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集第五章草上野合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二十集第五章草上野合院子雖大,但成剛很快就找到了東北虎。只見東北虎拎起小張,正衝着成剛獰笑呢。而小楊已經躺在地上不動,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過去。
成剛趕到跟前,東北虎威脅道:“你別過來。你再往前走,我就掐死他。”説着,他的另一隻手扣在小張的脖子上。小張一臉蒼白,痛苦已經使他變得悲觀。他的斷腳處已經不血,他將衣服扯碎纏上,但那裏還是被血染紅。小楊也是這樣。
小張掙扎着説:“別管我,殺了他,給我們報仇。”東北虎手上一用勁,小張便咳嗽起來。
成剛連忙説道:“喂,我説,咱們可以談談。你不要殺他。”東北虎放下掐人的手,嘿嘿笑道:“你這樣的人才是聰明人。”他往成剛身上瞧瞧,説道:“咦,那個小娘兒們呢?是不是受不了,找個地方解決了?她怎麼沒有找你?難道是找別的人解決了嗎?我告訴你,這種藥很厲害,可以把淑女變成娘子。”成剛聽了皺眉,説道:“你少説廢話。快説,你想怎麼樣?”東北虎思了一聲,説道:“痛快,痛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我落到這個地步,也沒有別的什麼要求,我只想離開這裏。你出去找一輛車,我要坐車離開,遠走高飛。不過,你可記住,千萬別報警。如果你去報警,不但我手裏這個小子活不了,連你們這些活人也一起完蛋。我在這院裏埋了好多的炸藥,就是為了跟警察同歸於盡。”這話使成剛大為驚詫。他心想:這傢伙説的話是真是假?他是不是在騙我?如今我該怎麼辦好呢?難道要找雨荷商量嗎?只怕沒有那個時間!時間拖久了,誰知道這個傢伙會玩出什麼花樣?萬一他狗急跳牆真引爆炸藥呢?我們可慘了。我還不想死。
東北虎瞪起眼睛,喝道:“喂,你還猶豫什麼?你是不是想他死啊?”又將另一隻手扣在他的脖子上。
成剛説道:“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不過,你把他放在地上好嗎?他已經受了重傷。你這麼拎他,他會很不舒服。”東北虎笑着看看小張,不由哈哈大笑,説道:“你不瞭解我。我每次看到別人痛苦,我就開心。別人越痛苦,我越開心吶。”他那張沾了血的臉別提有多醜陋、多可怕,真趕上魔鬼了。
成剛説道:“你這個人員夠變態的。”東北虎説道:“我就是變態?這是誰造成的?是那些害我的人造成的。你知道我是怎麼變成通緝犯的嗎?我是怎麼由一個好人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嗎?”成剛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認為你天生就不是好人。”東北虎眼中出兇光,叫道:“你這是放,本不是這樣。我小的時候也是個好孩子,可是我媽死得早。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我爸娶了後母,這個後母長得像個人樣,可是她對我不好。我爸在的時候,她對我又關心又照顧。我爸不在的時候,她就出一副兇面孔,不但罵我訓我,還打我。
”有一天,她罵我是子婊生的,以後娶的老婆也要當子婊。我聽了非常生氣,就伸手打了她一個耳光,然後就打在一起。我那個後母很會打人,我的身上被她打得淨是傷。後來,我起一大子將她打倒在地,然後光了她,把她了。我一邊她,還一邊罵她,説她才是子婊養的,最爛的子婊養的。那次,我連了她兩次,得她直摟我的脖子。
“本來,這樣就沒事了。可是事後,我怕這事她會告訴我爸爸,就有些害怕。我爸爸脾氣不好,他要是知道這事,一定不會放過我。我在害怕之下,就拿刀砍死了她,把她分成一塊一塊裝進袋子裏,把現場擦洗得乾乾淨淨。等我爸回來,問我後媽哪兒去了,我説不知道。等我爸不注意時,我就悄悄出門,把她碎屍袋裝進石頭,扔進了河裏。我把手洗得乾乾淨淨,又把刀洗得乾乾淨淨,這才回家。我心裏很怕,但也很高興。這回後媽死了,再也沒有人打我了。”成剛聽得骨悚然,説道:“你十五歲的時候就殺了人?還把人分屍了?這簡直是狼崽子啊。”東北虎哼道:“如果她對我好一點,我怎麼會殺她呢?我殺人也是被迫的,是她的。我那是第一次殺人,心裏別提多緊張。現在想想,好像還能聽到那種心跳的聲音呢。”成剛説道:“你殺人了,難道警察就不會找你嗎?”東北虎冷笑道:“那些警察本就是笨蛋。我爸在我後媽失蹤半個月後才去報案,縣警局來了人,可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也沒輒。上我家轉了一圈,也就走了,然後就沒下文了。”成剛瞪着他,説道:“這麼説,你可以迫遙法外?這以後你應該好好做人,何至於再去犯法呢?”東北虎臉上出陰險與狡詐之意,説道:“本來,我可以好好過子,這件殺人的事也就差不多沒事了。可是,又過了兩年,我又殺人。這次,我殺人就沒有那麼害怕。我殺的人是我的一個夥伴,我們一起玩到大的。”成剛批評道:“你是人不是人吶?連自己的夥伴都殺。”東北虎也許真覺累了,將小張放到地上。他接着説:“我殺他也是因為他惹了我,雖説是一起長大的,可是他一直壓着我,事事都當老大,經常欺侮我。這隻怪我這個人太軟弱、太窩囊,有一天我們一起去賭錢,結果因為我的原故把他連累得輸了。在回來的路上他來了脾氣,不但罵我,還動手打我,把我打得鼻子直淌血還不罷休。接着,他一腳踩在我的身上,指着我的鼻子説,你是子婊生的,一點都不錯。村裏人都知道。你媽在縣裏當過小姐,你媽是千人摸、萬人的子婊。你以後娶了老婆,也要戴綠帽子。”他咬了咬牙,接着説:“這通話使我憤怒,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勁,我把他的腳推開。然後,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衝了上去。在搏鬥中,我將他打倒,我把他的腦袋都打扁了,還沒有停手,一邊打一邊罵:‘你才是子婊養的,你以後才戴綠帽子呢。’等我停手時,他的腦袋已經不成樣子,別説有多難看。這是我殺的第二個人。我知道在村裏沒法待下去了,我就進了城,加入黑道,拜了師父,學武藝,學槍法,成為一個名人。為了錢,我搶劫、我殺人、我什麼壞事都幹,成了一個真正的大壞蛋。”成剛點評道:“憑你殺了這兩個人,已經該槍斃了。”東北虎不服氣,伸長了脖子叫道:“憑什麼?如果不是他們對我不好,我怎麼會殺他們?他們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我現在也認為他們該死。我恨我自己下手太晚,應該早點殺他們。”説着,他將牙齒咬得直響。
成剛冷笑道:“要知道,一個人犯罪了之後,就像耗子一樣白天不敢出來。無論他躲到哪裏,心裏也不得安?”東北虎不以為然地説:“我殺過兩個人之後,已經習慣了。以後再殺人,就跟殺豬一樣輕鬆,本不怕。是的,我白天不敢出門,可那有什麼關係,我晚上出來就是了。誰惹到我,我就宰了他。晚上出來喝酒、賭錢、找小姐,打聽清楚我媽以前是當過子婊,我爸就是因為當嫖客才認識我媽,他們結婚才有了我。我媽是怎麼死的?是被村裏人罵死的。有一天,我爸喝多了酒,自己説出我媽的不光彩經歷,結果村裏人傳開了,人人都瞧不起我媽,用手戳她的脊樑骨,把她看成最賤最下的女人。我媽就因為這個上了火,得了病死的。有時候想想,我真想把那個村子裏罵過我媽的人全都殺了。”成剛罵道:“你真是有病,病得還不輕呢。”地上的小張也哼道:“我現在手裏要是有槍,我一槍斃了你。”東北虎大怒,伸過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打得小張臉立刻腫了起來。東北虎喝道:“你他媽的老實點,不然我掐死你,就像掐死你的同伴一樣。”他瞅瞅地上側卧着的小楊。
成剛聽到這裏,才知道小楊已經被他掐死了。
小張很硬氣,説道:“你已經殺死了小楊,也把我殺了吧。我小張不怕死。”東北虎將小張抓起,舉得高高的,嘿嘿怪笑着,説道:“你想死,沒那麼容易。你這個小子嘴不好,我一定會慢慢收拾你。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警察,凡是跟我照過面、來抓我的警察,沒有一個能活着的。你也不例外。我會先割掉你的舌頭,挖掉你的眼睛,砍掉你的爪子,摘掉你的心肝。”接着,他對成剛説:“你還傻站着幹什麼?快去叫車?”他的眼中兇光閃閃,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成剛無奈,只好向圍牆走去,心中卻閃過無數個念頭,找尋着對敵之策。
成剛不願受制於人,更何況他已經知道了風雨荷的難處。如果此時自己離開,那風雨荷在慾火焚身的情況下,會不會被這傢伙佔了便宜呢?他心想:不如我不顧這個警察的死活,衝上去將這個惡人解決掉吧。為了雨荷,只好犧牲這個可憐的警察。
這麼想着,他一轉身,沒等他衝過去,只聽砰地一聲槍響,東北虎大叫一聲,手一鬆,小張落到地上。東北虎緩緩轉身朝身後看去,結果什麼人都沒有見到,只看到一片野草在微風中動着。
成剛看到東北虎的後背中槍,淌着血,不知道他會不會死。成剛狂喜地跑過去,在奔跑的過程中,見到東北虎身體晃了晃,栽倒在地。等他來到跟前時,東北虎呻着説:“一定是那個臭娘兒們暗算我。我真他媽的後悔,為什麼不殺死她呢?女人員是禍害啊。”腿蹬了幾下,就死了。
成剛摸摸他的鼻子,確認他沒氣,這才放心。那邊的小張睜開眼睛説道:“你快去找風雨荷,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成剛嗯了一聲,説道:“你一定要住。我找到她之後,就送你去醫院。”小張合上眼睛,躺在草上。
成剛顧不得他,忙向草叢中跑去。他猜想,一定是雨荷開的槍,他很快在幾米外的草中找到了風雨荷,因為她發出了呻聲。
風雨荷在草上滾來滾去,俏臉紅得像火。雙手握着自己的子來去,嘴裏哼着,美目都眯起來,一看就知道不住了。在她的跟前,草上還放着一把槍。
成剛湊上去,説道:“雨荷,你怎麼樣了?我該怎麼救你啊?”這是明知故問。他的心裏別提有多,他知道自己的夢想就要實現了,這次雨荷一定逃不掉。
風雨荷艱難地坐起來,睜開眼睛,她的眼睛充滿了情,簡直能把成剛燒化。她呼呼着氣,急促地説:“快來,快來抱我,成剛。”向他伸出玉臂,兩隻子已經興奮地膨脹起來,被她得部分泛起了粉。兩粒粉紅的頭已經硬如花生米,正向成剛發出誘惑的光澤呢!
成剛心花怒放,連忙撲上去將她摟住。風雨荷的身上好熱啊,像一塊剛出爐的鐵一般。
風雨荷纏住成剛的脖子,亂親着成剛的臉,嬌吁吁地説:“成剛,你不是很想要我嗎?來吧,還等什麼呀。我快要堅持不住了。”這聲音好熱也好媚啊!
成剛受寵若驚,説道:“雨荷,你事後可別怪我。我並不想這麼做,是你願意的。我可沒有強姦你。”風雨荷媚眼如絲,哼道:“你這壞蛋。你一直想強姦我,你早知道的,只是你沒有那個狗膽罷了。”説着,紅堵住成剛的嘴,跟他狂吻起來。成剛樂極了,跟她四戰,夠瘋狂也夠纏綿。風雨荷比他更急、更熱情,成剛都有點不適應了。
不只是吻,風雨荷還在成剛的身上摸着、抓着,尋找着自己需要的東西。成剛也在她的身上搜索着,尋找着寶貝。兩人在草上翻來翻去,一會兒你在上面,一會兒我在上面。
終於,成剛趴在風雨荷身上,這是多享受的美事。四片吻着,受着親嘴之樂。同時,成剛的雙手已經握住了風雨荷的子,這兩隻子雖不如蘭月的大,卻同樣具有巨大的引力。無論是形狀還是光澤內涵,都是極品。成剛不知多喜歡呢,來按去,不知厭倦。還把頭捏來轉去,津津有味。
風雨荷受不了,掙開男人的嘴,啊啊直叫:“成剛,別囉嗦了。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你用不着我主動幹你吧?”她的美目已經有幾分朦朧,但同樣是火熱的。
成剛興高辨烈地説:“好,我來也。”他知道她忍無可忍,便直起身子,歡喜地將風雨荷的褲子掉。裏面一件小內褲也是白的,不過的,料子薄薄的,隱約見,而在那秘處稍厚一點,但被水濕,現出了的粉。
看着被水濕了一塊的內褲,成剛大樂,忍不住低下頭了一口。那帶着女的腥味和女的香味,使成剛的慾火燒到極限。他魯地將內褲褪掉,分開她的玉腿,只見那已經張開,像花朵含般漂亮。而且花瓣還一張一合,水不斷溢出,花菊跟股都濕了一片。看到這裏,他哪裏還忍得住呢?
風雨荷已經不住了,不住地扭着,動着下體。那條縫微微地變着形狀,特別好看。這沒有絨修飾的秘處多麼特別,又多麼招人喜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