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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公主要從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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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輕輕推開了,古元淳執了一本書在燈下看。在燈光的映襯下,他的側影消瘦而拔,自帶有那麼一股風意味。

聽到聲響,他抬頭往這邊看去,燭光下,他的眼睛熠熠生輝。

塗歡怔了怔,不愧是能被選中當駙馬的人。若是一點獨特的韻味都沒有,也不會變成讓好的公主如此垂涎他。

只是…一個真正愛着女人的男人,真的能容忍她有那麼多的男寵?

“公主?”他的聲音清淡,卻無端的搔到了人的心底,嘴角温柔的笑意給了塗歡一種眼中只有她的錯覺。

被這樣的聲音一喊,塗歡心裏是有點羞愧的,畢竟是駙馬,就算再能隱忍,臉面也不會全都不要的。如今將公主的醜事宣揚的全國皆知,他會不會更加憤恨?

塗歡期期艾艾地説,“我回來了。”古元淳站起身來,含笑走到塗歡面前,“回來就好,今面聖,公主也累了,早點就寢吧。”他從來只喊塗歡“公主”塗歡小心地窺着他的神,“今的事兒…”古元淳輕輕打斷她的話,“今的事兒必然是誤傳,無聊的人總是對一些無聊的事捕風捉影。你不必忐忑,我相信你。”

“我沒有和皇上…”淳樂公主口而出,“以後我不會去皇宮了。”古元淳看着塗歡的樣子,心中有些異樣,淳樂公主,這是怎麼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兩的公主竟然讓他有些奇怪的覺,像是…與以往不同了。

“不必向我解釋,以後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你是我的子,我自然相信你。”他沉靜地盯着淳樂公主,眼中透出讓人安定的味道,像是安撫,像是鼓勵。

他説了兩次“我相信你”話語中透出十二分的信任。可是塗歡看着他那雙毫無温度的眼眸,竟然覺着渾身發冷。

他知道傳言是什麼樣子,還一直縱湧淳樂公主去和皇帝好好相處,若是以往的淳樂公主,必然是覺着駙馬對自己愛的深刻,可是她不是!

她細一思量,心中發寒,此刻莫非古元淳就有了反意?所以要淳樂公主與皇帝從往密切,來達到他自己的目的?

塗歡鎮了鎮心神,強笑道,“以後無事我便不去找皇帝哥哥了,省得有留言出來,影響我的聲譽。”古元淳此刻倒是真楞了,他像是看着妖怪一般看着淳樂公主,眉心緊緊蹙在一起。

“怎麼了?駙馬可是不願意?”塗歡靜靜地説。既然駙馬生了雜念,想借助公主的勢力,想當反賊,那麼首先就先消除他的妄想。

古元淳聞言,愣怔了一下,笑道,“怎麼會呢?”見塗歡只拿着一雙俏眼看着他,不説話。他輕咳一聲,“只是覺着沒有必要因為莫須有的傳言而抗旨。你開心就好。”若是以往的淳樂公主,即使再怎麼好,想必也會因為駙馬的態度而歡喜了。

塗歡微微垂下頭,眼神變幻。頓了頓,塗歡抬起頭,笑容燦爛,“相公,以後你不必擔心我,我一定會在家相夫教子,與你好好過子。”相夫?教子?

這是要天天陪着他,還要生孩子?

看着駙馬受到驚嚇的樣子,塗歡挑挑眉,“那相公早安寢。”説罷就要離去。

古元淳怔怔地將淳樂公主送出了門,還有些茫然,以後淳樂公主總是不出門,他可怎麼與陶茹月幽會?

一時間出了神,靠在門邊兀自沉思。

這時一個小廝提着食盒過來,走到門邊見駙馬倚在門邊,忙行禮問安。古元淳眉頭一皺,“這麼晚了,來這裏做什麼?”那個眉清目秀的小廝抬起頭,這才笑道,“剛才聽説公主回了府上駙馬這裏來了,我就把公主下午特地為您熬的粥盛出來了,”他左右環視一下,頗有點緊張,“公主好像已經回去了…這…”古元淳微微額首,伸手接過了食盒,“辛苦你了,我知道了。”小廝這才漾出滿臉喜,忙不迭的告辭去了。

古元淳掂着食盒回了屋,打開食盒,看到一碗熬的濃稠的八寶粥配着一盤點心。

清香誘人的香味緩緩溢出。他默不作聲地打量着粥,半晌,發出一聲嗤笑。

他總算明白這兩公主的表現為何與以往不同了。

這是…在向自己示好?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值得公主費勁心思圖謀的,若是想要摧垮他的心,他早就無慾無求,若是想要他的人,他已經與陶茹月私定終身,況且公主男寵眾多,未必看得上他。

莫非裏面有什麼他參不透的陰謀?他靜靜地託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蠟燭被輕輕吹滅,書桌上的粥愈放愈涼,最終沒有了一絲熱氣。

-第二,淳樂公主正在梳妝打扮時候,陶茹月依舊站在身邊伺候。

看着塗歡心情很好的樣子,她才小心翼翼地説話,“香綏公子已經兩沒有見到公主了呢,昨天等了公主很久。”塗歡用眼角瞥了她一眼,沒説話。

陶茹月是個野心家,可是有內心依舊充滿着熱血。後院的男寵多是孤苦無依的孤兒,只能被賣來賣去,生命漂泊無依靠。唯一能活下去的砝碼只是主人的愛寵,若是失寵,下場無比悽慘。

她身為女主的正義發作,一方面同情他們,一方面不得不想法設法的幫助他們。利用在公主身邊伺候的便利,常常有意無意的提了一提,公主對她的做法向來漠不關心,若是質到了,便讓哪個美少年侍隨,倒也無不可。

只是…

塗歡沉下臉來,盯着陶茹月,“跪下!”陶茹月像是驚呆了一樣,猶豫了一下,還是跪下了。

塗歡看到她臉上隱藏的不甘願,冷笑道,“身為你的主子,讓你跪下,你還不甘心嗎?怎麼,如今我使喚不動你了?”陶茹月這才驚慌地道,“奴婢不敢。”她自恃清高,如今淪落到公主的侍女已經不甘願,如何能服公主?無非是在公主身邊伺候總比做些活好,旁人不敢輕易欺辱於她,如今連駙馬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更是不將公主看在眼裏。

哪想今她一聲令下,自己還是要恭恭敬敬地跪下,説起來,無非自己還是一個奴婢,想到這,她狠狠地咬了咬,以後絕對不能臣服於公主的腳下!

她低下頭,*的火苗在洶湧的燃燒。哪知臉被一隻纖纖玉手抬起來,表情尚未收斂,便被瞧了個明明白白。

塗歡眨眨眼,“你知道你錯在哪裏了嗎?”

“奴婢…奴婢不該妄自提起香綏公子。”她臉上表情恢復平淡,別過臉,不去看塗歡。

塗歡鬆開手,冷然道,“你錯在不該妄想幹涉我的決定,不過是個奴婢罷了!還想妄圖替別人改變命運,真是可笑!”陶茹月臉白的可怕,最終還是緩緩地道,“是。”塗歡曬然一笑,“既然你知道錯了,那我也就不多説什麼了。現在收拾收拾東西,去城北的莊園裏伺候吧。”陶茹月驟然扭頭盯着塗歡,臉陰沉的可怕,塗歡被這樣的眼神一盯,心中喟嘆,果然,陶茹月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原主是要多愚蠢,才會將這麼一個人放下眼皮子底下?

陶茹月的身子緩緩顫抖,最終重重地磕了一個頭,口中應道,“是。”城北的莊園常年荒置,這一去,任誰都知道是回不來了。

塗歡看着陶茹月依舊直着消瘦的肩膀出了門,眯着眼,輕聲道,“跟着她!”於陰影處站出一個男子,輕聲道,“是。”-晌午時分,塗歡手裏拿着薄薄的一張紙,啞然失笑。

不愧是女主,離開了還要玩兒那麼一手。這張紙上淚跡斑斑,暈開了濃重的墨跡。

上面作了一首彩絕倫的相思詩,不能相守的痛苦,被迫離開的絕望,殷殷切切的期望,海枯石爛的愛情被描述的淋漓盡致,足夠顯出陶茹月的風采。

詩中未提及公主一個字,但是每一個字都在隱晦地控訴公主蓄意拆散兩人,圖謀不軌。自己必然不會被陰謀詭計打倒,必將痴心等待着兩人相逢的一

塗歡看了一遍就覺着被酸的牙疼,點了燭台,放在火焰上燒掉了。剛處理了灰燼,就見駙馬古元淳急匆匆地衝進來了。

“公主,為何驟然遣散了那麼多人?”他神焦急,但是仍然慢條斯理地問。

塗歡眨巴眨巴眼睛,誠懇地道,“府中開支太過龐大,我思索良久,決心勤儉持家。既然決心做一個賢良母,必然不會是説説而已。”

“男寵遣散我可以理解,但是…丫鬟們是怎麼一回事兒?”古元淳臉笑意蕩然無存,再也沒有常年掛在臉上的温和笑意。

塗歡為了不惹眼,早上一起遣散了男寵和一批侍女,都給了足夠的銀子做了遣送費。

塗歡滿臉無辜,“我是駙馬的子,有我一人伺候駙馬就好了,侍女們留在公主府也是虛度年華,不如遣散了早婚嫁生子,也算沒耽誤她們。”她説伺候駙馬,將姿態放的很低,古元淳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口氣上不來驟然覺着悶無比。

他得到消息時候,丫鬟們早就已經被遣散的無影無蹤,自己只有駙馬的虛名,手中勢力本就不多,陶茹月走時連信兒都沒有留給自己,上哪裏找陶茹月!

一時心中悲痛無比,他看着塗歡滿臉無知的表情,手哆嗦了一下,不知道説什麼好。

塗歡眨眨眼,“駙馬可是有什麼不舒服?”作者有話要説:駙馬快被阿歡玩兒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