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其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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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該死的器僅僅住了我的頭只要它不允刺我的房就不會出,我現在開始懷念很久以前器發出“咔咔”的聲音了。
蒙着眼睛的我也覺到外面的空氣開始變得燥熱起來,一絲絲的亮光也從眼罩的縫隙傳了進來。已經是上午了嗎?我想着。
這個機器正面是透明的,不久以後會有很多人看到我蕩的樣子吧,不過戴着眼罩吐着舌頭的狗母形象應該不會有人認出我就是那個高貴的奧黛麗了吧,想到這裏羞恥加雜者慾的快讓我有變得濕滑起來。
我輕輕的扭動一下身子,讓入的假微微地摩擦着我的陰道,用裏一陣陣酥麻的覺打發痛苦的時間。新的一天狂歡節開始了,我聽到鋼鐵大道上馬車與行人的聲音漸漸鼎沸起來。
“咦,這是什麼。”一個人走到囚我機器的前面自言自語道。
“人冰淇淋機!”另一個人説道。
“叮呤”金屬碰撞的聲音想起。
“咔咔”
“啊…啊…”器的聲音終於又響了起來,覺水正在被出,我房的脹痛降低了不少,讓我舒服的呻着。
“看啊…籠子裏的女!”
“果然水從女的子裏出來啊!”
“看,這還有説明:純種君士坦女人水,此奴從小錦衣玉食發育上品,長大後不停的配導致生殖器官以及腺發達。而且質良好,已經經過質量認證。”
“的確是帝國的貴族,看她金的頭髮就知道了。”
“不知道我是否在院裏嫖過她呀。”
“沒關係,沒嫖到一會也嫖了。”人們開始圍觀我囚我的機器,並七嘴八舌的評論起來,此時我才知道,這個機器是榨取我的汁合成冰淇淋賣給外面的人啊,那些顧客將會親眼看到從我房裏取的汁。
然後加工成冰淇淋。好蕩的機器啊…想着想着我開始大幅度的扭動肢,裏一陣陣慾傳了過來。
“叮呤”
“叮呤”投幣的聲音不斷,緊接着就是“咔咔”
“咔咔”器的聲音。
我到有節奏的允漸漸傳來,那種覺真的兩隻房都被人用嘴巴允一樣,在十幾下好像嬰兒般的允後,我的房已經不再脹痛,緊接着部的痠麻傳來,顯然房的脹痛已經下降了。
外面的人聲依然吵雜,人們正在魔族衞兵的組織下有秩序的排隊購買由我的汁生產的冰淇淋,雖然我戴着眼罩看不到,但是我也能猜想到那長長的隊伍和的眼神。
那場景就好像我從馴營裏出來後,第一次就被賣到鄉下土窯院裏當女,有一次嫖客正在從後面我,我正好對着開着的窗户於是不知是興奮還是好奇就伸脖子看了看牀邊的窗外。
當我看到要嫖我的人從土窯門口一直排隊到院外的情景時嚇得花容失。我還記得,很多人在院外排隊的時候看到了我那驚恐而美麗的俏臉都開心的笑着,覺得不虛此行,嚇得我連忙縮回俏臉,不過後來院老闆和嫖客商量一下。
為了讓嫖我的人排隊時不顯得無聊,他們加高了牀的高度,讓我每次歡的時候,在院子裏排隊的人總能在窗口隱約看到我羞紅的俏臉或者是蕩的扭動的嬌軀。
甚至有些變態的嫖客,要求我赤的上身趴在窗子上然後在後面和我歡,這樣外面排隊的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上下波動的豐滿房了,據説讓我用這種姿勢歡的嫖客只收半價…
就在我蕩的胡思亂想的時候,漸漸的我的水變得無法供應起來,原來一個“叮呤”的投幣聲,大概四五下的允就可以了。現在大約需要七八下允才行,可是排隊吃冰淇淋的人卻還沒有減少。
我有些慌張害怕起來,存了半天的水一會就沒有,然後怎麼辦?
“快點買,這個奴的子要被乾了。”
“你沒看到她的子有些癟了嗎。”
“嗚…不要…”雙的水即將被乾。
不過器可不會同情一個沒有水的女人,它們依然機械的無情的允着,一下允不到水就十下,我覺到頭被得巨痛,隨着“咔咔”催命符般的允聲音,我左右房被不停的着,可是隻有零星的水被出。
這痛苦讓我哭喊出來,沒有了,難道就這樣一直允嗎?會不會把頭掉啊。越來越大的痛苦讓我害怕的想着,身體的扭動也越來越厲害,就在這個時候,在我裏一直靜止不動的開始慢慢上下動起來。
“看啊…這個光股女奴坐着的木驢開始她了。”
“真有意思,沒有水了就受罰挨嗎?”那些在籠子外觀賞我的人們七嘴八舌的説道,這些話讓我更加的不知所措和羞恥起來,可是作為一個女人的我是知道歡是不能夠產的,器依然不停的好像飢餓的嬰兒一樣允着我的頭。
“咕嘰,咕嘰”劇烈的痛楚喚醒了我在馴營裏被調教的蕩身體,配合着假的,裏分泌出了水發出了歡時特有的水聲。
可是我心中確實暗恨,我多麼想讓裏的水去替代快用盡的水啊。***中午草原上特有的毒辣太陽照在飲馬城這個瘋狂的城市上,第二天的狂歡開始了。
在繁華的鋼鐵大道上到處都是慶祝節的歡樂市民和赤身體的奴女。這些女為了拉客有的渾身塗滿了油跳着豔舞,有的給自己的後庭上了狐狸尾巴撅着股爬在地上,甚至有些為了搶客人還互相謾罵。女們都曾經是帝國的貴族,她們有自己的封地和花不盡的財富。
但是魔族的征服以及魔族鋼鐵般的律法,讓這些生下來就含着金鑰匙的女人統統在馴營裏被調教成人盡可夫的女,而最可怕的不僅僅是體上的蕩,心裏認同自己是女的事實才是最最可悲的。
看她們的樣子很顯然已經完全接受了女的身份了,在慶祝護民官烏骨大人的狂歡節規定下,任何女必須要每天配並高十次以上才能吃到飯。
而魔族發達的魔法系統讓這些女不可能作弊。只要有親人或者客給這些女人一口食物,魔族的衞兵馬上就會發現。
然後就是極其嚴厲的懲罰,最輕的是降低奴女的等級從普通官變成永世為娼的奴女,當然最重的是直接用漫長達到1個月的刑慢慢折磨死,其實三天不吃飯也不是什麼致命的刑罰。
不過這些女人已經不再是意志堅定的女貴族和女騎士了。放棄了尊嚴的赤女們是忍受不來飢餓的折磨的,其實我也一樣,以前錦衣玉食的我對於吃飽是沒有那麼大的慾望,可是自從成為a級奴女後。
在每天不斷高的刺下那種體的飢餓就格外讓我難以抵抗,我寧可讓自己的痛楚多接幾個客人也不願捱餓或者吃沒有油水的鹹蘿蔔。
而且據最新規定,如果狂歡節當天因為接客不足沒有吃到飯食的女,被要求第二天必須要吃豆子藥而且必須吃飽。
我在院被迫吃過那種豆子藥,據説是草原特產的馬豆經過魔族鍊金大師改造後生產的,我當時就被迫吃了手指甲大小的兩粒,結果就水直,在沒有男人和我歡時甚至得把在了牀頭柱上自。
何況把那種藥當成糧食吃飽呢…當然也有比那些外面接客搶客女更加悲慘的,那就是我。
此時的我坐在一個奇怪的猶如兩個站籠般大小的鐵皮機器內,被器榨取水,下面還被類似木驢一般裝置的假着,苦不堪然。更讓人羞恥的是無數人都在觀望甚至是欣賞着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