。”成剛哦了一聲,眼睛一亮,問道:“我的朋友風雨荷也來了嗎?”胖警察嗯了一聲,説道:“她正在村裏抓人呢。”成剛聽了,覺心裏一熱,恨不得馬上飛到村裏跟風雨荷會面。成剛説道:“好,我去幫她。”警察們連忙攔住,説道:“你不是警察,還是別去了。風警察跟幾個警察夠的。”成剛大聲道:“你們別擋路,讓我去幫忙,保證馬到成功。”那個胖警察就説:“同志們,讓他去吧。大家也都聽風警官説過,這成剛是個英雄好漢,有本事的。”其它人一聽,便閃開來讓出路。

成剛微笑着説:“好,那我去了,咱們回頭見了。”一加油,那摩托車已經像閃電般奔向村子裏。接着,他降低車速,向兩邊的衚衕尋找着。很快,他就看到警察了。他連忙停下車,找個隱蔽位置靠着,然後探頭向那裏看。只見風雨荷領着幾個警察正跟兩個傢伙對峙,兩個傢伙都手裏握刀,一臉驚惶不安。一個持刀向着警察,大叫道:“你們別過來啊,別過來。要是你們敢過來,我們就殺了這個小子。”這傢伙是個麻臉。

另一個傢伙則摟着一個孩子,刀架在脖子上。這傢伙長得壯,臉黑得像鍋底。警察們都舉槍對着他們,風雨荷也握着槍,但沒有指向他們。她一身警服,非常威風。她正在耐心地勸告他們:“我看你們還是放下武器投降吧。你們要是頑固到底的話,本就沒有活路。你們要是投降的話,還可以不死。”那個麻臉大叫道:“我才不信,你們這幫警察總是説的比唱的還好聽。我們要是不抵抗,落到你們手裏,最後還不是給押上刑場吃槍子嗎?我們又不是傻子。”風雨荷説道:“放開人質,放下武器,這是你們唯一的選擇。你們還年輕,難道——點兒都不留戀人間嗎?還有,難道你們沒有親人嗎?沒有老婆孩子嗎?你們不是傻子,應該好好考慮我的話。”那個黑臉聽了心有所動,説道:“麻哥,你看咱們要不要聽他們的?”麻臉在黑臉的股上踢了一腳,罵道:“你媽的,你的腦袋讓驢踢了?聽警察的話,咱們都活不到明天。聽我的,你才有出路。”風雨荷氣憤地説:“麻臉,你到底想怎麼樣?”麻臉用刀比劃了一下孩子的臉,説道:“很簡單,給我一輛車,讓我們開走。可不準耍詐,不然的話,我就殺了這孩子。”説着,出一副兇相。他的樣子是又醜又兇,讓人反胃。

風雨荷回頭看看同事,説道:“同志們,你們看怎麼辦?”警察們説道:“風警官,我們局長有令,一切聽你的指揮。你説怎麼就怎麼,我們執行命令就是了。”風雨荷點了點頭,又看着歹徒,説道:“好,我答應你們的條件,給你車就是了。可是,什麼時候放人呢?”麻臉獰笑道:“等我們到達安全的地方自然會放人。我們説話算話。”這時候,那個孩子叫起來:“阿姨,我要找我媽、找我爸啊!”在歹徒的後面,有一羣百姓在朝這邊看着。其中就有小孩子的媽,連喊帶叫。那邊也有兩個警察看着,不然的話,那個當媽的早就衝過來了。

成剛看了心裏一動,心想:我不如到那個人堆裏去吧,藏在那裏,伺機而動,也許能幫上風雨荷的忙呢。想到這,他騎上摩托車從另一條衚衕穿過去,在這個衚衕放好車,也加入那些觀看的人裏頭。在這個位置,他能看到的是兩個歹徒的後背。

他遠遠地看見風雨荷抄起電話,説了幾句什麼,也許是要車吧。之後,那孩子又哭又鬧,麻臉急了,大吼道:“小兔崽子,你再叫,老子給你放血。”嚇得孩子眼淚直,不敢出聲。

這邊的孩子媽嗚嗚直哭,説道:“我可怎麼辦呀?這孩子的爸去得早,我就這一個親人了。他要是沒了,我可怎麼活啊?”要不是有兩個中年婦女拉住她,她已經衝向歹徒了。

成剛心腸軟,看了難受,心想:得想個辦法救救這孩子。孩子在歹徒手裏太危險了,這事應該跟風雨荷溝通一下才成。

想到這兒,他到一邊去撥通風雨荷的電話,説道:“雨荷,我在你對面的人羣裏呢。這裏的事我都看到了,我很想幫你。你看這事怎麼辦?”風雨荷唉了一聲,(沒往這邊看,怕引起他們的注意)低聲説:“我腦子亂得很,也沒了主意。我倒願意先把孩子救下。”成剛想了想,説道:“我倒有個主意。不過對你可不利啊。”風雨荷説道:“你就説好了,只要能救出孩子,我不怕危險。”成剛説道:“你跟歹徒説,用你去代替人質。他那頭一放孩子,我就去接,順便把那個麻臉放倒。你呢,對付那個黑臉的怎麼樣?”風雨荷沉了幾秒,説道:“好,就這麼辦了。”放下電話,風雨荷便將自己的意思跟歹徒説了。麻臉一聽樂了,説道:“好哇,好極了。你的命可比那個孩子值錢呢。”風雨荷身後的警察不肯,一齊喊道:“風警官,不能這麼做。他們都是沒有人的傢伙,不行。我們不答應。要去當人質,我們去好了。”風雨荷回頭一笑,説道:“你們放心好了,我會沒事的。我的命大得很。”説着,將槍給旁人,便向歹徒走去。

到了跟前,麻臉看了看他,笑道:“你真漂亮,誰要是娶了你,少活幾十年都成。”風雨荷罵道:“少廢話,放人吧。”麻臉説道:“你還沒落到我們手裏呢,怎麼放啊?”風雨荷鎮定地説:“把刀架上來吧。”麻臉便過去接過孩子,向黑臉使個眼,説道:“你過去把她拿下吧。”黑臉便過去將刀架在風雨荷的脖子上。麻臉看了滿意,對風雨荷笑道:“這麼水靈的女人,換了我也捨不得殺。不過為了自己,咬着牙也得殺了。要不殺的話,留着睡覺,那該多好。”風雨荷怒道:“少放狗,放人吧。”麻臉哈哈笑,出黃牙,説道:“好,這就放人了。你的車什麼時候到?”風雨荷回答道:“一會兒馬上就到了。”麻臉點點頭,説道:“有你在手,還真不怕車不來。”説罷,將手裏的孩子一鬆,罵道:“小子,快滾你的吧。”那孩子向他媽的方向走來。哪知道剛邁出一步,腿一軟就趴到地上了。

孩子媽叫道:“孩子,我來了,媽來接你了。”她掙開了別人,向孩子跑去。才跑出兩步,因為太急,就摔倒了。成剛馬上跟過去,罵道:“你這個老孃兒們,一點用都沒有。兒子,別怕,笆來接你了。”説着,幾步過去來到孩子跟前,將孩子的手拉住。

麻臉瞅着成剛起了疑心。成剛朝風雨荷使個眼,兩人便一齊動手。先説成剛,他離麻臉只有一公尺的距離,突然飛起一腳,將他的刀踢飛,同時人也撲了過去,將麻臉按倒在地。那邊的風雨荷倏地扣住黑臉的手腕,一使勁,黑臉叫痛,刀便掉在地上。風雨荷一個轉身,便將黑臉的胳膊給反扭過來,在他的膝蓋彎上一撞,他便跪倒在地。

那些警察們一見,立刻如猛虎下山,將兩個歹徒給上了手銬,一部劍拔弩張的“警匪片”轉眼間就有了結局。那些百姓們忍不住鼓掌叫好,孩子的媽也跑過來將孩子摟在懷裏,千聲萬聲地叫心肝寶貝。

風雨荷長出了一口氣,抹掉額頭上的汗水。她的汗倒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那孩子而緊張。她自己不怕死,卻怕無辜的百姓們受害。她是一個很有愛心、有責任的警察。

成剛走到她的身邊,微笑道:“雨荷,你還好吧?在刀下有沒有害怕呢?”風雨荷見到成剛,心裏枰評直跳,很不自然。她的目光都不看他了,而瞅着自己的同事們將歹徒往車裏,嘴上説:“怕什麼啊?這種場面我見得多了。這次的事,你也有功啊。”成剛朗地——笑,説道:“説這個太客氣了。你是蘭花的表姐,咱們可是親戚啊,再説,從另一個角度講,咱們的關係夠近了。”説到這兒,臉上氣地笑。

風雨荷見了臉上發燒,低聲説道:“成剛,別以為你佔了我便宜,我就得聽你的。今後,我仍然是風雨荷,而不是誰的小情人。我的命運我做主。”成剛認真地點點頭,説道:“我知道,我很清楚你的個。”風雨荷目光復雜地看着成剛,説道:“你知道就好。好了,我得走了。我的同事們等我呢。”説罷,邁着標準的警察步子向前走。走了兩步,她緩緩回過頭,説道:“今天晚上,我要請我的姑姑和表妹們吃飯,你也一起來。”成剛聽了笑了,説道:“這是好事,我一定去的。除了這些,難道你就沒有別的要説嗎?比如説,你上次打我的事,你是不是後悔了?你不用不好意思,後悔就説吧,我想聽的。”風雨荷朝成剛走過來,小聲道:“大狼、大氓,跟你説吧,我是後悔了,是後悔打得太輕、太少了。我應該把你打成太監才對。”成剛聽了,臉很難看,苦笑道:“你真的這麼絕情嗎?你對我一點情都沒有嗎?”風雨荷沒有再説話,朝自己同事們走去。成剛呆呆地望着她,很希望她再説點什麼。走出幾步之後,風雨荷忽然回過頭一笑,輕聲説:“成剛,我一定會報復的,你就等着吧。”笑容一收,她鑽進一輛警車。

接下來,車子絕塵而去,風雨荷離開了。而成剛還陶醉在那風吹過百花開的笑容裏。他心想:她是喜歡我的,她是愛我的。我太幸福了。要不是顧慮旁邊有人,他會跳起老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