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不想被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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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我們的扭動的不停地着我們的陰道,我賣力的扭動小蠻,好讓這個節目快點過去,果然米莉婭在我和第三個女騎士歡的時候就停止了這個讓人羞恥的刑罰。
“天快亮了,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便宜她了?”米莉婭自言自語的説道。
然後在幾個女騎士的各種刑罰提議下,最終女主子米莉婭選擇讓我用木頭自己自己…“你們…你們這些人都不得好死。”我虛弱的説道。
“嘻嘻,沒錯,或許我們死的時候比你還要慘,但是我依然開心的折磨你,哈哈。”米莉婭發出了絕望的笑聲。是的,我們這些人類女騎士,最終的審判都已經被烙印在蕩而赤的股上了,什麼天生娼呀,永世為娼呀,這就是我們這些美麗女人的一生。
在無盡的折磨中等待,接客被得疲力竭後,幾乎每個女人都已經對生活絕望,只有歡的刺才能讓我們覺得自己還活着,而在絕望逐漸扭曲的心靈。
她們折磨像我這樣曾經高貴而美麗的女人也會覺得愉悦吧。這些被調教得在主人面前千依百順的美麗女人折磨其他女人就成了唯一的樂趣吧。本來我的已經在一天的接客中被男人摩擦得紅腫,現在一個皮的木製遞給了我。
“快點,天快亮了哦。姐妹們明天還要接客呢,你看為了你大家都沒睡覺,你要好好表演哦…”米莉婭打着哈氣説道。
在皮鞭的驅趕下,我不得不將那木製全部入我柔軟的中去,並且開始緩慢的起來,那一刻我希望祭旗早點到來…
“嘟嘟…啦啦…”地牢外面早已經鑼鼓喧天亂亂哄哄,地牢裏的女人都驚恐的看着那扇鐵門,因為是時候祭旗了,而今天的主角是我,玫瑰騎士奧黛麗。
突然鐵門打開了,幾個身上塗着白花紋的黑人祭祀跑了進來,女人們都順從的跪在地上給這些親爸爸們磕頭,只有我疲憊的癱軟坐在地上,手裏拿着沾滿水的木製。
“蕩婦奧黛麗,今天是你大喜的子,願你成為戰神寵愛的侍妾。”一個黑人祭祀架起我説道。
“饒了我吧,我願意在這接客,一天三十個也行,啊…”我扭動着赤的嬌軀嘶喊着。
“果然是個婦,戰神一定會喜歡你的。”黑人祭祀滿意的説道。
“你們這些蕩婦,一會都要參加狂歡,把你們的騷都洗乾淨了。”一個黑人對着跪着的女人們喊道。
“是,能伺候親爸爸們是小奴們的福分。”米莉婭也赤着身子用她百靈鳥般悦耳的嗓音回答道。我幾乎是被幾個黑人男子拖拽到地牢外的,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這扇讓我接客的黑的大門了。
在我被男人的得糊糊的時候,我總是下意識的望着這扇黑漆漆的大門,我希望我能夠出去,這樣就不用天天接客,就不用被米莉婭這個子婊折磨了。
可是今天我害怕得嬌軀顫抖,我能可回到那種地獄般的生活去也不想去祭旗。外面的陽光白花花的照着地面,而我嬌美的體更是在陽光下顯得意外白皙。
“跪下…”就在老班塔的莊園裏,一個簡陋的祭壇建造在那裏,所謂的祭壇就是一個泥土夯實的高台,一個身穿羽衣服的老男人拿着一杆木槍比劃着什麼。
高台下面是黑壓壓的黑人士兵,足足有二百多人,而我則被幾個黑人祭祀押送到高台上跪在地上。
我看着這些穿着皮質甲手裏拿着裂錘鏽刀的黑人士兵們,他們絕大多數都是曾經和我歡過的男人,而他們也都地看着在太陽下全身赤的我。
那豐滿的房,深紅立的頭,纖細的小蠻,給他們帶來歡樂的柔軟還有那修長白皙的經常被他們扛在肩膀上的美麗長腿,最後是那張絕的蒼白的美麗面孔。
我相信他們在我的時候很少有人看我的長相,或許在被祭旗之前讓這些我的男人們看看吧,想到這裏我高傲的揚起了頭,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金長髮。
“蕩婦,説説你的名字。”黑人祭祀問道,此時廣場上鴉雀無聲…“斯普魯·奧黛麗!”我説道。
“知道你犯了什麼罪而被祭旗嗎?”黑人祭祀繼續問道。
此時一股契約的折磨湧上我的心頭,那是我苦難的源,每個魔族的奴都要完成一個奴隸契約,從此聽從戴着黑曜石手鐲的魔族信徒的話,否則他們就會啓動手鐲讓我生不如死。
而剛剛應該是老班塔對我的警告讓我在祭旗前的認罪大會上表現得蕩點。
“唉…你想讓我説什麼呢?”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當我被俘後我就好像一個子婊一樣不停的伺候男人或者帶着的生物,説着最最屈辱的討好話,就是為了少受些苦,但是現在我就要被刑罰了,無論我如何哀求結果都是一樣的,於是我平靜了下來問道。
“説説,一共有多少男人過你?”黑人祭祀繼續嚴厲的問道。
“嘻嘻,我記不清了…”我被氣樂了,一個被判處永世為娼的女人,即使不算上在馴營裏的調教,幾乎每天無時無刻我的裏不是着男人的呢?誰又能記住有多少人呢。
“蕩婦,你估算一下!”黑人祭祀繼續問道。
“唔…能有幾千人吧,動物算嗎?”我直起曲線完美的小蠻,在眾目睽睽下顯出美好的上身,那尖上穿着的環在烈下閃閃發亮,而我的問題引起台下的黑人士兵的一陣笑聲。
就是在院裏接客十幾年的最不要臉的女也不會問到動物算不算的問題吧。
“蕩的子婊!説説你都和什麼動物配過?”似乎為了合人們的期待,黑人祭祀問道。
“唉…有地行龍、獵狗、野豬、家豬…還有你們這些野蠻人。”我俏臉微紅的一邊回想一邊説道,最後黛眉微皺説出了一句羞辱他們的話,反正就要死了還怕什麼呢。
“死她,這個子婊在羞辱我們!”黑人士兵有些憤怒的大喊道。
“大家安靜,死這個小奴是便宜了她,一會你們就知道對她的懲罰啦,她絕對會哀求我們殺了她的,嘿嘿。”黑人祭祀擺手讓大家安靜一下,然後看着有些恐懼的我説道。
“蕩婦,你的家族都這樣蕩嗎?”黑人祭祀更加嚴厲的問道。
“人家可是被聖族審判為永世為娼的罪犯啊…不買些力氣會被懲罰的,家族?我覺得任何人類被這麼調教都會這樣的,嘻嘻。”我表面上裝作天真的樣子,心裏卻在滴血,高貴的人類貴族現在卻要好像豬狗一樣被羞辱被男人們排着隊,然後還有承認自己蕩…“那麼你承認你是蕩婦了。”黑人祭祀問道。
“我想不承認!”我俏皮的回答道,但是下面的黑人士兵確嘲笑聲此起彼伏。
“和幾千人媾和還不算蕩婦嗎?”黑人祭祀幾乎也被氣樂了説道。
“那是你們的事,反正我覺得我還不夠蕩。”我繼續説道。
“好,這個蕩婦既然承認了,那麼我們的戰神最喜歡蕩的女人,大家説這個女人戰神會喜歡嗎?”黑人祭祀高呼道。
“會…”黑人戰士異口同聲的喊道。
“那麼我們會打勝仗嗎?”黑人祭祀問道。
“會…”黑人戰士們繼續喊道。
“那麼儀式開始…”黑人祭祀喊道。
“不,不,我還沒説完呢,哇…”我哭鬧着,我多麼希望他再多問我一些問題,我一定會更蕩的回答的,我不想被祭旗,因為從那些女騎士的經歷中我知道,被祭旗的女人沒有一個完整的。
我被四個黑人抬起來,他們不理會我的哭鬧徑直走去。很多黑漆漆的手都伸過來撫摸我,好像摸到我這個“戰神寵妃”的滑膩肌膚就好好運一樣,我扭過頭。