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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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崴永還沒有結婚就先在外頭金屋藏嬌了起來。
他買了一層樓給小兔,也着她去唸國中補校,把國三的學業完成。
他洗好澡,換上乾淨的休閒服,走出客廳,看到小兔正在寫她的作業。
他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看到桌上有一張學生證,便拿起來看。
“柯宜容?原來這就是你的名字。”小兔當他的婦情都快一個月,他卻直到今天才知道她的姓名。
“不然你還真的以為我姓小名兔啊!”小兔抬頭瞥他一眼,又低下頭算她的數學。
饒崴永百般無聊的坐在她身邊,本來想打開電視來看,但是怕打攪到她,於是便拿起她桌上疊着的課本,翻閲瀏覽着。
“媽的!”小兔拿起橡皮擦,寫沒幾個字就擦一下。
饒崴永頗有興味的看着她心浮氣躁的算數學。
“什麼si、,甲啦!”小兔啪的把鉛筆跟橡皮擦用力地丟到桌子上,然後她眼睛噴火的轉頭看他。
“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去上學?”她從以前就不會讀書,天生就不是塊讀書的料,但是她並不認為不會讀書的人就是笨,會讀書的人就是聰明,讀書跟腦袋聰不聰明是不能畫上等號的。
“不然你要做什麼?”他是在找事情讓她做,他可不想她因為無聊又偷偷跑去跳鋼管。
“你就是想拿學校的課業絆住我?”小兔手環着,眼睛一明一黯的放着光。
“這比你跳鋼管跳得汗浹背來得好吧!”
“你怕我太無聊會讓你戴綠帽子?”小兔好笑又嘲諷的問道。
饒崴永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沒有説話。
其實他應該説是才對,因為他的的確確是這樣想沒錯,但是説是的話,又讓饒崴永覺得自己有點孬種。
“放心,你給的酬勞是這麼的優渥,又讓我住這麼好的房子,我不會這麼不識抬舉,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小兔突然親匿的偎着他,把下顎靠在他肩上。
“而且你又長得這麼英俊,我巴着你都來不及了,哪裏會背叛你呢!”
“我不喜歡你對我這麼説話,”饒崴永皺着眉看她“我討厭你那夾帶着濃風塵味的口吻。”小兔的頭離開他的肩膀。
“我以前説話就是這個樣子,我向來説話就是這個樣子,我認識你的時候説話也是這個樣子,既然討厭我説話的這個樣子,為什麼還要我當你的專屬婦情?”一個囂張的婦情!
她懂不懂得囂張兩個字怎麼寫?如果她懂,她就是明知故犯,想要爬到他頭上;如果她不懂,那麼她實在是厲害,把這兩個字的神發揮得淋漓盡致。
他應該比她更囂張,應該把她當成他的附屬品,沒有他,就沒有她!
但是饒崴永看着她的臉,有些話就是怎麼也説不出來,像現在這樣處處遷就着她,他反而有一種快。
這是一種被狂嗎?被家庭包袱壓抑了許久,在公司、在屬下面前則必須戴上老闆的面具,久而久之,變成一個冷冰冰的人。
但是他真的沒有自己的情緒嗎?
不是的,他只是刻意把它壓抑住,所以當他一看到小兔,心裏的那口休火山就爆發了!
原來…他是這麼需要墮落的一個人。
“幹麼看着我不説話?是被我堵住了,還是懶得跟我計較,或者是在盤算要把我掃地出門?”
“你不怕嗎?”一般婦情應該都很怕少了金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