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鐵噠大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然後就可以在木枷的後面和她們歡了。我當然被這麼錮過,所以我練的伏在上面等待着木枷的合併。
“咔嚓”一聲,女靈將木枷合併然後上了鎖,這樣我只能下身站直上身成90度被木枷鎖住,遠處看就好像一個“7”字形狀,然後女靈解下了我的黑皮頭套讓我的絕世容顏再出暴漏在這個世界上。
“讓你長得這麼美!”女靈見到我的相貌狠狠的用指甲摳了一下我的臉頰,然後女靈就邊走邊拿下頭盔出她秀氣可人容顏後,牽着鐵噠走進了烏維婭大帳旁的會客小帳篷。
不一會就發出了不太同於人類的女靈特有的息嬌聲。
“別看了,趁着那個該死的女靈正在,歇一會吧。要不等她完事了,説不定怎麼收拾我們呢。”一個悉的聲音傳來。我在木枷裏艱難的扭過俏臉,看到了美麗而蒼白的歐莎莉紋以及幾乎快昏死過去的米麗雅。
她們兩個人和我一樣赤身體被鎖在我旁邊的木枷裏,不同的是歐莎莉紋的環上戴着巨大的墜物,拉的她的巨成了圓錐狀,而米麗雅不知道被扇了多少嘴巴,美麗的臉頰通紅鮮血從嘴角出。
顯然女靈在遇到鐵噠前一直在折磨這兩個人族的美女奴隸。
“你們怎麼也…”我有些同情的説道,畢竟是一同受苦唯一認識的同僚了。
“不知道,就説烏維婭大人要見我。
然後就把我鎖在這裏不管不問半天了。只有那個該死的靈!哎喲,痛死了!”歐莎莉紋説道,不過環上巨大的墜物在她每説一句話時都左右搖擺,加大了拉扯的痛楚讓她苦不堪然。
“哎呀,我不依呀!為什麼奧黛麗就沒有像我們這樣受刑呀。我的臉都要被皮板腫啦…”米麗雅有些不滿的抱怨道,我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米麗雅不服的反瞪着我,就好像她紅腫的美麗臉頰是我剛剛打的一樣“都是奴隸,都這樣了,你還計較什麼?”我生氣的扭了扭撅着的股説道。
“我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米麗雅用她那黃鶯般的聲音反駁道。
“你被俘我有責任,但是你現在被的人盡可夫的騷樣我可不負責!”我瞪着米麗雅説道。
“我人盡可夫,那你是什麼?永世為娼的爛子婊!”米麗雅似乎要發心中的怒火般的喊道。
“奧黛麗,你這個賤貨,你就不能不説話嗎?你想讓我們都受罰嗎?”歐莎莉紋咧着嘴憤怒的説道,她頭上的墜物在大幅度的搖擺着。
“…”我閉上了美睦,憤怒的情緒讓我身體劇烈的起伏着。
“哦…歐莎。如果烏維婭大人要特赦我們,那我們一定不能讓奧黛麗這隻狗母也被特赦了。我寧可當二十年的b級奴,也不願意看到奧黛麗被特赦。”米麗雅繼續説道。
“你…”我氣得説不出話來,原本都是在軍營裏被凌辱的可憐女人,不知道為什麼卻要互相仇恨。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趁着這個時間本想好好休息。按照我的經驗,被魔族大人物接見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和房這些女人的地方今天肯定會特別的忙碌。
但是米麗雅和歐莎莉紋的話語卻氣得我無法安靜,她們不停的羞辱我,好像她們的受的苦都是我的錯一樣。
我可以忍受馭奴者對我的羞辱和折磨,因為它們是敵人,落在敵人手裏自然被凌辱,可是米麗雅和歐莎莉紋是我的戰友啊,她們也這麼唾罵我,讓我更是惱怒異常。
女靈的營帳裏的男女歡的聲音在高中消失了,不一會就又傳來男女打情罵俏的打鬧聲。當鐵噠滿意的摟着赤的女靈出來時,兩人已經如膠似漆好似多年恩愛般的夫了。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有沒有調皮呀!”女靈站在這排木枷前,猶如長官般的問道。
“奧黛麗不聽話!”米麗雅説道。
“奧黛麗還説你的壞話呢。”歐莎莉紋添油加醋的説道。
“…”我紅着俏臉,咬這朱默不作聲。
“哎呀,這個奧黛麗呀,從我認識她時就不聽話。都成光股女了,還怎麼調教也沒有用啊!”鐵噠笑嘻嘻的合説道。
“那這個叫奧黛麗的子婊都説我什麼壞話啦?”女靈俏臉因為生氣而緋紅的問道。
“她説您,和路邊的狗母一樣,見到帶把的就想。”米麗雅藍眼珠一轉機靈的説道。
“嘻嘻,這不是在誇我嗎?”女靈聽到這話反倒開心的説道。
“這樣吧,鐵噠大人,求你把手腕上戴着的黑曜石手鐲給賤奴,一會調教她們用刑可能不會那麼快達到效果。”女靈嫵媚的説道。
“這個不是到處都是嗎?幹嘛要我的呀!”鐵噠聽到這裏褪下手鐲給女靈説道。
“哎呀,人家要你的定情信物嘛!”女靈撒嬌的接過手鐲説道。
“那一會的節目可讓這三個小奴好好表現呀,她們可是我們抓來的第一批人類女貴族呢。”鐵噠吩咐道。
“一定啦,要不怎麼不用刑了呢。趕時間呀!”女靈嬌媚的説道,並用赤的房輕輕的擦過鐵噠的手背。我看到那黑曜石手鐲嚇得花容失,米麗雅和歐莎莉紋也一樣噤若寒蟬。我們這些奴隸都簽訂過靈魂契約。
之後才是審判變成a級的奴女,在成為靈魂契約的奴隸後,訓練為女的調教才會開始。
之前的各種馴營的折磨都是為了讓我們這些女人心甘情願的簽訂靈魂契約。簽訂靈魂契約後的女人,確切的説已經是失去靈魂的軀殼,凡是戴着黑曜石手鐲的人都可以讓她們生不如死。簽訂靈魂契約後調教也從強迫變成了實用質,在馴營的後幾個月。
他們真的就好像如何訓練一個女一樣的訓練我,除了不停的羞辱調教我讓我接受女的下賤身份外,其他的更多的是讓我如何在男人面前嫵媚以及學習歡的時候愉悦男人的各種技巧。
當我已經從馴營出來後,發配到各地去接客的時候,刑往往也只是表演質的,因為有黑曜石手鐲,只要戴着手鐲的人説,去和那隻野狗配去,我也會乖乖的爬過去將它的進我的裏,絲毫不敢違抗。
因為啓動契約的那種痛苦是靈魂裏來的,是無法忍受的。
“好吧,那我們開始吧。”女靈開心的戴上黑曜石手鐲。
然後傳來了我們三個女人的哭喊聲,經過了三天的等待,人類帝國的特使終於從衞斯馬屈要出發來到了十英里外的魔族軍營。
一方面是示好般的歸還被藍神使抓去的魔族軍團紅袍女副將,另一方面想通過見面的會談來放寬魔族苛刻的投降條件。
人類帝國特使是海法侯爵,一個四十多歲總是將微笑掛在臉上的外家,同時他也是皇家的表親以及皇室的代理人,所以海法侯爵是最適合與魔族談判的人選。與海法侯爵隨行的是兩個人類的男騎士,他們身穿鋼騎士實戰盔甲,盔甲內是因為魔法而淬鍊的身體,那強壯的身體可以一拳打死一頭髮瘋的公牛。
這兩個騎士的安排無非也是對魔族的一個警告,警告人類帝國依然有一戰之力,當然隨行的還有那個被藍神使俘虜的紅袍魔族女子,她現在情況不是很好,她只穿着一件人類的白絲綢禮袍。
原本典雅的禮袍卻被那個魔族女子將領口撕開,出大片的部肌膚,然後那魔族女子像是渾身癢得無法忍受一樣,皺着黛眉不停的將手伸進禮袍內着什麼,顯得十分無禮與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