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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粿體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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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奧黛麗,我見過她。在出徵前穿着那銀的盔甲總是帶着遮臉的銀盔傲氣得不得了,我只能偷偷遠望呢,只有在軍官的宴會里她才能臉。”

“現在光股了,看她那個搔樣,不知道被調教多少次呢,看那頭還穿着環子,那大黑要比院裏的卡倫娜夫人還要大呢。”

“你看看下面被的,都翻出來了。”我的俏臉一下紅了起來。

我不知道玫瑰騎士團被俘的事沒有傳揚的帝國去。我多麼希望我已經戰死的消息就這麼永遠的被保留下來,那麼那個美麗而高傲的奧黛麗將是男人間永遠的女神,也不會玷污安德烈王子的名譽了。

“還是什麼?説!轉過身去,把股撅起來説。”聲音尖細的男人繼續喊道。

“求你…我…”我可以在一羣飢渴的公獸人前表現的好像一個蕩‮子婊‬,因為在這些未開化的獸人並不知道我的底細,但是這些男人,這些被閹割的男人都曾經是北方軍團的附屬,是我的僕人啊。

“呀,饒了我吧。”幾個男人強迫將赤的我轉過嬌軀,然後按着我的頭讓我蕩的股撅了起來,就好像一個等待男人從後面婦。

“把你股上的名字喊出來…”聲音尖細的男人的刻薄的説道。

“啊…奴:奧黛麗格:生蕩懲罰:永世為娼編號:a102“這個該死的烙印有着讓我刻骨銘心的痛楚和記憶。

那烙印是用魔族的靈魂之火一點一滴地燒出來的,那種緩慢的痛楚和知道永遠也無法抹除烙印的絕望讓我在馴營時第一次痛苦得嚎啕大哭。

然後這個烙印裏的文字就好像靈魂魔法一樣刻在了我記憶的最牢固的地方…“瞧啊…團長大人的騷水啦。a級奴就是啊。”聲音尖細的男人的將手指伸進我的內輕輕地扣了一下,因為恥辱和調教而產生的白膩的水就黏在他的手指上,然後這個讓我羞恥的男人高舉手指向下炫耀着我的下賤與蕩。

“説出自己的名字下面都能淌水,真是不要臉。”

“她怎麼不死在戰場上呢?”

“有人問你呢,你現在被得這麼騷。你當初怎麼不死在戰場上呢?”聲音尖細的男人繼續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他們會這麼折磨我呀,嗚…”我的淚水不止的哭喊着。

“那麼其他人呢?都被馴營調教成‮子婊‬了嗎?我的朱莉也…”聲音尖細的男人大聲問道。

“不,她們都死了。”我咬着牙撅着蕩的股將騷和恥辱的烙印展示給大家看時説道。讓我一個人揹負所有的恥辱吧,雖然你們也在受着和我一樣的苦難,但是希望你們的家人不知道你們還活着,不過説道朱莉。

那個棕頭髮有着厚嘴的女人,現在應該在某個奴馬戲團裏光着股跳火圈呢…想到這裏我的蒼白的俏臉又羞紅起來“看來整個騎士團只有你一個人活着?”聲音尖細的男人憤怒的問道。

“…”我沉默不語,只有那動的和顫抖的嬌軀昭示着我內心的苦楚。

“兄弟們,這就是你們平時愛慕的女人,你們心中的女神,熱烈如紅玫瑰般的美麗女神,她放棄了她的部隊,導致其他人全部戰死。

而自己卻選擇了投降,並且在馴營裏心甘情願的被調教成一個光着股,戴着環,股上刻着永世為娼的賤‮子婊‬,你看看她被得好像花一樣的大黑…”聲音尖細的男人大喊着,一邊用手扒開我肥大的讓下面的人觀看。

“不…不別這樣。”我着淚哽咽着。

希望我美麗的臉蛋和悽慘的聲音可以讓下面的這些被閹割的男人同情我,可是我轉過頭看到的都是一雙雙冰冷的眼睛和木那的表情。

“我們都是你這樣貴族的受害者,説説怎麼補償我們吧。”

“對”

“就是”一個年老的騎士扈從木那的説道。大家也都贊同的喊道。

“我,我也不知道。嗚”我不知道怎麼去討好一羣被閹割的男人,不知所措的説道。

“曾經北方軍團的男人們都愛慕你們這四朵軍中的玫瑰,今天你就讓我這個被廢了的男人親一下吧,算是了了心願。”老騎士扈從説道。

“上下兩張嘴都要親。”有人起鬨道。

“先要行禮!”另外的有人提議道。濛濛的細雨中,一個戴着腳鐐、脖鎖和環的赤金髮絕美女人站在高台上,二十幾個被閹割臉蒼白的男人秩序的站成了一排。每個人都先給我敬標準的騎士禮,然後準備一個一個的親吻絕美女人的硃紅的檀口和深紅的

“誰讓你這麼還禮的?”一個調教師狠狠地問道,原來我回的也是騎士長官回給下屬的舉手禮。

“要回適合你身份的禮,你現在還是軍官嗎?”另一個調教師嘲笑我説道,於是我羞紅了俏臉,將修長的美腿岔開,雙手扒開,然後再輕輕頷首。這就是符合我身份的奴禮。

“説點什麼?你這‮子婊‬和你家男人親嘴不幾下嗎?”人們七嘴八舌的説道。

“嗯…老公你最了。”

“啊…我愛你呀。”

“呀,別添我下面,啊…”有些男人很規矩的親吻了我的檀口,然後就離開。

也有些男人僅僅是抱了一下,大手輕輕拍了拍我赤的翹然後輕嘆一聲就走了,還有一些的不停舌吻着我,還用舌頭捲走了我騷裏的水引得我聲聲叫…

在這簡單的歡儀式結束後,曾經作為女神的我也完成了在這些男人心中最後的願望,赤身體的和每個男人接吻如果願意也可以親吻的我騷

之後我將會以一個普通a級奴的身份在這個黑鐵鎮最低等的院內生活,首先就是接客前的刑,體灌腸,其實這沒有什麼稀奇的,在馴營中幾乎每天都被灌腸,然後幾乎每天也都光着股的赤身體。

甚至在後期審判為奴後時每次灌腸都有很多亞人類和野蠻人來觀賞我蕩的呻,就是在馴營出來後,幾乎失去獨立排能力的奴們也需要主人灌腸。魔族的奴管理是很嚴格的,不會允許一個標準的奴在大街上屎,但是今天欣賞我灌腸的確實真正的人類。

而且還是北方軍團的戰友們。這讓我羞愧難當,我紅着俏臉覺自己臉熱得可以把滴答在臉頰的雨水蒸發了。

不過我卻看到了一雙雙期待的目光…這些是被閹割的戰俘,他們應該沒有慾才對。我一直認為男人的下面被切割掉就應該不會再喜歡女人了,可是看到這些狂熱的眼神就好像一會要和他們歡一樣的興奮。

灌腸是裝在羊的腸子做成的水袋裏拿出來的,我看着那好像香腸一樣的水袋知道一會我的腸子也會那樣鼓脹,美麗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絲的恐懼與認命般的苦楚。

“小‮子婊‬,你是不是餓了。”一個閹人問道。

“嗯…大爺。灌完小奴的腸子後,求大爺給口吃的。”我拼命地點頭,一天中好像母馬一樣的奔跑早就讓我飢腸轆轆,然後在雨中游街到了晚上一口吃喝都沒有。我就連一會折磨我的灌腸水袋都看成香腸了。

“咱們着的女都是一邊吃一邊拉,哈哈”一個閹人補充到。

刑的目的就是讓那些剛到這裏的女們痛苦不堪,所以每個城鎮的管院裏的殺威刑都不同。當灌腸器長長的木頭嘴深深地入我細門時,另一個閹割男人卻拿上來一桶香噴噴的昔。

眼灌進去多少,嘴就要吃多少。”閹割男人饒有興趣的説道。灌腸也是一種充滿藝術的刑,而在我後面灌腸的確實是這方面的老手。先是洗腸,就是快速的將灌腸注入我的門。然後再將肚子裏面真正的穢物拉出來倒掉。反覆三次後,當我拉出的完全是清水時,灌腸的遊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